第十九章 滴滴，學生卡！

  老人聽著任凡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講著價，心道一聲佩服。要不，讓這小子在店裡做銷售吧，自己也老了，突然想起自己貌似還在進行一樁買賣。


  一頭黑線，不滿的說道：「講人話！」


  任凡賤賤的笑道：「就是這東西如果賣不出去就是個擺設，還不如便宜點賣給我啊，老伯，你看怎麼樣？」


  老人越看這傢伙越順眼，自己這次回唐家堡，與堡主提提在帝都弄個銷售總監，ceo什麼的，我看這小子太合適了！

  「那你覺得多少錢合適？」


  「90！」


  「不可能！90你到哪也買不到這種靈器！」老人背著手轉過頭，冷哼一聲。


  任凡一看老爺子的神色，看樣子這九十真買不到，戰戰兢兢的說了句：「95？」


  老人臉色稍微緩和一點，但還是很強硬的說道：「就算它在沒有那什麼使用價值，但是他還是值那麼多錢！100，不能再低，不買你就走人！」


  任凡看著老人的臉色，恐怕自己再加一次這老人家就要發火了，腦子轉了轉。


  「這樣吧，老伯，100就一百，但是你得搭上一個小物件給我。」


  老人就像防賊一樣的看著任凡，這小子太賊了！


  「你要帶什麼？」


  任凡試探性的問道：「其實我也沒想著帶什麼，要不你看就隨便帶個什麼雷火珠就行了？」


  老人差點被氣死，你家的小物件值10個靈石？1000000rmb？轉念想了想，反正拿東西賣不出去，就當做個順水人情吧。但是表面還得裝作非常不滿的神情，否則這小子還以為自己真想送給他呢。


  「算了，就當送個順水人情吧！那雷火珠就送你了！」老人一臉不爽的甩了甩手說道。


  任凡猥瑣的笑道：「好呢，謝謝您了！」


  老熱你從玻璃展櫃中取出「曇花」，用黑色布袋包好，再將雷火珠一併放入布袋。


  「小子，這雷火珠很危險，使用的時候千萬要小心！」


  任凡看著善意提醒自己的老人，感激的點了點頭，跟著老人走到下面櫃檯結賬。


  「現付還是刷卡？」小三微笑著問道，看樣子這單生意算是成了。


  任凡取出一張卡，小三伸手接過，刷在pos機上，發出滴滴的人聲。


  「滴滴，學生卡。」


  老人和小三看著任凡，再看了看那張卡。老人整個人都懵住了！看著任凡，最後瞠目結舌的問了一句：「你是成均的？」


  任凡不解的問道：「對啊，怎麼了？」


  老人一下子坐在櫃檯旁的椅子上，捂著臉，心中長嘆一聲：「大學之道，在明明德，這成均都教出來的什麼玩意啊！」


  任凡看著奇怪的老人，這怎麼回事啊？

  小三自然明白爺爺為什麼這副樣子，刷過錢之後，雙手伸出將卡遞給任凡卡。


  「您總共消費1000靈點，學生卡九折，總共刷走你900靈點，歡迎再次光臨！」


  任凡一聽，終於知道為什麼這老伯如此表情，臉上差點綳不住，沒想到學生卡還能打折！那不等於自己還是花了90個靈石就搞定了一切！滿意的背著布袋離開店鋪。


  小三雙手撐著下巴，看著自己的爺爺。


  這是自己這麼大以來，頭一次見過唐家的東西低於定價銷售！也是第一次見到爺爺賣東西后沒有笑，反而一臉憂愁。爺爺和剛剛那位哥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是某種我不知道的交易？
……

  喧囂的城市此刻正繁華，一道道車鳴刺耳，儘管旁邊標著禁止鳴笛的黃色警示牌。但是對於堵車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幾乎每個人都不能抱著很好的心態來接受它，如果你硬要說你喜歡堵車，可能你的思維方式與旁人不太一樣。


  「哎，師傅，您這車還要堵多久啊？要不我下車走路吧.……我感覺走路貌似要快一點。」一亮綠色計程車上，後排的乘客貌似有些受不了。


  少年背著一個黑黑包裝的東西，一頭烏黑長發被打開的窗戶吹得揚起。身上的夾克衫有些灰塵，臉色不僅憔悴，神色還很著急。


  「別介，小夥子，你看那前面，交警在疏通了，別急啊，你這走過去那不得要一個小時啊！」師傅苦口婆心的勸阻道，這可是自己今天第一味馬上破百的乘客，盯著計費器上的數字，即將突破100塊！

  少年捂著臉，發出一聲嘆息。嘴裡不停呢喃著什麼，捂著的臉可以看出有一些抽搐。


  閑著無聊的司機打開收音機，收音機里傳出一陣陣節目即將開始的聲音，貌似是《警法時空》節目。


  「你這樣會害死我的兄弟的，黃sir。其實那時候大家都知道你是阿sir派去的卧底。我的人就跟疑犯隔一道門！我是黑貓警長，請你講！這裡是1039警法時空，每天中午十一點，準時與你相逢，執法治腳下，共同關注民生……」


  一段電影段子加上一段男子的歌聲，fm103.9北京交通廣播。警法時空開播，收音機里的傳來了女主播的聲音。


  「最近北京市的女大學生失聯案件取得部分進展，警方表示正在積極展開調查，關於這次的女大學生失聯案件，希望知情市民能夠積極提供線索，警方是提供現金獎勵的。關於此起案件，專家的看法是……」


  司機聽著這個興趣一下子來了，跟後排乘客說道

  「哎，兄弟，你說，這些假虎哦是不是膽子太大了？這是什麼地？在古代，這叫京畿！天子腳下，在這犯事。還規模這麼大！幾十個女大學生，同期失聯，這不是打北京警察的臉嗎？不是我吹牛，不出三天，這幫人就會被揪出來！」


  後排的少年擦了擦眼睛，朝著前面的司機微笑道：「師傅，你還是打開門吧，我覺得下去走路或許還先到……」


  司機看了看計費器，再看了看少年，你這.……

  少年從兜里掏出一百塊，打開車門，拿出手機，看了一下電量。紅紅的電池槽後面跟著一串數值「3%」


  撥通一個人的電話，聽筒里嘟嘟的聲音讓少年看起來有些焦急的臉更加著急。腳下生風，朝著一個方向跑去背上的吉他搖搖晃晃的，在陽光出現在烏雲的包圍時，身影消失在街道上。
……

  「讀嘛讀書郎，背著傘兒上戰場，不怕狼人爪，不怕狼人牙。」馬路邊一名少年哼著輕鬆明快的歌曲，背後一坨黑黑的東西瑤瑤晃晃，少年正是剛剛買完靈器的任凡。


  「想你的夜.……」鈴聲響起，任凡雖然並沒有聽到聲音，但是感覺到了震動。手伸進兜里拿出手機的一顆，臉色表情變的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