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5.第695章 活該一輩子老光棍
「是啊,我總不能在這裡乾等著吧?」
「可我覺得你不用把自己捂得這麼嚴實啊,反正……之前那樣子也不是你本來面目啊。」
「……說的也是哦。」藍子墨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卻沒有換裝的意思,就這樣吧。
「沒事兒,咱們這樣多一層保險不是?走吧,和我征戰沙場去!」藍子墨拍了拍龍小骨的小腦袋,瞬間便把他給收進了劍中。
「主子,咱們應該往哪個方向走呢?」
「嘿嘿,小白吃了我這麼多靈藥,也該是他彰顯本事的時候了。」藍子墨把小白鼠從空間里掏了出來,伸手點了點小老鼠的腦袋:「幫我尋這裡最好的靈藥去!」
這小白鼻子靈的很,慣會找好葯,那星月草只聽名字就知道是好東西。
這也是她突然想到的法子,否則,憑著她的實力去找靈藥,那要找到何年何月去?
破陣可花時間了,可有小白在就不一樣了。它至少能幫她確定一個準確的方向,比指南針還靈敏,然後她才能一步一步的放心破陣。
小白剛被藍子墨拿出來時,還有些不適應外面的環境,星星空間里的靈氣又純,四季如春,靈藥遍地,對它來說就是天堂啊天堂,所以……至從進了藍子墨的空間后,它就沒有過什麼逃跑的心思,安心吃藥,拉葯。
突然它的心臟砰砰的劇烈跳動起來,就好似看見了一個令它神魂顛倒的美人一般,這裡有株令它瘋魔的靈藥,小白綠豆大的眼睛晶晶亮。
藍子墨立刻便發現了小白的異樣激動的情緒,心下一喜,這事兒還真是有門兒呢!
她之前有點擔心,畢竟陣法結界是把這禁地分割成許多份的,既能隔絕裡面的一切生物氣息,又能隔絕各種嘈雜的聲音等等,即能隔絕萬事萬物成為一個獨立的世界,所以……小白肯定不能通過嗅到靈藥的味道這途徑尋找,但現在小白的變化告訴她,這小東西有一套自己的手段。
小白長長的粉色尾巴在空中飛速的甩動著,好似一把小風扇,最後尾尖指了指西南方向,意思是哪兒有寶貝,隨後便邁動著小短腿快如疾風的朝著哪兒跑去了。
藍子墨見狀,緊跟其後。
只是兩人剛跑了近百里路后,便遇到了防禦結界。
藍子墨停下腳步,盤腿坐在結界旁,準備開始破陣之際,儲物手鐲里的玉珏震了震,原來是白隙給她傳來的訊息。
藍子墨看了上面的信息后,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白隙竟然說雲仙草來了青靈宗,且鑽到禁地里去了,他沒有攔截住那東西,便通知她趕緊找地方躲起來,他會儘快想辦法來救她的!!
媽蛋的,這雲仙草怎麼會突然來青靈宗?
因為它肚子餓了,要來吃自己?
藍子墨緊咬了咬唇,哼道現在自己手裡有精靈族這些小幫手,不信斗不贏它一根小綠藤?!
尋找星月草的計劃只能就此終止了。
藍子墨把小白收回了空間,小白不明所以的唧唧叫喚著,它要出去,要去尋找好東西啊,味道一定棒棒噠!!
藍子墨點了點小白的粉鼻子:「……咱們現在可沒時間去找靈藥了,仇家都尋上門來了!」
靈溪負責把藍天海等人送回天元大陸之後,還沒痛快的好好玩一通呢,就被星爺利用他與靈溪之間的契約關係,把她快速的招回了星星空間之中,所以,此時她早就回來了,正在打理她的靈溪塔呢!
藍子墨站在靈溪塔邊,扯開嗓子喊了聲:「靈溪……」
藍子墨眼前瞬間炸開一朵炫麗的煙花,煙花湮滅瞬間,靈溪赫然出現在她眼前,藍子墨嘴角輕輕抽了抽,這出場方式,新研究出來的?
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梨花清香。
靈溪飛顫著小翅膀,飛停在了藍子墨的肩膀上,晃蕩著小腳丫,眨巴著眼睛問道:「好聞嗎?」
「還不錯!」藍子墨誠實的點了點頭。
「嘿嘿,這都是小綠他們的功勞,栽了太多的花花草草,都不知道該怎麼用了,所以就用來煉製脂粉香了!」靈溪從懷裡摸了一個儲物袋,「喏,這裡有我們研究出的化妝品,女孩子要多愛護自己的皮膚啊!」
藍子墨接了過來,隨手放進儲物鐲,嘆息道:「……好了,我找你出來是想進靈溪塔找精靈族長老,那株雲仙草跑來青靈宗了,想必是來抓我的,所以……我需要小綠他們的幫忙!」
靈溪知道雲仙草的事兒,知道這事兒很急,說了聲「好!」后,袖珍的小手輕輕打了個響指,瞬間,藍子墨便來到了小綠他們生活的小秘境之中。
四周都是奼紫嫣紅的靈花,生機盎然,除了毒蜂群在兢兢業業的采蜜釀蜜外,這裡還有許多靈蝶,好似精靈一般扇動著小翅膀,穿梭在花叢之中自在的嬉戲著。
在花圃之間,用許多花花草草建造了許多蘑菇形狀的房子,因為有花草的點綴,看起來極其漂亮。
藍子墨撤走了身上的變形符,恢復了自己的本來模樣后,小巴立刻就發現了她,咧嘴笑著跑過來,招呼道:「姑娘,你來看我們啦,來我家裡坐坐吧,我剛建造好的!」小巴不好意思的說道,咳咳,他們的房子都必須自己親手用一花一草親手修建,不能要別人幫忙的。
畢竟這房子還有一個作用,就是求偶用的,所以小巴花了很大的心思建造自己的小窩,在這之前他已經推倒了三棟房子了,每住一段時間,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今日總算建造了一個讓自己滿意的了,正好藍子墨來了這裡,他就有點想讓藍子墨去自家坐坐,順便再給他提提建議。
大自然里有很多鳥兒,到交配求偶的季節,就會親『嘴』撿回許多樹枝,草藤,搭建自己的窩,還會找許多的食物來,然後站在窩旁引吭高歌,吸引雌性來自己家裡參觀,若它能看上,就會留下來,從此兩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生兒育女!
小巴他們的族群的傳統便與這差不多,所以族人都是十分注重自己的房子的。
「好漂亮啊!」小巴修建的房子形狀也是蘑菇狀的,但又和其他小精靈建造的房子有所不同,因為房頂處還矗立著小巴的Q版小樣,藍子墨不由暗嘆小巴還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小精靈呢。
用花草做了一個假小巴,活靈活現,甚至比他本人要好看很多。ヽ( ̄▽ ̄)?
「真的嗎?」小巴心裡有些竊喜,卻又有些不敢相信。
藍子墨微微頷首,「當然是真的了,不過小巴,今日我有很重要的事兒找長老,下次再來參觀你的房子吧!你能帶我去找長老嗎?!」
小巴眼底有些失落,不過知道藍子墨確實有急事兒,「跟我來吧!」長老不喜歡吵鬧,最重要的是因為他喜歡睡懶覺,自然不能把房子建造在離毒蜂近的地方,所以建造的房子里花圃有些遠。
大約走了半柱香時間,他們才來到長老的住處。
只是長老的房子卻是用木頭造的,看起來要比小巴他們修建的房子簡陋不少。
小巴秒懂藍子墨眼底的疑惑,小心翼翼的用手遮著嘴,小聲道:「長老說房子上面帶花,會引來蜜蜂,嗡嗡嗡的……吵得他睡不著覺,所以……」
藍子墨:「……」這長老是多喜歡睡覺啊,活該一輩子老光棍不是?
這樣的房子能吸引誰啊?
太沒有吸引力了!
不過這話也不能百分百的準確,蘿蔔白菜各有所有,每個人的口味都是不一樣的。
小巴伸手拉了拉懸在門邊的一根綠色藤蔓,『叮鈴鈴……』
藍子墨抬眸便看見房檐下掛著一個黃金色的小鈴鐺,因為小巴拉動藤繩,鈴鐺便響起了清脆,悅耳的聲音。
「誰啊?!」房間里傳出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聽起來應該是被這鈴聲剛吵醒過來。
「長老,是我,小巴,我帶藍姑娘來看你了!」小巴輕聲回道。
嘎吱一聲,木門朝里打開,「進來吧,小姑娘。」長老已經徹底清醒過來了,聲音清楚了不少。
藍子墨進了房間后,抬眸便看見懸吊在房梁下的綠色藤蔓,長老側身穩穩噹噹的躺在藤蔓上,鶴髮童顏,眉眼彎彎的笑著,露出來的牙齒還落了一大半,這姿勢,真滴很辣眼睛啊,我的長老!(*/ω\*)
小龍女的飄逸之姿,你老還是別學了!
「小姑娘,找我所為何事啊?」說完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伸手把眼角因為哈欠而流出的淚珠給抹掉了。
「雲仙草來找我了,我需要找長老幫忙。」藍子墨直截了當的說道。
長老蹭一下從綠藤上輕身跳了下來,負手在房間里來回踱步,還不停的嘆息,搖頭。
藍子墨有些不明所以,忐忑的問:「長老,怎麼了?是不是你們對付不了雲仙草啊?」
「之前我聽你說過那綠蘿香已經繁衍了許許多多的藤蔓了,而我們又剛從靈魂狀態恢復過來,實力就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那些次藤蔓我們或許能夠對付,可主藤……懸!」
藍子墨手指摩挲著下頜,片刻后才道:「你們可以幫我拖住雲仙草已經很好了,放心吧,若對付雲仙草時,有什麼危險,我會讓靈溪把你們收回靈溪塔里的。」
柳宗陽噗呲一聲,咳出一口心頭血,臉色驚恐的指著白隙問:「你……你是誰?」眼睛不停的瞟著自己周圍,發現這裡實在是太靜謐了,根本沒有一個人在這周圍,早知道自己就不該和白隙來這個地方聊天。
白隙之前就曾找過柳宗陽,說想要去禁地尋找靈藥,但他哪有資格去禁地呢?柳宗陽自然拒絕了,今日又看見白隙在禁地附近溜達,只怕他還沒有放棄這個打算,那他當然得花時間給白隙做思想工作,希望他放棄去禁地,宗門有那麼多靈藥,什麼靈藥不能滿足他的呢?
誰知……剛坐下聊了片刻后,自己就被白隙給控制了。
他整個人都懵逼了!
白隙對柳宗陽的問題置若罔聞,開口冷冷的說道:「告訴我進入禁地的方法,我饒你不死!」
柳宗陽眼神閃了閃,仰著頭,不怕死的說道:「你最好歇了這份心思,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白隙嘴角勾了勾,流出一抹嗜血的笑容,纖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攫住了柳宗陽的下頜,寂靜的涼亭里響起陣陣骨節碎裂的咔嚓聲。
「呃——」柳宗陽只想昏死過去,不想經歷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從下頜傳到自己的四肢百骸的過程。此時他額頭冷汗涔涔,脖頸等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毛孔冒出了細細的殷紅血珠,白隙這一招,直接把柳宗陽的所有血管給震碎了!
猶如惡魔的聲音幽幽傳入柳宗陽的耳朵里,「現在呢,可想說了?」白隙之所以不抽柳宗陽的魂,便是擔心打草驚蛇,何況他是青靈宗的掌門人,必定身上帶著保護神魂的靈寶等,一旦他這麼操作,很可能把他的魂魄捏碎,那就是『一拍兩散』,什麼都得不到了。
「咳咳……」無數的帶著血泡的殷紅鮮血順著柳宗陽的嘴角滴落下來,白隙嫌棄的瞥了一眼,從指尖彈了一粒止血丸,丹藥準確無誤的飛入了柳宗陽的嘴裡。
柳宗陽服用了白隙給他的靈藥后,全身流血的情況瞬間止住了,瞳孔瑟縮,神色恐懼的看著笑吟吟盯著他的白隙,這人的手段實在是太狠了,閉了閉眼,認命的說道:「我說……」
「我儲物袋裡有一塊玉簡,上面標註了禁地各個機關陷阱和避開之法!」
白隙伸手一把便把柳宗陽腰間的儲物袋給扯落了下來。大掌輕輕在儲物袋上拂過,轉瞬間便斬斷了柳宗陽與儲物袋的神魂聯繫。
「噗——」柳宗陽被這麼一刺激,悲催的又吐出一口心頭血,身子一軟,徹底的倒地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