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全國制霸
70分鐘之後的比賽,警戶中學又將比賽的局面拉了回來,又一次佔據了上風。
對方的核心11號又一次被成功的鎖住了,而鎖住對方11號的人就是黃粱。
對方的11號自從黃粱湊上來之後,自己就再也不能好好踢球了,因為他連接球的機會也沒有了,這個叫做黃粱的中國人死死地貼住了自己,彷彿自己是個某愛情動作片的女優一樣,自己全身已經被這個傢伙摸遍了,頂膝蓋,拉球衣,踩著自己的腳後跟,自己胸都被這個傢伙給襲擊了,甚至有幾次,他都覺得自己的下體都有冷風刮過,你確定這個中國人在踢球?
東福岡的11號好不容易接住了一次球,可就在他準備轉身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菊花一緊:「這個傢伙!八嘎!」
就在他還在感覺屁股處的異樣的時候,球又一次被黃粱斷走,拿走球之後的黃粱這次沒有選擇傳給長野佑二,而是選擇自己帶球,因為長野佑二離自己有點遠,而黃粱對自己的傳球並不自信。
「裁判,你知道剛才那個傢伙幹了什麼?」東福岡的11號怒了,直接跑到裁判面前投訴黃粱的「暴行」。
但是裁判這時候並沒有理他,而是跑向了禁區。
看到裁判竟然無視了自己,東福岡的11號明顯已經失去理智,直接追著裁判跑去,其他人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從奇怪,驚訝以及不可思議,這傢伙想要打裁判?
就在他追上裁判的時候,裁判手指向中圈,並吹響了手裡的哨子,示意進球有效,然後回頭直接向這個東福岡11號毫不猶豫出示了紅牌。
黃粱此時早已和進球的小澤讓擁抱在了一起。
看台上的警戶中學的助威團們竟然爆發出對黃粱的稱讚。
「這個中國人的表現棒極了!」
「這傢伙真是厲害!」
「今天能贏球,全都靠他!」
「那個11號可是被j聯賽球隊看上的,就這麼被防死了,這個中國人真牛逼!」
這些人完全已經忘了就在幾十分鐘前,他們還在狠狠地嘲笑著這個中國人。
「為什麼給我紅牌?你眼瞎了嗎?」東福岡的11號或許剛才並沒有想打裁判,但是這次他是真想打正在記錄著他的紅牌的主裁判。
幸好這時候,他的隊友圍了過來攔住了他,但是這一幕還是被很多媒體人給記錄了下來。
《全國大賽決賽出現醜陋一幕,東福岡核心欲打裁判!》
《輸不起的東福岡,輸球又輸人!》
《警戶中學完勝東福岡!》
「對方那個球員對我們的球員一次又一次的犯規,您沒有看到嗎?」這時東福岡的隊長「溫和」的問道。
「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你們的那個球員想打我這時不可否認的事實,而我需要維護我作為裁判的威嚴以及保證我自己的人身安全,請不要在說什麼了,說了,趕快把那個發狂的球員帶下去,你們現在落後,想的應該是這麼扳平比分,而不是圍在我這!」主裁判也「溫和」的說道,然後走向中圈,並不准備在搭理東福岡的隊長,畢竟和一個要打自己的球隊,沒有人會有好臉色。
黃粱看著東福岡那邊的亂象,心裡不禁暗暗自喜:我臟起來,我自己都害怕!
當東福岡把那個邊走邊罵的11號帶下場之後,比賽已經快要進入傷停補時,失去了進攻核心的東福岡對於警戶中學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威脅,現在兩個隊就好像上半場對調了一下,現在警戶中學踢得像上半場時的東福岡,而東福岡則踢得像上半場的警戶中學。
到了第90分鐘,第四官員舉起了手中的led燈,示意比賽傷停補時的時間為5分鐘。
一般傷停補時都是3分鐘,但顯然這次給的時間算比較長的了,但是對於失去進攻核心的東福岡於事無補,警戶中學在第91分鐘,通過小澤讓殺死了比賽。
殺死比賽的小澤讓故意很張狂的慶祝,來藉機拖延一下時間,雖然已經沒有必要拖延了,沒有人會認為少了核心的東福岡能夠在生下來的時間裡翻出什麼浪來。
當比賽哨音想起來的那一刻,警戶中學的球員們又瘋了般的慶祝,好像4分鐘之前的慶祝不能讓他們盡興一般,因為這可是全國冠軍!他們在全國觀眾面前贏得了冠軍,實現了全國制霸!站在了日本所有高中的最頂端!
大家將黃粱抱起來扔向空中!他們都知道今天的功臣是黃粱,沒有黃粱或許現在哭著坐在地上的就是他們。
「我恐高,你們拋的低一點!」現在的黃粱哪有剛才比賽時的那股狠勁,只祈求他的隊友能夠將他拋的低一點。。
但一聽到黃粱恐高,底下拋的人更加開心,將黃粱拋的更高。
「亞美爹!亞美跌!」的慘聲迴響在體育場內,如果換成女的叫,或許就會讓人浮想聯翩。
……
「今天上場前做的那個夢果然是個好兆頭!」今天表現出色的黃粱一掃往日在更衣室時的苦悶,「要是以後上場前都做這樣的夢就好了!什麼外星足球先生都行的!我來者不拒!」
黃粱已經在腦海中腦補起自己以後經常做這個夢的畫面,一臉淫笑。
「不過,那個旋渦真的是我出現幻覺了嗎?」黃粱這才想起了上場的時候出現在體育場上空的那個旋渦,「應該是假的吧,不然自己怎麼會被那麼高的東西砸了卻沒有死?這說不通啊!對對對!這肯定是假的,我出現了幻覺。」
「想得我的小腦袋頭疼,算了,不想了。」黃粱低下頭準備解開自己足球鞋上的鞋帶,可就在這時,黃粱似乎想到了什麼,頭猛地一抬,這一抬嚇壞了坐在他旁邊的結城哲也。
「你怎麼了?」
「難道?」黃粱似乎想到了什麼。
「難道什麼?」
「我的頭,怎麼疼了?好疼!」黃粱感覺到自己的頭部忽然非常痛。
「梁桑,梁桑,你怎麼了?」這是黃粱最後的一絲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