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指環王】露了個臉就跪了
萊特.溫思輕輕嘆了口氣,緩緩的道:「殺一個使者,把30人的使團全殺了,這兩者之間的差別可大了去了。」
說完這話之後,他看著下面的海盜,就算是他說道這份上,有些人的臉上還是一片迷茫,半懂不懂。
這讓他不禁感到蛋痛,在他還是一個海盜船長的時候,身邊的人這樣,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甚至由於這些人敢打敢拼的性格而感到滿意。
但他現在已經是海盜盟主了,自己的親衛,這種表現就讓他有些失望了。
想著,等這次的戰爭結束后,這親衛的問題也該解決一下了,至於這些替換下去的人,畢竟也跟了我這麼久,就放下去做個小隊長吧。
雖然心中覺得失望,甚至還動了換人的心思,但他的臉上卻是毫不動容,依然耐心的給他們解釋道:
「如果真的能隱藏消息那也就罷了,但這是不可能的,我畢竟只是盟主而已,整個海盜聯盟的山頭不知道有多少,指望他們給我們保守消息,可能嗎?」
「更何況整個使團畢竟有30個人,30匹馬,這可不是30頭豬,站著讓你殺,而且,根據報告他們也沒有完全信任我們,一旦被他們溜出去了一個,這後果就難以收拾了。」
說著萊特.溫思突冷然一笑:「現在這樣正好,把人頭割下來扔給他們,讓他們滾!」
…………
城外一處簡陋營地
中心一營帳內,此次輪迴者使團的副使,紀台卻感覺有些焦躁,在營帳內來回的鍍步。
他原先也覺得這只是一次毫無危險的傳令任務,但是在來到此地初步了解了這些海盜的情況之後,卻總覺得有些不對,本能的感到了不妙,但如果要他具體的說出來這種感覺源自何處,他又說不出來。
這種不妙的預感,這種急躁的感覺險些要把他逼瘋,再次向前鍍了兩步,壓抑住這股煩躁感,他停下來嘆了口氣:「希望一切順利吧。」
但結果可一點都不順利,非但不順利,他這句話反而如同死亡flag一般,話音剛落,外面就有一大群人衝進來,大聲喊道:「紀台,大事不好啦……」
這群人衝進來七嘴八舌的解釋情況,但此時的紀台卻聽不到他們後面的話了,獃獃的看著在領頭衝進來的人,他手上的那顆頭顱,恍若豁然開朗般,整個腦海就好像撥開了雲霧。
這顆頭顱結合他剛才看的資料一下子就讓他明白了過來,是了,昂巴海盜根本就不是一個勢力的名稱,而是一個群體的名稱啊。
該死的,自己早該想到,這個臨時推選出來的海盜盟主根本就無力節制手下的海盜,而那群下層的海盜?看他們那瘋狂的架勢,除非魔君索倫從魔多飛到這,親自下令,不然誰都別想管得住他們……
反應過來之後,紀台苦笑著沖那群激動非常的人擺了擺手:「我已經全明白了,海盜們不但拒絕命令還把正使給殺了,對么?」
聞言那領頭衝進來的人,怔了一下,點了點頭:「是這樣,你說的沒錯。」
然後那領頭衝進來的人一隻手抓著頭髮,語無倫次的道:「我們任務失敗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啊!對了,他們會不會殺我們滅口?」
這種語無倫次的慌張也隨著這句話而蔓延,讓所有人都有些騷動起來。
紀台看著這一幕皺了皺眉,卻是不慌不忙的擺了擺手:「放心吧,我們應該是沒有危險的,我大概已經知道了為什麼會這樣了。」
之後不待也其他人發問,就把自己剛才想到的猜測說了出來……
聽完了他的一番話,在場眾人都有些嘆服,不由感嘆道:「沒想到你這麼聰明,真是厲害。」
聽見這誇讚紀台卻覺得不以為然,搖頭說這:「這不算什麼,通過結果推導過程誰都能推出一二,事先想到才能稱得上一聲智者。」
然後他又道:「雖說我對我的推測有自信,但為了以防萬一大家還是不能放鬆警惕,做好準備,我們現在就走。」
在帳篷里經過短暫的分工之後,所有人都忙碌開了,摺疊帳篷、防備突襲、牽出馬匹,都在為為啟程而做準備。
在忙完之後紀台看著河流里大大小小的船隻,摸了摸旁邊的馬頭,冷笑一聲,充滿惡意的道:「不聽這個命令嗎?」
「哼,我看你們有什麼下場。」
…………
人類阿拉貢,矮人金靂,精靈萊戈拉斯一行人也已經進入了亡者之谷,他們企圖憑藉著聖劍「安都瑞爾」,來招募盤踞在此的亡靈,讓他們履行他們曾經背棄的誓言,重新為了剛鐸而戰。
但是,此行卻並不順利,在快要達到目的地時他們更遭到了一群奇裝異服的人的襲擊。
當時阿拉貢一行正騎著馬匹行走在亡者之谷荒涼的大地上,前方的遠處突然就出現了一大群人,當時阿拉貢他們雖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想,而畢竟是同為人類也沒有提起多大警惕,只是準備上前的時候順便詢問一下。
但就在雙方距離拉近到50步左右時,對面的所有人都舉起了手上的一件「奇怪物品」。
只聽站在領頭處的人一聲「開火」,驀然,這件奇特物品從前端噴出了火光。
隨著這火光,座下的馬匹也好,還是旁邊的金靂、萊戈拉斯也罷,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所有的一切就都被打的千瘡百孔。
但,唯有阿拉貢他本人卻毫髮無傷。
在這關鍵時刻聖劍安都瑞爾發出了耀眼的光,光輝籠罩了阿拉貢的全身,這不但使他擁有了非凡的防禦力,還數倍提升了他的身體機能,更重要的是,他真正的掌握了這一把聖劍。
擁有了這樣的力量,沒有任何懸念的,射向他的子彈全都被聖劍的光所阻擋。
照理說,獲得了聖劍的承認,感受著此時充盈全身的力量,阿拉貢本應感到欣喜才對,但看著趴在地上,已經毫無聲息的夥伴,此時的他卻只有滿腔的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