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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第256章 把衣服脫了

  這就是原小說賦予袁佳的最大特徵了。 

  原則性相當的強。 

  而且,她還深刻明白一個道理,得到和付出永遠是相對應的,如果要得到什麼東西,首先得考慮自己能付出什麼同等價值的東西。 

  其實,以她現在的情況,如果急著要給父親治病,大可以厚著臉皮來央求宋大少『好人做到底』,至於還債,虱多不怕癢,反正都欠了好幾十萬了,再借個幾十萬又算得了什麼。 

  如果她厚不起這臉皮,她也可以去找沈孝妍求助,以這位少夫人的蕙質蘭心,肯定不會見死不救。 

  再說了,不提袁佳給宋大少鞍前馬後的苦勞,那一次,沈孝妍被葉天誑騙得深陷險境,多虧了袁佳的及時援手,這才幸免於難,靠這些人情,她只需要幾句話就能達成所願。 

  但她卻放棄了這看似簡易輕鬆的途徑,轉而放下尊嚴,不惜以下跪的方式,忍辱負重去籌藉手術費! 

  因為在她看來,人情歸人情,但凡有些做人底線,就不該主動的挾恩圖報。 

  況且她一直很清楚自己和宋世誠的特殊主僕關係,關係再融洽,也不是她可以予取予求的借口。 

  而且前面幾次的立功表現,宋大少都以獎金形勢犒賞了她,至於那幾十萬的巨額債務,宋大少也從未催促施壓過,更沒提過什麼利息,只默認讓她靠微薄的薪水一點點償還,哪怕這可能需要十幾乃至幾十年的時間,換了一個完全心狠手辣的主子,靠這把柄,分分鐘都能把她整得生不如死! 

  事實上,原本袁佳無可奈何的坐上賊船,還曾以為宋大少會以各種手段折磨羞辱自己,當時為避免危及到父母親,只能暫時虛與委蛇,但時至今日,袁佳切身體會到了這公子哥待自己的不薄。 

  有鑒於此,她就真沒什麼底氣再去伸手討要了。 

  另外,早上袁佳主動提調職,無疑又明確了她的立場,絕不會為貪慕虛榮而改變最初的心志,現在一轉眼,讓她又屁顛顛的去覬覦宋大少的錢包,這成什麼了? 

  這麼快的自打臉,別說小袁佳了,任何一個有點節操的正常人都干不出來! 

  如果真的這麼做了,袁佳就不是袁佳了,她的所作所為,會比她鄙夷的那些惡人還要卑劣無恥,從此以後承受著巨大的心理煎熬! 

  但是,父親的病情十萬火急,短時間所需要的醫療費,讓她完全束手無策。 

  她可以試著將那老破小給變賣了,但以現今慘淡的房市行情,根本換不來幾個錢,更別說先前為了應付父親透析的費用,房產證至今還抵押在銀行里,每個月還要還款,根本拆借不出什麼錢了。 

  退一步,就算真的能想方設法籌到錢,恐怕以父親的病急狀況,也等不及了! 

  因此,在『病急亂投醫』的心態驅使下,袁佳只能來求宋世誠了,而且是用切實的行動來求! 

  她很了解現在這個宋大少的秉性,雖不至大奸大惡,卻也不是良善之輩,沒有實實在在的利益好處,休想動搖他的心念! 

  之所以會屈尊下跪,她是為了替早上的事情致歉,同時向宋世誠表明誠心:自己絕不會再有什麼非分要求了,以後自己全憑他的差遣指示。 

  可既然宋大少很明確的提到了償還問題,又瞧不上老破小,那麼,袁佳只能試著拿自己去抵押作保了! 

  「拿自己抵押給我……你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嗎?」 

  宋世誠沉下聲調,俯視著這一向堅韌頑強的原女主。 

  已然明白,她是真的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否則何至於拋棄人格尊嚴,向自己低頭。 

  縱然袁佳的俏臉覆滿了屈辱和悲慟,但她始終沒有再垂下頭,當皓齒鬆開的時候,唇瓣流出了腥紅的血水,卻不理不顧、毅然決然的道:「我、我知道……只要您肯幫我度過這個難關,除非債務償清……否則我一直會老老實實的聽命於您,再不會有丁點的二心……」 

  說完這話,袁佳忍不住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臉色驟然煞白,彷彿做出這個決定,耗盡了她畢生的力氣,身體被掏空了似的,只剩貫穿她整個身體的屈辱。 

  只是一想到命懸一線的父親,袁佳只能選擇完全捨棄自我! 

  一般男人,被美女如此軟語相求,鐵定會毫不猶豫的仗義相助,別說治病救人了,就是承包美女一家一輩子的吃穿用度都樂意,等成功博取美女的感激之後,再按各種撩妹的套路,讓美女心甘情願的以身相許。 

  可惜,小袁佳面對的宋世誠,是一個理智理性到極致的實用主義者。 

  他很厭煩那種拐彎抹角的套路,既然袁佳擺明了不願『不勞而獲』,那他也不在意以『平等交易』的方式,徹底綁住這位原女主角的身體和心靈。 

  至於什麼趁人之危,則根本引不起他的半點遲疑。 

  「你先站起來說話,畢竟,我還沒決定好要不要幫你,免得你跪了也白跪。」宋世誠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靜,「而且你該了解我的脾氣,那種尋死覓活的把戲對我無效。」 

  袁佳先前也是著急昏了頭,又何嘗願意如此作踐自己,聞言,遲疑著站了起來,但臉色依舊哀傷不止:「我、我只是想為早上那事道歉,抱歉讓您生氣了……」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你爸的病急著用錢,你不會主動跟我道歉?」宋世誠冷笑道。 

  袁佳張了張嘴,卻無從辯解。 

  「好了,我也懶得閑扯這些有的沒的,大家都爽快點吧。」宋世誠直截了當道:「按你說的,先前的債,如果再加上我出錢治你父親,債務期間,你整個人都屬於我了吧?」 

  袁佳只覺得自己如同菜市場上的貨品,在任人審視和議價,但最終,她還是沉重的點了點頭。 

  「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 

  「那你現在把衣服脫了。」 

  「!!!」 

  袁佳陡然瞪圓了明眸,難以置信的看著宋世誠,見他一本正經的臉色,頓時羞憤得幾欲魂不附體,無限的悲哀湧上了心頭。 

  先前她還想當然的認為,這個公子哥在結婚後已經略微轉性了,起碼在感情方面不再濫交,對沈孝妍也是體貼入微、關愛有加。 

  但這極度離譜惡劣的要求,擊碎了袁佳的僅存幻想。 

  看來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無論怎麼轉變,骨子裡,這人依舊還是那個卑劣無恥的公子哥! 

  也怪自己漸漸放鬆了警惕,幾乎快忘卻了兩人第一次在酒吧見面時,這公子哥看到當時還在兼職賣酒的自己,便借著買酒的借口給自己下藥,意圖強佔自己! 

  而現在,他對自己的貪慾終於又毫不掩飾的顯現了出來! 

  眼看袁佳的嬌腮,慘白中透出了紅暈,明明惱怒之極又隱忍不發,宋世誠還是面不改色的道:「說句很不中聽的,純粹論工作價值,你真的不止這麼多錢,用這些錢,我大可以找好些個比你更優異的秘書,還沒這麼多的爛事,但念在你之前救過孝妍的份上,我可以幫你這一次,但首先,在商言商,我得先看到能夠引起我興趣的附屬價值……更準確的說,是你的誠意究竟值不值得我幫忙。」 

  聞言,袁佳的身子又晃悠了一下,旋即露出一絲凄苦的慘笑。 

  果然,要得到必然得有付出。 

  自己就是給人當牛做馬幾十年,又哪裡有值得這些有錢人看重的價值,也就自己的清白身子,興許還值些錢。 

  世道如此,什麼自尊自強,在金錢權力面前,都不過是無稽笑料罷了。 

  「我不勉強你,如果你覺得我的要求太出格,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也可以像之前那次一樣,去找葉天幫忙,可能那小子再開一些廉價的中草藥,就又能抑制你父親的病情……不過前提是,葉天肯既往不咎……」 

  「不用說了!」 

  袁佳一口打斷,言辭重新變得擲地有聲,定定的看著眼前這男人,再次咬了咬滿是血漬的嘴唇,澀聲道:「宋總,你真的說話算話么?」 

  「我雖然不是好人,但向來言出必踐,這點你該很了解的。」宋世誠微微一笑。 

  「……好!我答應你!」 

  袁佳沒有點頭,只是絕望的闔上了眼帘。 

  辦公室內陷入了沉寂。 

  隔了良久,袁佳一點點的抬起顫抖的素手,直到指尖觸碰到了白襯衫領口的紐扣,又停滯了一會,還是緩緩的解開了。 

  接著,第二顆,敞開的口子,露出了凝白如脂的雪膚,以及深淺適度的鎖骨,動人心弦。 

  動作還在繼續,只是速率越來越慢,但不久,第三顆還是毫無意外的解開了,最終,當第四顆紐扣失去了作用,那令人垂涎萬分的峰巒終於暴露在了空氣中。 

  雖然還有bra的遮掩,但飽滿豐盈且圓潤細嫩的溝壑線條,已然迸發出筆墨難描的視覺衝擊感! 

  與此同時,隨著呼吸的急促和劇烈,峰巒也在蕩漾出此起彼伏的波瀾。 

  袁佳的眼眸還在禁閉著,動作也戛然而止,似乎想先等努力壓制住滂湃的心潮再繼續寬衣解帶,只是,怎麼都抑制不了鮮麗瑩潤的酡紅快速蔓延開來。 

  觸不及防的,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令她猛然的心神一震,下意識的睜開眼,卻發現宋世誠已經近在咫尺了! 

  「啊!」 

  袁佳本能的失聲驚呼,並且試圖往後退開,可一隻腳跟還沒完全抬起來,蜂腰便被一隻手有力的環抱住了! 

  「別動!」 

  宋世誠盛氣凌人的勒令道,摟得她動彈不得。 

  袁佳眼看難脫虎口了,眸子水悠悠、幽怯怯的注視了他一會,閃動著糾結掙扎,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重新闔上了眼帘,嬌艷媚態中,儘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意味。 

  但惶惶不安的心扉,卻還在敏感留意著這男人的貼身舉動。 

  或許接下來那些更進一步的動作,就將徹底毀滅她的人生! 

  呼吸彷彿和時間一起定格住了。 

  直到,袁佳忽然發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本已經敞開的口子,正在緩緩的重新合攏! 

  她又驚疑的睜開了眼,瞳孔往下方一溜轉,頓時直勾勾。 

  只見視線中的那隻手,正利索的將紐扣重新系好,直到將這一套純潔的白襯衫恢復如初。 

  「你……」袁佳再度向他投去了難以置信的目光。 

  「我還不至於火急火燎的在這就把你給辦了,況且,我已經看到了你的誠意。」宋世誠系好紐扣,連摟住袁佳的手也一併收了回來。 

  接著,在袁佳困惑不解的神情下,宋世誠抬手按住她的雙肩,輕笑道:「其實,你如果剛剛進來,直接跟我說這事,根本不用搞得這麼墨跡,你父親的診療事宜,我剛剛就已經安排妥當了,只不過……你的原則性太強了,非要跟我談買賣,既然如此,我索性先收下了你的尊嚴,等你真的還不出錢了,或者決定拿身子補償了,我再考慮把剩下的程序走完。」 

  「我不是好人,但我挺喜歡一些有趣的好人,比如你這樣的……我知道你的苦衷是什麼,因為跟了我,讓你和父母都背上了一身的閑言碎語,你或許還能承受,但像你父母這樣的知識分子,肯定會覺得抬不起頭來,你為了避免他們操心,就想著跟我稍微保持一些工作上的距離。但你有沒有想過,這次你父親如果得救,無論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你所謂的污名都會被外人徹底坐實,你父母親照樣過不了心裡的那關,覺得是靠出賣女兒才獲救的,這都是避免不了的,早在當初你接受我聘任的時候就註定了,你只能盡量想開點,本本分分的跟著我做事,只要你做得讓我滿意,我不會虧待你的,到時,你不止能得到維持自己尊嚴的地位和財富,你現在失去的尊嚴,我也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你,幫你成為自己理想的那樣子,而不是隨波逐流的浮萍。」 

  坦然真切的言辭,溫和平緩的語調,古井不波的神態,對正遭遇人生大變的袁佳來說,卻明明白白的鐫刻在了心間,在心湖深處掀起無法遏制的滔天巨濤。 

  在那一瞬,她摒住了呼吸,停止了心跳,倒映著男人面容的眼眸,漸漸溢滿了淚水,情難自禁之下,一手抓住了宋世誠的衣襟,將頭埋在了他的肩上,喃喃啜泣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宋世誠抬手輕輕撫過她的頭頂,柔順飄逸的細發滑入掌心,悠悠嘆道:「小冤家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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