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只有他不可能
可是這一切,凌祈月並不知道,她只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合作夥伴,他敬自己兩杯酒。好像沒什麼不正常的,她也只好面帶微笑的舉起了酒杯。
「那我就祝,凌小姐青春永駐,生意興隆,和你的男朋友百年好合。」鄭天嘴裡說著好聽的話。
凌祈月聽到祝福自己和秦凡的話,心裡也比較開心,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回到:「那我就借鄭公子的吉言了。」
隨後,兩個人再次一飲而盡,鄭天的餘光,全都是凌祈月的那杯酒。
…………
說好了等二十分鐘,結果愣是讓秦凡等了半個多小時,如果換在平時也就罷了,今天可是凌祈月的生日啊!
按照秦凡和凌祈月前些天說的,過一陣子,秦凡可就要一起搬進大房子住了,這就意味著,凌祈月的這個生日,可能是第一個。
也是最後一個秦凡單獨給她過的生日了,結果自己居然要在這個日子讓凌祈月自己在酒吧里苦等。
唐小寶雖然四十多歲了。但是他老婆看起來最多三十來歲,長得年輕不說,而且看上去風韻猶存,雖然不能跟安芯彤這種美少婦相比,但也是屬於那種帶的出手的。
「來來,秦老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周萍。」唐小寶介紹道:「這位是秦老闆。老婆,你能想到嗎?他今年才二十三歲,真是年輕有為啊!」
雖說秦凡對美女一向特別的客氣,可是現在很著急去給凌祈月過生日,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開始起,秦凡心裡就一直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第六感並不是無稽之談,尤其是秦凡的第六感,可是救過自己不少命的。
但是仔細想想,也出不了什麼問題,凌祈月現在在包間里,能出什麼意外?就算真的有那種不開眼的酒鬼什麼的喝多了走錯了包間,去調戲了凌祈月,包間外面不遠處就會有身手高強的雇傭兵,如果包間里傳出了什麼打鬥的動靜,他們不可能出手相助,除非凌祈月可以自己解決的。
是啊,那還擔心啥?不會有問題的,看來秦凡這回的感覺錯誤了。
秦凡跟周萍握了下手,她便開始跟自己侃侃而談:「秦老闆,這一年來,你在圈裡的名聲,還真的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再這樣下去,我想每個行業里,都能聽到你秦老闆的名字了……」
秦凡開門見山的說道:「嫂子,咱就別說這客套的話了,江寧市總共就巴掌大的地方,咱們都是吃一碗飯的,誰不知道誰啊?我有現在的名聲,都是大家看得起,加上我手底下這幫職員們努力。咱們還是閑話少說,我現在確實有急事。剛才唐老闆也說了,你們家的生殺大權在你的手上,所以務必讓我等你過來談價錢。」
「這個倒是,我也聽了你跟我們家老唐說的價錢。」
「嗯,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去的,你要是覺得可以,咱們就把價錢敲定了,然後你們兩口子明後天抓緊準備好合同,我即刻派人來簽。現金啊,支票啊,轉賬啊,都可以。如果你們就是覺得價錢不合適,咱也挑明了說,江寧市不是我秦凡一家獨大,有錢人多得是,你們完全可以去找下家。」
周萍和唐小寶對視了一眼,可能是讓秦凡的強勢和果斷給驚到了,周萍猶豫了一下,跟秦凡說道:「秦老闆果然爽快,但是我也有句話,得跟你明說。就像你說的,江寧市不光只有你秦老闆一個人,而我們這個酒吧,也是這片地頭的老字號了。我想,鄭慶是誰,你應該知道吧?」
鄭慶?秦凡眼睛一眯,說道:「知道,當然知道。在江寧市混的還有沒聽過鄭慶的大名的?不知道嫂子現在提起鄭慶是……」
「嗯,我的意思是,其實是鄭慶看上了我們酒吧,之前也給我們開了價,但是他明顯就是獅子大開口,說白了,就是明搶。所以,我們才找到了秦老闆你,我們都聽說過,秦老闆你對自己的手下有多仗義。當然,我們可不是把你當凱子,想從你身上撈到什麼便宜,但是也請秦老闆出一個合適的價格。你直接把價格給降低五十萬,確實是讓我們肉疼了點。」
如果這個酒吧真的也被鄭慶看中了的話,那秦凡可真要跟他斗一鬥了。
因為秦凡知道,自己跟鄭慶之間早晚有一斗的,本來以為自己那天當眾打了鄭濤,會是他們之間的導火索,誰料鄭濤居然這麼慫,除了自己娛樂中心開業那天派了點三教九流的過來找茬,再沒有什麼動靜了。所以秦凡和鄭慶之間,還是要再有點別的矛盾的。
那這一回,可是個絕佳的機會啊?想到這裡,秦凡便跟周萍說道:「嫂子,那這樣吧,按照你們的價格,我是肯定不會接受的。那麼我的價格,你們也不會接受。要不然咱們就一人退一步,在原有的價格上,壓低二十萬。怎麼樣?」
「二十萬……」兩個人又對視了一樣。
秦凡說道:「我說的是一人退一步,實際上我是退了一大步,否則你們還得給我便宜五萬。你們自己考慮吧。我只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這是我最後的期限。如果你們還是給不出答案,那我就當你們不同意了。到時候看看誰還敢接你們這塊燙手的山芋。」
兩個人的第一反應是看一眼時間,不過他們看時間的意圖是什麼,我並不知道,只是以為他們在掐表,掐那三分鐘的時限。
……
而鄭天跟凌祈月,此刻已經三杯紅酒下肚了,鄭天又跟凌祈月說道:「祈月,你男朋友還不來啊?他該不會是爽約了吧?」這已經叫上祈月了……
「不會,誰都可能,只有他不可能!」凌祈月堅定的說道,但是她的雙眼有些無神,好像犯困了一樣。
「其實,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什麼想說的你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