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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偈語

  郝翰鑫翻來覆去的看多心經,不停的想深入思考,覺得身心似乎飄在了雲端,這是一種極為暢懷放達的感覺,與用元神功時壓抑情感與知覺有很大的不同。


  駱文清見郝翰鑫一臉平靜的樣子,自己卻有些慌了,她道:「郝兄弟,你可不要用元神功啊,至和大師說過你再用元神功會傷到自己的。」


  郝翰鑫睜開眼,笑容滿面道:「五姐,我是讀了《多心經》后感覺心曠神怡,不是在運元神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讀《多心經》怎麼會有這麼暢快的感覺。」


  胡馳風問道:「你只是感覺暢快,沒有感覺內功有所提升嗎?」


  郝翰鑫皺了皺眉,試著提起自己身上的功力,他試了一會兒,發現自己還如以前那樣內功薄弱,就道:「真沒有別的什麼變化。」至和與嚴桓洛所傳給他的內力他這時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了。


  胡馳風心中不解,想道:「為什麼我和師妹只回憶了幾句就能提升這麼大,而他讀著整本書卻半點提升都沒有?莫不是被身上傷情影響了,或者是他運元神功傷到了腦子,現在笨的不像樣了?」


  郝翰鑫見胡馳風在那裡默然不語,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道:「三哥,若是可以,現在就傳至和大師口傳的那幾句心法吧。」


  胡馳風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心法,只是幾句偈語。」


  駱文清道:「那我可以聽嗎?」


  「嗯,也可以,只是這個比《多心經》更奇怪一些。」他從懷中摸出一張紙,照著念道,「轉起身心萬重山,裝點胸中一清泉。催發四肢通達處,散布通體了足功。這幾句話真是拗口,沒辦法我只有記在紙上。」


  駱文清聽得雲里霧裡,也道:「一堆平白粗俗的話語,怎麼感覺比經書還難懂。」


  胡馳風把紙條教給郝翰鑫,說道:「既是至和大師的安排,自有他的道理,你如果實在弄不懂,也不要勉強,知道嗎。」


  郝翰鑫接過紙條,拿在手中反覆讀,讀著讀著不自覺就運起了元神功,運功之時就感覺自身內力澎湃洶湧。原來這時至和與嚴桓洛所傳的內力深藏在郝翰鑫體內,他用普通功法時全然感覺不到,唯有運起元神功才能激起那股強大的內勁。


  郝翰鑫默念著前兩句偈語,慢慢運起元神功,將自身的真氣集起,這次就不同以往那樣運動真氣留便全身,而是慢慢彙集在胸口。他這時感覺胸口聚集了一股難以控制的氣,像是隨時可以噴薄而出一般。郝翰鑫本想再思考後兩句偈語,但是這時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一身真氣炸裂出來,竟是把郝翰鑫衣服都震碎,四散飛出,而他坐著的那張床確實一點也沒受到波動。


  郝翰鑫被這一震牽引著才癒合不久的斷骨處疼痛難當,在床上不住翻滾叫痛。


  胡馳風和駱文清本也在默念偈語,他們一直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心裡都不服氣,更是聚精會神的思考,而小冷在一旁默默看著他們,早已出了神。三人這時都被郝翰鑫突如其來的一爆嚇得肝膽欲裂。他們回過神來之時,就見到郝翰鑫衣衫破爛在床上打滾喊痛。


  駱文清和小冷臉上一紅,「啊」的大叫著轉過頭去不好意思再看,胡馳風上前問道:「郝兄弟,你怎麼了!?」


  郝翰鑫哪有心思回答,不住喊痛,但他的呼喊聲極盡沙啞,就像是故意壓著喉嚨一樣。


  胡馳風沒有辦法,只得對小冷道:「小冷妹妹,你上去找張七要一套新衣服來。」


  小冷頭也不回就上去拿了一套衣服下來,這裡沒有新的衣服,多以她拿的是張七的衣服。胡馳風走上前去就想接過衣服,道:「我來給他換吧。」


  小冷急忙縮手,道:「就讓奴婢來吧。」小冷一直服侍著郝翰鑫,服侍他的便溺與衛生,把他當做自己的主人一般,從未有半點男女之別的想法。只是這一下被郝翰鑫嚇得有些懵,竟感到有些害羞,這時已經回過神來,自然又是不會在意了。


  說來也有意思,駱文清和小冷已被郝翰鑫各種奇怪的舉動嚇了好多次了。


  小冷徑直走向郝翰鑫,這時郝翰鑫已經漸漸平穩下來,小冷便要替他脫下已經破爛的衣服,郝翰鑫臉上一紅,舉手一擋,說道:「小姐姐,我自己來吧……」


  小冷道:「公子你久病初愈,這些還是讓我來服侍您吧。」


  郝翰鑫哪裡肯干,又不好意思直接出言拒絕,就直接伸手要去搶小冷手中抱著的衣服,這一搶正好就握到了小冷的手背,郝翰鑫對這個感覺銘記在心,這時羞得臉紅耳赤,不知道該說什麼,急忙搶過衣服,被轉身去,說道:「小姐姐……還是我自己來吧……」


  小冷獃獃站在那裡,胡馳風過來道:「小冷妹妹,就讓他自己換吧。他這時也需要自己動一動,對他恢復是有好處的。」


  小冷聞言,沉默不語,低著頭退到一旁,她心裡有些難過,可是自己卻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郝翰鑫換好衣服后,就轉過身來說道:「三哥,五姐,抱歉,讓你們受驚了。」


  駱文清一聽這話就試探性的回過頭,見郝翰鑫穿好了衣衫,也就放下心來,上前問道:「郝兄弟,你這是怎麼了,現在還痛嗎?」


  郝翰鑫道:「還有一些痛,這一下震動了全身,不知道會不會對傷處有影響。」


  胡馳風上前讓郝翰鑫躺下,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傷處,見沒有什麼問題,就道:「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畢竟震到了一下,這兩天你可能還要再躺一躺,少做活動了。」


  郝翰鑫撇了撇嘴,點頭稱好。胡馳風又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衣服都震破了。」


  郝翰鑫道:「我讀著那幾句偈語的前兩句,不由自主的就運起了元神功來,本又想依著后兩句再練,但身體承受不住,集在胸口的真氣就炸了出來,我剛才試了一下,萬幸好像沒什麼內傷。」


  駱文清驚道:「不是說過了不要再用元神功嗎,你怎麼不聽!?」她語氣嚴厲,像是在訓斥一般。


  郝翰鑫笑道:「五姐別生氣,至和大師是要我不要再用元神功穩定心神了,那是元神功一種基本的用法,我也是只會那一種。剛才我讀了那句偈語,就覺得好像悟到了第二層次,我以前在神元山上練過第二層,但是始終不得要領,這一次卻用得遊刃有餘。可是身體承受不住,就那樣了……」他一下子又回憶起了在神元山練武的情景,但看著眼前兩人,竟是強忍著情感,讓思緒不再亂跑。


  胡馳風道:「我聽家師講過一些元神功的奧秘,你也講給我們聽聽,讓我們也練練,好替你重振神元門。」


  郝翰鑫悵然道:「那倒是很好的,可是你們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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