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赤芍白芍 性情各異
「啊！你——你-——你是怎麼跑到我們後面來了的。噫！不對，你是怎麼知道我們來了的。你這樣偷偷地跑到我們的後面把我們嚇著了怎辦？」著紅襖的女孩怒道。
本來劉石一看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女孩就猜到是老師的兩個小孫女。
鄭師這兩個小孫女可是在眾學子中都是有名的，據說一個聰明文靜，一個活潑、刁蠻，都很得鄭師喜愛，日常督促她們讀書極為嚴厲。現在見她們跑到自己的草屋前窺視，還如此耍刁，心中好笑，道：「如此說來，還是我的不是了。」
穿紅色襖的女孩道：「那是當然，本姑娘到你這裡來自然是有事，你不但不開門迎接，還在後面驚嚇我們，你說這是不是你的錯？」
劉石道：「那你說我應怎樣做呢？」
穿紅色襖的小女孩眼珠一轉道：「嗯！我剛才聞到一陣香味，想來是你們在烤什麼，只要你們將烤的東西拿出來給本姑娘品償一下，就算是寬恕你了。」
「那好！兩位請吧！」說罷上前將大門打開。
兩位小女孩抬腳進去，看見劉真正在用樹枝燒烤著一塊塊野豬肉，顏色金黃，香氣四溢，忍不住咂了咂嘴巴道：「看起來你們烤得還不錯，還不快將烤好的拿來我試一試？」紅色女孩道。
劉石前往架子上拿起兩塊烤肉遞給她們，一人一塊。
紅色女孩拿起一塊急不可耐地抓起來往嘴裡送，白色女孩則要了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地將烤肉切細后才放進嘴裡細細地吃著。
看著紅色襖的女孩滿嘴油的樣子，劉石笑道：「兩位來此，鄭師是否知道，不知有何事教我？」
紅色女孩眼珠一轉道：「你讀聖人書，不知吃不語嗎？現在本姑娘正在吃，你卻這麼多話要問，是不是不應該？」
劉石道：「好！又是我的錯，等兩位吃好再說吧！你們請！」
待她們吃好之後，特別是紅色女孩還有意無意地摸了一下自家的肚皮，然後才開口道：「首先，我要說明的是，你說鄭師有點錯誤，我聽說你來時是向趙師叔報的名，這樣說來，你只能是我祖父的再傳弟子。
再說你的年齡也不大，最多大我們幾歲，這樣一來嗎，我就得稱為師兄，嗯！是師兄！你呢？就該稱我為師妹，對，是師妹。這樣一來我們才平等一些。
嗯！今天來呢！是聽說你會幾手把式，對！是把式，能夠將野豬殺死的把式，特來看一看是否是真的，還是只是騙人。」
劉石一聽，這個小女孩竟將自己得意的武功說成是把式，心中不滿，卻不能發出來，跟這個小女孩去爭議簡直是自取其辱。因為她們可能根本就不懂什麼武功，說了也是白說。
於是道：「不知怎樣才能證明我們耍的把式是真的呢？」
紅色女孩一聽有點振奮道：「這個簡單，只要你耍幾手我看一下就知道了。」
劉石有點好笑地道：「我們練的都是殺人的把式，你看得懂？你不怕？」
紅色女孩杏眼一睜怒道：「你不要看我小，本姑娘也是練了幾年了的，怕什麼？只怕你的把式是假的，不敢練。」
「那好！我就練幾手，請你評定評定。」說完就去刀架上抓起一把劍，走到一塊空地上，準備舞起來。突然紅色女孩一聲：「慢著，你將劍拿過來我看看，該不是把木劍吧！」
劉石聽了心裡有點氣，道：「好吧！先請你看一看，鑒定一下。」說完說將劍拿過去。
紅色小女孩，不以為意，用手摸了摸劍口道：「這劍怎地如此之鈍，也能刺殺野豬？該不是騙我們的吧！」
劉石忍住氣道：「那要如何證明呢？」
紅色小女孩眼珠一轉，指了指左邊不遠的一塊石頭道：「只要你能砍一小塊下來，就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劉石忍住氣，也不出聲，徑直地走過去，揮起一劍，喀嚓一聲，那塊石頭從中而破，其面如鏡，驚得紅色小女孩目瞪口呆，就連白色襖的小女孩也瞪圓了眼。
紅色小女孩結結巴巴地說：「不可能！不可能！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說著話還走過去，不自覺地用手去摸了摸了那塊石頭。待發現是真的時，又驚嚇地看向劉石，如同看一隻怪物，口裡仍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劉石看她的那個樣子，這才心裡猛地吁了一口氣，有點得意地道：「這該不是假的了吧！這把劍也不是木的了吧！」
紅色襖小女孩猛地點點頭道：「嗯！嗯！是真的，是真的。」
劉石此時心裡有點怪異的想法，於是提起劍再次猛地一揮，劃過小女孩的面前砍向那塊被斬過後的較大的一塊石頭。
「啊！家姐救我！」說完還捂著眼睛。
待聽到一聲「咔擦」聲后睜開眼睛，自己一點事也沒有，面前的那塊石頭再次被砍斷了一半。
小女孩似乎意識到自己被對方捉弄了，怒道：「有你這樣嚇人的嗎？哼！這次就原諒你，還不快將你的小把式耍給我看一看！」說完轉身走回白色女孩的身邊。
那白色女孩見紅色女孩吃了癟捂著嘴直笑，紅色女孩眼一瞪，坐回不理了。
劉石忍住笑，再次走回那塊空闊的場地，慢慢地舞起劍，並且越來越快，漸漸地只見劍光不見人，不一會兒隨著劍光的消失，劉石又出現在面前。紅色小女孩驚異地盯著劉石，一聲不出。
劉石看了她一眼，道：「小師妹！師兄的小把式還過得去吧！是否能夠將野豬殺死？請小師妹鑒定。」
紅色小女孩盯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眼珠再一轉道：「勉強還可以，不過，我需要慢慢地研究才能回答你，只有我會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像你讀經書，只有你讀熟了才能知道其中要義。此理同也！
因此，為了證明你的把式真的有用，我決定不恥下問，向你學上幾招，去親自體會，驗明真假。
因此，你還得儘快同我製作一把木劍，嗯！是木劍！讓我來用事實說話。」
直到這時，劉石終於知道這小丫頭的用心了。
於是問道：「小師妹來此地考校我的武藝不知鄭師是否知道呢？」
紅色襖的小女孩一聽怒道：「我要再次說明，你得叫鄭師祖，不可亂叫。我來此地是否鄭師祖知道不需要你清楚，你只需要將你的把式交給我，讓我來證明你的小把式是否能殺死野豬就可以了。其他的問那麼多做什麼？」
那位白色襖小女孩見紅色小女孩如此發話不由拉了拉紅色小女孩的衣襟，小聲道：「不要胡來，我們該回去了，再遲了小心祖父又罰你背書。」
紅色小女孩一聽，眼中一縮，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將白色小女孩的手拿下，然後道：「劉師兄，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劉石越來越覺得這小女孩好玩，於是道：「小師妹想幫我證明，師兄我當然歡迎，只是這小把式的練習是需要很長時間，而且要能吃苦，不怕累才能練成。不然小師妹沒有練成，反而說是我這小把式是假的了，這不污了我的名聲嗎？這點還要小師姝想清楚。」
紅色小女孩眼一瞪，「你是說我沒有恆心、怕吃苦嗎？」
劉石笑道：「我怎取如此說小師姝呢？我只是提醒一下小姝！」
「哼！我自然不怕吃苦，只是你得用心地教。好了！本姑娘還有事，就不在此耽擱了，過幾天才來，你得為我準備好一把劍。」
說完拉起白色小女孩的手向外走去。
白色小女孩向劉石、劉真點點頭，這才依依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