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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泰山壓頂 遷怒

  坤春山、熹宮從三王爵到達一個時辰后,就被大荊侍衛隊層層圍住,密不透風,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一隊鐵騎朝著坤春山前去,為首的三王爵陰沉的臉看著前面的山峰,戾氣遍布方圓十里,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三王爵呢?」淄炎國國主一清醒,跳了起來,頓時覺得天昏地暗,末日降臨的感覺,一把揪住床前照看的侍從。


  「國,國主,三王爵去了坤春山聖眼峰。」裴國主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急匆匆地就朝外趕去,剛走兩步,又折了回來。


  「你,你,趕緊去叫公主,讓公主現在就過來。」裴國主說完,一旁的侍衛立刻飛了出去,不到五分鐘,三公主已經趕了過來。


  熹宮被圍,一向嬌慣的三公主卻在此刻出奇的安靜,一直等著父王叫她,如今更是飛奔而來。


  「敏兒,隨我去聖眼峰。」裴國主來不及解釋什麼,已經拉著自己的女兒朝著坤春山而去。


  「敏兒,那二皇子有沒有私下裡找過你?」一路上,裴國主拉過裴爾敏仔細地問道。裴爾敏細細想了一番,認真的搖了搖頭。


  「父王,爾敏覺得這件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真如三王爵所說,二皇子根本就不需要親自前來。」裴爾敏接著說道。


  「大堰國是為了冶鐵技術而來,按道理已經得手了。可是三王爵前來又是為了什麼,這些年,我們一直小心謹慎,並未有出格的舉動。」燕國主覬覦他們的冶鐵技術已經不是一回兩回,這些年他們一直小心謹慎,根本就絲毫不敢有所動作。


  難道是為了聖陽殿?裴國主與三公主同時轉過頭來,互相看了一眼,頓時知道他們想到了一處去了。


  「那岑合卿前來參加招親,也是為了聖陽殿五年一次的朝拜所來的吧。」淄炎國國主嘆了一口氣,此時他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恨鐵不成鋼,比起三王爵、比起二皇子,他寧願他的女兒嫁給一個能夠拿捏的人。


  裴爾敏不說話,埋下了頭顱,原來父王一直都知道。


  「父王,爾敏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此刻,就算這不是二皇子的真實心意,從三王爵口中說出的事情,根本就不會變了。爾敏是淄炎國公主,有自己肩負的責任,父王,如果真要過繼一個,女兒覺得白齊表哥是最佳的人選。」裴爾敏抓住裴國主的雙手,認真的說道。


  裴國主心中一酸,只能拍了拍眼前之人的肩膀,點了點頭。


  「好孩子。」這麼多年他沒有白疼她,就算是再心疼,就算連自己的命可以不要,但是裴王族一定要長繼久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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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九念睜開眼,覺得精力充沛,就像是睡了一個充足的覺,醒來的那種渾身都是力量的感覺。


  岑九念接著坐起身,看了一眼四周,慢慢地想起先前的事情,緊接著就看到坐在一旁,頭靠在石壁上睡著的少年。


  火把靜靜地插在一旁的鐵網之中,偶爾傳來的火花微爆的生意,岑九念最後的記憶是他們無意間觸碰了石室里的機關,可是為什麼,他們此刻躺在石室之外的空間里。


  「九念,你醒了?」少年被岑九念移步的步子吵醒,下一刻欣喜地站起身,上前一步,伸手就牽住了岑九念的手。


  岑九念愣在了原地,很不明白,為什麼她這一昏迷,兩人的關係簡直就近了千里?!


  「我們已經闖關成功了?」岑九念遲疑地問道,裝作不經意地想要收回手,可是少年根本不給他機會,反而緊握地力度又深了一分,並且目光灼灼的看向岑九念。


  「嗯,九念,我們闖過了迷陣,雖然最後一道門有些失誤,不過我及時將你抱了出來,索性沒什麼大事。」少年一笑,露出潔白的齒貝,眉眼淺淺,讓你懷疑對方有什麼動機,都找不到支撐的依據。


  見岑九念又些呆愣,又有些欲言又止,少年自然明白岑九念為什麼遲疑,為什麼不敢問,當然這種事自然不能由一個女孩子開口。


  「九念,你記不記得,吸入迷香之後的事情?」少年靜靜地看著岑九念,那眼神中說著一個岑九念自認為很可怕的事情。


  岑九念不記得,因為她只是做了一個夢,那個夢中又一汪碧池,又一個身形修長,比少年更高大半頭的男子,等等,岑九念猛地看向少年的眼神。


  少年眼神里的期待就跟岑九念第一次遇到岑合卿,對方要留在她寢殿里的神情一般無二,岑九念驀地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只做了一個夢。


  少年瑩瑩雙眼幾乎溢出水來,岑九念頓時明白了。


  岑九念看這自己的衣衫雖然整齊,可已經不是原本的模樣,顯然是有人幫她整理的衣衫,而她也卻是看到左肩上、胸前的印記,無比昭告著剛才的一室荼蘼。


  靠,她絕壁不是做的一個夢。


  「那是什麼迷香?」岑九念開口問道,「情迷香?我的意思是,那種香會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岑九念雙手在空中繞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一個貼切形容的詞。


  「是,就是你想的那種意思,我吸入的少一些,卻也是中了一些。」少年低頭,難得的面色通紅,至少比起岑九念煞白的臉紅的多。


  岑九念頓時明白了,甚至很不走心地想起那一夜她酒醉情迷意亂,與岑合卿胡亂的那一夜,第二早醒來,岑合卿那一臉不快,陰沉著臉的表情。


  再看眼前,恨不得要粘在她身上,一副甜蜜地要化開了蜜的甜蜜模樣,已經宣示主權的握著她的手。


  於是岑九念禁不住猜測,當日岑合卿一臉不快,是因為他要求較高,那一晚沒有達到他預期值?

  「九念……」少年輕輕喚回了岑九念,滿臉的,你要負責,你不負責就是大灰狼,大騙子、欺騙感情的騙子。


  岑九念有些頭疼,同樣的話,卻發現她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再負責一次?岑九念趕緊將自個的想法掐滅在搖籃里。


  岑九念,你得有多大的心,能夠再拖個拖油瓶,等出了這密室,保不齊岑合卿一掌把自個拍飛了。


  「九念,這件事情我們出去慢慢說,你放心,我會保護你。」少年見岑九念神情不定,又有可能是藥物的作用還未消退,立刻不然岑九念再想下去,安慰地說道。


  等出了這裡,他要第一時間問一問三皇叔,該有的禮數一個都不能落下,他要以最高規格的禮儀來迎娶她。


  雖然到最後一步,他停了下來。可是,他與九念已經足以親密,這個秘密就等到新婚之夜再告訴她不遲。


  少年微笑著,岑九念有些擔憂地看著被她禍害了的小青年,套路啊,慢慢的套路啊,為何這密室里不是暗器、就是毒藥,不是毒藥就是迷藥?


  「我研究了一下,這裡應該是密道的正中央,我猜前面還有兩關,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你渴不渴?」少年遞過水袋,岑九念接過來,只是小小地抿了一口,接著紮緊。


  「糰子還睡著?」岑九念一轉頭,就見少年已經將裝著糰子的布袋小心翼翼地提了起來,伸手捏了捏,糰子已經睡出了新境界,根本就不是岑九念隨隨便便捏兩下就能醒的了。


  「我還從未見過一隻這樣的貓,能夠睡的如此……」少年遲疑的開口,直覺中,這隻貓有些問題。


  「我也沒見過。」岑九念接過布袋,直接拴在了腰帶上。


  少年接過布袋裡的其他東西,用衣擺兜著,在腰帶前打了一個結,跟上岑九念的腳步,朝著石室對面的方向走去。


  「看,門在那裡。」這件石室計劃將近兩百平米,岑九念一到對面,已經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石門。


  「我已經試過一些辦法,打不開。」少年搖搖頭,開口說道。


  岑九念不說話,而是靜靜地圍著石門轉了一圈,接著在石門正中央停了下來,石門只是一塊巨大的完整的石頭製成的長方形,左右兩側還有被撬動的痕迹,只是石門依舊紋絲不動。岑九念走進被翹的右邊,細細地觀察了一番。


  「叱羅,來幫忙。」岑九念立刻蹲下要,與少年一起將石門朝上抬去,只是,少年有些疑惑,這扇門少說也有八九百斤重,憑兩人之力,怎麼可能抬起來。


  可就在這一刻,只聽到咔嚓一聲聲響,石門就像是卡進了滑輪一般,下一子變輕了許多,緊接著發出沉重巨大的鐵鏈拖拽的聲音。


  兩人心裡一喜,正要高興,卻見石門剛剛移動一道手指寬的口子,一道紅光立刻從石門后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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