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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二章 或虛或實的愛戀

  “好,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打熱水——”趙祺笑了笑說道,他似乎總是能夠滿足金孔雀要求的一切,也總是能夠把事情都做的妥當。


  很快,趙祺就跟變戲法似的,找來了一個被刷洗得幹幹淨淨的浴桶,那浴桶裏也裝滿了熱水。


  “你洗吧,把衣服脫下來,我幫你洗幹淨——”趙祺說道。


  “嗯——”金孔雀也不說什麽退卻的話,此時在她看來,倆人是親昵無間的戀人,而相處得也十分地自然,未曾覺得有任何生分,金孔雀似乎在幻術中越陷越深,而一直都知情的趙祺卻也沒有道破,他似乎也在順其自然著。


  興許是不忍心喚醒金孔雀,也或許是自己私心也有些貪戀。


  趙祺用皂莢,將金孔雀的衣服一一都洗幹淨,再晾曬在竹竿上,此時金孔雀已經沐浴好,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裏衣,頭上的飾品也都卸了下來,一頭瀑布一般的烏發肆意的披散著,白淨的臉蛋上帶著是一些沐浴後的緋紅,宛若出水的芙蓉。


  剛洗好衣服回來的趙祺看到她的瞬間,心頭忍不住顫了顫,隻見那金孔雀宛若是林中的仙女一般,站在那門前,笑意吟吟的看著他,眼中是對情郎的溫柔。


  “快回去,外麵風涼——”趙祺花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的目光有些微微發熱,但是很快又被他掩蓋下去,他始終用理智壓住自己的思緒,告訴自己,這一切都隻是因為中了幻術的緣故。


  金孔雀聽了,笑依依的轉身回去。


  夜晚,金孔雀誰在屋子裏的床上,而趙祺則是挪了一張床,睡在那房間外麵,守著金孔雀,在這種地方,四周的安危,他還是不得不仔細謹慎一些。


  奔波了這倆日,他也有些累了,和衣睡著,很快便睡著了,可是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卻覺得自己的懷裏多了個軟乎乎熱暖暖的東西來,趙祺疑惑的睜開眼睛,卻發現金孔雀不知道什麽時候蹭到自己床上來了。


  “我睡這裏好不好,裏麵好黑——”金孔雀眨著一雙美麗的眼眸,可憐巴巴的說道,趙祺聽了,那原本微微蹙著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


  “難道這裏就不黑了嗎——”趙祺輕輕的笑了笑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她身後的被子掖了掖,算是默認她的請求了。


  金孔雀笑著,安分的窩在他身旁,鼻尖充滿那令人安心的男人氣息,很快便安然入睡。


  而趙祺平日縱使風流,但是卻從未跟一個女人躺在同一張床上睡覺過,以往都是完事了之後自己一個人入睡。


  若不是昨夜擁著金孔雀一整晚,他會不習慣十分地,而今夜,倆人誤闖入這個奇怪而神秘的小村落中,竟然像一對鄉野小夫妻一般,過著平淡的生活。


  翌日,倆人醒來之後,先是四處查看一番,但是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便也隻好無奈歸來。


  這個山穀美麗極了,到處都是盛開的鮮花,而那些院落之中,是菜園裏的青菜長得狂野,也生出了不少的野菜來,原本村落裏飼養的家畜們也因為無人看管,變成了亂竄的野物。


  這裏寧靜極了,宛若世外的桃園,即便廢棄多年,但是依然保持著原貌。


  那些房子裏,四處落滿的厚厚的灰塵,看得出來,在原住民消失之後,也再也沒人來過了。


  “附近都沒有墳墓——”金孔雀困惑說道,正是盛夏,倆人出去尋了一番後,回來已經大汗淋漓。


  她的臉頰熱的紅撲撲的,汗珠也掛著,靈秀十分。


  “奇怪,這裏的人,到底都去哪裏了——”趙祺也微微皺著眉頭,困惑說道。


  “這裏的東西,風俗很奇怪,跟我們大理人有些不一樣,我從沒見過——”金孔雀指的是那些畫在牆上的圖騰,以及各種家用東西的形狀。


  “很有可能是某個族落吧,這裏地處偏僻,有許多未知的族落——”趙祺沉聲說道。


  “剛才我注意到那邊好像有個山洞,洞口有一些祭祀的痕跡,或許我們可以去看看——”金孔雀說道。


  “也好,先歇息吃些東西吧——”趙祺說道。


  罷了,趙祺找來鏽跡斑斑的斧頭,簡單的磨了磨,便開始劈柴,準備生活煮飯,金孔雀向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不辨五穀,不識油鹽,隻能坐在一旁看著他。


  “哎,你過來——”金孔雀坐在那陰影處,忽然開口喚他道。


  “怎麽了?”趙祺不解的放下手中的劈柴斧,走過去。


  “坐這裏——”金孔雀隻是笑眯眯的說著,似乎是故意賣著關子一般。


  趙祺不解著,但是也都照著她的話做了,坐在她身旁的台階上。


  “幹什麽?是不是餓了?”趙祺側頭看著她,好奇說道,他自己都未曾察覺,自己對待金孔雀總是溫柔而耐心,平時的自己,若不是重要的大事,他總是會很快不耐煩,但是金孔雀說的什麽話,他都毫不猶豫的認真思考。


  而金孔雀卻笑而不語,她反而拿著手絹,幫他擦起臉上的汗水來,趙祺不由得微微愣住。


  女人認真的擦拭著,是那麽的細心溫柔著。


  趙祺心中不禁流淌過一絲異樣的感觸。


  我這到底是在幹什麽?趙祺不禁在心裏質問著自己道。


  這一切不過都是幻術罷了,都隻是假的,為何這般愚蠢。


  “對了,這是我剛剛在外麵摘的小果子,特意留了給你的——”金孔雀的話打斷了趙祺的思緒,他看了看金孔雀手中拿著的倆顆粉紅色的光亮果子,看似無花果,但是又不是。


  “我吃過了,沒毒,放心吧——”金孔雀笑聲清脆的說道。


  趙祺笑了笑,隨後接過來,拿起那果子吃了起來,那果子香脆中帶著幾絲清甜,十分地解渴,這樣的果子他還是第一次吃到,忽然又想起年少的時候,他初到大理,金孔雀便時常弄些奇形怪狀的果子來給他,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她給趙祺的總是很好吃。


  “嗬嗬,好吃吧?”金孔雀笑著問道,臉色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嗬嗬,很好吃——”趙祺笑道。


  “哎,你說我們現在像不像一對小夫妻?過著與世隔絕的平靜生活——”金孔雀笑吟吟的說道,那眼中帶著獨特的憧憬。


  趙祺一邊吃著那果子,一邊眼眸不由得沉下來,此時那清甜的果子在他嘴裏卻變得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嗬嗬,我把柴劈完了,很快就可以吃飯了,你進去等吧,外麵熱——”而趙祺沒有接話,隻是淡淡的笑著說道,說罷,便起身繼續去忙活了起來。


  金孔雀臉上的笑容頓了頓,有些遲疑,而隨後她看著趙祺又重新揚起笑意來,那眼中閃爍著光芒。


  吃完飯,二人稍作休整,便來到了金孔雀所說的那處山洞,而那裏果然是個專門祭祀用的山洞,二人在洞裏看到了村子裏的人家們使用的圖騰。


  “果然是古滇國的人——”金孔雀喃喃說道,心中的疑雲豁消散了。


  “這上麵記載著,當初古滇國發生了一場大災難,他們是最後僅存的人,逃亡到此處,便居住了好幾代人——”趙祺看著那洞岩上的奇怪符號,皺眉說道。


  這山洞裏畫著許許多多的紅色符號,像是他們用來記載所發生的事情的,但是看起來都很是陳舊,看得出來,岩壁上的記載,最少起碼在二三十年前已經斷了。


  “上麵畫的,好像是象王,我們大理人也是這麽來描繪象王的,傳說中,象王可變換體型,凶猛無比,一直生長在密林之中,老一輩的人們會供奉象王,但是現在好像不怎麽時興了——”金孔雀說道。


  “如果是這麽說的話,那應該是當初古滇國的人得罪了象王,引來了滅頂之災,這十幾戶人家逃了出來——”趙祺說道。


  “後來這村落裏來了一批外麵的人,這些人帶了很多東西——”金孔雀接著他的話說道,他們一直在變的越來越默契著。


  “村民們帶著這些人離開了村子,而過了倆年,隻有一個人回來了——”趙祺用手滑過那岩壁,上麵有著南疆一帶的人習慣性的記錄數字的符號。


  “但是那個人回來之後發生了什麽,就沒有再記錄了——”金孔雀道,“興許,這裏的村民就是在那個人回來之後都消失了的——”


  趙祺看著這些壁畫,心突然一沉,他似乎想到了什麽。


  “你怎麽了?”金孔雀看他臉色不對勁,關切問道。


  “沒事,回去吧——”趙祺隻是淡淡的說道。


  “嗯,好——”金孔雀點頭應道。


  “對了,你跟我講講象王的故事吧——”倆人在回去的路上,倆人手牽著手,走在百花叢中,而趙祺忽然好奇的說道。


  “哦,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些故事是真是假,隻是小時候聽宮裏的嬤嬤說的——”金孔雀開口說道,“傳說象王是密林的庇護者,跟人們訂立盟約,倆方互不侵犯,人們也供奉象王,而且那象王擁有呼風喚雨的能力,不過啊,傳說那象王還是個色鬼,專愛擄走漂亮的姑娘去給自己生孩子,所以啊人們不得不每年都給他獻上年輕漂亮的女子,才能免去城池莊稼受損——”金孔雀半信半疑的說道。


  而說到象王是色鬼的時候,她到說得繪聲繪色的,言語中滿是厭惡之情。


  “嗬嗬,如果傳說是真的,那看來當年古滇國的人應該是得罪了象王了,所以才被滅了族——”趙祺笑著說道。


  如今他心裏也有些眉目了,但是有諸多疑惑還未解開,還得等出去之後,再跟趙翊等人一起商量。


  “哼,我才不相信什麽象不象王的,肯定啊,是出了什麽病患,才導致滅國的——”而金孔雀卻是個堅定的現實主義者,從不相信那些所謂的傳說,這一點,趙祺一直都是清楚的。


  “你啊,小時候還去拆了人家跳大神的台子,真是討打——”趙祺忍不住笑著說道。


  金孔雀被提到小時候的糗事,不得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笑著。


  “那些本來就都是假的,幹嘛要騙人——”金孔雀卻是很執著地說道,似乎她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嗬嗬,沒錯,你說的都是對的——”趙祺笑著說道,他任由她牽著自己的手,想尋常的戀人一般的簡單從容,而這是他從未有過的行為,興許他在內心,用幻術來給自己找著借口。


  “嗬嗬,那你到底什麽時候帶我回你家呢??”金孔雀卻笑著問道,她似乎很期待,並非是開玩笑的話。


  如今的她已經在幻術之中沉淪,心中的一切防備與自尊都卸了下來,此時的她,是最為本真坦率的她,沒有一絲雜念與防備,心中滿是對未來幸福的憧憬。


  趙祺卻笑而不語,他不知道如何麵對如此執著的金孔雀,他心虛著,不敢看向她的眼眸。


  “嗬嗬,沒關係,我逗你玩的,等你處理好跟那個朱蕉的事情,你再帶我去吧,而如果你不能帶我去,一定要跟我說,不然,我可是會失望的——”而金孔雀似乎也是看出了趙祺的難為情,她反而笑嗬嗬的說道,很是寬容,而她至始至終都沒有懷疑趙祺對她的感情,中了幻術的她,覺得趙祺對她是真情實意的,從不懷疑。


  麵對這樣的金孔雀,一直內心鮮少有波瀾的趙祺,卻被弄得難受極了,那不安焦躁的感覺,讓他的氣息都難免有些紊亂起來。


  但是趙祺始終都提醒自己保持理智,他始終都在抗拒著,總是不著痕跡的在跟金孔雀保持著距離,隻有金孔雀一頭紮了進來。


  趙祺沒有再說什麽,他一直在刻意的回避著這個話題,趙祺當然不會把幻術中的感情當真。


  他們在這神秘而沒落的村落中住了幾個晚上,一直都沒有找到出去的路,趙祺反複看了許多遍那祭祀洞中的壁畫,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就等著新的一天,天亮了再去印證自己的猜測。


  而是夜,他們倆人還是想往常那般,相擁而眠,金孔雀總是不願意自己一個人睡,而是喜歡窩在趙祺懷裏入眠,趙祺也像個縱容小孩子的家長一般的,任由她去了。


  趙祺是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若是以往,懷抱軟香玉,他是不會這般安分的,畢竟送到嘴裏來的肉,不吃白不吃,在這一方麵,他可不是個合格的正人君子,但是如今看著懷裏的金孔雀。


  他心神不寧,但是卻也沒有多餘的舉動,隻是安安靜靜的抱著她,會忍不住多看她幾眼,但是一直都安安分分的。


  這對風流成性的端王爺來說,無疑是個奇跡。


  而這一天晚上,刮過的夜風卻尤其的冰冷,明明是悶熱的盛夏,但是那冷風卻讓人誤以為昏死深秋初冬一般。


  金孔雀睡得很熟,不斷的往男人那溫暖的懷中擠著,趙祺睡意朦朧中,也不自覺的攬抱著她,用被子把她捂緊了。


  而忽然,趙祺感到不對勁,他猛地睜開雙眼,赫然看但那屋子裏立著一個人影,黑暗的大廳中,那人影無聲無息的站在他們的床前不遠處。


  趙祺本是不動聲色,但是他睜開眼的瞬間,便看到了有一道細微的寒光從那黑黢黢的人影身上犀利的飛射過來。


  因為金孔雀都是睡在外側,那道寒光直直的朝金孔雀的背後飛來,趙祺知道,那寒光的目標正是金孔雀。


  趙祺猛地扯過掛在床頭的衣裳,迅速揮臂卷起來,將那道寒光卷入衣裳中去,而於此同時,他一手緊緊抱著懷中的金孔雀,一腳蹬向那床角,騰身坐起,而至始至終,他都將那金孔雀攬在懷中,那被子還依然將她裹得嚴實,不讓她有任何危險。


  “啊?”金孔雀頓時慌忙醒過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醒來發現自己依然緊貼著男人堅實的胸膛,心頓時安然。


  “別怕——”趙祺沉聲低語道,說話間,趙祺那手臂一揮,倆旁的兩盞煤油燈瞬間燃燒起來,空曠的屋子裏,也霎時間被橘黃色的光芒充滿,金孔雀這時候才察覺屋子裏站了一個陌生人,著實被嚇了一大跳起來。


  “你、你是誰?!”金孔雀一邊驚慌的抱緊趙祺,一邊質問道,她雙眼震驚的直視著那對麵的女人,眼中滿是警惕,而此時,那趙祺的眼神卻顯得平靜了許多,但是那眼底的寒光,幾乎比寒冬裏的堅冰還要冰冷幾分。


  “嗬嗬,打攪了倆位的春宵美夢,真是對不住了——”那對麵的女人冷笑說道,那笑聲中除了嘲諷之外,還帶著幾分刻意隱藏起來的憤怒與不甘。


  那雙同為丹鳳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倆個人,眼中充滿了陰狠的殺意。


  似乎是覺得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如今卻被人搶了去,心中憤恨極了。


  趙祺沒想到戴九蓮竟然會追來,而他此刻也意識到了,戴九蓮若是不殺了他們,是不會罷休了,她在趙煜的指揮與操控之下,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原則,她知道自己殺不了趙祺,但是如果能夠殺死那金孔雀,然後嫁禍給趙祺,大理王便會行動,即使拿不到遁甲術,但是能夠牽製住趙祺,不讓他幫大宋找寶藏,對趙煜來說,也算是一種勝利了。


  戴九蓮,總是會為了趙煜而赴湯蹈火,但是如今看到昔日維護關切她的趙祺懷中抱著金孔雀的時候,她的心,卻不舒服了。


  或許,貪婪就是人的本性之一。


  “她穿著朱蕉的衣服——”而金孔雀也意識到了什麽,她悄悄的在趙祺的耳邊說道,對那戴九蓮十分警惕著。


  金孔雀並不知道背後的故事如何,也不會知道,原來朱蕉就是戴九蓮,這些陰謀她都未曾知曉,而趙祺也不希望她被卷進來,如果讓她知道朱蕉是有人故意易容扮成的,那麽大理王那邊也不好交代。


  趙翊跟趙煜雙方,雖然在暗暗的較量,但是他們卻都不希望大理的人知道趙煜的真麵目,這是有關大宋皇室內部的大事,藏著,對雙方都好。


  “嗬嗬,沒錯,公主,我就是朱蕉,看來端王爺沒告訴你吧,我的本名叫戴九蓮,朱蕉不過是我易容假扮的罷了——”那戴九蓮得意的說道,她似乎又有新的計劃,故意把事情告訴金孔雀來。


  果然,金孔雀聽了,震驚十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金孔雀看了看趙祺,又看了看那陌生的戴九蓮,難以置信的說道。


  “嗬嗬,公主啊,看來端王瞞著你的事情還不少呢,他應該沒跟你說過,他對我的情意吧?”那戴九蓮笑的得意極了,她似乎陷入了癲狂之中,在故意的挑撥著。


  而趙祺的眼眸也不由得暗暗收緊,他似乎也沒想到戴九蓮如今會變成這樣子,以往的戴九蓮,雖然明知趙祺對她的心意,但是卻一直都會不失禮節對待著,從不會點破,也不會這般踐踏。


  金孔雀聽了,整個人都僵住了。


  “公主難道沒發現,你的這雙眼睛,跟我長得相似極了嗎,說不定啊,端王爺,正是因為你的眼睛與我相似,所以才會對你特殊對待的呢——”戴九蓮的話越來越尖酸刻薄了,她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感覺,這般的得意,暢快極了。


  金孔雀不由得怔住了,看著她那雙眼睛,發現確實是跟自己很相似的丹鳳眼,麵對這樣的言語,金孔雀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震驚之餘,更是感到一陣無比的羞愧,而那抱著趙祺的手也僵硬了起來,默默的鬆開了。


  趙祺察覺到那雙藕臂的變化,眼眸卻不禁的暗暗收緊,瞬間,他的眼神變得陰狠十分。


  “嗬嗬,我與她,自幼相識,青梅竹馬,戴姑娘,你說,在我看來,到底是誰與誰相似呢?”趙祺冷幽的聲音響起,那唇角的笑意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甚至是帶著些許的怒意。


  他沒有猶豫太多,這番話,隻是脫口而出。


  金孔雀一聽他說的話,眼睛瞪得更大了,抬著頭,不可思議的看著那英俊偉岸的男人,而下一秒,她的雙頰頓時緋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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