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 不能再永生
“文寅彧,你願意娶我為妻嗎?”荳荳看著他,認真的問道,而那眼中的淚水在簌簌的掉落著。
那文寅彧看著她,微笑著。
“當然,隻要你願意——”文寅彧微笑著說道,那被燒傷的臉上不再有英俊的模樣,隻剩下那一雙大眼睛依然是獨屬於他的。
“哼,呸,我才不要嫁給你呢——”而那荳荳卻又反常的哼道,一邊哭著,一邊慪氣著,很是刁蠻可愛。
“嗬嗬——”文寅彧笑著,他的眼中倒影著她的模樣,而他早已習慣了荳荳的性子,此時在臨死之前看到她這樣俏皮的模樣,文寅彧覺得開心極了,好像身上的疼痛已經消失了一般。
而當夜幕降臨之後,那天上布滿了星星,月光也皎潔十分。
“你們快睡你們的去!看什麽熱鬧!”荳荳忽然轉頭訓斥那湖裏的倆隻妖靈說道,而此時她竟然已經褪去了身上的衣裳,跪坐在文寅彧的身旁,而那地上鋪滿了紅色的落葉,那文寅彧的衣服也都已經被脫光了,裸露著的身體上,到處都是燒傷的痕跡。
那倆隻妖靈原本直勾勾的看著那岸上的倆個人,但是被荳荳這麽一訓斥,便悻悻的轉身過去,好像是正看著熱鬧,津津有味的,被趕走了很是不甘心似的。
但是那倆隻妖靈卻很是聽荳荳的話,他們好像早就認識了一般的,像是寵物,也像是朋友一般是,h但是尋常人又怎麽會想得到,像荳荳這樣的一個柔弱嬌小的女子,怎麽會跟這樣的巨型怪物親密相處。
而那倆隻妖靈被荳荳嗬斥了之後,便默默的潛進了那湖中去了,妖靈不能見光,它們喜歡呆在幽暗的水中,像是深海的魚一般。
可是此時在那岸上,荳荳卻正在做著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或許說是,她正在突破某種禁忌。
文寅彧還是有些意識的,他震驚得看著荳荳,但是卻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的身體虛弱極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荳荳將自己的衣服都剝開,隨後坐到自己的身體上來,文寅彧的那雙大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神色很是複雜著。
如果他的身體可以動彈的話,他一定不會任由荳荳胡來的,但是此時,那曼妙的少女胴體毫無遮掩的展示在了自己的麵前,他的神色雖然複雜,但是作為一個男人的本能,那突出的喉結卻在上下滑動了一番。
荳荳的神色卻很是寧靜,隻是依然掩蓋不住那眉眼間的羞澀青稚,潔白無暇的胴體,宛若是天上神女一般,聖潔而神聖,這樣的女子,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夠把控得住呢。
文寅彧開始想著,這或許隻是魅術,或許是因為趙祺的幻術消失了,荳荳又恢複了魅術,她不過是想要讓自己在臨死之前,體驗一番從未體驗過的感受罷了。
無法抵抗的文寅彧,開始順著那奇妙的感覺遊走,他開始做出男人應有的反應,他喜歡這個少女,也喜歡這具身體,此時他不再是什麽太師府的公子,也不再是什麽都點檢,他隻是一個將死的男人。
他開始放縱自己的欲望,開始衝破以往一直謹遵著的君子之禮,他決定要在臨死之前,做一個真正自由的人,文寅彧知道,其實這一切並不是能夠由自己來決定的,因為他意識到,自己已經淪陷了。
在那柔軟的觸感,,獨特而迷人的馨香,是讓一切男人興奮起來的力量之源。
在痛苦中感受著那繾綣的泥濘,感受那起伏的動蕩,漸漸,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那些痛苦已經不知不覺的消失殆盡了。
宛若是重生一般,當天邊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文寅彧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個漫長而華麗的夢,夢裏的一切是那麽的真切,而當他從夢中醒來的時候,身體前所未有的感到充實,他仿佛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
“咳咳——”清風微微拂過,紅樹林裏寧靜而安詳,這裏似乎是個可以讓人過著世外桃源生活的地方,空氣中甚至彌漫著醉人的香氣,這裏秋天,這秘境之中,季節也都是混亂的,季節並不受時間的控製。
文寅彧幹咳了急聲,他感覺自己喉嚨裏很是幹渴,而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身體有些酸痛,尤其是腰部,很是酸脹。
他感覺自己臂彎裏有個溫軟的小東西,困惑扭頭看去,卻發現是熟睡的荳荳,文寅彧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腦海中的記憶頓時翻湧而起,他瞬間怔住了,那些記憶就像是一把香甜的迷藥,讓他忍不住晃神沉醉。
文寅彧看著她迷了神,而再看看自己的身子,發現他們倆人都一絲不掛著。
“呼——”他不得不接受了這個現實,心中漸漸的平靜下來,心想,這樣也不算壞吧,而正當他剛剛舒緩下來的時候,突然,他又猛地意識到了什麽來,文寅彧的臉色僵住了。
他僵硬的抬起自己的手,竟然發現手上完好如初,沒有一絲燒傷的痕跡,而他明明自己,自己在逃出來的時候,他拿劍的右手已經被傷得動彈不得了,但是現在,卻絲毫沒有受傷的痕跡,活動自如。
文寅彧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上,竟然發現自己的臉也恢複了,就好像燒傷隻是幻覺一般的,身體的一切都複原了。
他的內心激動極了,再看向那荳荳,發現她依然沉睡著,很是安靜,就好像已經永眠了一般的。
文寅彧突然想起來,在玄池山上,那苜乙的目的來,他是想要荳荳身體裏的補天石靈力,雖然他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那補天石的靈力到底意味著什麽,但是想起苜乙的瘋狂,還有那些慘死在冰洞裏的人,文寅彧的心突然猛地咯噔一下。
他想到苜乙想要得到補天石靈力,而非要跟荳荳成親,他突然間意識到了一些什麽事來。
“荳荳?”文寅彧聲音發顫的喚道,他的雙手都在顫抖,不敢再往下想去,隻是一個勁的試圖將那荳荳喚醒。
“你別嚇我——”文寅彧伸手輕拍她的臉蛋,聲音中甚至帶著哭腔來,他害怕極了,心裏湧上了前所未有的恐懼,甚至當初見到那些巨蛇妖靈的時候,他都未曾這般的恐懼過。
但是任由他怎麽叫,那荳荳就是沒有反應,她仍舊是熟睡著的模樣,身子雖然還有些溫熱,但是那樣子完全不像是沒事的人。
文寅彧顫抖得將手放到她鼻間,感受她的鼻息,而霎時間,他眼中的淚水決堤一般的湧出。
“不、不,不可以——”文寅彧壓抑著痛苦,英俊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淚痕,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子哭,這樣的崩潰大哭,再也無法沉靜下來了,他再也做不到什麽事情都淡然處之。
“你快醒醒,快醒醒——”文寅彧撕心裂肺的喊著,他的心智似乎已經轟然崩塌了一般的,他瘋狂的晃動著那熟睡著的身體,瘋了一般的想讓她醒來,寂靜得紅樹林中響徹了他那痛苦的嘶吼,文寅彧生平這般的失態。
而此時,那湖中的倆隻妖靈也遊了上來,它們停靠在那湖邊,靜靜的望著岸上的人,那眼神很是平靜著,它們默默的看著,歪著腦袋,眼中似乎還有些困惑似的。
文寅彧緊緊的將荳荳抱在懷中,失控了的大哭著,像個無助的孤兒一般。
“噗嗤——”而突然,一聲頑皮的笑聲突然響起來,淚眼模糊的文寅彧突然愣住,他的腦子一片空白,驚訝的低頭看去,卻發現,那懷裏沒了鼻息的人,此時正在睜著一張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一邊還抿著嘴笑著,眉眼間滿是戲謔。
文寅彧頓時皺緊眉頭,怒目瞪著她。
“哈哈,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乖——”荳荳還故意笑著說道,故意調侃著說道,把文寅彧氣得,把那眼淚珠子都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文寅彧氣衝衝的一把放開她,心裏是又氣又慶幸的,看那荳荳,也是既可愛又可恨的。
“哎喲——你——”荳荳身體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不過好在那地上鋪著厚厚的紅樹葉,雖然昨夜的瘋狂使得那些落葉淩亂不堪,但是依然是鬆軟的。
文寅彧板著一張臉,粗糙的抹了一把臉,把眼淚抹掉,隨後拿起那荳荳的衣服,朝她身上扔去,自己則動作迅速的將衣服都穿上。
“哼,真是無情的男人!”荳荳掀開衣服,撅著嘴,哼聲說道,那張臉雖然稚嫩,但是卻帶著一股嫵媚,風情萬種著,文寅彧無奈極了,時常被她耍的團團轉,但是仍舊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文寅彧一邊穿衣服,一邊冷聲問道,那聲音還帶著哭過之後的沙啞低沉,但是也還帶著怒意。
荳荳是個自由自在的魅人,她開玩笑自然也不想什麽輕重緩急了,隻圖自己開心就好了,文寅彧她也是不放在眼裏的。
“就是那麽一回事,還什麽怎麽回事——”而荳荳卻撅著嘴嘟囔說道,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絲毫不上心,仿佛昨夜發生的事情隻不過是一件隨意的小事罷了。
文寅彧氣怒的轉過頭來瞪向她,很是惱怒著。
“看什麽看!當心我挖了你眼睛!”而荳荳也是毫不示弱,回瞪著他,小模樣很是凶狠的罵起來道。
“哼,昨晚上是誰主動爬上來的,該看的都看光了,現在再看幾眼,又怎麽了?”而文寅彧也學得了她的幾分賴皮來,沒好氣的冷哼說道。
“呸,你個不要臉的壞蛋,要不是我爬上去,你現在早就嗝屁了——”荳荳吹鼻子瞪眼的啐道,很是理直氣壯著。
“說,第幾次幹這事了?!”文寅彧怒氣未消,看到她那隨意的態度,氣得質問道,那臉色很是嚴肅。
“哎哎,你腦子是不是被水泡傻了,你以為補天石的靈力可以無限次救命的嗎?我救了你的命,你不感謝我,反而還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你真是氣死我了!”荳荳氣得直嚷嚷起來說道。
那通紅得臉色看得出來,她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俗話說是,女人心海底針,但是在文寅彧看來,這個荳荳的心簡直是連針都算不上,實在是把他弄得夠嗆的,根本猜不透她那心裏在想什麽,一時風一時雨的。
文寅彧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但是仍舊板著一張臉,但是無論那荳荳怎麽罵,他也沒有更氣,好像沒聽進去一樣。
“快把衣服穿上——”文寅彧隻是冷冷的扔下一句話,隨後自顧的朝那湖水走去,氣悶悶的模樣,氣壓很低,那倆隻妖靈隻是露著倆顆腦袋在那水裏觀望著,看著熱鬧,它們似乎早就知道那荳荳沒死似的,看到文寅彧氣衝衝的走過來,還知道往旁邊挪了挪。
荳荳氣得將那小嘴高高撅起,默默的自己穿上衣服,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她卻不嚷嚷,反低著頭臉紅起來。
文寅彧掬起那湖中的水給自己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些,順帶也平靜一下怒火。
這時候他卻發現這裏的湖水雖然也有些鹹澀,但是卻沒有尋常的海水那麽鹹,他看了看一旁,發現從那紅樹林裏有一條小溪流正在靜靜的流淌下來,他站起來走過去,發現那小溪流的水是淡水,正口渴著,便喝了幾口,卻發現那水還帶著淡淡的清甜味道,他往上看去,發現那溪流裏泡著紅樹根。
而回頭看去,卻發現剛剛還在嚷嚷著的荳荳此時卻一個人默默的坐在那枯葉上,低著頭,神色有些迷茫委屈似的,此時微風吹拂過她的發絲,婆娑飄渺。
“喝吧——”文寅彧摘了一片寬大的葉子,卷成漏鬥狀,接了一些水來,遞到她麵前。
荳荳卻似乎是想什麽想的出神了似的,不禁的被嚇了一跳,文寅彧卻看到了她眼中晶瑩的淚珠。
“哼——”荳荳賭氣的將臉轉向一邊,不肯喝,如果說六月份的天氣是一天三變,那麽她的臉,則是一天十變,時而氣時而喜,時而哭時而笑,文寅彧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了。
“謝謝你——”而文寅彧這時候卻沒有再發怒,他隻是輕聲的道謝,很是誠懇著,雙眼直直的凝視著荳荳,眼中情不自禁的浮起笑意,“謝謝你救了我——”
荳荳愣住了,驚訝的抬頭望向文寅彧,此時天已經微亮,幾絲陽光斜射紅樹林,璀璨十分。
“哼,這樣還差不多——”荳荳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卻又忍不住笑起來的說道,別扭著將那清水喝了下去。
“我問你,失去了補天石靈力,你會怎麽樣?”那荳荳喝完了水,文寅彧便又開始嚴肅起來問道,他微微蹙著眉,想起那些黑袍人的話,心裏不禁擔心十分。
荳荳看了看他,骨碌骨碌的轉著圓溜溜的大眼睛。
“會開始變老——”荳荳抬著眼睛望著他,直接坦然說道,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文寅彧頓時皺眉,他看了一眼她的頭發,擔心她也會像苜乙那個樣子,一時間便成白發蒼蒼的老太婆,但是看來看去,並沒有發現有什麽變化。
“別看了,會變老的意思是,我以後會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生老病死,而不再永生——”荳荳翻了個白眼說道。
文寅彧聽了,卻更是不明白了,困惑的歪著個腦袋看她,而這時候,那荳荳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來。
“你想知道為什麽?”荳荳一臉壞笑的看著他,故意問道,文寅彧警惕而嫌棄的看著她,“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荳荳得意而調皮的笑著說道。
文寅彧眉頭漸漸的皺的更深了,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嫌棄,但那荳荳心情好了,便又開始恢複那頑皮的性子了,一天不捉弄文寅彧她心裏就癢癢。
“嘻嘻,不敢吧?那就別問了,知道那麽多——唔——”荳荳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可是話還沒說完,突然便被一陣溫熱堵住了自己的嘴,她不禁的瞪大了雙眼,那文寅彧毫不客氣的將她壓到在地,舌頭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肆意的掠奪著她口中的馨香。
此時太陽已經冒出了小半邊臉來了,但是那倆隻妖靈似乎還在執著於看熱鬧,愣是露出倆隻眼睛看著岸上的人。
“哈哈,我錯了我錯了——”求饒的聲音不斷傳來,那枯葉上倆人滾成了一團,那荳荳實在是高估了文寅彧的定力了,滾了沒幾下,剛剛穿好的衣服又淩亂脫落一地。
“你、你,不是說自己是個正人君子嗎?!”
“啊——走開走開——”“救命啊——救命——”但是無論她怎麽喊,文寅彧絲毫都不受影響,這種時候,正人君子什麽的,哪裏有身下的溫軟重要呢。
這一次文寅彧沒有再像昨夜那樣的迷迷糊糊的,這一次他認真十分地仔細感受每一刻,伶牙俐齒的荳荳完全被治住了,咬著牙吭吭唧唧的,難受得厲害時更是毫不猶豫的給文寅彧肩頭上咬上一口。
“疼——”意亂情迷的少女秀眉微蹙著,嘴中喃喃喚著,聲音很輕,就像是小貓的嗚咽一般。
這樣的一聲嬌嗔,足以使凶猛的進攻變得緩慢,那雙原本寧靜沉練的眼睛此時猩紅一片,汗水也順著臉龐滑落下來,一直沉悶的人,一旦動了真格,那便隻會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辛苦你了——”文寅彧伏在她的耳間,聲音輕緩而沙啞的說道,“昨夜也是——”文寅彧魅惑一笑,但是那眼底卻是真誠十分地,此時荳荳的臉蛋猶如被火燒了一般,朝陽照射在她紅彤彤的臉上,像是一麵美麗無限的畫卷一般。
文寅彧發現了,隻有這種時候,她才會乖一些,便耐著性子,慢慢折騰著她,即便她連連求饒,他也都懶得理會。
但在那陰森的青山上,一行人正在緩緩往上趕路著,這座山上,全都是巨大的古樹,沒有人知道這座山是什麽時候移到這裏來的,軒轅青蜓敢肯定,之前她經過這裏的時候,這裏是沒有山的,而是一個平坦的隘口。
而更讓人震驚的是,這座山竟然不是幻術變出來的,而是真真切切的山。
“大家休息一下吧——”眾人已經爬到了半山腰,整整三天過去了,但是他們卻隻爬到了半山腰,這山上的情況出乎他們的意料。
趙翊氣息微喘著說道。
眾人聽了,便紛紛席地而坐,一片疲憊的喘息。
金孔雀倚靠在趙祺懷中,她功夫底子最差,這一天走上來,她已經精疲力竭,她閉上眼睛休息著。
眾人喝了水吃了啃了點幹糧之後便開始也歇息起來,山上一片寂靜,偶爾聽到一聲聲的蟬鳴,這樹林茂密得陽光幾乎照射不進來,十分地陰涼,而樹底下長著一片又一片的及腰高的綠草,那些綠葉十分寬大,都是一些他們沒見過的植物。
而正在閉目養神的金孔雀,卻忽然猛地驚醒,神色很是慌張似的。
“怎麽了?”趙祺輕聲道,他發現這些日子,金孔雀做噩夢的頻率是越來越頻繁了,趙祺很是擔憂。
而金孔雀沒顧及回答他的話,隻是很驚恐慌張的張望四周。
“祺哥哥,好像有人——”金孔雀一邊看著四周,一邊緊張不安的說道,趙祺聞聲也看向四周,但是四周都是綠油油的草木,很是平靜,根本沒有什麽人影。
但是金孔雀依然不安著,她好像感受到了什麽東西在靠近,趙祺很少覺得金孔雀在無聊多想,他也警惕的站起來,仔細查看四周,那雙犀利的眼睛不放過一絲動靜。
“沙沙——”而突然,那不遠處的綠草從中突然有了抖動,眾人頓時也紛紛警惕的站起來,環顧著四周。
而正當眾人警惕的盯著那綠草叢的時候,那草叢卻莫名的恢複了安靜,四周又是一片死寂,而當眾人以為沒有什麽事的時候,突然,另一處的草叢又抖動了起來,眾人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勁,迅速的做出反應,聚集在了一起,隨著也拔出了刀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