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完)
「不錯啊,小霍同學,桃花這個香。」
門關上的瞬間,夏楚眯著眼看霍岑西,顯然是有點吃醋了。
霍岑西看著她這模樣,心裡倒是有點甜蜜,好吧,他承認妻子這樣的舉動是滿足了自己的大男人自尊。
「你覺得新秘書是桃花?」
瞧他明知故問的樣子,夏楚哼了聲。
「那你覺得呢?她剛剛說話的聲音不要太嗲,不知道的以為是海峽對面來的。記得我以前在婚慶公司的時候也有一個顧客愛這麼說話來著,可是罵人時候可溜了。
嗯,想想這種雙重性格的人還真ting多的。」
好吧,她知道自己這算人身攻擊了,可是就看那個新秘書不爽。
瞧她這刻薄的樣子,偏偏,霍岑西就是喜歡極了。
笑著起身,將她攬入懷裡,親了親。
「我就喜歡你吃醋的樣子。」
夏楚耳根燒紅,嬌嗔的睨著他。
「誰吃醋了?吃你的醋?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話這樣說著,但是那表情可完全不是。
「那中午吃芝士焗龍蝦,當我給你賠罪,怎麼樣?不知道霍太太肯不肯賞光呢?」
夏楚挑了挑眉。
「勉勉強強的吧。」
說著,挽著霍岑西的手故意在門口的秘書小姐面前晃了晃,宣告自己的主權地位。
然而霍先生對於她這個做法是樂意之極。
秘書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裡忍不住嘆了口氣,看來,老闆是別多想了,人家那麼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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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級餐廳里,小樂隊演奏著悠揚的音樂,夏楚看著眼前的美食,以及坐在對面的美男,心裡美極了。
人生就是這樣才夠愜意啊。
溫馨甜蜜蜜的午餐之後,兩人從餐廳里出來,說笑著,誰也沒有發現在不遠處有個人站在那兒,眼神沒有焦距,穿著寬大的衣服,袖子里藏著一把水果刀。
直勾勾的看著夏楚,頓時充滿了恨意。
她逃出來了,逃出來了。那個賤男人,還有這個小踐人,是他們,是他們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她的寶貝兒子,如果不是這個小踐人不給他換腎,怎麼會死?
對,就是她!
「夏楚,你去死吧!」
眼看著有個女人拿著刀突然衝過來,霍岑西幾乎是本能的將夏楚護在了伸手然後去和女人搏鬥。
只是一個徒手一個拿著刀子沒有章法的亂划亂刺,讓霍岑西只能先以躲閃為主。
「老公,你小心。」
夏楚瞧著那突然衝出來的女人,等看清她的模樣時嚇了一大跳,怎麼會是她呢!
曲涵!不是在精神病院里么?她怎麼會跑出來。這……
「換我兒子的命,你換我兒子的命。」
躲過她刺過來的刀,霍岑西一側身,然後抓住她的另一隻手,反剪在身後,將她手裡的刀扔到了遠處。
利用男女之間的力量差異來制住曲涵。可是他忘了一個瘋子是可以不要命的。
「啊,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扭-動間掙脫了霍岑西的手,然後向水果刀衝過卻不想……
「嘭!」
和一輛從路口疾馳而來的汽車迎面相撞!
夏楚尖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車上的司機嚇的不輕,哆哆嗦嗦的拿起電話打了120,報了警。
霍岑西看著曲涵躺在地上,大片大片的血從她的身上流出來。
她想要掙扎著起身,卻只能瞪大了眼睛像是不甘心似的直勾勾的看著夏楚。
霍岑西眯著眼,看著那個女人,將妻子緊緊的摟在懷裡,他懷中的小女人正因為這個女人的瘋狂嚇的瑟瑟發抖。
沒一會兒交警趕到現場發現並不是一起交通事故那麼簡單。很快聯繫了附近的派出所。沒一會120也趕到現場,將曲涵抬上擔架送往醫院。
霍岑西和夏楚錄了好一會兒的筆錄,沒一會兒,負責筆錄的警察接到電話,曲涵搶救無效死亡。
這個消息讓夏楚有些詫異。
這麼多年,她一直在精神病院里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出現,還有一點就是,她又怎麼知道自己會出現在那兒的,這一切,都太詭異了。
將心理的疑惑跟霍岑西說了之後,他們決定讓警察來好好調查這件事。
因為白天受到驚嚇,晚上夏楚睡覺也不太安生,怕家裡人擔心,這件事他們誰都沒有說。
平靜的生活已經好幾年了,突然間來這麼一件事,她心裡不由的沒底。
是不是誰要害他們,可是左思右想,根本也找不到人選來啊。
難道說……
「老公,會不會是徐曼?」
霍岑西疑惑的看著她。
「怎麼可能,她不是在監獄里么?」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到了她,忽然間想到的。」
夏楚嘆了口氣。
覺得自己太會胡思亂想了,但是這些年他們也沒有跟誰在有過過節。
難不成,她被提前釋放了?
這是唯一的解釋了。
「我覺得可能是她。」
霍岑西眯了眯眼,將她摟在懷來,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
「別胡思亂想了,放心,有我,我一定會差個水落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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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夏楚所想,徐曼因為在監獄里的表現很好被提前釋放。
是在年前的時候放出來的,算算也有兩個月的時間了。
出獄后,她找了一份工作——最近的這一個月她正好在精神病院里做保潔人員,恰恰就是曲涵坐在的那家醫院裡。
看著手上的資料和照片,霍岑西眯了眯眼。
明顯就是有預謀的。
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她會去曲涵那裡打工呢。
抿著唇,霍岑西打算繼續追查下去,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讓這個女人露出馬腳。
……
徐曼帶著帽子,身上穿著保潔工的制服。
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忍不住哼了一聲。
以前她在霍氏集團的時候,別人都是尊稱她一句霍夫人,現在……她竟然在學校里做清潔工。
這些年,她在裡面是如何熬過來的,沒人知道。
這年的生活,她若不是想著有一天要親自將那個小踐人弄死在手裡,要如何能熬得過這些年?
她的兒子沒了,丈夫沒了,可愛的孫子也沒了。
家破人亡!這都是拜夏楚所賜,當年她那麼求她放過自己,下跪認錯還是得不到諒解。
六年了!她等這一刻,等了六年!
那個小踐人的孩子們都在這裡上學,尤其那個最小的,深受他們喜愛,剛出來的時候,她一直觀察著他們,mo清了一些底細。
哼……等著吧,她一定會讓他們知道代價兩個字要怎麼寫。
小小的霍啟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雙邪惡的眼睛盯上,每天在幼兒園裡玩的很快樂。
「那邊那個奶奶好可憐啊,在啃饅頭啊。」
一個小朋友指著角落裡的徐曼說著。霍啟唯順著小夥伴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是有個婆婆在啃饅頭。
「是啊,她怎麼只吃饅頭啊。」
看了看飯盒裡面的雞腿,霍啟唯伸出手將它拿起來,起身走到徐曼跟前。
「婆婆,你要吃雞腿么?」
徐曼抬眼,看著小姑娘忍不住心裡激動的很。
夏楚的女兒,那個踐人的女兒現在就在自己的跟前!
「婆婆不要,還是你吃吧。」
裝作一副和善的樣子,小唯歪著小腦袋。
「你吃吧,我還有別的菜,吃不完的。」
說著,將手裡的雞腿放在了徐曼的手上,然後轉身回到教室里。
「哇,霍啟唯,你好厲害啊,你竟然不怕那個婆婆啊。」
「就是說啊,你還給她雞腿吃啊。」
霍啟唯看著小夥伴們的樣子笑了笑。
「我媽媽說要懂的分享,如果你們也想吃雞腿,不要客氣。」
沾著油的小手兒在飯盒旁的手帕上蹭了蹭。然後拿起練習筷繼續吃飯。
徐曼看著霍啟唯,握著雞腿的手越來越近。
這個孩子跟她媽媽真是一模一樣,這種施捨別人還以為自己了不起的樣子。
果然,小踐人生出來的孩子,也不是什麼好貨!
今天的目的已經達成,她也不用繼續裝下去了。只要這個小雜種能乖乖的被自己帶走,那麼,她就能保證讓霍家人,讓夏楚那個小踐人生不如死。
呵呵……真是心裡都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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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不出住處?
這個答案讓霍岑西差點瘋掉。
因為之前是懷疑到那家精神病院的頭上主動去找,果然找到了線索,但是等他這邊有了消息,人已經不見了。
況且他們只是猜測,根本沒有實質證據能說明她有參與,不能請求警方進行通緝。
更可恨的是,院方說曲涵是自己偷偷跑出去,院方沒責任。
這條線速就這麼短了,讓他越想越覺得刻意。
煩躁的敲打著辦公桌,心急如焚都不足以形容霍岑西此時此刻的想法了。
徐曼,徐曼,這個女人到底想怎麼樣!
「岑西,你找到那個女人了么?」
夏楚推門進來,霍岑西抬頭,愁容盡顯。
「還沒有。」
關上門,夏楚走過來,繞過辦工作,臀部靠在辦公桌上,看著他疲憊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心疼。
「這些日子你都沒有休息好,要不要好好睡個覺?」
貼著妻子伸過來的手,霍岑西笑了笑。
「我不累,只是覺得有些心焦。
她一直躲著,才證明這件事的確跟她脫不了干係,萬一,她在預謀著什麼,我怕……她都會對你不利。」
夏楚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了,她明白霍岑西的意思,只不過,有些事盡在不言中,該來的都會來,多也躲不掉。
「你忘了簡思的事?我覺得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不管怎麼樣,只要我做的無愧於心,就知足了。我只是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霍岑西,我有點擔心。」
彎著腰,摟著他的包子,枕著他的肩膀,她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只有霍岑西一個。
不要出事,千萬,千萬不要出事。
深深的嘆了口氣,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繼續下去了。腦子裡都是徐曼出獄的事,連手上的事都做不好了。
怎麼辦,自己,應該怎麼辦才好呢?
起身,將夏楚抱起來,按了下遙控器,將門鎖上。
「我們都需要好好休息下。」
奔著私人休息室走過去,霍岑西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