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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熱血沸騰了

  她被他抵在冰涼的瓷磚上,一尾尼莫魚正從藍色似海的瓷磚上游過,那圓圓的小嘴正從她的耳畔揚起,她偏著臉,像在和那尾小魚親吻。 

  他滾燙濕潤的嘴唇從她的眼角滑過,舌尖輕輕觸過她的臉頰,到了她的耳邊,含|住那珍貝一樣的耳垂。大掌滑過她的肩,到了她的胸前,手指掐住她的柔軟,一用力,就讓她含糊地尖叫,大聲叫他的名字…… 

  「黎逸川……」 

  「嗯。」 

  他吐出這個字的時候,扳起了她的腿,沐浴泡泡不停地往下滑,到了二人緊貼的小腹之上,濕濕滑滑,涼的是水,燙的是他的肌膚。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蕊上輕輕來回,揉捏撫|摸,還摁住了蕊中的紛嫩珍珠,一下一下地拔動挑|逗。 

  冉蜜轉過臉來,長睫緊閉著,輕喘著說:「黎逸川,我腳痛站不了……」 

  激烈的動作驟然停了下來,他長呼了口氣,慢慢地把她的腿放下去,雙手撐在牆上,額頭低下來,緊抵著她的額。 

  他純綿的家居長褲已濕了,緊繃的小腹緩緩地起伏,那滾燙叫囂的昂揚抵在她的身上,讓她不敢亂動,怕他會像獸一樣,狠狠抵進來,刺穿她的靈魂,把她撕扯得肢離破碎。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把身體隔遠了一點。 

  「讓我洗乾淨。」 

  冉蜜還不敢睜眼,右手摸索著打開了花灑,冰涼的水衝來,正打在他的背上,飛濺起來的水絲跳躍著,撲到冉蜜的手臂上。 

  黎逸川抓下了花灑,調了一下水溫,低聲說:「坐下。」 

  「坐哪兒啊?」冉蜜已經快爆炸了,怒視著他,恨恨地問。 

  「馬桶,浴缸,這檯子上,你沒長眼睛?哪裡能坐坐哪裡!」 

  黎逸川手指亂撣,撣完了,緊盯冉蜜。 

  「不坐!」 

  冉蜜抵了一句,奪過了花灑,往身上一頓亂沖,然後也不關水,往他身上一丟。不鏽鋼的花灑彈起來,又打她自己的身上,水花亂飛,噴了二人一頭一臉,地上全是水漬。 

  「你怎麼不再往頭上砸一下?」 

  黎逸川一聲低嗤,麻利地關了水,抓了浴巾往她身上包,連頭一起包,只露出她氣得通紅的小臉。 

  粉色的浴巾,裡面是雪|白的身軀,幾縷濕發從浴巾里鑽出來,她一抬眸,長睫濕漉漉,反耀著碎光,驚艷了黎逸川的心。 

  他用力抹了一把臉,一彎腰,把她抱起來,大步往外走。 

  冉蜜已經不想吐槽他這種扛麻袋式的抱人方式了,她也懶得掙扎。直到被他丟到大床上,拱了幾下,像一隻蠶。 

  扭頭時,他正扯開褲帶,把濕透的褲子褪下來,左腳蹬右腳,再抖一抖,居然連腰都不彎,懶到家! 

  冉蜜趕緊轉過頭來,他也全光著了!他那個作惡的傢伙此刻軟趴趴卧在黑乎乎的地方,讓人臉上發燒。 

  「真討厭,暴|露|狂!」 

  她輕聲罵著,掀掀眼皮子,繼續裹著浴巾往床的那頭拱,要拱到那邊去拿睡衣,可他的身體又繞過了床,小麥色的結實的臀跑到了她眼前面,冉蜜恨恨地把臉往被子里一埋。 

  「討厭。」她捂了會兒,翻了個身,聽著他打開衣櫃,拿衣服,又悉悉索索穿衣服。 

  突然,腿被他摁住了,他包浴巾和扯浴巾的動作一樣的順溜。 

  冉蜜趕緊伸手去扯薄被,手抓了半天,卻抓到了他的手指。 

  他拉著她的手指,坐了下來,騎在她的腿上,一手輕掐住她的小臉,低聲問: 

  「頭上怎麼受的傷?」 

  「我閑得慌,自己拿棒打的。」 

  冉蜜隨口應付,用力掙了一下,可沒能爬出去。她可沒什麼心思和他憶往昔歲月,誰知道他心裡是不是在暗自高興冉家的人都如此悲催。死的死了,活的又過得狼狽。 

  「頭上怎麼受的傷?」 

  他又重複了一句,絲毫沒理會她的冷漠態度。 

  冉蜜扭過頭來,迎著他的視線,冷笑著說: 

  「怎麼,你想關心我啊?你鼓兩下掌不就過去了?還是想再抓著我的頭髮往牆上碰幾下……」 

  「是啊,我要抓著你的頭再用力碰幾下了,趕緊給我好好忍著。」他的手指立刻就打了過來,在她嘴上不輕不重連拍四下,把她的怨言給拍了回去 

  微辣清脆地聲音響過後,他的手指到了她的後腦上,輕輕地撩開濕濕的長發,摸到頭皮上。 

  冉蜜的血液都凝固住了,微微刺痛的感覺從心臟處一直往四肢五骸瘋竄。 

  房間里突然就靜了,床頭的花球造型的檯燈上坐著一隻小小熊,粉色的公主裙散開,蕾絲邊上吊著幾顆水晶,把檯燈柔和的光反射得像彩虹一樣,透向四方。 

  「問你呢,你怎麼受的傷?」 

  他又重複了一遍,音量還是那樣大,大有不問出來咱們兩個都別睡覺的架勢。 

  「摔的,好了吧?」冉蜜不耐煩地說。 

  「怎麼摔的?」 

  他又問,不依不饒,讓冉蜜心煩心亂,忿忿地掙紮起來,手腳亂抓,長發把她身下的被子都濡濕了。 

  黎逸川按住她的手,索性往前一趴,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背上。 

  冉蜜幾乎沒背過氣去,唔唔叫了半天,放棄了反抗。 

  「從樓梯上摔下去的,行了吧?你下去,快壓死我了!」 

  他這頭狼終於把冉羔羊折騰得喪失鬥志了,才滿意地俯到她耳邊,低低地說: 

  「明天做複查,能保守治療就保守治療,要不就手術,不能拖。」 

  「哈。」 

  冉蜜哼了一聲,這人只怕巴不得她死在手術台上。 

  「你哈什麼?」 

  他立刻擰住了她的耳朵,輕輕地揪動,下|體在她的臀上輕輕地碰了幾下。 

  「黎逸川,你是不是男人?」 

  冉蜜這輩子都沒敢想像過,會和這樣一個男人壓在一起!他惡劣得能讓人渾身血液狂|亂瘋竄,能讓人想咬舌自盡。 

  可這話是沈司晨白天罵過黎逸川的,黎逸川長眉擰了一下,旋即坐起來,直接打開她的雙腿。 

  「試試。」 

  「黎逸川……求求你……我不舒服……我頭痛……」 

  冉蜜飛快地轉過頭來,手捂在臀上,一雙水波蕩漾的眼睛瞟向他,濕漉漉的長發貼在臉頰上——又是這樣的表情! 

  黎逸川的呼吸緊了緊,扮可憐是冉蜜的拿手好戲,能柔到你心尖尖上去,他突然渾身都不舒服起來,是不是她在沈司晨乃至那什麼張總監面前,也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這時候冉蜜的手機響了,鈴聲刺耳,她看了一眼屏幕,用力掀開了黎逸川,抓著浴巾往身上一圍,去門外接電話。 

  沈司晨剛剛才從家人的紛擾里抽出空來,聽著他在那頭歉意的解釋,冉蜜原本有些想抓救命稻草的心思,一絲一絲地被眼前燈光給淹沒了。 

  「明天我接你?」沈司晨的聲音很溫柔,怎麼聽怎麼舒服、怎麼親近。 

  冉蜜輕輕地吸了口氣,輕聲說: 

  「不用了。」 

  「冉冉,你生氣了啊,要不然現在我就來接你?你在家裡等著。」 

  沈司晨有些急了,聲音都大了許多。 

  冉蜜還沒說話,黎逸川的聲音陡然響起來,低醇平靜,飽含關懷。 

  「冉冉把衣服穿上,頭髮吹乾。」 

  電話那邊突然就安靜了,冉蜜抿抿唇,連晚安也說不出口,沉默地掛了電話,扭頭看向黎逸川。 

  「怎麼不聊了,沒想到,你還愛luo聊啊?」 

  他靠著門,一臉似笑非笑。 

  黎逸川這招最惹人狠,他故作親昵的語氣,就像對她有多好。 

  走廊上的燈光微弱地落地兩個人的眼中,僵持一會兒,冉蜜勾著頭,緊抱著浴巾,一跛一跛,然後索性單腳跳起來,快步跳向了客房。 

  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晚上要選擇回來,可能在沈司晨眼中她就是個沒用的傢伙,非要靠在黎逸川的身上才能活下去…… 

  一直到她走進房間,黎逸川也沒再招惹她。 

  偌大的房子,兩個男女,一對夫妻,兩顆心,兩個世界,像琴上的兩根弦,各拔各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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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地透過樹地陰涼,幾叢粉色薔薇正開得明媚。 

  冉蜜坐在白色的長椅上,臉上地沁著密密的汗水,平靜地看著黎逸川和徐醫生交談。今天她向公司請了假,她去不去,估計公司沒人會在意,人人把她當草包當花瓶看,她努力累積的一點善意,被樂東川和黎逸川這兩座大山壓得粉碎。 

  去他的! 

  她罵了一句,反手去折薔薇花。那朵花才到手,就有一個嚴肅的聲音響起來。 

  「小姐,你怎麼能亂摘花草……」 

  她猛的抬頭,醫院穿著水藍色制服的清潔員大媽正虎著臉瞪她。她趕緊把花又往花枝上放,連聲道歉。 

  「對不起,我錯了。」 

  「這花是給病人們看的……」 

  「我知道,罰款罰款。」 

  冉蜜又連聲說著,從包里去掏錢。實在是心裡愧疚,並無顯擺之意,可那大媽卻有些不樂意了。 

  「哦,你有錢,有錢就可以亂摘亂踩啊。」 

  四周的人都看過來,還有小朋友瞪著大眼睛朝她看,冉蜜臉皮薄,囧得不知如何是好。 

  「嚷什麼?怎麼了?」黎逸川大步走過來,高大的身材,強大的氣勢,銳利的視線,就像他是這裡的老闆似的。 

  「徐教授,沒事,這位小姐摘了朵花,我說幾句。」大媽認識徐醫生,爽快地幾說句,走開了。 

  徐醫生看了看她的腳,微嘆一聲,小聲說: 

  「冉蜜啊,你怎麼這麼犟?從你上午的檢查結果看來,血塊還是沒有散去,先給你換一點進口葯,看能不能行。我和你先生談過了……」 

  「他不是我先生。」冉蜜匆匆插|了句話。 

  徐醫生楞了一下,看了一眼黎逸川,他在外人面前向來一臉平靜,波瀾不驚。見他也不反對,徐醫生擰擰眉,繼續說: 

  「總之,若一個月里還是散不掉,你真的得做手術了,你這都拖了兩年多了,尤其最近還病發了兩次,我很擔心你。」 

  她自己什麼情況,實在是太清楚了,但是讓她開刀,她絕對不同意。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雷池,觸及不得。冉蜜的雷池是手術刀,她才不想讓刀在腦袋上划來划去。甚至只要一起,她就能在腦中虛構出無數可怕的血腥的畫面來。 

  她也害怕醫院,那長長的、淡綠色的通道,一張手術床咕嚕咕嚕地滾過去,走廊盡頭是一扇大大的玻璃窗,刺目的白光從窗外撲進來,慘白了人的雙眼。 

  「走了。」 

  黎逸川把她放在枝上的薔薇花拿起來,往她身上一丟了,大步往前走。 

  冉蜜抓著花,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後,先生……誰是她先生?他這麼積極上竄下跳做什麼? 

  葯已經有人去幫她拿到了車上,她看了看上面的價格,把葯塞回紙袋。 

  「按時吃,還有你的避|孕葯我給你扔了,以後再讓我發現,我全塞你嘴裡。」他發動了車,威脅了她一句。 

  「你扔我葯?」冉蜜猛地扭頭,愕然地瞪著他。 

  「有意見?」他轉過頭來,目光凌厲。 

  冉蜜深吸一口氣,不說話了,你別指望黎逸川先生會憐香惜玉,甚至對她有丁點紳士風度,他就是來折磨她的! 

  兩個人都生氣了,直到車駛到一家購物中心門口,都沒再交談一句。 

  「去換掉你那雙鞋。」他停穩車,扭頭看她。 

  她穿著一雙平跟的夾板,兩根細細水晶帶子從指縫裡伸出來,繞過她玉白小巧的腳。不好看嗎?反正他就是隨心所欲,他想怎麼樣她都行! 

  黎逸川跟在冉蜜身後,上了二樓的女鞋專區。 

  冉蜜沒什麼心思挑鞋,隨手拿了雙他喜歡的白色平跟鞋往地上一放,正要抬腳穿時,黎逸川一腳就托住了她的腳丫。 

  「又怎麼樣?」冉蜜抬眼看他,強忍著不耐煩的心情。 

  「拿那雙。」黎逸川一指貨架,售貨小姐趕緊過去,那了那雙淺口的小羊皮平跟皮涼鞋過來。 

  「醜死了。」冉蜜一看就不樂意了。 

  「讓你穿就穿。」黎逸川縮回了腳,瞪了她一眼,坐到了一邊。 

  這位大爺,又不知道起了什麼心思,今天是想把她打扮成大嬸嗎?冉蜜把腳套進去,懶懶地掃了一眼,站了起來。抬頭時,只見鏡子里映出幾個熟悉的面孔。 

  「小舅舅。」 

  蘇藝涵正像花蝴蝶一樣撲到黎逸川的身上,拉著他的胳膊說: 

  「哈,沒想到你也會逛街啊,外婆,姨婆婆你們快過來。」 

  她一面說,一面轉頭看向了冉蜜,眼中微微閃過訝異的光。冉蜜看著鏡子里,蘇怡芳正和蘇茜一起過來。 

  「媽。」黎逸川站了起來,平靜地打招呼。 

  「讓你回家吃飯,你也不回。」 

  蘇怡芳慢步過來,嗔怪了一句,抬手給他撫了撫肩上的褶皺。 

  「逸川,你小姨父做什麼事了?你讓他從公司出來了?」 

  蘇茜也拉住他一隻袖子,焦急地問他。 

  「公司的事。」黎逸川淡淡地說了句,扭頭看售貨員,「把鞋包起來。」 

  蘇怡芳和蘇茜看向冉蜜,前者只微微擰眉,蘇茜卻不滿地說: 

  「你怎麼又帶著她?也不講禮貌,見著長輩也不知道打招呼。」 

  冉蜜沉默地脫下腳上的鞋,換上自己的夾板涼拖,走到一邊去坐著,一點都沒有要去打招呼的意思。 

  她想什麼,黎逸川太明白了,他也不理會她的小心思,坐回沙發上,看著三個女人選鞋。 

  「外婆,你穿這雙。」 

  蘇藝涵把鞋放到蘇怡芳的腳邊,笑著仰頭看她。 

  蘇茜看了一眼冉蜜,提高了嗓音。 

  「我們藝涵就是懂事,逸川,我和你媽給你物色了個和藝涵一樣乖巧的女孩,我們見過了,你一定會喜歡的,我已經約了她,馬上就來了。」 

  【哇哈哈,明日精彩好戲,這一行人的出現,是巧合,還是有人以牙還牙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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