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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他有大皮鞭【一更】

  這場面讓冉蜜羞憤加交!她真恨死了黎逸川,讓她如此丟臉,讓場面變得這樣難堪!她迅速起身,帶著兩個人往人群外走。 

  魏嘉站起來,拉住了要跟去的小迪,顯然對於出現這種狀況也有些措手不及,一陣陣地議論聲響個不停。 

  冉蜜硬著頭皮走遠了些,拔通黎逸川的手機。 

  「黎逸川你搞什麼?」 

  「接你回來。」黎逸川的語氣平靜得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你懂不懂尊重人,你為什麼不經我同意就派人過來。」 

  冉蜜抓狂了,竭力不讓自己怒吼,另一隻手緊緊地摳在樹皮上,摳得自己的指甲生痛。 

  「我很尊重你,所以讓人去請你,別忘了我昨晚已經提前告訴你,我今天會帶你出來。」 

  黎逸川的聲音可不像她那樣狂躁,聽上去胸有成竹,斷定冉蜜會乖乖回去。 

  「我昨晚也沒有答應你……你也沒說今天要幹什麼……」 

  冉蜜的手用力地抓進頭髮里,摁住了自己的頭皮,感覺熱血直往上涌。 

  「可我也沒有允許讓別人的小孩叫你媽媽,趕緊和他們回來。」 

  黎逸川沒再多說,冷冰冰地幾句之後,掛斷了電|話。 

  「太太,黎總還在等您,走吧。」 

  兩名男子面帶微笑,彬彬有禮,一副你不走,我也不走的架勢。 

  冉蜜握緊了手機,深深地吸氣,強迫自己鎮定。 

  回頭看時,只見大家的視線都落在她的這裡,小聲議論,猜測著出了什麼事。 

  突然,有個小孩奶聲奶氣地說: 

  「魏承迪,你媽媽是花錢請來的呀!你是騙子,你沒有媽媽!」 

  魏承迪張大了嘴,眼睛驟然就湧起了眼淚,他朝這邊看著,急急地咳起來……他的哮喘又發作了! 

  魏嘉趕緊從身上掏出葯來,喂魏承迪吃了,等他稍平靜了一些,抱著他就往車邊走。 

  冉蜜跑過去,幫著他把東西收拾好,他發動車的時候,冉蜜只能道了聲抱歉。 

  「對不起,我……」 

  魏嘉笑了笑,低聲說:「是我應該說抱歉,讓你為難了,如果黎先生有什麼誤會,我會向他解釋。」 

  冉蜜勉強笑笑,看了看一臉失望,還在不停咳嗽的的魏承迪,輕輕地別開了臉。 

  直到魏嘉的車開出了林子,她這才過去收起了自己的包,坐上了那兩名助理的車。 

  這一路都沉默著,想都不願意想黎逸川這三個字。 

  一進市區,她便要求二人停車,可惜兩個人要麼裝聾作啞,要麼就向她抱歉,車一直在往目的地開。被冉蜜催得急了,終於有一個人轉過頭來,一臉為難地說: 

  「太太,請不要為難我們,黎總說了,務必把你送過去。」 

  冉蜜咬咬牙,怒罵了一聲,「王|八|蛋。」 

  那二人強忍古怪神情,加快車速。 

  ——————————莫顏汐:《強佔新妻:老公別碰我》———————————— 

  漸漸地,遠離森林靜美,駛入城市繁囂,又在城市裡尋到一處綠蔭區,在一處白色的歐式建筑前停住。 

  她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馬場! 

  這裡有幾匹價值連城的俊馬,特別是一匹通體金色的,想看一下都得經過馬主人的同意。自主人得到那匹馬後,還只有一位記者經過同意,進去拍過照片,那風姿,簡直是馬中之公主,太美了! 

  走進去,只見樹蔭蔭,小道婉延往上,薔薇花在花園裡開放。可惜,冉蜜心中憋滿怒氣,無心欣賞這樣的美好,一路臉都板著,活像四周的人都欠她八百萬。 

  「黎總在前面。」 

  助理終於停下腳步,往前一指。 

  冉蜜往前看,只見五個男人站在前面,有一個是外國人,金髮碧眼,身材高大。黎逸川背對著這邊,一身黑色的騎馬裝,手裡拿著一隻皮鞭,在腿側輕輕地敲。 

  方秦先看到她,提醒了黎逸川一聲,他才轉過了頭。 

  「過來。」他唇角一揚,拿著馬鞭的那隻手,沖她揮了揮。 

  冉蜜別開了臉,在一邊的白色長椅上坐下。她是聰明人,知道這時候去找他吵架,讓他在朋友面前丟了面子,那會讓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她得先冷靜一下。 

  茂密的樹葉在她頭頂籠下一片陰涼,蒲公英被風吹來,落在她身上的藍色體恤上。 

  「這衣服醜死了,換衣服去。」 

  他過來了,用皮鞭一頭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唇角勾著笑意,慢條斯理地說著。 

  「不換,你找我什麼事。」 

  冉蜜冷冰冰,**地說了一句。 

  「你還生氣呢,我還沒生氣!」』 

  他皮鞭用了點力,把她的下巴托得更高了,微彎下腰,盯著她的眼睛看著。深遂的雙瞳里也籠上了樹的蔭涼,涼嗖嗖的,讓冉蜜渾身不自在。 

  其實,黎先生很生氣的時候,也會笑。這時候的笑,就像暴風雨前平靜的湖面,隨時隨地可能會有狂暴的水流砸開這如鏡的湖面,讓怒氣傾泄而出。 

  不經他的允許,去和別的男人參加家庭聚會,還允許別人的小孩叫她媽媽,這又算給了他面子了嗎?難道她不知道,她這樣的行為,簡直是暗示了別的男人來追求她。 

  「去換衣服,或者我給你換,自己選……」 

  他最後一個音拖得長長的,帶著不容她反抗的霸道。 

  「我不換。」 

  冉蜜氣極了,這馬鞭實在戳得她下巴痛,覺得他前幾天的行為統統歸於二字:哄騙! 

  「嗯……眼睛再瞪大一點,眼珠子要掉下來了!」 

  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站直了腰,一手放進了褲兜,一手握緊了馬鞭,在腿側輕輕地敲,試圖緩解氣氛。 

  「黎逸川,你這個騙子!」 

  冉蜜摸著下,實在氣不過,罵他一句,聲音還挺大的,惹得那邊的人都看了過來。 

  「黎逸川,還不帶太太過來介紹一下啊?」 

  那邊的人開始招呼他了,他回頭看了一眼,這才對冉蜜說: 

  「冉蜜,我退讓,你也得給我退上幾步,如果你非要這樣硬著來,我不保證我能一直讓著你。我再重申一遍,我要定你了。你要明白,這段時間我肯向你低頭,是因為我喜歡你,我願意低頭,別弄得大家都不好收拾。你最好想清楚怎麼和我相處,是好好地過,還是非得挑起我的脾氣。」 

  冉蜜的呼吸越來越緊,別開了臉,手在衣角緊緊地抓著,強忍著跳起來抓他幾下的衝動。 

  「好了,去換衣,別成天和我綳著,你也不嫌累!好好地日子不過,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出來。魏嘉是什麼人,你很熟嗎?男人找你去那種地方過夜,你也不動腦子想想,送上|門讓人佔便宜,你讓我臉往哪裡擱。」 

  他的語氣又緩了,彎腰拉起了她的手,想帶她去換衣。 

  「放開我。」 

  冉蜜的手慢慢往回抽,她只是聽從了林利平的經驗,和客戶做朋友,投資感情,讓客戶忠實於自己的公司。再說了,那是幼兒園的親子活動,她只是喜歡小朋友,又有那麼多人在一起,怎麼會像黎逸川想得這樣齷|齪? 

  「你自己的心不幹凈,也要把別人想得那麼臟。」 

  她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責備了兩句。 

  「帶太太去更衣室,十分鐘我要看到你。」 

  黎逸川的臉色變了變,馬鞭抬起一點,又放回去,深深看她一眼,轉身往朋友中間走。 

  冉蜜站起來就走,見鬼,憑什麼被他這樣管著、壓著、侮辱著? 

  「太太,請留步。」 

  秦方追了上來,攔住了她的腳步。 

  「還想幹什麼?幫凶!」 

  冉蜜恨恨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秦方卻嘻嘻笑著,一指前面的更衣室,笑著說: 

  「去換衣服吧,黎總今天給你準備了驚喜。」 

  「我現在還不夠驚喜嗎?」 

  冉蜜差點就能暴血身亡,他還要給她什麼樣的驚喜? 

  秦方摸摸鼻頭,繼續笑: 

  「太太,恕我直言,你還是去換衣的好,不管什麼事情,回去了兩個人再解決。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你如果就這樣走了,他面子上過不去,更不利於解決你們之間的問題。」 

  冉蜜冷冷一笑,回頭看黎逸川,他已經騎上了馬,也正扭頭看過來,隔得這麼遠,她也能感受到他那灼人的目光。 

  她當然明白,她這一走,只會讓那個脾氣暴躁的男人當場化身暴龍惡虎,她的日子會非常難過。可是他今天給她的難堪,也讓她無法忍受。 

  若這是他給她的所謂「尊重」,那就讓這暴龍惡虎見鬼去吧,她才不想理會他!大不了……她拖了菜刀剁了他算了! 

  「太太,你想打贏仗呢,我倒有幾個好辦法,等應酬完了,我教你,我不收學費。」 

  秦方還是笑,簡直讓冉蜜覺得他這臉皮是用勾子勾著掛耳朵上的,否則怎麼能笑個不停?看著別人生氣,也能這樣好笑嗎? 

  「走吧,去換衣,讓他等急了,我r子也不好過,你慈悲心腸,同情同情我。」 

  秦方又輕拉她的衣袖,催著她去換衣。 

  秦方是這個大集團承上啟下的圓軸,下面人不敢往上彙報的事全找他,黎逸川的怒氣在他這裡,又總能被化解掉幾分。他性子和善,為人既機靈又大度,是黎逸川缺少不了的助手,給他的薪酬自然也不低,足能讓他每天笑呵呵的,當他的打工皇帝。 

  「你怎麼助紂為虐!」 

  冉蜜被他拉到了更衣室的門外,小聲責備他。 

  「老天爺在上,我是好人,他是不是好人,你自己去看。」 

  秦方笑出了聲,推開更衣室,把她給推了進去。 

  冉蜜拉了兩下門,沒能拉開。 

  這是貴賓室,四周是鏡子,衣架上掛著她今天要穿的衣服。中間是化妝台,鏡子上掛著一條項鏈…… 

  她看著這項鏈,頓時眼睛直了。 

  這是她抵給以前小姐妹的那一條,當時說好永不許贖回。 

  她在拉斯維加斯的街頭就後悔了,不應該拿著媽媽留給她的最後一件東西,做了那麼一件衝動又毫無意義的事。明知房子是拿不回的,還要過去自討苦吃。 

  黎逸川把它贖回來了! 

  她的房子,她的項鏈,她的冉氏,全是黎逸川買回來了。 

  物質有時候不能讓人喜歡一個人,卻讓人無法推開一個人。 

  她輕輕地拿下了項鏈,托在掌心裡,輕輕地撫摸著。這閃耀著溫柔光芒的項鏈,如同一顆心,在她的掌心裡涼涼的擱著。 

  她許久未曾掉下過淚,這時候卻有種要落淚的感覺。 

  往事像一陣急風,猛地湧進了她的腦海,似萬馬奔騰,讓她心潮難平。 

  她抬眼看向鏡中,自己穿著藍色的t恤衫,綁著馬尾,到底哪裡還像公主?她只是萬千普通女人中的一個,要為生活奔波,要小心地面對所有人,還要哭、要笑、要累、要奮鬥、要愛、要溫暖……這麼多的要,讓她的生命突然就充滿了活力。 

  可她不想要那樣霸道不講道理的黎逸川!一點面子也不給她!他要面子,難道她不要嗎?難道她就不是人了?她就非得彎下腰,卑微地請他給點面子? 

  她握緊了項鏈,用擱在化妝台上的錦盒裝好了,捂在胸口,慢慢地走到窗前。 

  一株高大的鳳凰樹佇立在窗邊,陽光在枝葉間跳躍,從這裡往前看,寬闊的馬場,綠草連蔭。有幾匹馬正往遠處奔去,不知是不是黎逸川他們。 

  突然,門輕響一聲,她飛快扭頭,只見黎逸川已經走了進來。 

  「二十分鐘了,你連衣都沒脫,要我伺侯你啊?」 

  他話雖重,可眼神卻已經平和多了。他關了門,慢步走到她的面前,腳跟提了提,落回去,一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迫她和自己對望。 

  好半天,他才慢吞吞地說:「冉蜜,讓我怎麼說你?非得讓我發脾氣。你要什麼,我會不給你嗎?你和他跑出去幹什麼?公司你要開,我給你開,你要怎麼玩,我讓你玩!但是你記著一點,別再讓我發現你和什麼魏嘉、沈司晨之類的來往,這面子我給不了你,自己給自己留點面子。」 

  冉蜜又被他的話戳得快死了,她只想努力一點,適應環境,做好自己的工作,可是到了他眼裡,就成了勾\引男人…… 

  她推開他的手,走到一邊坐下,連吵架都不想吵。 

  是她笨,怎麼就信了他的話,信他會好一點對她。現在想回頭都回不了,你看看他這狠樣子!這男人根本不會給她機會回頭。她做一件事,他會破壞,她做一百件事,他也會破壞……難道她真的也只能像林可韻一樣,遠走他鄉? 

  惹不起,總可以逃吧? 

  「換衣服吧,帶你騎馬去。那些是我大學同學,特地過來玩的。」他從衣架下取下衣服,放到她的面前。 

  「我不想騎……我頭疼。」冉蜜閉了閉眼睛,轉開了頭。 

  「那明天去開刀。」他立刻就接了一句。 

  冉蜜又想死了,她真是被逼到了角落裡,沒地方可退了。 

  「黎逸川,你出去好不好?我坐一會兒就出來。」她抬手捂住了臉,有氣無力地說。 

  「來嘛,我給你換,乖一點。」 

  黎逸川扳著她的肩,要把這扎眼的衣服給她脫下來。 

  她掙了幾下,人被他摁到了化妝台上,強行給脫|了上衣。裡面是粉色的豹紋的胸|罩,林可韻為感謝她前段時間的照顧,特地送她的。明明小綿羊,卻披著辛辣的皮,如何不讓男人動情? 

  他忍不住,俯下頭,在她的胸前輕輕咬了一口。 

  冉蜜哆嗦了一下,用力推著他的腦袋。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扒|她的衣服了,冉蜜也知道他從來就是這樣一樣強勢的人,容不得她反抗!可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他把她揉在陌生的房間里,真的讓她心裡難受。 

  這種難受勁兒,就連重新得到了項鏈的欣喜,也不能撫平! 

  她甚至覺得,再給這化妝台上放上幾百塊錢,她的這形象和地位就更加鞏固了……這和那些小姐到底有什麼區別?給她一點錢財、甜頭,換她馴服躺下,任他進入,任他撒野…… 

  冉蜜垂下了手,撐在他的肩上,眼睛一眨,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大顆大顆,如決堤的海,淌不盡,流不完。 

  「黎逸川,我到底是什麼呀,你的玩具嗎?請你,拜託你,求你,給我一點尊嚴,給我一點空間自由好不好?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啊?我只想結交朋友,有份工作,求求你,給我一條路走好不好?你要睡,我陪你睡了,我還能怎麼樣?你要我來,我也來了,你放開我,我不想在這種地方做那個……」 

  「喂,哭什麼?講這麼難聽,什麼叫陪我睡?喜歡你才想碰你,知不知道?我只是親親你,誰說要做|愛了。再說了,哪有你這麼嬌貴的玩具,成天讓我哄著!這麼大的人了,看著我成天圍著你轉,你就主動一點靠過來,那不就好了?」 

  黎逸川抬起手,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臉上撫過,給她擦著眼淚,又用雙手捧著她的淚臉輕輕地搖,笑著說: 

  「還哭、還哭……我又要吻你了啊!」 

  「你別碰我了,我真想殺了你了……」 

  冉蜜的哭聲驟然就大了,哆哆嗦嗦的,淚如泉湧。她的要求一降再降,給她一點自尊好不好?她也恨自己,怎麼他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她就主動把腿給打開了。 

  賤! 

  她把這最難聽的字用在自己身上,掩著臉,不願意把手指鬆開,真的沒臉見人!真的! 

  她知道,黎逸川最想做的事,不過就是把她鎖在房間里,陪他開心。 

  去他的喜歡! 

  淚從她的指縫裡透出來,匯成晶瑩的細河,順著她的手腕往下。白希的肌膚上是他昨晚留下的指痕和吻記。 

  他折騰她,可從來不留餘地。 

  床上床下,他都往死里逼她! 

  她不想聽那些渾話,他在床上就偏說。她不想面對這些生人,他就偏讓她來。她喜歡在森林裡走走,呼吸新鮮空氣,不想坐在馬上顛來顛去……她想看著小朋友們,小朋友的眼神乾淨純粹,讓她聊以逃避這世俗的雜亂。 

  難得的一次放鬆的機會,他用那樣的方式,把她給拖回來。 

  她每次的努力,都被他這樣拆得七零八落。 

  「喂、喂、喂……冉冉,別哭了,對不起,我錯了好不好?」 

  看她哭得厲害了,黎逸川突然就慌了,抓開她的小手,把她往懷裡抱。 

  冉蜜使勁掙扎,掙不開,被他摁在了懷裡,她掄著手在他的胸膛上打,悶聲嗚咽。 

  「別碰我,求求你了,你怎麼這樣……你說的話都是放|屁嗎?你說過會尊重我的,你這樣弄兩個人過去把我叫回來,你讓我怎麼見人?你都簽了字了,你家裡人也不喜歡我,你能不能行行好,當一回活菩薩,你去找別人,你去禍害別人好不好?你為我花多少錢我都還你,我賣肝賣肺我全還給你。這項鏈我也不要了,我本來就抵出去了,你拿回來作什麼?提醒我多沒用是不是?我是沒用,可我也想靠我自己去活著,我不想靠你!我在你這裡除了受氣,我得到了什麼?在床上也是,我說了痛,你還是要繼續,我說了不要聽你說混帳話,你偏要說,還逼我說,你什麼時候把我當人看了?什麼公主?公開被你拿著出氣的主!」 

  黎逸川很頭疼。 

  黎逸川也很無奈。 

  別說她不知道如何和他相處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和她相處。 

  他退一點,冉蜜就會飛。 

  他抓得緊一點,冉蜜就不肯服軟。 

  冉蜜這女人,除了犟,心思還簡單。你來我往,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你若對我不好,我也不想靠近你。和這樣的人相處不累,沒有心機。可是和這樣的人相處,又會很累,因為她不願意理會世俗圓滑,她固執地信奉自己的原則,不肯讓人觸到她的底限。 

  換成林耀,蘇藝涵,或者蔡夢婭,都不用想,一定落落大方,從容不迫地化解這危機了,她們那些女人,很知進退,知道如何讓男人消氣,更懂得繞指溫柔能化鋼。 

  可冉蜜不那樣,她和林利平、吳珊珊之所以可以很好地相處,因為他們都是想靠老實做事往前走的人,他們不走捷徑,也不想討好自己不喜歡的人,直來直往,只圖心裡踏實。 

  要這樣兩個人做夫妻,那其中的彎彎道道可就多了去了,只要一個人走進了另一個岔路口,便是分道揚鑣。 

  但是黎逸川是真喜歡這丫頭,就算她身上有一萬個缺點,別人可以萬般討厭她,他也喜歡她,這喜歡深深紮根,纏繞他的靈魂,要不然,他又怎會這樣步步緊逼呢? 

  更重要的是,以前的齊梓商,沈司晨,乃至魏嘉,在她面前從來表現得溫柔有加,讓她覺得愛情應該就是那樣溫柔的,恬靜的,哪會像黎逸川,像狂風暴雨一樣卷過來,讓她透不得氣。 

  黎先生也沒談過戀愛啊!他以自己的方式來追逐他的公主而已,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的場面,越靠近,就越讓她反感……他就這樣讓她反感嗎?他到底哪裡不好? 

  「喂,別哭了好不好?我錯了,我道歉,來,我讓你打了出氣……」 

  他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輕拍——哪知,冉蜜掙脫了他的手,一巴掌真削了過去……啪地一聲,清脆的聲音在房裡驟然響起,又慢慢散盡…… 

  他的呼吸猛地低了低,抓著她手腕的手力量陡然增大,抓得她骨節都錯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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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萬五千字加更………第二更《大棒加溫柔》稍後奉上,等不得的姑娘去睡吧,晚安,明早就有看了,給你們馬場的激情,感情的溫柔漸進……沒有反|抗就沒有進步,沒人天生會愛,誰不是跌跌撞撞過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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