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哪張嘴巴乖(肉)
「好漂亮!」小文看著圖片,由衷地讚歎著。
冉蜜也沒見過這樣獨特的設計,非常美,美極了!
薔薇主題,鉑金鏈上墜著一枚鑽石組成的怒放薔薇,這朵薔薇是立體鏤空的,中部還放置了一個什麼,從圖片上看不太清。
魏嘉很細心地在圖片邊留了文字,介紹薔薇里的放的是一枚小小的鑰匙,代表他們的婚禮是打開幸福大門的鑰匙。
能收到這樣的祝福,冉蜜別提多高興了,也顧不上黎先生的臉色有多古怪,立刻回拔過去,向他道謝。
黎逸川打著了打火機,把煙點著了,起身走向後門處。
設計項鏈可能一天就行,可是製作出來怎麼會這麼快?除非這是成品,只是借花獻佛,託辭為他們的婚禮而設計,不然……這就是早早就準備好的。是一見了冉蜜就心生喜歡,所以為她設計?還是別的原因?他又怎麼知道冉蜜喜歡薔薇?
秦方和王藍彥很快就明白過來,他們一直在盯魏嘉,可沒想到魏嘉會突然自己露出破綻。當然,也有可能不是破綻,確實是公司早就有的東西。
這時候,冉蜜和不明其中原因的小文正為這漂亮的東西興奮著,三個大男人卻都沉默了。
「黎逸川,他說這套首飾要一百七十萬……」冉蜜打完電|話,滿眼期待地看著他。
「哈,就算他要一千七百萬,咱們嫂子喜歡,大哥也得買呀。」王藍彥一拍腿,笑呵呵地站了起來。
「那是,今兒黎總收穫大,一百七十萬算什麼,九牛一毛。」
秦方也打哈哈,從這東西本身來說,一百七十萬已算便宜,單說薔薇花蕊上的那顆鑽就價格不菲,再加上rj的品牌,這估計就是收了個成本價。
「你還沒告訴我場地,我請柬還沒送給朋友們呢。」冉蜜心情大好,挽著黎逸川的胳膊輕輕搖晃著。
「你能有幾個朋友?告訴他們時間就行了,我會讓車去接。」
黎逸川神情淡淡,倒沒有幾分喜悅之意,這人一貫的鎮定,遇上這種事還強撐著不露出絲毫情緒波動,讓人恨得牙痒痒,還真有種掐他兩把的衝動。
「什麼叫我能有幾個朋友?你一說話就讓人討厭,真討厭!」冉蜜瞪他一眼,鬆開了他的手,去拜託秦方幫自己取首飾回來。
「真討厭!」王藍彥學著冉蜜的樣子,嬌滴滴地來了一句,戳了戳黎逸川的肩。
黎逸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往後一扳,疼得王藍彥直慘叫。
「哥,你放手,放手!」
「長點心吧,只知道花天酒地,別以後混成許傑安這下場。」黎逸川推開他,教訓了幾句。
「我怎麼不長心了?你怎麼能把我和那坨玩藝兒擺在一起比?你太過份了吧!嫂子,你趕緊替天行道,收了這牛魔王。我明天就送你一打電腦主板,跪得他站不起來!」王藍彥黑了臉,揉了揉手指,指著他就嚷。
「你敢嗎?」黎逸川轉過頭看冉蜜,低聲笑著,墨浸過一樣的雙瞳里終於有了几絲笑意。
「就敢。」冉蜜退了一步,才豎著一根手指在半空晃了晃。
「膽子肥了啊!我摸摸看。」黎逸川大步過去,摟著她就往她的小腹上摸。
「嫂子咬他,快咬他!」王藍彥大笑著,在一邊煽風點火。
幾個人正說笑時,有人按響了門鈴。王藍彥湊到貓眼上瞄了一眼,手指了指門外,笑著說:
「是許老頭兒兩口子。」
「那我去後面。」
冉蜜從他懷裡掙出來,拿了筆記本電腦去溫泉邊的陽傘下玩。
黎逸川點點頭,示意小文去陪她,看著兩個女人坐好了,才讓王藍彥開門,讓許傑安夫妻進來。
「黎總,藍彥。」
許父一抬眼,向黎逸川和王藍彥打招呼。
「伯父,請坐。」
王藍彥笑嘻嘻地點頭,請夫妻二人在沙發上坐下。
黎逸川慢慢地從玻璃門邊走過來,看著二人,唇角慢慢揚起,笑著問:
「許老先生是為這酒店的事來的嗎?貴公子把酒店抵給了錢莊。」
「我知道那錢莊的幕後老闆就是黎總。」許父點點頭,四下看了看,一抹額頭,啞聲說:「黎總確實年輕有為,我也從心底里佩服,如果傑安有你十分之一的才幹,也不會如此敗家。」
「過獎。」黎逸川淡淡一笑,坐了下來。
「茶?咖啡?」秦方看著兩個人問。
許父輕咳一聲,抬眼看向黎逸川,紅著眼睛,一臉誠懇地說:
「不用了,坐坐就走。代替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向黎總道歉,他太不懂事,敢在老虎頭上拔毛,黎總不要放在心裡。其實他也只是替司晨出氣,你和沈家的恩怨,我多少知道一些,我們和沈家也算結交多年,承蒙老沈的照顧,才安然到了今日。現在他去世了,傑安替伯父出個頭,也無可厚非。現在黎總贏了,我們許家也毫無怨言,這酒店既然輸給了黎總,那就是黎總的,明天我就讓律師去辦手續。至於股市上,還請黎總高抬貴手,明天就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黎逸川只是笑,點著了煙,慢吞吞地吸著。
這表情,這姿態,讓一向老謀深算的許大老爺也看不出絲毫他的心思,只能尷尬地在一邊等著他開口。
「可以。」
黎逸川終於開口了,慢條斯理地,語氣還挺溫和。
許老爺子長長地吐了口氣,正要起身道謝時,只聽黎逸川又溫和地說:
「只要老爺子明天登報,說許氏航運將由我們凱瑞控股,我會給老爺子豐厚的養老金,和平解決。」
「黎逸川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媽當年還給我家干過活呢,我可對她很好的。」
許太太發怒了,當了這麼多年闊太太,盛氣凌人慣了,被黎逸川這樣輕視,兒子又被他這樣欺負,早就不能忍耐,坐在一邊扭動了半天肥碩的屁|股,這時候是再也忍不下去,站起來就指責。
黎逸川的唇角還是勾著笑,眼神也溫和,可無端就是讓許太太感覺到了一陣寒意,和他的眼對視了片刻,猛地跌坐下去。
「總之,得饒人處且饒人,黎總不要逼人過甚,我們許家在k市這麼多年,也不是好欺負的,我今天來,是先禮後兵,大家不要鬧得太難看了,到時候黎總也得不到多少好處!」
許老爺子也坐不下去了,氣勢洶洶地丟了幾句,起身就走。
「許總,明天律師不要遲到,這酒店以後我來打理,還請多多指教。」
秦方送二人到了門口,笑米米地沖著二人揮手。
「哼……」
夫妻二人瞪了秦方一眼,氣沖沖地走了。
關門的時候,還聽到了許太太的咒罵聲,非常惡毒刻薄,黎逸川上至祖宗八|代,下至孫子重孫全都問候到了。
黎逸川全當聽不到。這麼多年過來了,但凡他看中的中小企業,他想要,就一定要吃下來,絕不手軟,背後罵他的人不是沒有,不人|道,太狠辣,沒有好下場……但漸漸的這些聲音就沒了,都得忙著生計奔波,每天累得雙眼發綠,哪裡還有空來罵他,罵人是閑人才有功夫做的事。
「這老頭兒,垂死掙扎啊,明天再看他到底還能撐到什麼時候,小文,走了。」
秦方笑著說完,過去招呼小文秘書。
三人跟冉蜜打了招呼,前後離開。
冉蜜坐在陽傘下未動,腳縮在椅上,電腦擺在桌上,正在放電影。
黎逸川走過去,從她的身後抱住她,手從衣領處慢慢探進去,長指在她的雪軟上輕輕揉捏。
「嗯……」
她偏了偏腦袋,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手指立刻就全部鑽了進去,一掌握住了彈性十足的雪團兒,手指緊緊掐住,低眼看,那雪肉正從指縫裡陷出來,說不出的誘人。
「寶貝,轉過來,靠在椅子上。」
他俯下頭,親吻著她纖細雪白的脖頸,低低地說。
「不要,別人看到了……」
冉蜜躲了兩下,吃吃地笑。
「看不到的,這一層我都包下來了,來,乖乖的坐好。」
他雙手環到她的腋下,拎起了纖瘦的她,反過她柔軟的身體,讓她跪趴在了椅子上。
「不要呢……黎逸川,你就愛尋這種刺激呢,別人看到了怎麼辦……」冉蜜扭頭看他,羞澀地低語。
陽傘邊的復古玻璃彩燈在她的臉上抹上一層柔光,盛滿春|水的雙瞳讓他忍不住的俯身想親吻。
「你看看,這裡只有你和我。」
黎逸川彎下腰,捧著她的臉搖晃著,讓她看四周的景緻。還不等她說話,嘴唇就烙了下去,直接印在她的櫻唇上,把她的抗議全吞進肚中。
「黎逸川……」
她輕|喘著,含糊不清地叫他。
「還叫名字,還不改口!」
他含住她的下唇,輕輕噬咬。
「改什麼啊……逸川梨?」
冉蜜裝糊塗,吃吃地笑,模樣呆呆傻傻的。
「還裝!」
他掐住她的腰,用力搖了搖。她身上本來就只穿著後來小文秘書拿來的開衫和弔帶裙,開被他剝了,弔帶也被他給扯下來了,這樣搖晃著,一雙雪兔就慢慢地探出頭來,上下晃動著。
冉蜜的身材真的很好,腰很細,胸前又波濤洶湧。內衣還在身上,小小的兩片布怎麼遮得住她的渾|圓,這樣半遮半露,晃動中,無邊無際的you惑力就從她胸前的風景處散發出來,讓黎逸川呼吸加急,唇舌舔吻過她的下巴,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吮|了一下,最後落在她的雪兔上。
他吻她的胸時,用力,又霸道,還仔細。舌尖從那薔薇花珠上抵過,又壞壞地拔動,然後把它吞進唇中,吸|咬不停。
「黎逸川!」
冉蜜被他弄得連呼出的氣都要燃燒起來了,嬌|喘聲聲,纖腰扭擺,雙臂環上他的肩,雙瞳渴望地看著他。
他雙瞳一縮,手指勾到了她的底|褲邊沿,不輕不重地摩動,就是不動那正吐露著滑膩露珠的花瓣。
「快點,叫親密一點,讓我滿意了,我就讓你舒服!」
「黎逸川……還能叫什麼啊?」
冉蜜微擰起了秀眉,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叫他什麼才對。
逸川?那麼多女人叫過了,真煩人,她也叫不出口啊!
老公?好生澀,好肉麻!
親愛的?真的叫不出啊!
她的嘴巴都像被膠水給粘上了,有種失語的感覺,嗓子又癢又干,難受極了。
「你說叫什麼!」
他曲起手指,在她的花朵上用力彈了一下,疼得她趕緊去捂。
「痛啊!怎麼能打這裡!我打你試試!」
她不滿地瞪他,柳眉倒豎,一臉忿然。
「不打痛怎麼會聰明!你不叫是不是?」
他低低笑起來,左右看了看,折了一枝玫瑰花,然後一掌把她推在了那古樸的鐵藝小桌上。桌上鋪著蘇格蘭格子的桌布,電腦被他一合,隨手丟到了椅上。
裙擺被他掀起來,那花枝在她的翹臀上輕抽幾下,「快叫老公。」
「唔……」
冉蜜捂住了臉,含糊地呢喃,怎麼都吐不出那兩個字。
「不叫是吧?這張嘴不叫,下面的給我叫出來。」
他有些發狠似的用玫瑰花在她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花瓣全飛落了,艷紅的顏色落在她雪白的小腿上,撞擊出火熱的溫度。
他拉下她的底|褲,一直褪到了小腿處,可自己僅僅鬆了點皮帶,拉下了褲|鏈而已,一身穿戴整整齊齊的,站在她的身後,一手摁著她的腰,一手拉住她的小手,就這麼撞擊了進去,層層柔嫩,讓他如入天堂。
「冉冉……」
他忍不住低呼一聲,低頭看她吞|咬他時的媚|態,這嬌艷的花朵,吐露著蜜業芬芳,被他的強硬撐開,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流著蜜汁。
一個妻子,能讓他精神上愉悅,夫妻|生|活上快樂,琴瑟和諧,就已經讓男人感覺到撿到了寶,再加上溫柔漂亮,冰雪純凈,怎能不讓男人愛不釋手?
「黎逸川!」
她又低呼起來,柳腰后折,伸手來勾他的肩。
「乖冉冉,叫一聲老公聽聽。」
他的臉貼過來,緊貼在她滾燙嬌嫩的臉頰上,小聲哄她。
冉蜜喘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地說:「黎逸川,我叫不出來……好彆扭啊。」
他深吸了一口氣,臉一偏,咬住了她的圓潤小巧的耳垂,發狠似地折騰起來。
總有一個地方能叫得讓他舒服的,否則,這心裡還真不平衡!愛的水聲漬漬連響,她的水嫩不停地吞吐著他的強悍,他開始出汗,身後溫泉的熱汽包涌過來,模糊了他的視線,滾燙的汗水從他的下巴滴下,落在她纖直的背上……
——————————————————————————莫顏汐《強佔新妻:老公別碰我》——————————————————————————
冉蜜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總擔心婚禮會有什麼變故,成天膽戰心驚,又心懷雀躍,幾天忐忑日子熬下來,總算迎來了他許下的婚禮。
雖然嘴上說隨便弄弄就好了,不要複雜,你和我在一起就好了——可是,哪個女人不希望愛人給她一個難忘的婚禮?就算是去旅行結婚,也得有讓她快樂的回憶啊。
魏嘉給她設計的那套珠寶中,獨缺戒指,這應該是黎逸川給她準備好才對。
她沒請化妝師,自己化了個淡妝,塗上了喜慶的正紅色唇膏,仔細地刷了兩層睫毛膏。然後換上了婚紗,站在鏡前左右欣賞著。
貼身的抹胸設計,那朵薔薇正好落在宿兄之上,精緻的蝴蝶骨輕輕song立,雪膚如新脂凝成。她沒有戴假髮,淡金色的頭紗披上來,一直垂到腰際,讓她看上去就像是從中世紀的歐洲走出來的女神。
這金色,配上這薔薇,怎麼看,怎麼讓她滿意。冉蜜真的很喜歡魏嘉設計的東西,她總能從中間感覺到特別的美。
「冉蜜。」
林可韻用腳尖蹬開了門,抱著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盒子,往她身後的床上一丟,氣喘吁吁地說:「禮物。」
「你幹嗎送我這麼多?」冉蜜驚訝地看著她。
「不是我,你這麼有錢,我幹嗎花這錢給你啊?都是那些聽到風聲,想巴結你家黎總的人送的,樓下前台堆滿了,我給你抱上來,你拆拆看,有什麼不喜歡的,我好心一點,幫你用好了。」
她抹了一把汗,連珠炮似的放了一通,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了個精光,然後走到梳妝台前,直接拿冉蜜的粉來補妝。
「謝謝你呀,你真好心!」冉蜜撲哧一聲笑了。這好朋友,還真是臉皮夠厚的。
「冉蜜,到底在哪裡舉行婚禮啊?我都要好奇死了,怎麼他人還不上來,都六點了!過了6點18分就不吉利了。」
林可韻抹了口紅,抿抿唇,轉頭看冉蜜。
「快了吧。」冉蜜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六十過五分了,按理說他應該過來了。
她正在想像她的婚禮,是盛大的?簡單的?浪漫的?唯美的……這麼多幻想都擠在她的腦海里。
其實從中午起,她就沒見過黎逸川,打過一次電|話,讓小文秘書陪她吃中飯,晚上也在這裡提前吃了。
林可韻的注意力轉到了那堆禮物盒子上,也不顧自己身上的小禮服有多漂亮,往地上盤腿一坐了,一個一個地拆。
「冉蜜,你看我多助人為樂,我幫你拆開看看。」
「拆吧拆吧,就你助人為樂。」
冉蜜坐過來,和她一起拆盒子。
「哇……胸針,真漂亮。醒石會所,林火山……不對,林燦。這字寫得真丑。」林可韻舉著鑽石胸針看了會兒,放回盒子里。
說要東西只是一個玩笑,她林可韻還沒那麼貪婪,只是等人的時間太難熬了,若不找點事做,乾巴巴呆著,實在無趣。
「這個好。」
她從一個盒子里拿出一隻最大的,拆了,放到冉蜜的面前。這是一隻紫色的薰衣草小熊,冉蜜一看就樂了,抱著小熊就說:
「謝謝你。」
「咦,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林可韻好奇地看著她。
「看你這小樣兒唄。」冉蜜點她的鼻頭,咧著嘴笑。
「好啊,跟著他都學精了呀。」林可韻捧住了她的臉,搖了搖,深吸了一口氣,小聲說:「妞,一定要幸福啊,我還指著你,沾點光一起發達呢!」
「好,我發達,你發達!」冉蜜點頭,抱緊了小熊。
咚咚……
電梯鈴聲終於響起來了,冉蜜抿唇一笑,正要出去看看時,林可韻摁住了她,笑著說:
「喂,讓我討個紅包沾個喜氣。」
冉蜜笑笑,坐了回去,看著她興高彩烈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