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給你解毒【22】
靜了好一會兒,冉蜜撲哧一聲笑起,之後便是怎麼都收不住的大笑。
「黎逸川,你怎麼沒去好萊塢闖闖呢?說不定也能當個三流編劇,四流演員,你說你怎麼說得出口?讓男人給我解毒?你這個男人剛注射了滿血管的毒,你能給我解嗎?哈……哈哈……」
黎逸川自己也笑起來,可一笑,就牽動了受傷的鼻子,痛得直吸涼氣,高大的身軀直接壓在冉蜜嬌軟的身體上。
「黎逸川你下去……」冉蜜被他壓得透不過氣來了,面紅耳赤地推他走開。
「這叫以毒攻毒,你懂不懂?」
黎逸川一手撐在枕邊,掀了掀眼皮子,用小腹撞她一下。
冉蜜深吸一口氣,雙手捧著他的臉,左右看了看,小聲說:「嗯,你鼻子是最好看的,又挺拔,又硬氣,如果塌了可就難看了……」
黎逸川「唔」地哼了一聲,手從她的衣服里探進去,輕輕抓住她胸前的綿柔,不緊不慢地把玩著。
「下去嘛。」冉蜜臉紅了紅,小聲說。
「我昨天弄疼你了?」他的手停住,低低地問她。
「跟瘋了一樣,嗯,在瑞士的時候也是,那酒一定有問題。」冉蜜輕輕擰眉,小聲說。
「我瘋了一樣弄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怎麼也不拍下來讓我看看。」
他手指用力,抓著雪軟揉捏著,弄得冉蜜躲也沒地方躲。
「黎逸川……」她媚媚地哼了一聲,腰扭了一下,蹭到他那立起的強悍上,立刻輕啐道:「這是醫院,你也不注意影響!」
「我要想要,這醫院也是我的。」他有些傲氣地說。
「嗯,如果你想要……」
冉蜜喟嘆,這樣一個男人,你能拿他怎麼辦呢?不是沒跌進過低谷,可是他轉了一圈又上了更高的山上,俯瞰風雲。
「叮……」
黎逸川的手機響了,他從枕邊摸到手機,聽了幾句,不動聲色地掛斷。
「怎麼了?」冉蜜小聲問。
「沒什麼。」
他笑笑,身體重量又壓下來,手指從她的胸前一直往下,直到摸著到她滑嫩的花谷時才停下來,在那裡反覆地揉捏著,那躲在蕊中的紛嫩珍珠在他的揉捻下,開始吐露晶瑩的花汁。
「怎麼濕成這樣了……」
他低低地說了句,膝蓋頂開她的腿,另一手拉開了自己的褲頭。
冉蜜沒再反抗,任他緩緩地撐進身體里。
他的動作很慢,每一次都深深頂進去,每一次退出的時候,又用意在花蕊上蹭蹭。
「黎逸川,這是幹嗎呢?」
冉蜜哭笑不得,再這樣下去,她能睡著了!
「舒服……」
他低低地說了句,一掌拉起她的腿,讓她盤在腰上,繼續這種不慌不慢的節奏,窄腰動著,一下又一下地撞著她的身體。
那流得淋漓的花蜜粘在兩個人的身上,和灑在床邊的吊瓶藥味兒混雜在一起,在空氣里摻成了一種特別的氣味,讓人莫名地感覺到興奮,刺激……
過程極漫長,冉蜜還真的睡著了。
黎逸川深吸了口氣,停下來,又摸到了手機,輕輕地拔了個號碼出去,低低地說:「我有事問你,你找個安靜地方。」
他從她身體里退出來,這麼長時間還沒到達巔峰,甚至有種瘋狂的渴望,趕緊去喝一杯酒的沖|動,他知道他對藥物有依賴了,去瑞士那幾天,喬治還送了他十瓶酒,就在酒店裡喝掉了。
進了洗手間,他先照了照鏡子,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臉色,這才打過去。
「你這批酒,是哪裡來的?」
「是從安聖哥酒庄選來的,怎麼了?」喬治疑惑的聲音傳過來。
「是一批過來的還是分幾批,你自己喝過嗎?」
「是一批,有六十瓶,我還沒喝,送了你十瓶,怎麼了?」喬治又問。
「再給我一點,我很喜歡。」黎逸川看著鏡子,低低地說。
「就這事啊,神秘兮兮,明天我給你空運過來,全給你。安聖歌酒庄的酒都不錯,你有空可以去親自挑挑。」喬治笑起來。
「好。」黎逸川掛斷了,擰開涼水,洗了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出了洗手間,從冉蜜的包里拿出那塊碎片,托在手裡看了會兒,又聞了聞。
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讓他產生了依賴性,尤其是喝過酒之後,人就特別興奮,今晚他開車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否則絕不會出事。
冉蜜睡得很沉,呼吸淺淺輕輕,一條白希的腿從被子里伸出來,嫩白的小腿露|在微涼的空氣里。
黎逸川當然不能告訴冉蜜這些,她心思重,若壓了事在心裡,又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
第二天鼻子動了小手術,各方人物紛紛前來慰問——
不過是小傷,也不知道是誰走漏的消息,弄得病房跟個花市一樣,堆滿了各種鮮花,太過濃郁的香味兒,讓人都沒辦法呼吸。
冉蜜帶著思寧和小萌躲出去,讓秦方在這裡陪著熬。
門一關上,秦方就坐下來,小聲說:「剎車被人弄壞了。」
「嗯,把這個拿去化驗一下。」黎逸川把酒瓶碎片遞過去,低聲道。
「這是招到哪路神仙了?」秦方擰眉,不解地說:「這兩年我們做事也算低調,誰活得不耐煩,往老虎嘴裡撞?」
「你是老虎?」黎逸川刺他一眼。
自打冉蜜叫他的那個名字傳出去,這幾個愛皮癢的,總時不時來叫他一句。
「不過……艾米莉很辣呀。」秦方又擰眉,低聲說:「昨兒晚上我差點就沒能忍住,這娘\們身上有種什麼香,真是勾人,昨晚我差點就去找吳小姐了。」
「動手了?」黎逸川轉過頭來,一本正經地問他。
秦方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伸手就把吊瓶的藥水速度調到了最快,恨恨地說:「爽吧?」
「嗯,還行。」黎逸川自已調好,沉聲道:「快去辦事吧,坐在我這裡,我也不能解救你,正經的女孩子你不肯交往,你自討苦吃。」
「不是我不肯交往,女孩子如今難伺侯,我還是省點心吧。」他擺擺手,大步往外走。
一開門,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子就撞了進來,直接撞進了他的懷裡。
「你是誰?你在外面偷聽?信不信我縫上你的耳朵!」
秦方一手拎住女孩子的衣領,眼神一冷。
「我來找黎先生的。」女孩子嚇了一跳,掙扎幾下,沖著裡面大叫。
黎逸川一看,居然是白雯。
「你怎麼來了?」他面色比秦方更冷,厭惡地擰起了眉。
「認識?」秦方鬆開了手,微微擰眉,盯著白雯。
白雯沖他做了個鬼臉,飛快地從包里掏出幾張宣傳頁,笑米米地遞給黎逸川。
「黎先生,我想邀請你參加我們的扶夢活動,你這麼有錢,做點善事吧。」
「扶夢?春|夢啊?年紀小小的不學好!」秦方立刻譏笑了起來。
「你才春|夢,你全家都春|夢……」
白雯的小臉立刻漲得通紅,水汪汪的大眼睛忿忿地瞪了一眼秦方。
「這是我們為貧困的小朋友們成立的一個基金會,可以幫他們完成一個夢想。」
「你不是在國外生活嗎?怎麼還做這個?」黎逸川翻了翻宣傳頁,抬眼看她。
「奇怪,我在國外生活就不能做這個了嗎?我每年假期都會和姐姐回來一次,和朋友們一起聚聚的,我能出力就出力,你這麼有錢,幫一個小朋友完成一個夢想很簡單哪。」
白雯嘀咕著,一把抓回了宣傳頁,不滿地說:
「我們是來醫院看望一個患病的小朋友,聽說你在這裡,我才來碰碰運氣,知道你們這樣冷漠,我才不來呢,你就把錢留著整你的鼻子吧。」
「還挺辣啊!」秦方抬手,在她的後腦勺上拍了一把,抓著她纖細的手腕就走,「走了,別吵著黎總休息,要圓夢是吧,我給你圓去,不管是春|夢還是秋夢,我都能給你整舒服。」
「秦方,她才18歲,說話小心點。」黎逸川責備幾句。
秦方轉過頭,沖著白雯吹口哨,「不簡單哪,18歲就發|育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