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易蕭蕭,我追你追得累了
「蕭蕭的離婚證書你忘記拿回去了,你過來老地方見我,我還有別的事要交代你!」
這聲音,讓蕭蕭心尖一顫!
她顫抖著手,將手機放下,繼續聽著裡面男人的聲音。
「你在嗎?不方便聽電話嗎?那我先掛了,看到我的電話給我回復。」
「嘀……嘀!」對方掛了電話。
蕭蕭的心卻掀起了翻江倒海般的巨浪。
就在這時,金小玉從外邊買菜回來了。
蕭蕭轉頭看向金小玉,表情複雜,眨了眨眼睛,猶豫著開口說:「剛才有個人給你打電話,我見打得急就替你接了,然後對方一直不說話,停了幾分鐘就掛斷了。」
金小玉眉頭輕輕皺了下,但很快不動聲色地舒展開:「啊,可能是打錯電話了,沒事,我看看,要是朋友,我給他回。」
「是,陌生號碼!」
她直盯盯地看著金小玉,看得她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金小玉躲開她帶著透視一般的眼神,故作輕鬆走到手機旁拿起來一看,眉頭又偷偷皺了一下,這幾不可聞的動作,還是沒有逃出蕭蕭的眼睛。
蕭蕭沒有再說什麼,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今天好累,我要上樓去睡一會兒。」
「哦,好,你睡吧!」
見蕭蕭進了房間,金小玉趕緊也進自己的房間換了身衣服,拿著包就走了。
蕭蕭開門出來,諱莫如深地看了眼金小玉的背影,抬步跟了上去……
…………
一家高雅的茶樓
金小玉鬼鬼祟祟地朝著茶樓的一間包廂走去,輕輕敲了敲門,開門的是鍾立行,金小玉閑惡地瞪了他一眼,走了進去。
蕭蕭跟在她的後面,悄悄朝著門口移去,靠近門口時,她聽到裡面有聲音傳出來。
「這些日子以來謝謝你做我的內應,幫我提供蕭蕭的消息,這是兩百萬的支票,你收著,聊表我的心意。」
這聲音,就算化成灰蕭蕭都能聽出來,這不就是單君昊嗎?他給金小玉錢,感謝她提供自己的消息,這不就說明,金小玉是他單君昊放在自己身邊的間諜嗎?
天哪,金小玉是她認定的唯一的至交,難道說,她對自己那麼好,都是為了探聽自己的消息,到單君昊那裡去換錢。
她真的不敢想象,還不知道背地裡,他們竊取了多少她的**。
單君昊,她最信任的男人,那麼陰險,金小玉,她最信任的朋友,卻為了錢出賣了她!
那麼,這個世界上,她還能信任誰呢?
她的眼淚就那樣毫無預警地流了下來,她不是脆弱,不是動不動就愛哭的女孩,可她也有在乎到牽動心弦的人和事,這兩個人,做出這樣的事,讓她無法接受。
她一腳將門踹開,正好看見金小玉手裡攥著那張支票。
看見蕭蕭突然闖進來,金小玉嚇得手一抖,支票掉在了地上。
「蕭……蕭蕭……你怎麼在這?」
蕭蕭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弧度,擦了下眼角的淚痕,彎身,將支票從地上撿起來,眼圈中再次湧出淚光,「收好了,兩百萬可不少,弄丟了,你這些日子就白辛苦了。」
「蕭蕭,不是……不是……」
「不是什麼?沒有給單君昊提供過我的消息?」
金小玉立刻如泄了氣的氣球,低下了頭,「沒錯,我是給他提供過,但……」
「不用解釋,事實擺在眼前,解釋就是掩飾。」
金小玉不吭聲了,委屈地看著單君昊。
順著她的目光,蕭蕭也轉身看向單君昊:「真的有必要這樣嗎?到底探聽了我多少**?是不是我的一舉一動,甚至什麼時候吃飯、上廁所,都在你的監控之內,你,讓我覺得很可怕!」
蕭蕭地眼中,透露出對單君昊從未有過的失望。
而單君昊,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目光平靜無波,絲毫沒有任何的擔憂和忐忑,更沒有因為做了壞事而心虛的表情,說出的話,更是震呆了全場,包括蕭蕭。
「那就結束吧,既然你不能理解我的行為,就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連兄妹也不要做了。」
鍾立行和金小玉互相對視一下,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蕭蕭也彷彿沒聽明白一樣,張了張嘴巴:「你,你說什麼?連兄妹也不要做了?」
「沒錯!」單君昊冷然堅定地語氣,「我累了,易蕭蕭,追你追得累了,不想再追了。」
不知道為什麼,本來聽到這樣的話,蕭蕭應該解脫的,可看著單君昊一副冷漠疏離的表情,她就覺得很氣憤,前幾天還一副痴情種的樣子,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氣急之下,她也有點口不擇言。
「你確定是因為追累了嗎?不是因為已經睡到我了,覺得不新鮮了,想想還是覺得自己的未婚妻好,既漂亮又有強大的家世,不但能為你暖床,還能給你帶來商業上更大的利益。」
金小玉又是一個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這是蕭蕭能說出的話嗎?今天這兩個人怎麼了?說出的話都太不正常了。
坐在角落裡的鐘立行,嘴角微微勾起,蕭蕭沒有意識到,她的這番話,正所謂醋味十足,看來,這又是二哥的計策吧,接下來,二哥該軟硬兼施逼她承認了吧,期待好戲哦!
可令鍾立行怎麼都沒想到的是,單君昊的行為恰恰與他想得悖逆。
他仍然冷著臉對蕭蕭說:「隨你怎麼想吧,總之,我不想再跟你這個矯情的女人有什麼糾葛,你是個沒良心的女人,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仍換不來你一絲的愛意,這樣沒有希望的愛情,我也不想要了,以後不要再聯繫了,把我的電話從你的手機里刪除吧,你的,我已經刪除了。」
聽著他的話,蕭蕭的內心一時間五馬翻騰,他怎麼忽然像變了個人似得?
難道是那天被自己傷到了?那也不用這樣羞辱她呀,她怎麼沒良心了?就因為沒有以身相許,就沒良心了?
她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尤其是被單君昊這樣說,她覺得特別委屈,可她不想低頭,倔強地看著他說:「沒錯,你說得很對,我就是個沒良心的女人,所以,你今天說的話,最好給我記住了,不要再聯繫我。」
她說完轉身要走,走到門口時,又聽見單君昊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語。
「這幾天我不是沒有聯繫過你嗎?這,足以證明我的決心。」
蕭蕭的心,突然就痛了!
沒錯,這幾天他確實沒有聯繫過她,她以為過段時間,他理解了她的苦衷,他們還能做一對感情很好的兄妹,必定,他幫助過她的那些事,她一輩子也忘不了,可沒想到,得不到他想要的,他就突然變得這麼絕情,說出的話,竟然那麼傷人。
她沒再說什麼,忍著眼眶中的晶瑩,開門走了出去。
身後,她聽到鍾立行的聲音。
「二哥,你這拿翹也得有個分寸吧,真把她的心傷透了,你就再也哄不回來了。」
蕭蕭下意識的停下腳步,她也想聽聽她不在的時候,單君昊會怎麼說,然,她聽到的是徹底將她推進地獄的聲音。
「我是認真的,真的累了,她是很獨特,但全天下並不是只有她一個獨特的女人。」
淚水倏然滴落,蕭蕭轉身就走。
這樣的結果是好的,以後大家就誰也不欠誰了,各過各的新生活吧。
可是,心,為什麼痛得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呢?走到茶樓門口,她再也走不動了。
在路邊坐下歇了一會兒,咬著牙,強忍著心中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楚,她起身繼續朝前走。
不是告訴過自己嗎,要習慣一個人!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是可靠的!
「單君昊,你怎麼可以輕易說出這種話呢?我每天受著良心的譴責幫你,現在可好,蕭蕭生我氣了,你又說放棄蕭蕭了,你玩老娘呢是吧?」
一看金小玉擼胳膊挽袖子,急火攻心的樣子,鍾立行趕緊上前拉著她:「你別激動,別激動,聽二哥解釋,二哥是不是有什麼計謀。」
「滾呀的計謀,如果是這麼傷人的計謀,我才不會幫助他傷害蕭蕭呢,我走了,以後你們再也不要找我。」
金小玉開門就要走,鍾立行一把抱住她的腰:「別走,咱商量商量怎麼辦?」
「放開我,你丫的臭流氓,那天晚上吃的苦還不夠嗎?」
作勢,金小玉伸出腿對準他的下身就要踹。
想起自己那天命根子差點斷了,鍾立行立刻鬆開手:「別,別,那天是誤會,我對你真沒興趣。」
「哼,你們沒一個好東西。」
她憤怒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二哥,二哥,你倒是說句話呀,你努力了那麼久,真的放棄了?我不相信。」
鍾立行來到單君昊的身邊,緊緊看著他的面容,彷彿想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絲蛛絲馬跡,可,他真的什麼異常都看不到。
單君昊深深嘆了口氣,沒有再回答他的問題。
「下午你來公司找我,上次答應給你的限量版蘭博基尼,下午我叫人給你過戶去,還有,上次答應給你的十套溫泉別墅也一起給你。」
呃!「二哥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吧,你別嚇唬我行嗎?」
單君昊仍然不理他,垂著眸子,繼續說:「上次你說想跟單氏合作開發一個旅遊區的項目,去做吧,我給你投資五億。」
鍾立行更加怔忡了,不過聽到這個消息,他的小心臟抑制不住地「砰砰」跳了起來。
「真的?二哥你今天太不正常了,」倏然,他一臉抑制不住地笑意,興奮地大喊:「不過,我真的好喜歡這樣的你哦,你繼續奇怪吧,管你跟蕭蕭好不好,我好就行了,哈哈哈!」
他故意笑得誇張,想觀察單君昊的神色,卻仍然什麼都沒發現。
這傢伙隱藏的太深,一定有什麼事發生,不然,一個原本那麼吝嗇的殲商,怎麼會這麼大方。
…………
金小玉回到家時,蕭蕭已經收拾東西走了。
她眉頭輕蹙,這丫頭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就不能聽她解釋一下嗎?
蕭蕭一個人提著行李也沒地方去,她走進一家酒店,見酒店大廳的沙發上有空位,便放下行李,先坐下來休息。
最近發生的事都太讓她意外了,她坐下來后就忍不住思考一些問題.
金小玉是怎麼回事?單君昊的態度突然變化這麼大又是怎麼回事?
…………
同在這家酒店的會議室里,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正在商討如何奪取單氏集團的計劃。
雪莉摟著單君鳴的手臂,單君鳴跟坐在對面的男人說:「堂哥,只要這次在一年一度總裁選舉大會上,你和你全家的人,把總裁位置的票投給我,我就把我私人單氏股權的百分之五,轉讓給你。」
對面的男人眸光一閃,微笑著沉吟道:「單氏集團的百分之五?這可不是小數目。」
「當然,我不下血本,堂哥你又怎麼會幫我呢?」
單君榮笑了笑,「說得也是,」垂眸,高深莫測地猶豫了會兒,「這麼有you惑力的條件,我視乎沒理由不答應。」
「那就謝謝堂哥了。」君鳴微微一笑,也並沒有表現出多麼驚喜。
「不客氣,我先走了,有事打我電話吧。」
單君榮起身朝著外邊走去。
單君鳴看著單君榮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這個堂哥可靠嗎?要是不可靠會不會像單君昊泄漏你的企圖。」 雪莉一臉擔憂。
「那倒不會,只是,這個人,確實也不可靠,所以,我會兩手準備。」為了蕭蕭,他豁出去了。
「你放心君鳴,如果事情敗露,我會讓我姚氏家族的人幫你,資金方面我已經跟我哥說好了,有需要,可以從他那裡挪用。」
「好!」君鳴回答著雪莉的話,視線卻還盯著單君榮的方向。
「我們走吧!」君鳴說。
「好!」
雪莉挽著君鳴的手腕,剛想一起走,突然,她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乾嘔了幾下,立刻朝著衛生間跑去……
她嘔吐了很久,難受得不行,虛弱地沖著門外喊:「君鳴,給我倒杯水好嗎?我難受!」
沒有人應。
雪莉以為他沒聽見,又叫了一聲:「君鳴,給我倒杯水!」
還是沒有人應。
她無奈擦了擦嘴邊的口水,轉身回到會議室,一抬眸,臉色瞬間慘白,還哪有君鳴的身影。
雪莉的眼圈不自覺的紅了,剛才她嘔吐的那麼激烈,他就站在他的身邊,可是,他卻好像根本看不到,他的眼裡,心裡,真的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她嗎?
…………
蕭蕭還坐在酒店的大廳發獃,突然一道身影擋住了她的視線,一個身材挺拔,五官俊美,文雅儒士坐到了她的對面。
「介意我坐在這裡嗎?」
蕭蕭抬眸,平靜地說:「你應該在坐下之前詢問我的意思。」
男人微微一笑,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一般的女人看到他這樣的男人坐到對面,就算不笑容滿面,也都有一份驚喜,可她,似乎不感冒,看來,這吃過上等男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呀。
「我叫單君榮。」
一聽這名字,蕭蕭猛得抬頭,「你跟單君昊什麼關係?」
「我是他堂弟!」
「哦!」蕭蕭不以為意,轉頭看向窗外,直接無視。
「其實三年前,在君鳴的生日會上,我們見過一面,那時,我就覺得你是個特別的女孩,要不是我去了美國讀書,可能會追求你。」
他說得雲淡清風,蕭蕭卻異常反感,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
她垂下眸子,露出一絲諷刺的弧度:「你經常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不熟悉的女人嗎?」
單君榮玩味地笑笑:「調戲?」,又忍俊不禁地蹙了蹙眉,「你好像很單純。」
他突然起身,來到她的身邊,一把將她扯入懷中。
「你幹什麼?」
蕭蕭渾身一顫,奮力推他,卻怎麼都推不開。
他靠近她的耳廓,呼出的熱氣噴洒在她的臉頰:「難道單君昊沒有調戲過你,你連什麼是真正的調戲都不知道。」
「你放開我,他才不會像你這麼噁心。」
她看見他的腳在地上,狠狠踩了下去,他吃痛,放開了她,蕭蕭藉機拖著箱子快速跑了。
他看著她的背影,嗅了一下摸過她的手指,嗯!單君昊看上的女人,味道果然不錯!
他正笑得忘我,無意間一抬眸,看見單君鳴冷著臉站到了他面前。
「單君榮,我們兩個合作對付我哥,但你不要牽扯上蕭蕭,你不能做一點傷害蕭蕭的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單君榮不以為然地笑笑:「放心,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單君昊看上的女人有什麼特別而已,我本人對她,並沒有你們兄弟倆那麼大的……興趣。」說到后兩個字,他分明是意有所指。
他站起身,不重不輕地拍了一下君鳴的肩膀,朝著酒店大門走去。
君鳴攥了攥拳頭,嘴角也露出一絲狠厲的弧度,以前,他沒有保護好蕭蕭,以後,就算拼了這條命,他也會好好保護她的。他現在什麼都不怕,為了挽回蕭蕭,他連哥哥都可以出賣,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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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立行應單君昊的約,吃完午飯坐總裁專用梯上樓,到了頂層,電梯門剛打開,他就看見單君昊的助理林森,正在撿地上灑落的文件
文件灑了很多,鍾立行看他手忙腳亂,於是隨手幫他撿了幾張。
然,一張寫著單君昊名字的體檢單,引起了他的注意,本來他也只是好奇想看幾眼,沒想,卻看到了一行令他心顫的字。
「疑似再生障礙性貧血!請做進一步檢查!」
他情不自禁又心慌意亂地念了出來。
林森看到他拿的是單君昊的單子,立刻快速搶走:「哦,沒事,就是有點貧血而已,我先走了。」
林森慌忙地拾起地上的文件,逃也似的跑了。
鍾立行的心,揪了起來,他快步跑到單君昊的辦公室,一腳將門踹開。
「二哥,怎麼回事?」
單君昊靜默地站在窗口,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因為鍾立行的闖入而有任何變化,淡然地答:「沒什麼事!」
「什麼沒什麼事,我剛才看到你的體檢單了,就算我在不懂醫學,我也知道再生障礙性貧血有多嚴重。」
單君昊微微一愣,像似沒想到他會知道,繼而仍然很平靜地說:「是疑似,還沒有確定呢。」
「疑似,特么的哪個醫生檢查的,你這身強體壯的,哪裡疑似有白血病了?」
「你先不要那麼激動,先聽我說,醫生說,目前……」他停頓了一會兒,彷彿要說出的話有些困難,「有百分之七十是白血病的可能性。」
鍾立行彷彿受到了驚嚇,眼睛瞪得老大,眉頭緊促。
「下午我的進一步檢查結果會出來,你陪我去拿,如果確認了是白血病,我會被即刻安排住院,如果不是,當然……更好。」
「不會的,一定不會是的。」
鍾立行氣急敗壞,更多的是因為內心的恐慌帶來的暴躁。
怪不得二哥之前的舉動那麼奇怪,他那麼愛蕭蕭,怎麼捨得親口說出傷害蕭蕭的話,讓她對他失望。他還把自己喜歡的東西都給了自己,現在想來,分明有點交代後事的意思。
鍾立行越想越恐慌,「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他說出這句話后,心便慌得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一時間,兩人都靜默了,氣氛壓抑得讓鍾立行喘不過氣來。
…………
下午
鍾立行懷著忐忑的心情,陪單君昊一起去了醫院。
當醫生將檢查結果拿給單君昊的時候,鍾立行第一個搶過來看。
他還沒看清楚那上面寫得什麼呢,就聽見醫生沉痛地對單君昊說:「準備住院吧,如果能夠早日找到適合你的骨髓,康復的機會會很大。」
鍾立行一聽就炸了:「什麼早日住院,你是什麼醫生,現在確認了嗎?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一定是你們弄錯了。」
醫生走了,鍾立行不依不饒地要追上去,單君昊拉住了他的手腕。
「立行,陪我坐一會兒。」
看著單君昊異常平靜的表情,鍾立行的心,更加難受,眼圈情不自禁就濕了:「二哥,怎麼會這樣呢?」
單君昊坐在了會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手裡的檢查結果,說出的話,卻跟自己的病情無關。
「立行,其實我挺知足的,我這一生最愛的女人,我總算是得到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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