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鷹頭面具是單君昊的
「嗯……別亂來,我約了金小玉、西辭和立行來家裡玩,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
他一邊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半個小時還早呢,我快一點,能做一次!」
「單君昊!」
蕭蕭有些怒了,小臉通紅,不知是被氣得還是被啃得,渾身的溫度不斷飆升。
他根本聽不見她說話,置若罔聞地開始扒他的褲子。
她扭不過他,幾下就被他撥了個精光。
蕭蕭慌張地抱住了胸:「單君昊你瘋了,這是客廳,這落地玻璃外邊會看到的。」
「唰!」單君昊一把將窗帘拉上,「現在行了,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是很民.主的,」他又壓在了她的身上,笑得邪氣,「比如,你喜歡什麼體位,男上女下,女下男上,后側體位,對坐體位,前座體位?嗯?告訴我,我一定會滿足你!」
他在她耳邊吞吐熱氣,曖昧得誘導著,大手不閑著,上下摸索,想給她極致的前戲享受。
「嗯……」她禁不住發出嬌羞的聲音,輕蹙眉頭,「你什麼時候變成色狼了,一個日理萬機的大總裁,還有時間研究這些亂七八糟的。」
他低頭熱切地給了她一個深吻,直吸得櫻唇發麻。
「嗯……「
她受不住時,他抬起頭,一臉壞笑,「這些都是吃過你后研究的,專門為你研究的,我是怕萬一哪天我滿足不了你,你到外邊偷吃。」
蕭蕭無語翻白眼:「我還偷吃?我現在是撐得難受,最近看本言情小說叫做《狼性王爺最愛壓》,我看你就是狼性總裁最愛壓。」
「噗!」,他也忍不住被她逗樂了,「這名字好,我喜歡,我一定得把這愛壓的狼性總裁坐實了!」
他一隻大掌朝著她的小腹以下摸索過去,另一隻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動作之快簡直練到了如火純清,蕭蕭只覺得眨眼功夫,他就也光溜溜地覆到了她的身上。
肌膚與肌膚的相觸,讓兩人都禁不住顫抖了一下,蕭蕭的身子已經被凍得有些涼了,而單君昊的身子正有一團火在燃燒,兩人的融合,如同正負極的吸引,讓彼此都體味到了前所未有的爽感與酥麻!
親吻、撫摸、肌膚與肌膚的摩.擦,讓蕭蕭很快便軟了身子,潤了那方。
見時機成熟,單君昊毫不猶豫將自己已經腫.脹到極致的熱.杵送進了那.片.神.秘.花.園。
「嗯……」強烈的塊感刺激著蕭蕭的神經,那異.物的碩.大與.硬.度,都讓她有些到了承受的極限,卻也給了她極致的感受!
她剛剛適應了他的侵.犯,他就肆無忌憚地.律.動起來,片刻的風平浪靜,隨之而來的便是那,將人拋入雲端又帶入地獄的狂風暴雨,每一下.撞.擊,每一次.抽.送,他都恨不得將她拆了筋骨,吞入肚腹,彷彿只有那樣,才能宣洩他心中對她的那份駭人的**。
「嗯……」
她滿頭是汗,情不自禁拱起身子,這彷彿更是無聲地邀請。他越戰越勇,彷彿馳騁沙場的常勝將軍,而她就是他俘獲的美味小獵物,讓他怎麼都吃不夠,要不夠!
「啊!昊,我.不.行.了,停.一.停.可以嗎?」她喘息著,覺得自己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
「乖,快.好.了,現在.停.不.下.來!」他的速度越來越快。
「啊!單君昊……我.要.死.了……你這個混蛋!」
「死吧……」他一邊上.下.起.伏,一邊喘著粗氣說,「我們一起死去,然後……再一起活過來,我就是要做得你死去活來!」
尼瑪,二哥好重口味呀!
說完這句,單君昊更加快了速度,不住的粗.喘、呻.吟!
蕭蕭也叫喊得不受控制,「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兩人不受控制發出的聲音,更加刺激了對方的激情,一陣風雲殘卷般地大動作,兩人都快到了……
「卡擦!」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邊用鑰匙打開了。
蕭蕭立刻捂住了嘴,眼睛瞪得老大,下身一陣陣緊縮。
單君昊眉頭倏然皺緊,咬牙隱忍,痛苦得面容扭曲得不成樣子,蕭蕭看了直想笑!
繼而,門口傳來了一聲不知死活的嬉笑自語。
「這個時候不知道二哥會不會跟蕭蕭在房裡宣.淫,待會兒我得去趴門聽聽!」
單君昊猛然起身,一把大力扯下窗帘,迅速將蕭蕭包裹上,然後,他站起身,就那樣赤luo裸地朝著鍾立行的方向走去。
鍾立行剛一轉身,看到渾身赤luo,還散發著暴怒之火的單君昊,腿一軟,差點摔倒,這是神馬情況?無意間低頭,單君昊下腹的老二正直豎豎血脈噴張、面目猙獰地怒視著他,彷彿在咬牙切齒地控訴,雖然那玩意沒有牙:你呀再敢往前走一步,我絕壁射你一臉!
鍾立行用著膽怯地小眼神瞄著單君昊,情不自禁朝後移步:「二……二……二哥,我錯了,我錯了,那個,我先出去,你繼續,繼續,等你完了我再進來。」
話音未落,只覺一個人影閃了出去, 「砰」房門被使勁關上。
單君昊閉了一下眼,剛才真想掐死他,他也想掐死自己,怎麼就忘了以前鍾立行在這裡住過,有這裡的鑰匙。
他緩了口氣,壓下想殺人的衝動,轉身尋找蕭蕭的身影,還哪有,蕭蕭早就裹著窗帘跑去樓上了。
進了房間,蕭蕭便捂住自己燙得如小火爐的臉,太丟人了,太丟人了,以後還怎麼面對鍾立行,單君昊這個色鬼,大白天宣淫,鍾立行這個bt,竟然一進門就想趴門聽人家宣淫,啊!她怎麼遇到的都是這些個奇葩!
單君昊開門進來的時候,蕭蕭已經穿戴整齊,單君昊臉色不悅。
「還沒結束呢?你都穿好了幹嘛!」
蕭蕭瞪了他一眼,「你沒結束,我結束了!」
「你看它,你看它,」他指著無比忠誠的老二,一臉委屈,「你忍心就讓他這麼站崗,待會兒金小玉他們來了,我得穿多肥的褲子才能把它擋住!」
蕭蕭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下.身,立刻蹙眉,嗯!好醜,好大的東西!
她轉過身去,背對他:「我不管,小玉馬上就要來了。」
他走上前,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誘哄著,「寶貝就一下,五分鐘就夠了,你得讓我的子子孫孫出來,不然把我憋壞了,以後你可就沒福利了。」
他看到她,就如同蒼蠅盯住了臭肉,死黏,堅硬的東西隔著裙子抵在她的臀部。
她實在覺得難為情,伸手想要撥開他的老二,沒想到卻一把握住了,她一緊張,抬手想扯回手,他離她太近,許是他隱忍的時間太長,這一拉一扯,摩擦間,倏然,她感覺到手心被噴了一股熱泉。
她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驚喜地說:「這下好了!」
抬眸,她看見他鐵青著臉,隱忍的眸子中彷彿有無數根利劍在朝著她不停的放射。
她躲開他的眼神,有種即將被萬箭穿心的感覺,她轉身想逃,他卻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
「那個,不是剛射完嗎?還能做?」如果能,真是太震撼了!
沒錯,剛射完自然是做不了,所以,他只能吃癟地獃獃瞪著她,感覺這是他身為男人的人生中……最大的恥辱。
她看著他的憋屈樣,突然沒忍住,「撲哧」笑了!
「呵呵呵呵呵!這也不能怪我呀!」
他不吭聲,就那樣壓著她,鐵青著臉,看著她,彷彿想將她的臉看出一個洞。
樓下有聲音傳來,鍾立行和金小玉還有金西辭都到了。
蕭蕭推開單君昊,單君昊也穿好了衣服,兩人一起下樓。
鍾立行看著仍一臉糞色的單君昊,心下哆嗦,莫不是他出去后,他們繼續得不成功?男人在那方面得不到滿足,是這個德性的,果然,再強悍、再腹黑、再沉穩、再陰險的男人,他們老二的性子也跟別家老二的性子沒啥區別。
可是,我會不會遭殃呀。
「鍾立行!」
果然,單君昊沖他發飆了。
他渾身一顫,情不自禁打了個軍禮「有!」
「蕭蕭跟你約的是三點鐘,你為什麼要提前十分鐘到?沒宣洩爽的男人,總得找點出氣的破口。
「那個……」
他能說他就是有意提前來,然後偷偷開門上樓,趴門根聽二哥和二嫂有沒有宣淫嗎?要是宣淫了,他打算在門外對著二哥喊加油!可他萬萬沒想到,他們會在客廳呀,這下撞槍眼上了,不被二哥整死,都算他仁慈。
「那個二哥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鑰匙上交,這樣,以後你們就算做遍這屋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絕對不會有人打擾了,這一次,嘿嘿,就原諒我吧。」
他笑嘻嘻地將鑰匙放到了茶几上。
單君昊瞪了眼一他,伸手將鑰匙裝了起來。鍾立行鬆了口氣,因為他從單君昊的眼神中讀到:算你識相!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金小玉忍不住問。
蕭蕭蹙眉,剛想說別問了。
鍾立行那個二貨,立刻三八地趴到金小玉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笑,果然是好笑!」
「噗……噗……噗……」鍾立行不敢笑,卻忍不住憋笑,那樣子看起來更加滑稽。
蕭蕭捂臉羞怯,單君昊面目猙獰地瞪鍾立行,鍾立行是怕二哥,可再怕也還是忍不住想笑。
「乾爹怎麼了?好像不太高興!「金西辭小朋友適時打斷了這氣氛。
單君昊也不吭聲。
「你乾爹心裡有火,是被憋的,憋得臉都青了,哈哈哈哈……。」鍾立行終於憋不住,哈哈大笑出來。
「啊切……啊切」金小玉突然打了幾個噴嚏,止住了笑,「哎呀,有點感冒了。」
蕭蕭立刻起身,「我去給你拿件衣服。」
「不用,你坐著吧,我自己去拿,這房子我也住過,我知道在哪。」金小玉起身朝著樓上走。
「好!」蕭蕭又坐回了沙發處。
金小玉來到蕭蕭的卧室,輕車熟路地打開衣櫃的門,從裡面拿出一件外衣,突然,柜子下面的一個面具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彎身拿出面具,臉色大變.
這是一個鷹臉的化妝舞會上的面具,怎麼會那麼像……那麼像那晚,那個人戴的面具……
過了足有半個小時,金小玉才從樓上走下來,她臉色有些怪異,身上穿了蕭蕭的衣服,手裡拿著那個面具。
「怎麼才下來?還以為你沒找到呢?」
蕭蕭笑著招呼金小玉到她的身邊坐。
金小玉看看蕭蕭,又看看單君昊,突然笑呵呵地說:「這個面具很漂亮,我拿出來給西辭玩玩,是誰的呢?」
蕭蕭看了一眼,「是君昊的吧!」
單君昊看了一眼,沒在意地說:「是我的。」
金小玉心裡咯噔一下,目光晦澀地繼續試探性地問:「那個……這個面具你什麼時候戴過?」
她的問題引起了大家的疑惑,都看向她。
她眼珠轉了轉:「嗯,我的意思是,你在哪買的?我也想買一個給西辭玩!」
沒等單君昊說話,鍾立行先回答了,「這個應該不是買的吧,記得五年前,二哥去悉尼辦事,參加過一個化妝舞會,舞會的舉辦方送的!」
金小玉一聽這話,手一抖,面具掉在地上,她整個人也如同被抽了筋一般癱坐在了沙發上。
西辭看見面具,興奮地跑過去拿起來,「好漂亮的面具,我要戴,乾爹能送給我嗎?」
「當然可以!」單君昊摸了一下西辭的頭頂,將他攬在懷中。
金小玉突然轉頭看向金西辭,又看向單君昊,她想從這個人身上找到些熟悉的感覺,可惜那晚她喝得太醉了,對方又帶著面具,她只能記住那個面具的樣子,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她的大腦有些發矇,不行,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她絕不能露出馬腳,給別人添麻煩,再說,這種事情可糊塗不得。
她做了個深呼吸,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舔了舔嘴唇,繼而露出一個笑容,「那個,我們來玩鬥地主好嗎?」
「好啊好啊,我要玩鬥地主,乾爹你也玩吧。」
金西辭拉著單君昊的手,朝著金小玉走去,金小玉突然就有些尷尬地挪了挪位置,單君昊毫不在意地坐在了她的邊上。
「帶我一個,我也會玩!」鍾立行走過去,坐到金西辭的身邊。
「你是誰?」金西辭有些嫌棄的躲了躲。
鍾立行不高興了:「小子,竟敢對我這個態度,來,叫二爸!」
金西辭蹙起小眉頭,「爸爸怎麼能亂叫你?」
「那你怎麼管單君昊叫乾爹呀?他是我哥,你管他叫乾爹,就得管我叫二爸!」鍾立行說得頭頭是道,還頗為認真。
金西辭卻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說,「二爸我看你不像,倒是有一個爸像你。」
「什麼爸?」鍾立行滿眼期待。
「王爸!」
「王爸?是什麼爸?」
蕭蕭忍不住捂嘴偷笑,單君昊抿嘴微勾,金小玉瞪了金西辭一眼,示意他不可以這樣耍人。
大家的異常神態,讓鍾立行突然靈光一閃悟出金西辭的意思:王爸!王八!
「好你個臭小子,竟然敢罵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個有爹生沒爹養的,今天我就替你爹教訓你一下。」
鍾立行還真急了,他覺得被一個小孩子耍很沒面子,撈起金西辭的小屁股,「啪啪」給了兩巴掌,這個二貨做事一項沒分寸,結果手下得有點重了,西辭的眼淚立刻流了下來,「哇哇」地大哭起來。
「啊!救命,你壞蛋,壞人……憑什麼打我!」
「立行你下手太重……」
「啪!」的一聲,沒等蕭蕭說完,金小玉便憤怒的站起身,狠狠抽了鍾立行一個耳光。
鍾立行瞬間被打傻了,突然意識到是不是自己真的對一個五歲的小孩下手太重了,但他也是沒注意而已,並不是真的想打疼西辭的。
他有些愧疚地看著金小玉和還在「嗚咽」的金西辭,而金小玉此刻卻憤怒的駭人。
她死死瞪著鍾立行,彷彿要將他挫骨揚灰:「鍾立行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西辭是不是有爹生沒爹養的跟你有什麼關係,有什麼關係,你說……」,金小玉怒吼著,「他再不好也是我兒子,要教訓也輪不到你,你憑什麼打他,還把他打哭了,你憑什麼……」
見金小玉如此激動,鍾立行眨巴了下無辜的大眼,深知自己無意間觸到人家的痛腳了,於是捂著被打腫的臉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覺得他可愛跟他玩玩,沒想到失手,下手重了,我道歉!」
金小玉仍然氣憤地瞪著他。
「媽媽你別生氣了,其實我也沒有特別疼,我只是故意哭給他看的,我耍他呢。」金西辭不想讓媽媽生氣,趕緊扯著她的衣角解釋。
鍾立行瞪了金西辭一眼,小傢伙也回瞪他。
蕭蕭覺得今天的金小玉很反常,忙站起來說:「小玉,別生氣了,立行的性格你應該知道,他只是跟西辭鬧著玩,可能手稍微重了點,別生氣了。」
金小玉此刻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想想一時衝動還給了鍾立行一個耳光,頓時心裡也覺得很尷尬,她垂眸坐了下來,一聲不吭。
「那個,來打牌,打牌吧,鬥地主!」鍾立行有意忽略掉剛才的事,調節氣氛。
大家也都沒有反對,蕭蕭跟單君昊一夥,金小玉金西辭和鍾立行一夥。
出牌的時候,每到金小玉她就心不在焉。
「我說你今晚到底怎麼了?魂被誰勾去了,是不是想小西他爸……」
鍾立行又順嘴開河,話還沒說完,就接收到金小玉的眼刀,他突然噤聲,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盤,這女人下手可真狠,還真是重口味,不知道在床上會不會很……停!突然想起上次他的老二差點葬送在她的腳下呀,這個女人,惹不得!
「我口渴了,我去喝點水。」
蕭蕭剛要起身,單君昊卻伸手攔住了她,「我去,正好我要煮杯咖啡。」
蕭蕭又坐了回來,單君昊走向廚房。
鍾立行一個無意間的扭頭,突然注意到金小玉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單君昊的背影。
鍾立行心中有一種不快的滋味,難道這個帶孩子的女人看上二哥了?這可不是好事,二哥好不容易才和蕭蕭修成正果,可別被她攪合了。他覺得二哥是不可能看上金小玉的,可如果蕭蕭知道了,肯定會影響她和二哥的感情,搞不好蕭蕭在愚蠢的偉大一次,上演一場姐妹情深給金小玉讓位的戲碼,那種戲可真不怎麼值得期待。
他正想著呢,卻聽金小玉說,「好口渴呀,我先去把水端過來,不等他的咖啡了。」
金小玉根本沒顧忌其他人的目光,話落間起身就朝著廚房走去。
別墅很大,廚房裡客廳也比較遠,所以,廚房裡面談什麼,客廳聽不見。
單君昊靠在咖啡機旁等著咖啡,見金小玉過來了並沒在意:「你來端水?」
「我來問你一件事!」她開門見山,態度很認真!
「什麼事?」
單君昊也認真了起來,他突然聯想到金小玉今晚的反常,難道跟自己有關。
「五年前,你在悉尼參加的那場化妝舞會,是悉尼大學學生會舉辦的嗎?」她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沒錯!你知道?對了,你是在悉尼留學的,當時你也去了那個酒會嗎?」他也好奇她為什麼會問起這個。
她沒回答他,接著問:「化妝酒會上,你有沒有遇到過一個帶著貓頭面具的女孩?」
單君昊蹙眉,想了一會兒,「酒會上有很多帶著面具的女孩,各種面具都有,而且還有重複的,那麼久的事,我真的記不起來了,怎麼了?」
金小玉有些急躁,「那你有沒有在那晚發生特別的事,比如……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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