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拷打
「哈哈哈,就是!她是不是這裡……」他說著,指指自己的頭,「有問題啊!」
我暗惱,他才腦子有問題吧!
奈何身子虛弱,沒力氣與二人爭辯。【零↑九△小↓說△網】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位護法才姍姍來遲,身邊跟了三四名手下。
護法依舊一身緊身的黑衣,包裹著玲瓏的曲線,身材倒是極好,前凸后翹,要哪兒有哪兒。
她款款而來,頭戴帷帽,看不清楚容貌,只覺得這女子渾身透著骨危險的氣息。
「喲!命還真大!」她冷嘲一聲,慢慢地走近我。
轉眼間,人已至跟前。我無力地垂著頭,還來不及開口向她解釋,下頜就被她用力一捏,手部向上用力,迫使我抬起頭來,直視著她。
二人四目相對,雖隔著層輕紗,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卻能切切實實地感受得到她眸子里的陰冷和濃濃的妒意。
她抬起我的臉,仔細地打量著,越看目光越冷。
「嘖嘖,瞧這小臉,長得多標緻啊!難怪君煜哥哥如此記掛著!」她的語氣里有失落,有嫉妒,更有濃濃的恨。
她一邊說著,捏著我下頜的手力道在慢慢地加大,疼得我悶哼了一聲。
我一頭霧水,她說的君煜哥哥是誰啊?我根本就不識得,看來我們之間真的是有誤會了。
「那又如何,君煜哥哥身邊的人只會是我,妄想奪走君煜哥哥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隨即,她的手用力一甩,我的頭整個被她甩朝一臉,下巴幾乎快要脫臼,眼裡泛著淚花。
這女的是不是有病啊!我在心裡暗罵著。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抓來,還有她的什麼狗屁君煜哥哥關我屁事啊!簡直不可理喻!
我心裡雖怒,但人在屋檐,又如此境遇,到底是硬氣不起來,聲音嘶啞地小心說道:「這位姑娘,我們之間是否有些誤會?」
我的話才一出,卻沒料到,她的怒意更盛,沉聲道:「誤會?好一個誤會!哈哈哈……」隨即狂笑起來。
我一怔,難道不是誤會嗎?我壓根就不認識什麼叫做君煜的人,我與這位護法也是第一次見,這都是事實啊!
「姑娘,你所說的君煜這人,我並不識得,是否是姑娘當真誤會了!」我壯著膽子又說了一句。
「住口!君煜也是你叫得的!」
哪知事情不但沒有半分緩和,換來的卻是「啪」的一聲脆響,我被她狠狠摑了一耳光。
臉上的疼痛火辣辣地散開,頭偏朝了一側,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好,很好!這是除了龍吟修以外,第二個敢摑我耳光的人,這筆賬,姑奶奶我記下了!
見我側著頭半天不動,她又粗魯地把我的頭掰了過來正面她,一隻手拽著我的頭髮,惡狠狠地說:「你這女人真沒良心,君煜哥哥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竟還說根本就不識得他。我真替君煜哥哥不值。你到底哪裡好了,值得他那樣為你,你有什麼資本和我爭,啊?」
我的頭髮被她拽的生疼,估計都被拽下來一撮了,我強忍著淚,語氣艱難,「我,真的不識得你說的人,姑娘何必強人所難呢!」
「哈!不識得!好一個不識得,君煜哥哥真是把真心都為了狗了,喜歡你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她罵的難聽,我蹙了蹙眉頭,音量提高兩份,卻也顯得有些有氣無力地道:「請你說話放尊重些,我說了不識得就是不識得,你到底想怎樣!」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她狠狠地摔開拽著我頭髮的手,鬆手的瞬間,幾縷頭髮便悠悠落了地。
「來人,給我打,打到她承認為止!」她威嚴地吩咐了一聲,自己則退到了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是!」一名手下領命,拿著皮鞭陰笑著靠近我,皮鞭在手間綳得「嘭嘭」響。
「姑娘,還是老實說了,免得受這皮肉之苦,看你細皮嫩肉的……」說著,噁心的咸豬手便要朝我的臉上摸來!
我一陣噁心,怒喝一聲:「大膽!」本能地側過頭避開。
奈何自己淪為別人砧板上的肉,拚命掙扎無用,無論怎麼避,那隻噁心人的咸豬手都像被黏住的一般,甩都甩不掉。接著,那雙手一路向下移,停在了胸前。
我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人,開口便狠道「你敢動一下,我殺了你!」早晚,姑奶奶我會剁了你這雙手,以報今日之屈辱!
「夠了!」
那女人看著手下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出聲喝止了咸豬手的主人。她隔著一層輕紗的眸子微眯,嘴角揚起一抹笑!
不知道君煜哥哥還會不會喜歡一個被毀了清白之身的女人呢?她真是好奇呢!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手下被自家護法一喝,雖不情願,但還是立刻收了手,皮鞭又重新握緊,「咱這鞭子粗,姑娘要是受不了了,可以求我們哥幾個要了你,哈哈哈!」
其他幾人聽了,也跟著淫笑起來。
我心裡又是一陣噁心。
笑罷,他手裡的鞭子用力揮了揮「啪」的一聲落在地上,揚起一層薄灰。
「我可要開始啰~」他邪笑著,眼裡儘是猥瑣之色。
我身子虛弱,方才又被那女人一道蹂躪,此刻若是再結結實實地受他幾鞭子,就算不死也是拖著半條命苟延殘喘了!
目光死死落在那鞭子之上,心裡有些發怵,死倒不怕,怕的是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
容不得我反抗,實打實地一鞭子就落到了我身上。
傷口火辣辣地撕裂開,我疼得「啊!」地慘叫一聲,額間已是大汗淋漓。
「啊~」
緊接著又是一鞭子,衣料撕裂,綻出血淋淋的皮肉。
接下來的幾鞭子,我已經無力再叫出聲了,身上的衣料已無一處完整,被血染的通紅。
我只覺得氣息漸漸被抽離,意識也開始模糊!
「如果你說了與君煜哥哥到底是何關係,我便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那女人的心聲陰冷地響起,妖魅的聲音聽起來如惡魔一般,讓人沒有絲毫幻想。
雖已經到了極致,但我不知道的事叫我如何承認,就算打死了我也一樣。我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護法,她好像暈過去了!」鞭打我的手下回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