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差點把他吃干抹凈?
鄧逸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手裡拿著的一碗清粥擱在了床頭,臉上難掩欣喜之色,道:「你醒了!」
我對鄧逸突然的出現感到吃驚,愣了一會兒才微微點了頭,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我好像是中了他們的葯,叫什麼嬌什麼媚來著?
我腦袋依舊有些迷糊,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索性用力地搖搖頭,眼下自己也沒覺得哪裡不舒服,於是便不去想這些,一連串問題向鄧逸射了出去:「鄧逸,這是哪兒?你怎麼會在這裡?謝文淵呢?」
鄧逸挑了挑眉,看著我的眼神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他嘴角扯了扯,揚起一抹同樣有些怪怪地笑,答到:「這是客棧。」
其他的他一句也沒有多說。
我環顧了一下房間,證實了鄧逸說的不假,我們確實在客棧。
鄧逸端起放在床頭的粥,笑道:「好了,你也餓了,吃點東西吧。」
說著,舀起一勺粥湊在唇邊吹了吹,作勢就要喂我。
房間里曖昧的氣氛一下飆升,弄得我極度不適,我和鄧逸何時關係那麼好了,於是趕緊搶過他手裡的粥,尷尬到:「還是我自己來吧!」
誰知鄧逸一折,我搶粥碗的手撲了個空。
鄧逸如狐狸一般地笑著,「昨兒晚上我們才……還是我來喂你好了!」
昨兒晚上?鄧逸的話說到一半,引起了我的警覺,難道昨天我迷迷糊糊的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垮著一張臉,語氣不悅,「鄧逸,把話給我說清楚,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了?」
鄧逸一隻手高舉著碗,另一隻手的食指指腹在下巴上來回摩挲著,一臉回味的表情,臉上依舊掛著狐狸般的笑。
我見鄧逸這般模樣,暗叫不妙,莫不是昨天我天我中了那葯,迷糊中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想著,心也跟著緊張起來,然後不給鄧逸反應的機會,一隻手便擰住了鄧逸的耳朵,沉著臉喝到:「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快說!」
鄧逸吃痛地「哎喲!」了一聲,嘴裡連連叫著:「疼疼疼!」
我見這廝太會裝了,我壓根兒沒用力,他倒是一副我把他怎麼著了的模樣,心裡更是來氣,擰著他耳朵的手加重了力道。
某人叫聲更盛,不知道的人估計得誤會我們在幹嘛呢!我悻悻地正準備要鬆手時,謝文淵闖了進來。
見到這副場景,目光快速地掃了我一眼,緊接著尷尬地別來了頭。
我慌忙把手從鄧逸耳朵上撤了下來,還不等我開口,謝文淵紅著一張臉,語氣極彆扭地說了一句:「抱歉!」轉身便要走,走之前又看了我一眼,眼神怪怪的,然後逃似的消失在門口。
我看著謝文淵消失的地方,再看看鄧逸,只覺著今兒這兩個人都怪怪的,有些不對勁。
「他怎麼了?」我問。
鄧逸愣了半天才「啊!」了一聲,反應過來說:「你是說那個小白臉啊?」
我點頭,瞪了一眼鄧逸,人好歹是內閣大學士,怎的在他嘴裡就成了小白臉了!
鄧逸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奸笑,湊近了我幾分,壓低聲音,語氣曖昧地說:「昨兒你可是中了媚葯,若不是本將軍及時趕到,那小白臉可就差點兒被你吃干抹凈了!」
鄧逸的話讓我如同收到雷擊一般,全身戰慄起來,昨天我竟是中了媚葯,難怪身子燥熱,酥癢難耐,還差點兒把謝文淵吃干抹凈了!
鄧逸的一席話讓我差點兒沒驚掉了下巴,難怪剛才謝文淵看我的眼神怪怪的,還透著一絲彆扭。
我目光轉向鄧逸,那他,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對他……
這樣想著,我被自己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某人見我這副模樣,拉下臉色,開始戲弄起我來。
「唉!你中了千嬌百媚,是一種特霸道的媚葯,此葯還沒有解藥,除非……」鄧逸故意拉長了尾音。
我大氣不敢出地聽著,除非怎麼樣?
鄧逸勾起一抹邪笑,繼續說到:「除非與男人交合,否則十二個時辰內必全身燥熱到七竅流血而死!」
聽完,我全身開始冒冷汗,十二個時辰內,可是現在差不多已經過去了一半,而我也好不好的活著,身上除了有些涼意在,並沒有哪裡不舒服,聯想到之前鄧逸說若不是他,難道……
我驚得下意識地將雙臂交叉擋在了胸前,面上一燒,泛起了紅暈,還好有萬能的面紗擋著,不然可就丟死人了。
我冷著臉色,瞪著我對面一臉邪笑的傢伙,「那個,我,你……」
瞧著我急成這副樣子,而某人臉上卻樂開了花,哈哈大笑到:「我,你,怎麼了?」
我見他竟還笑得出來,一下就惱了,怒氣噌噌地往上躥,顧不得自己只穿著裡衣,噌地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冷聲喝到:「鄧逸,我殺了你!」
鄧逸見我真怒了,識趣地一斂笑意,靈巧地閃身出去老遠,避開了我的「魔爪」。
我撲了個空,差點兒從床上摔下去,陰沉著一張臉,冷冷瞪著某人。
鄧逸見玩笑開大了,這才正色解釋到:「你冷靜一下,我不過和你開個玩笑罷了,鄧某可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雖然,我是很想要你……」
最後的那半句,他說得很小聲,沒有底氣,生怕再惹怒我。
可事實上,我聽完,怒氣又只限上升,差點兒爆表。
幾乎是用盡全力吼到:「鄧逸,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找死是不是!」
鄧逸嘿嘿地乾笑著,畢竟理虧,服軟地說到:「好好好,是鄧某不對,你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
我懶得理他,冷哼一聲,別過頭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鄧逸試探性地慢慢靠近我,見我不理他,才自顧自地說起來:「我昨兒也是恰好趕到,看到你神志不清地倒在小白臉的懷裡,又是抓又是噌的,衣裳鬆鬆垮垮,嘴裡喃喃喊著『我要』……」
「你還敢說!」我聽著他的形容,臉上又是一燒,冷聲喝到。
不過話又說回來,謝文淵那廝迂腐之極,昨天的那種場景,聽鄧逸的說法,估計他也是被我折騰得夠嗆吧,聯想到謝文淵的表情,我不禁嗤笑出聲。
隨即又想到鄧逸還在,又覺得甚是丟臉,尷尬地咳了兩聲,問到:「後來呢,我身上的葯是如何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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