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發神經(求月票!)
「你是不是在粥里放了鴉片?」病房裡,陸湛東冷不丁地說了這麼一句。
安寧露出一個微微猙獰的表情,回道:「是啊,何止是鴉片,我還放了敵敵畏,鶴頂紅,滅害靈,濃硫酸,怎麼樣,好喝不?」
雖然知道她話里玩笑的成分多一些,可是陸湛東不免心裡還是有一些不舒服,「你就那麼恨我?」
安寧扯了扯唇角,「這個問題我記得我早就已經回答過你。」
陸湛東心裡沉了沉,是啊,回答過。
——沒有愛,又哪裡來的恨呢?
「想喝這種粥的話就讓人去這個地址買。」安寧說著,從兜里掏出自己早寫好的一張便簽紙,遞給陸湛東道:「這家粥鋪是用柴火熬的粥。」
幾天前,芬姨曾打電話來說陸湛東嫌她煲的粥不好喝,問她在大柳鎮煲的粥里是不是放了什麼秘制的東西。
安寧告訴了芬姨其實就是用白米熬的粥,其他什麼都沒有放。為此,芬姨還特地去買來了純正的生態米來熬制,結果陸湛東依舊說少了種味道。最後芬姨沒轍了,才拜託安寧有空的時候多熬些粥送來。
安寧後來細想了一下,覺得或許是因為大柳鎮的老宅里是柴火灶的緣故,用柴火熬的粥的確是會比用天然氣熬制的有一種獨特的味道。
而現在看陸湛東的反應,也證實了她的猜測。
可是她哪裡知道用柴火熬的粥的確是比天然氣熬的好喝,可是對陸湛東而言更重要的是她。
為此,他刻意地對芬姨一番挑剔,今天還特意地提早要午睡,趕走了他媽和陸蔓蔓,為的就是等她來。
然而,她卻這樣說,頓時……
「這地方這麼遠,你讓芬姨每天來回地這樣地多跑四五公里?」陸湛東一邊說著,一邊把便簽紙丟回了桌上,故意地說著反話道:「你嫌她年紀太輕是不是。」
「不是有司機開車么。」安寧回道。
「你不知道芬姨坐車坐久了會暈車的嗎?」
經陸湛東這一提醒,安寧才發覺自己疏忽了,於是道:「那李齊。」
然而,陸湛東卻道:「我在醫院住院,李齊每天都要公司醫院兩邊跑,有這美國時間去買粥?」
「陸湛東,那麼大一個恆盛,就沒有一個人有時間來給你買一份粥嗎?」開什麼國際玩笑!
陸湛東眼梢一抬,回道:「你以為恆盛是中天國際,專門養一堆閑人嗎?」
一聽他說這話,安寧不由得譏誚道:「謝謝陸總提醒,我可是請了兩個小時假過來的,空崗太久不好,該回去上班了,不然在外面閑太久了,會被說閑話,損害公司形象的。」
安寧說完,就拎包起了身。
見她真的要走,陸湛東一個脫口而出道:「公司形象?安寧,你還不是他老婆就開始處處為他著想了,但怎麼你還是陸家人時就不為我著想著想?」
安寧步子一頓,微微回著頭,斜睨著他,譏誚道:「敢問陸總,您指的是哪一方面呢?是指我出身太低,配不上你陸家的高門楣,令你們陸家蒙羞了,還是指絡上的那些照片,令和女明星頻頻傳出緋聞的陸總戴了一頂綠帽子?」
陸湛東當即有些懊惱自己怎麼又一時嘴快。
而安寧這時又冷嗤了一聲,繼續道:「同樣的話陸湛東我還給你,你當初有為我想過嗎?縱然你不愛我,但這就能夠成為你肆無忌憚地傷害我的理由嗎?我為什麼會還沒離婚就和江厲川發生關係,你比我清楚!要是哪天我真和他結婚了,我一定發你一張請帖,婚禮上好好地謝謝您這個大媒人。」
立即,陸湛東的臉色一變,「要我說多少次,我沒有找人對你下藥!!!」
陸湛東已經頭大得有些出離憤怒了,可是安寧卻只是不冷不淡地回一句,「你想說多少次都隨意。」
頓時,陸湛東只覺得胸口一陣鈍痛,「是不是我說什麼,我做什麼,你都不會相信?」
「已經是過去的事,不管是相信還是不相信都不會改變結局,浪費這些時間做什麼?」安寧如此回道。
她本意是指不論有沒有那些事,他們之間的婚姻也已經是到了末路。
可是,在陸湛東聽來,她之所以現在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不過是因為……
「你提離婚並不是因為那些事,而是因為江厲川吧!」
安寧當即冷冷地翹了翹唇角,「陸湛東,你是在當了婊子又給自己立楨潔牌坊嗎?我愛過你,但現在我開始後悔我愛過你,真不值得。」
原來,比聽到她說『愛過』兩個字更加錐心的,是再上一個『後悔』和『不值得』!!!
立即,陸湛東覺得自己的所有神經都還是在一一地斷裂著,五臟六腑擰在了一起,像是一瞬間盡數被人連根地扯了出來一樣,身體里頓時空得發疼,而疼痛間,他顧不得自己還在扎著點滴的手,一把掀開被子,針管從手背脫離的瞬間,拉開了一層皮肉,血滴瞬間飆散,落在空氣里。
見狀,安寧愣了一秒,然後立即拔腿就要跑,可是她跑了沒幾步,才把門把給擰開,就胳膊突然被他猛地一拽!她剛要掙脫,他就一個順勢將她整個人都朝一側的牆壁上一抵!
後背被撞疼的一瞬間,安寧喊道:「陸湛東,你發什麼神經!!!」
「你說呢?」陸湛東咬牙切齒地猙獰一笑。
他的理智早就已經被憤怒,被嫉妒給灼燒殆盡,他只知道,他要讓她知道什麼是值得不值得,他要征服她,他要佔有她,他要讓她永遠再也無法後悔!!!
這個樣子的陸湛東令安寧想到了她第一次提離婚的那晚,不,他眼裡那燃燒著的晴欲比那晚還要來得可怕!這種可怕就如同在黑夜中被一隻野獸給盯住一樣,隨時會被撕裂成碎片!
而就在安寧被陸湛東那周身散發出來的陰森戾氣給一瞬間震懾住時,陸湛東已經一下子如同蒼鷹一樣俯低下來快速而準確地叼住了她的雙唇!
安寧立即把唇齒閉得緊緊的,甚至開始甩起頭來,可是任由她怎麼甩,他就如同一塊吸鐵石一樣,緊緊地吸住她的雙唇。
不張口,沒關係。
越是抵抗,他就越是要發起狠勁兒地攻擊著,舌尖硬生生地往裡擠著,直至終於在她的上下兩排貝齒間撬開了一條縫!
——要不就咬斷我的舌!要不就交出你的靈魂!
從陸湛東那目光異常堅定的眸子里,安寧接收到了這樣的一個訊息,而她的回應則是——你別以為我不敢!
而就在他們一個攻一個守的時候,那一直沒有關攏的病房門外,一道身影齒間緊合,幾乎恨出血來,但終還是轉了身,然後撥出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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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湛東眸子微微地彎了彎,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掠奪天性,就如同已經做好赴死準備的戰士,『衝擊』得那樣的義無反顧,勇猛非常,另一手更是鬆開了她的手腕,任由她如何在自己身上推著,掐著,打著,抓著,他就像是完全感受不到一樣,一隻手緊扣著她的掌心,另一隻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沿著她的小腹一順抓了上去,抓住她一邊的宿兄,一陣毫不憐惜的用力揉捏之間,安寧疼得更是皺了眉頭,尤其是當她真的要咬他的舌頭時,他手下抓得更加的狠!
而安寧疼痛驚呼間,陸湛東這才將滑舌從她唇齒間退了出來,捏著她的胸一捏,狠狠地道:「你想咬?那你就牙關一直咬緊了!!!」
說著,陸湛東就扯著她的一隻手腕將她往一旁的病床上一推!
他身子壓上來的瞬間,安寧明顯地感覺了他那正昂立著的部位,它正隔著布料抵在她的雙腿之間!
而他,則已經埋在她的脖頸間,一路輾轉啃咬!
這種啃咬絕對不同於她以往和江厲川的每一次,就像是一直野獸在啃咬著獵物一樣!
她越是疼痛,他就越是沉迷!
甚至還在you惑著她道:「你在緊張害怕什麼呢?你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會疼,反而,你還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
然而,透過他那眼裡的邪魅,安寧看到的只是……
「陸湛東,我是不是第一次關你什麼事!你想發泄就去找別人,希望被你壓著的女人多得是,但我不是!你給我滾!!!」
她的反抗令他的目光變得更加的深沉起來。
「你不想被我壓,那你想被誰壓?江厲川嗎?」陸湛東說著,神色一厲,俊美的臉孔極其的扭曲起來,他扼住了她的脖子道:「可惜現在正壓著你的人是我!」
說著,他毫不留情地開始扯起了她腰間的皮帶!
他的眼裡那**變得更加的滂沱了,安寧眸子里陡然寫滿了驚懼,「陸湛東你瘋了!你這是強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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