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個發泄的工具,也配讓我陪你?
“你是誰?”
蘇和從喧囂的廚房出來,隱約聽見了些許男音,頓時緊張起來:“清清,你旁邊的是誰?我不是讓你在臥室等我嗎?”
“清清,你說話啊!”
電話那邊的少年一疊聲地問過來,又急又慌,蘇和每問一句,身後的撞擊就更猛烈幾分。
像是非要她叫出聲來一樣,傅聞奪每一次都撞得她一陣顫栗,死死地逼著她,逼得她眼淚都跟著掉出來了。
“聽到沒有,人家叫你說話呢。”傅聞奪一隻手掐著她的腰,將手機送到了她的嘴邊,“他聽沒聽過你的叫聲?”
手機就在嘴邊,柳清清一點聲音都不敢出,生怕被蘇和聽到動靜。
“他有沒有碰過你,像是現在這樣?”一隻手順著她身上的曲線遊走,“碰過這裏,還是這裏?”
終於,柳清清承受不住他的怒火和羞辱,咬著下唇低聲抽泣起來。
哭聲衝淡了車廂內的旖旎,也讓傅聞奪心中的煩躁更勝,他隨手關掉手機,捏著她的下巴,更加凶猛地折磨她。
那晚,柳清清從車裏被帶到了一個別墅裏,被傅聞奪從沙發上折磨到了洗手間裏,最後,她被囫圇地丟到浴缸裏擦拭過一遍之後,就被扔到了陌生的床上。
“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裏,那裏都不準去。”
“砰”的一聲,柳清清被砸在了床上,她渾身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樣,眼睜睜瞧見傅聞奪要走,她強忍著疼痛竄起來,一隻手堪堪抓住傅聞奪的衣角:“傅聞奪,你,你別走,你……”
暗沉沉的臥室裏,床前的男人冷漠的回過身看她,眼神鄙夷而又冷漠:“不走?難道你以為,一個情婦,一個發泄欲望的工具,還配讓我留下來陪你嗎?”
纖細的手指開始發抖,但她倔強地不肯鬆手,她的臉白了又白,最後,氣若遊絲地從嘴裏吐出來幾個字:“你還沒給我錢。”
淒涼的小字兒從嘴裏吐出來,且還帶著幾分難堪,她硬著頭皮等了幾秒,就聽見傅聞奪笑了起來。
“是啊,我都把這茬忘了。”明明是在笑著,但他的語氣卻分外冰冷。
他蹲下來,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字句清晰:“早說明白你是為錢而來,又何苦和我鬧這麽一大通呢?錢,我有的是,但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錢我給了,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這輩子都出不去!”
下巴幾乎都要被捏碎了,柳清清痛的眼底都有淚在轉,可下一秒,傅聞奪更凶地甩了一下手,直接將她的臉甩在床上。
“還有,以後不準在我麵前做出來這麽一副委屈的樣子!”
說完,傅聞奪直接丟過來一張紙,砸在了她的臉上,柳清清撿起來一看,頓時欣喜萬分,是五百萬的支票。
有了這個,就能把媽媽救出來了!
“這麽喜歡錢?”傅聞奪冷笑一聲,“之前怎麽沒發現呢,嗯?你想拿這筆錢做什麽?”
剛才被怒火燒了理智,隻想著把這人鎖起來好好收拾一頓,但現在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為什麽這麽急著要這五百萬?她要這些錢又要做什麽?
“我……”柳清清捏著支票,原本就慘白的臉色此時卻泛起了一絲不正常的潮紅。
她家裏那些齷齪的事情,就像是地溝裏的老鼠,髒得讓人惡心,她之前管傅聞奪要錢的時候敢張口,是因為她知道傅聞奪會給她。
但現在她卻不敢回答了,因為之前傅聞奪因為她家裏的事情,都讓傅老三直接把她們母女趕走了,傅聞奪一定非常不喜歡她“傅家私生女”的身份,她不敢提她媽媽。
興許是她臉上的猶豫太過明顯,傅聞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在她的僵硬和不安之中,轉頭直接離開了。
門“砰”的一下子關上了,傅聞奪的腳步聲越走越遠。
柳清清一下子跳起來,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撿起了手機就給薑夫人打電話。
但是薑夫人並沒有接,傅老三也沒接,柳清清一個人捏著手機,坐在陌生的臥室床邊,像是個束手無策的小獸,舉著手機打了好多遍,最後被煩躁和不安逼得從地上爬了起來。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薑夫人說十二點之前,時間快來不及了。
她必須要去救媽媽出來。
想著,柳清清忍著疼,踮著腳就順著別墅的臥室出去了,但她剛走到客廳,就被人給攔住了。
“柳小姐,我是您的保姆,以後貼身照顧你,你叫我劉姨就行。”
攔住她的是個保姆,顯然是剛趕過來的,風塵仆仆的,頭上還帶著薄汗,笑容慈祥,但目光堅定:“小姐,傅先生說了,您以後不準走出此處。”
“什麽?”柳清清瞪大了眼,“不準走?”
不走她怎麽去救媽媽?
“是的,如果您要走,就要給傅先生打電話通知。”劉姨說著,就拿起了手裏的手機。
“別!”柳清清嚇了一跳,連忙推辭說不用,然後讓劉姨自己休息,她跑回了臥室之後,將臥室的門反鎖,然後自己小心翼翼的從窗戶跳了出去。
幸好這是一樓的臥室。
想著,柳清清順著窗台跑到了門口,心想,她把媽媽救出來,然後讓媽媽離開這裏,然後自己順著窗台再回來,不被人發現就是了。
她從別墅門口跑出去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在不遠處停了一輛車,也沒發現車上有一個人,正遠遠的看著她躡手躡腳的樣子。
明明是出了個別墅門而已,卻好似做了天大的壞事兒一樣,連腳尖都跟著踮起來,看起來小心翼翼的,但這膽量卻比天都大,都敢瞞著保姆自己跑出來,果然,以前都是他看走了眼。
一把擰了一下鑰匙,轟開了車油門,遠處的路燈照亮了傅聞奪的半張側臉,汽車轟鳴中,他鋒利的薄唇勾了一絲笑,宛若臘月寒冰般冷冽。
他倒是要去看看,這個女人拿了他的錢想去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