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求求你,幫幫我
說到最後,這小姑娘什麽都不知道,他反倒氣的要升天了,隻可惜柳清清一句好聽話不說,就知道在那兒不斷地哼唧,不過傅聞奪雖然掐的她下巴很疼,但是也很……舒服。
她就像是在沙漠裏被烤幹了的旅人,突然察覺到了一點兒涼意,她不由自主地用臉去摩擦著她的手掌,幾顆小牙咬著傅聞奪的手指,力道不重,但是卻透著一種廝磨的渴望來。
傅聞奪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柳清清,剛才胸腔裏燒的那股火莫名其妙的一路向下,燒的他渾身一熱,過了兩秒,他才俯下了頭,用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故意湊到了她的耳邊去撩撥她敏感的耳垂:“怎麽,想要我嗎?”
柳清清耳垂熱的差點兒又哭出聲來。
她向上湊,想要去親他,一張櫻桃小嘴,泛著粉色的光張張合合,就像是吃不到雞腿兒的小貓饞得喵喵直叫。
傅聞奪深遂的眼眸涼涼的凝視著她,任由她一邊兒叫,一邊兒舔著他的唇,就像是貪吃的貓舔著魚一樣,但就是吃不到嘴兒裏,急的小爪子都開始撓人。
他的手臂青筋都崩了出來,撐在她身側,因為用力都能看到他肌肉的輪廓。
“你現在最好別招惹我。”傅聞奪聲線沙啞的發出最後一份警告:“我現在心情不好,難得你主動一次。說不定就要把你活吃了。”
他現在眼前還都是之前蕭爵把她壓在身下的模樣呢,要不是他今天從醫院回來去了一趟傅老三那裏,他壓根兒都不知道柳清清和蕭爵走了!
一想到這兒,他臉上的冷意更甚,這個小女人,不給她點後果嚐嚐,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真想把她抽筋扒皮,讓她好好看看後果!
可柳清清哪裏聽得懂這些呢?
她小腦袋暈乎乎的,眼見著吃不到急了,撐起半個身子來,直接用胳膊掛在了傅聞奪身上,把自己上半身都騰空起來,撲到她臉上去咬傅聞奪,咬的準不準另說,關鍵是她起身抬起來的膝蓋結結實實的懟到了傅聞奪的小幅上。
傅聞奪頓時渾身都跟著緊繃了,原本發涼的眼眸也染上了幾分情欲的顏色,他忍著把人吞吃進去的衝動,把她的腦袋狠狠地摁住,壓著聲音問:“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麽?”
一隻手在她的耳後來回的摩擦,帶著男人特有的氣息撲麵而來,柳清清一個哆嗦,茫然的跟著問:“該說什麽?”
“你在求我。”傅聞奪的手指繞著她的發絲,又哄著她說:“求我,你現在該說什麽?”
柳清清抽抽搭搭地被他帶著走,軟綿綿的抓著他的袖子,可憐巴巴的說:“求求你……”
就這幾個字,像是羽毛一樣從他的頭頂掃到了腳尖兒,把他的頭發掃的都跟著立了起來。
傅聞奪的耐心終於告捷,他眼眸一暗,用手捏著她的後腦勺,低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霸道凶狠,柳清清被吻得舌根兒都是疼的,像是要被他嚼爛了吞進肚子裏一樣。粗重的呼吸之間,男人的的聲音在耳邊炸開,整間臥室都顯得一陣曖昧。
頭頂的燈光打下來,金色的光在瓷磚上打出了一小層七彩的光,從上往下看,那床上高大的身影壓著那一團白色,像是要交那一小團白給吞吃入腹一樣,柳清清被吻的幾葷八素,但隨著身上一涼,她隱隱約約有些清醒了過來。
一隻手從她的腰間滑了上去,正用力的捏著她嬌嫩的肌膚。
柳清清隱約感覺到了不對,她那個還算是有點兒用的腦子後知後覺的想起了自己,好像是跟蕭爵去了她的別墅,然後在她的別墅裏喝了不少的酒,蕭爵拿過來很多酒,還和她介紹那些酒的名字,那些酒叫什麽呢?
不,她不該想這個她下意識的搖頭,頭重腳輕,聲線也跟著模糊起來,她好不容易睜開了傅聞奪的唇,細聲細氣的說:“我不喝了,蕭爵我不喝了,我要回家.……”
傅聞奪的手都將襯衣拽到一半兒了,就像是一個蓄勢待發的箭,卻在此刻被這小姑娘狠狠地打進地獄。
他的後背弓著,完美的曲線崩成了一個弧度,足足僵硬了兩秒,臉上尚未消散的情與和僵硬的表情混在一起,一股冷意從他的心髒裏蔓延出來,鑽到了骨縫裏,冷得他渾身發抖。
而那小姑娘也隻有短暫的清醒,很快就把什麽都忘了,滿腦子都是傅聞奪跟文薔的事,她狼狽又難受的抱緊了眼前的人的腰,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又開始重複之前說過的話,似乎是想討他的歡心:“求你了,我,你幫幫我,我.……”
傅聞奪的臉色,卻從最開始的一片鐵青變成了麵無表情。
他毫不留戀的從床上起來,哪怕那個小姑娘被他帶著從床上坐起了半個身子也沒有管,直到柳清清的手臂酸軟無力,自己鬆開了手,他才徹底站了起來。
柳清清以為他要走,抬手又抱住了傅聞奪的腰,可憐巴巴地懇求:“你不要走好不好,你剛剛說了要幫我的。”
“我不走。”傅聞奪伸出手,溫柔的揉著她的頭頂,就像是在揉著家裏的小貓一樣,然後低下頭把她整個人都抱起來,甚至還幫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重複著她說的話:“沒錯,我說了要幫你的。”
傅聞奪的聲音越來越溫柔,他誘哄著懷裏的小姑娘,一邊說一邊把人往浴室那邊帶。
傅聞奪的浴室都是一個規格,一進門兒就是一個大浴池,能連著泡下七八個人的那種,而且連花灑都有足足八個。
傅聞奪直接把她往裏帶,但是之前柳清清被傅聞奪摁在這樣的浴池裏邊折騰過一回,對這種浴池很害怕,下意識的就死死地扒著他的脖子不肯鬆。
這種時候傅聞奪就顯得越發溫柔了,他輕輕地哄著她鬆開手,又慢條斯理地拽下了自己的皮帶。
柳清清被她放進了浴缸裏,冰涼涼的浴缸讓她有些清醒了,她茫然的抬著頭看著傅聞奪:“你在做什麽呢?”
傅聞奪用皮帶把她的手固定在了一個鐵器裝飾上,固定好了之後,揉了揉她的腦袋,說:“我在幫你醒酒。”
說著,傅聞奪直接起身,轉身就往外走,根本不管柳清清在浴室後邊的呼喚。
他抬腳走在浴室門口,回頭看了一眼,繼而轉過身在關上門的瞬間,一把拍下了一整排的高壓水龍頭的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