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得九陰,遇小鳳女!
第一百四十章得九陰,遇小鳳女!
李白鐵爪猶如鐵鑄的一般,將達巴爾緩緩提起。【零↑九△小↓說△網】
「呸!就算你殺了我!也休想讓我交出龍象波若功!」
李白身子一閃,躲開了達巴爾的唾液,嘴角一咧,左右一抬,狠狠的扇了達巴爾一巴掌。
對於達巴爾的硬氣,李白倒是不出意料,但是看到龍象波若功增加的屬性,心中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得到。
眾多蒙古高手見到達巴爾被擒,不由一驚,連忙上前幫忙。
「哼!」
李白冷哼一聲,左手一揮,顆顆三分歸元氣就猶如子彈一般,將近身的蒙古高手一一擊斃。
原本嚴峻的局勢,因為李白的介入,局勢瞬間好轉,李白看著手上的達巴爾,卻是一時犯難,不住如何才能從其口中獲得龍象波若功。
李白伸出左手,捏住達巴爾的胳膊。
「咔嚓!」「啊!」「啊!」
李白將達巴爾的四肢折斷,將其一把扔在地上,轉過身子對著丘處機說道:「勞請丘道長將其關押了!」
丘處機等人見到李白輕描淡寫間,便化去了滅教之危,對於李白的話哪裡敢違背,連忙點頭道:「舉手之勞!」
郭靜對著李白微微拱手施禮,感謝道:「多謝小兄弟出手相救!」
「小事而已!」李白擺了擺手,看了眼殿外,發現爭鬥聲漸漸平息,於是對著郭靜說道:「快讓楊錯拜師吧!」
「哦對了!丘道長!我今日來是給楊錯來拜師的!」郭靜拉過楊錯的手,向著眾道士一一見禮。
馬鈺深深看了眼楊錯,面露不解,詢問道:「靜兒,以你的武學修為教導這個小傢伙,應該是綽綽有餘吧!」
「各位道長客氣了!我的內功心法就是馬道長所傳授的,我相信眾道長一定會將錯兒教導的青出於藍的!」郭靖拱手笑道。
眾道長互望一眼,丘處機站出來說道:「既然郭大俠堅持,那便將楊錯當一個三代弟子吧!」
「三代弟子?看樣子因為我的介入,楊錯的待遇卻是比原著好了許多!」李白心中默默道。
既然楊錯已經入了全真教,李白也不多留,向著眾人微微一抱拳:「在下還有事,也就不逗留了!」
話罷,也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一陣清風拂過,李白的身影便已經消失在了大殿。
「這小兄弟小小年紀就有這般功力,真的是不可思議!」看著李白消失的身影,郭靜讚嘆不已。
既然已經到了全真教,那麼距離活死人墓就不遠了,距離小鳳女也同樣不遠了。
所有金大的小說中,要說哪個人物最吸引李白,那肯定就是小鳳女了。
想起小鳳女,李的感覺就是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宛若神女。
活死人墓!
一個一人大小的墓碑矗立在一處幽暗密林處。
「現如今古墓內大概就只有小鳳女以及僕人了,今天正好是她的十八歲生辰!我是不是得準備些禮物?」李白看著眼前墓穴,卻是不知所措。
「哼!你是何人?」
就在此時,一個中年老嫗突然從墓穴中緩緩走出。
見到老嫗,李白微微拱手,解釋道:「在下乃是普通的江湖人,特來此活死人墓想要見一見鳳姑娘!」
「男子不準入古墓一步。你就別痴心妄想了!」老嫗木拐一擺,向著古墓內緩緩走去,卻是不打算再理會李白。
見到老嫗要走,李白心中一急,但也不好直接出手,只得待其離去后,獨自思索。
「古墓共有兩個出入口,除了這裡,還有後面一個水潭!看樣子只有這個道路才能進去了!」
李白搖了搖頭,身子一晃,向著古墓後方飛去。
幾分鐘后,李白便見到一個水潭,李白心中一喜,也顧不得多少,將衣服脫下,放入了主神護腕,身子一彈,一個鯉魚打滾,鑽進了水潭中。
李白體內真元籠罩全身,將水完全從自己身上隔離開來,隨後睜開雙眼,在水中仔細搜尋古墓入口。
興許是之前在那老嫗身上吃了虧,此番找尋通道倒是萬分順利,在一處陰暗的水草下,發現了石質洞穴。
進入古墓,李白將主神護腕中的衣服取出,一一換上。
由於墓**沒有燈光,李白只能取出一個手電筒,向著小心墓穴深處摸去。
還未行走幾步,李白突然見到一處密室,李白現如今的實力,在這個劇情世界中,也不害怕,於是徑直走了進去。
一進密室,李白便見到見到兩個石棺材擺在其中。
「九陰真經!」李白心中一跳,不由一陣驚呼,身子一閃,便來到了棺材旁。
輕輕推開棺材,李白身子一躍,進入了墓穴,向著棺材蓋上仔細搜尋起來。
「叮咚!發現殘缺九陰真經!是否學習?是否使用意淫?」
看著眼前的九陰真經,李白心中突然暗暗才想起來:「我一共擁有三次意淫機會,小鳳女我一定要留一個機會給她,龍象波若功也值得一個意淫機會,還有最後一個意淫機會,我還是留著吧,畢竟這也只是殘缺的九陰真經,不值當。」
「學習!不使用意淫!」李白暗念道。
「叮咚!學習黃金級技能——九陰真經。」
李白連忙查看起了九陰真經的屬性。
九陰真經(殘!)(白金):被動技能:+1智力、+300移速、+300真元。
主動技能:移魂大法(黃金級):對精神力小於自身一半的單位起效,可控制目標,需持續施法,持續時間:20秒,消耗:400真元,冷卻:100秒。
蛇行狸翻(白銀級):主動施展:增加百分之三十的敏捷。持續時間:30秒,消耗:200真元,冷卻:60秒。
「你是誰?為何在此?」
一聲平靜如水的仙音突然從李白上方傳來,李白連忙抬頭望去。
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神色間卻冰冷淡漠,當真潔若冰雪,卻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