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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仙術初顯露

  白澤忽然笑的唇紅齒白,邊笑邊搖頭,「看透了又如何,有些東西無法改變,比如,你還是不會輕易的放我們離開不是嗎?」


  魂夕伸出食指搖了搖,「聰明的人都是看透而不說破,因為說了愚蠢的人也不會明白,你是個聰明人,可惜往往有些時候聰明人是死的最快的,不是嗎?」


  白澤提著刀,剛才出了一刀,刀在手中還是沒有拔出的樣子,他咳嗽了一聲,笑道: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魂夕搖搖頭:「既然如此,我有必要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力量了。」


  魂夕說著,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套不明材質的手套,看起來像金屬,但是他戴起來的樣子又像是很柔軟,手指的部分有尖尖的閃著寒光的尖刺。


  胡夷看到了吐槽了一句;喂喂喂,怎麼一言不合,就帶非主流的手套呢,有沒有點時尚感覺,有沒有一點審美?

  胡夷雖然受了重傷,有白澤在周邊,莫名信心大增,也有心思調侃魂夕了。


  朱娟則不同,她知道蓬萊二公子一直在練拳腳,三公子劍法第一,二公子的拳法也不會有多弱。


  果然,魂夕一步步的從六個行屍的身後走出,他一動,整個林間的光線似乎都昏暗了。


  白澤低聲對朱娟道;照顧好胡夷,離遠點,拿好這個。


  白澤說著,遞給了胡夷和朱娟兩顆黃色的天空石,並把哆哆咪交到了胡夷的手中。


  胡夷正要問這石頭是啥,白澤沒有心思解釋,只是說:「一有危險,立馬捏碎這石頭走,以防萬一,關於天空石的解釋,還有什麼不懂的,問哆哆咪就好了。」


  白澤還想說什麼,魂夕卻是猖狂一笑:交代我後事了嗎?我其實不要你的命,我只是想確定一件事?和氏璧的碎玉在你身上吧,你是水紋青龍佩的主人是吧?

  白澤此時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了,該來的總會來的,「是我,只是你們來的有點晚了。」


  魂夕卻是搖頭:不晚,不晚,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月態高手拿和氏璧碎玉的主人血祭的傳說,但那樣的代價很大,你現在已經是天態,你也應該得到了碎玉的秘密了,趁著你還沒有完全利用的時候,無論是抓到你,殺了你都有好處。


  白澤聽出了不同尋常的東西:殺了我,你們豈不就什麼都得不到了?


  魂夕:殺了你,和氏璧碎玉的主人就可以重新易主,一旦封印解除,它的主人是可以換的,弱者退,強者進,前輩們早就設計好了,只有強者才有資格進大道之門,去得另一個世界。


  胡夷和朱娟聽著兩人的對話一頭霧水,胡夷問哆哆咪: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哆哆咪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道:無聊的人,無聊的話,沒什麼意思,我想回瀛洲了,這凡人界的世界氣息太渾濁,待著渾身不自在,兩位美女捏碎石頭吧,我帶你們領略瀛洲的風光。


  胡夷拿著黃色的石頭,問道;這石頭有什麼特別嗎?捏碎了會怎麼樣?

  然而胡夷還在想的時候,忽然只聽一聲彷彿地震的聲響,大地在震顫,樹木在搖晃,無數的樹枝都被震的落地了。


  而造成這個結果的只是白澤與魂夕對了一拳,兩人一觸就分,白澤的手卻是酸麻異常,一甩,骨骼咔噠作響。


  魂夕手勢一變,頓時周身的林間的光線更加的昏暗了,明明是大白天,但是林間就像進入了最黑的黑夜之中。


  漆黑的有如墨色暈染,魂夕的身後開始落入了一片墨色之中,並且這股墨色還在蔓延。


  哆哆咪頓時急著叫胡夷和朱娟捏碎石頭快走,免得殃及池魚,哆哆咪最怕死了,怕的要死。


  白澤卻是鎮定的很,在桃花仙的住所里,他可沒白看那些書,此時只見他一招手,頓時手中出現了一個畫卷,正是在桃花仙二樓所得的一個畫卷,其中有著桃花仙封印的仙術。


  白澤默念了一句口訣,頓時畫中的一個小人從畫中飛出,沒有朝著魂夕而去,而是朝著胡夷和朱娟飛去,頓時一道光圈落在了胡夷和朱娟的身邊。


  哆哆咪比較識貨,頓時驚喜道;這是四象守護陣法,哎呀,沒事了,沒事了,白澤快上,快去咬死它。


  魂夕望著白澤的動作,愣了一下,道:傳說你找到瀛洲了,原來是真的,還學到了仙術,那今日就要比比了,是你瀛洲的仙術厲害,還是我們蓬萊的仙術厲害了。


  魂夕說著,帶著手套的手,一掌拍在地上,頓時他的手下的地上也亮起了一個法陣,接著他站在法陣中朝著白澤冷笑。


  胡夷等了半天也沒什麼反應,頓時吐槽道;唬人的吧。


  朱娟道:我看不像,問問哆哆咪看。


  哆哆咪打著哈欠,瞅了一眼:這是五行法術啦,雖然對我哆哆咪來說是小法術,但估計白澤是應付不了的,唉,無敵是多麼寂寞。


  胡夷頓時指責道:你不裝逼能死啊,你剛剛明明很害怕。


  哆哆咪說:哪裡害怕啦,我那是……那是故意那樣說緩和下氣氛,你懂什麼?

  正在哆哆咪解釋的當口,頓時彷彿地震般,白澤感到了腳下有一股不同尋常的力量聚集,白澤一下跳起,頓時腳下出現了一條巨大的由泥土組成的龍頭,朝著白澤就噬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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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雨刀現在很輕,薄如蟬翼,揮出的是就像一道水光在虛空中來回蕩漾,也沒見白澤怎麼動,他就那麼平凡的站在那裡,手中的山雨刀一揮,頓時刀光如水般蔓延向了飛來的眾人。


  叮叮叮叮叮叮……一連六聲武器交擊的聲響,六個人全都被擊飛了出去。


  朱娟看在眼裡,驚在心裡,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白澤這隨手一刀包含了無數的變化,更蘊含了強大的氣,甚至包含了一絲絲的法則,這已經不是雲態的力量了,此時她才明白白澤已經破雲入天。


  胡夷此時剛好能動了,伴隨著全身骨骼啪啪作響,她扭頭望向了被白澤擊飛的眾人,白澤這一刀造成的結果很奇怪,白澤一刀把六人劈在身上的黃色麻衣給震碎了,露出了六人的本來面目。


  本來這些黃色麻衣的韌性極強,一般武器還打不破,但白澤現在的山雨刀是仙刀,鋒利異常,一刀切碎,隨著漫天的碎布掉落,六人的本來面目露出,白澤掃了一眼,心中卻是大為驚訝。


  白澤早就想看看這黃布包裹之下的都是什麼樣的面孔,現在六人的面孔露出來,有無人是不識得的,但有一人的面孔他卻是認識的,就是拿著長槍的那位。


  白澤印象中曾經用黑雲刀穿過了一個人的心臟,這個人正是林三,只是當時他被王五帶走,他也沒有阻攔,因為以他當時的認知沒有人能在心臟被刺破的心臟下活過來,當然去過了瀛洲之後,他的認知有所改變,但是依然不信眼前的是真實。


  面前的林三,早已不是當初的模樣,他的臉色蒼白,雙眼漆黑,但是無神,幾乎看不到眼白,也不說話,白澤的右眼泛起電光,看了一眼,林三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人氣。


  胡夷此時剛好恢復,正感嘆胡蘿蔔的神奇,抬眼看到六人本來面目,六人面無血色的臉,看的她直反胃,原來一直追著他的是這些醜陋的人。


  白澤嘆了一聲;怪不得,這些人不畏生死,原來早已死了,是什麼力量讓他們已死卻還是不知疲倦的戰鬥呢。


  然六人露出本來面目看到光,卻是有些不適應,顯然更喜歡黑暗,這也是他們用黃布蒙著身體的原因。


  這六人步步後退,卻不遠離白澤太遠,彷彿在等著什麼,或在算計什麼。


  此時白澤掏出畫軸,問畫中的哆哆咪:你知道這六人是什麼名堂嗎?博學多才的哆哆咪大人。


  哆哆咪對於白澤的恭維十分的受用,在畫中睜大眼睛也望了眼這六人,忽然哈哈大道:這不是人形武器嗎?


  白澤:什麼是人形武器?


  哆哆咪帶著嘲笑的口吻道;這在瀛洲仙境是沒有的,以前瀛洲有人修習這樣的術,但是被瀛洲的眾仙排斥驅趕,後來應該是進入了蓬萊了,這是一種利用死去的高手的軀體煉製的一種類似於行屍的法門。這些其實只是半成品,真正的行屍是刀槍不入的,即使是仙器也拿他們沒辦法,屍體生前的修為決定了他們的基礎層次,越是高等,還會產生出惡靈,一旦產生惡靈就會成為飛天,然後進化成魁拔,到時候的力量恐怖到匪夷所思,桃花仙身前最討厭這種東西。


  朱娟和胡夷站在白澤身旁,望著一幅畫中人竟然會說話,捂著嘴,感覺不可思議。


  白澤解釋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把畫當成電腦屏幕,把哆哆咪當成人工智慧就好了。


  哆哆咪聽在耳邊卻是疑惑:人工智慧是什麼狗屁東西,能和我哆哆咪比嗎?笑話。


  朱娟卻問道:既然這六人早已死去,可否有保留生前意識?如果有意識,那不就是一種另類的長生?


  哆哆咪在畫中卻是直搖頭:首先身體的保存是一個大難題,因為有違天道,所以最好不要過多的接觸陽光,另外是否保留意識也是看施術者的能力的,這種層次的就算有保留,也只是有基本的攻擊和撤退的一些簡單命令,就像是提線木偶一般,基本就是說一句做一下。


  朱娟理解的很快:也就是說……


  哆哆咪頓時自得道:也就是說,這些低級的行石其實是有人操控的,而且操控者就在不遠處,建議你們喊話讓他出來,不然就把他的人形武器,晒成魚乾。


  哆哆咪一席話算是把面前神秘莫測六人的底細和弱點說的一清二楚,白澤提著刀站在那裡,他從沒想過,這世上還有如此惡毒的術法。


  白澤還未喊,六人身後一個披頭散髮的青年卻是出現了,他帶著棒球帽,面露不悅的站在六人身後的陰影中,雖然話聲不大,但卻清晰的響徹在眾人的耳邊。


  「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多嘴的東西,我真想一把火把你燒了。」


  哆哆咪聽在耳邊,頓時嚇的躲在了畫中的桃樹后,大叫道;喲呵,還想恐嚇你哆哆咪大哥,白澤,快上去,咬死他。


  白澤滿臉黑線,朝著六人身後的那個青年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蓬萊的二公子魂夕??


  魂夕抬頭,露出了一張白白胖胖的臉,臉色的白是那種長年不見陽光的白,看起來面容和善,但眼神卻很陰狠。


  魂夕:我聽我弟弟無雙提起過你,也聽夜貓兒說起過你,他們都對你的評價很高,所謂聞名不如見面,你總算是出現了。這兩個女人我其實隨時可以殺,等的就是你和杜鵑的出現,沒想到你還給了我一個驚喜,你竟然也入了天態。


  白澤:我看的出來,你入天態也不久。


  魂夕;兩年前罷了,一年前無雙也入了天態,這年頭天才總在不斷進步,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天態都不好意思出來混了,你說是嗎?


  白澤:說的很有道理,不過,能否給我個面子,今日到此結束如何?


  魂夕:不可以,既然來了,總要留下點東西才好,你毀壞了我的玩具,我總要找你算賬吧。


  白澤:玩具?你指的什麼?

  魂夕指了指面前的六人;這些都是我的玩具啊,我可是花費了很多功夫呢,這些曾經都是最忠於我的部下,戰死之後,是我給了他們以另外一種方式效忠我的機會,我想他們知道一定會感激涕零吧,我都為我自己的仁慈感到震驚。


  白澤沒有說話,胡夷卻罵道:你把人當做玩具,你還有沒有人性?

  魂夕呵呵一笑:弱者本來就是強者的走狗,死了之後,物盡其用不是很好嗎?不說別的,你去看看,哪怕現在窮苦人家的狗死了,是不是都上了餐桌,被幹掉了,熬一鍋狗肉湯,他們會覺的很好吃的。弱者自己的都這樣了,還希望別人對他們有多麼憐憫嗎,你覺的你很有資格當救世主,實際上,你只是個弱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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