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舍友失蹤
何銘強行搬出宿舍,自己租房子的事情,到底還是讓學校知道了,找不到何銘,又沒有辦法,輔導員只得打電話給他的父母,一聽自己兒子不在學校住要搬出去,而且現在下落不明,一時間就慌了,連忙放下手裡的事情,買了飛機票就來學校了。
要麼說,這世上兒行千里母擔憂,母行千里兒不愁。電話打了只不到五個小時,他父母就到位了。
不得不感嘆現在的出行效率。
因為我們和何銘是一個宿舍的,所以作為當事人以及第一責任人,一直在輔導員辦公室等著他父母的到來。
一進門,一個中年戴眼鏡的女性就火急火燎的往輔導員這邊小跑過來。
一邊跑還一邊說:「小銘的電話打不通啊。這可怎麼辦。」
「大姐,你先冷靜一下,我們正在試圖聯繫他,現在還沒有到24小時,我們也無法報警,你們還有其他聯繫方式嗎?」
何銘的母親搖搖頭,一副很焦慮的樣子。
「是這樣,我先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不知道你們知道何銘有沒有女朋友,起因就是因為何銘和他女朋友鬧分手,然後何銘一氣之下就搬出宿舍了。」輔導員,面不改色的給何銘的母親說到。
「這個.……我們倒知道,他們高中就在一起了,因為我家就那一個兒子,所以,也就只能任由他發展了,只要他別瞎搞,我們也是挺支持的。就是不知道他們要分手。這樣吧,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我們似乎從何銘母親的嘴裡知道了一線生機。
隨著電話嘟嘟聲的響起,電話打通那頭始終沒人接聽。
何銘父親攙著他愛人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楊琦的電話此時響起來了,一看是徐天龍打來的,就接聽了。
「楊琦啊,何銘他回來了,我看見他從你們宿舍拿東西了。」
掛完電話,楊琦簡單的給輔導員一說,我們一行幾人就往宿舍跑去。
要說,關鍵時候還得倚靠群眾的力量,楊琦早晨跟徐天龍多了那麼一嘴,於是此時就應驗了。
回到宿舍,還是空空如也。我們意興闌珊而來,失望至極而歸。
徐天龍看我們回來了,說到:「人早就走了,不過我趴在窗戶上看到他去哪裡了。你們順著我們宿舍排球場和羽毛球場之間的小路穿過去,然後你們自己去找吧。」
說了等於沒說。我們一行幾人按著徐天龍的指示繼續找下去。
到了村落的第二個拐角處,我們看到這在小賣部買煙的何銘。幾個人如獲至寶一樣,蜂擁進那家小賣部,搞得售貨大姐以為我們是來搶劫的。連忙護著眼前裝錢的箱子。
幾番解釋以後,我們幾人為我們的魯莽行動而連連道歉。
找到了何銘,這下子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跑了。
「你個孫子害死我們了,你爸媽都趕飛機過來了你知道嗎?過了今晚,再找不到你們我們都要報警了。」楊琦沒好氣的一邊錘他一邊說道。
何銘嘴裡叼這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那又怎樣?我的豆豆能回來嗎?」
說完打火機順勢將煙點上了。
我從他嘴裡抽出煙扔在地上,說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嘛,至於這樣嗎?再說了,你這幾天也不虧呀。別總跟個掉了魂似得?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你是讓我搞……基?不是吧.我沒那嗜好。」何銘有點不相信我說的話。
楊琦在一旁哈哈大笑的說到:「浩子,不會勸人就別說話,草代表男人,花代表女人,你說那話,是在噁心他。」
一陣嬉鬧過後,我們也回歸正常。在旁邊等了一會兒,輔導員帶著他父母也過來了。
一見面免不了哭哭啼啼的,我們也就習以為常了。
輔導員在一旁也不好批評他,只說了讓他搬回來就不再追究。安心的把何銘交到他父母手裡,輔導員就離開了。
剩下我們一行幾人,徑直往他租的房子那邊走去。
一進院子,我們就感受到了集民安置的味道。除了人還是人,真是沒想到,在這麼個荒郊野嶺的地方,也能把房子蓋得和城中村差不多,除了能過個人的小過道以外,其餘的全部蓋了房子,走到裡面像個迷宮一樣,外面一層還掛著招牌做生意,穿過大廳做生意的房子,我們才走到了後院住人的地方,狹小的走廊和黑的發亮的底板,讓我猶如進了貧民窟一般。真沒想到,一個一線城市來的獨生子,能夠捨去四人間的宿舍不住,跑到這個鬼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