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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大人和小孩的事

  時間飛逝,一眨眼之間,兩個周過去了。


  吉良在烈日炎炎的殿那歧伯光著膀子,手中持著一把木刀對著新紮的木草人瘋狂的揮砍。


  他前些天找那五個高中生青皮挑戰去了,結果是慘敗。


  對方手底下有會功夫的人,還有個跆拳道的老手,打著初出茅廬的吉家大公子,簡直是不要太輕鬆。


  不過這一次比剛開始的幾次戰鬥有一些進步,至少能用木刀打傷兩個。而自己跑回來之後,躺上一晚,還能活動。


  這個讓吉良看到了希望,所以訓練起來,便有了些動力。


  與跟剛開始純粹崇拜英雄,夢想做英雄的初衷不同。有了明確目標和仇恨感的吉良與開始時候,他在殿那歧伯胡亂的砍來砍去的狀態,確實有著些許不一樣的。


  如今殿那歧伯院子里坐在透風的迴廊之上的,是多天沒見的花爺。這個傢伙前段時間去塞普勒斯島旅遊,身上曬的烏漆墨黑的。在歐國那邊養了段時間才重新恢復過來。


  如今他趴在一張竹子編織而成的木床上,懶洋洋的偏著頭,向著吉良那邊。


  他上身沒有穿衣服,下身圍著一圈白色浴袍,一個身材嬌小,面容素雅的女子正拿著一片鋼針在其身上點點刻刻的紋畫。


  男人的頭腦門上蹲著一隻雪白的肥碩貓咪,它進入殿那歧伯之後生活一直不錯,如今吃的有些超過一隻貓應該有的噸位了。


  沒有錯,花爺正在紋身,整隻左半邊的肩膀上,一朵海棠之花正在濃墨重彩的綻放。


  而他背後那容顏素雅但讓人高貴專註的女子,卻是此次殿那歧伯的客戶。這年頭,幹什麼的都有,紋身紋到都能觸動懸挂於虛空之中的因果弦線了。


  細細的鋼針淺淺的刺入皮膚之內,半眯著眼睛的花爺舒服的一聲長吟,這個夏天他做了許多讓自己覺得舒服的事,包括和西歐那邊某位國父的妻子『日』久生情什麼的每一次總讓他心情愉快。


  花爺的正前方,名叫吉良的男青年,用力揮出短刀,嘴巴裂開大聲吼著『虛雙』!

  然後木刀在空中劃出的短促的痕迹,擊打在挺立著的木頭人的左臂上。


  「咚!」


  實木與實木相擊發出空洞的撞擊聲,吉良喘著粗氣,汗水順著兩頰留下來——根據木人上留下的痕迹,這一次,他又失敗了。


  吉良苦惱的抓著腦袋,左右搖了搖。這所謂的名叫虛雙的招式,它到底如何使用呢?!

  ……


  經過前段時間接連的打擊與淬鍊,如今留在黑假面的成員,基本上各個都是精英,能夠獨當一面。


  這些人將是未來黑假面雇的中流砥柱,以後組織做大了,他們或許會成為一個一個的中層小領導。


  如今對於黑假面來講正是個難得的轉型期,經過戰火和背叛的淬鍊之後,黑假面在精兵一面已經做到了十分突出的地步。


  再往前一步,就只能是能力者或者是斐具的擁有著了。而這樣的人可遇而不可求,心甘情願為黑假面這種『小組織』效死力的也不多。


  另一方面,因為自我的培訓和一直貫穿始終的理念植入外加後期整改。組織忠誠度方面也得到了極大的改良,對於那些主動背叛的人,銀魂團長如今抽出了手,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殺滅了。就當是給後人立個規矩了。


  而經歷過硬剛玄間側精英小隊的事件之後,黑假面在國內和國外的能力者世界或多或少的擁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這是好事情。


  作為團長,銀魂做事向來穩重。


  黑假面如今需要蟄伏,積蓄力量,等待化蛹成蝶的那一天。


  他便沒有急急忙忙的擴張勢力,而是將根基進一步純化,打的穩固。


  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黑假面將會迎來一段和平發展期,用來沉澱和穩固根基。這當然是很好的事,也是畢竟的過程,銀魂和格里菲斯都是這樣計劃著的——等到春天來臨,萬物復甦蟄,便是埋藏在黑土之下的東西展露猙獰的時候了。


  時間的大潮匆匆忙忙的卷過去,整個世界在這個夏季的末尾顯得沉悶而躁動。


  吉良繼續著他日復一日的艱苦成長,這是他認真學刀之後的第三十七天。經歷大妖專業指導的他,外加上罕見的不怕吃苦的打熬身體,讓吉良終於在今天,與黑狼社那五名不良青皮對拼之後,砍翻了兩個,仍舊安然而退。


  這是一個里程碑式的勝利,鼓舞人心,練刀的人興奮的大叫,也更加堅定了吉良練刀的決心。


  不過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官二代。當公平競爭出現疲態或者劣勢的時候,他們便會發一招效果非凡的技能,叫做『搬爹』。


  沒錯,那五名青皮之中,有一位與上島刑施部有著極為親密的聯繫。確切的說,他是刑施部內部的書記官。


  常年身居高位,讓這位政委書記有些偏聽。他寵溺兒子,而其兒子又是個扶不起來的東西。被吉良揍過之後,跑到政委書記面前一陣稀里嘩啦的倒苦水,把隔斷時間就找他們挑戰的吉良形容成了天上少有地下絕無的社會不安定分子,大暴徒。


  這心憂社會穩定,人民安康的政委書記當時便大怒,卧槽,什麼世代,在老子地盤上動土?!直接就說要為兒子討回公道,只讓他等著。


  其實這老政委未嘗不曉得自家兒子是個怎樣的德性,但老來得子實在讓他對孩子寵溺到不行。即使覺察到不妥,也沒有停手的意思——千錯萬錯,孩子被打是真的吧,總不能白挨的呀。


  作為政委做事不會像強盜般硬來強幹,第二天,他便讓刑施部去找吉良的麻煩,當然有些查賬之類的官方理由,攪的吉良一天都在跟著他們轉悠,還差點被叫進局子。


  一天也就罷了,接下來的幾天皆是如此,看來那政委是軟刀子割肉,準備用這種方式『耗死』吉良了——這實在是一種不留把柄的好方式,動動嘴皮子的事兒。別人即使查起來,也可以推脫為辦公、查案,頂多是工作態度太負責了點。


  一個小小的開雜貨鋪愣頭小子,他是想怎麼揉捏就能怎麼揉捏的,一句話的分量就能將你碾死,難道還有人為其出頭不成。即使是有,以他上島政委的能量還不是來一個死一個。


  這男人抽著煙中肯而實在的想,在上島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他搞不定的事情。


  小孩子打來打去,可以當做童真不懂事,無傷大雅的。但大人插手,就有些過不去了。


  格里菲斯晚上的時候,聽到吉良把自己鎖在屋裡壓抑著聲音絮叨,便去了那名政委的家中,準備找他聊聊人生。在他家裡蹲了一會便聽到政委打電話給妻子說今晚有應酬,不回家了。


  蹲點蹲的腿都麻了的格里菲斯又不得不通過一番查訪找到了那所謂應酬之地,那是一家名為白鶴樓的酒店,裝飾相對豪華,是個四星級的高檔去處。


  格里菲斯開著夜車走了十幾公里,將之停在一個購物商場的地下車庫裡之後,步行去了那家餐廳。他那晚穿著帶兜帽的灰色衣服,進去客廳的時候也無人在意。左右看了看,發現夜客稀少,便佔了單桌坐下,點了一份普通的套餐,隨便吃了一點——奔波了這許久,大妖肚子有些餓了,來到酒店為自己加點餐也是不錯的。


  飯菜吃到一半,大妖借著去洗手間的空檔上樓觀察了一下政委房間的那個房間。


  房間里總共7個人,那個政委同志坐在一個既不是主位上,也不在副主位上的地方,看起來身份中庸。格里菲斯看過去的時候,他正端著一個透明酒杯伸著手向著邊上之人敬酒。


  那人可是上島的老政委,以其身份地位在酒桌之中所佔位置尚且如此,這足以證明房間里的人,至少在上島這一塊,身份地位是十足強悍的。


  但這小小的上島對於格里菲斯來講算不得什麼,遠的不講,就單單隻是權集馳的薛亦傑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講,真要論資排輩起來,也不是房間里這些人無可企及——只不過薛亦傑太**絲了一點,他自己也不在意罷了。


  格里菲斯的視線在每個人身上兜兜轉轉的一圈兒,落實到主位的時候,徒然間愣了一愣:「這個男人,

  好像在哪裡見過……」


  正對著房門坐在主位之上的男人身材魁梧,行動言語之間孔武有力,有些軍人的鐵血味道。


  這人臉上帶著些刀傷,正是『食人魔特別偵查小隊』那個堅持到了最後的中年領隊。


  在食人魔那一次的事件中,因為遇到了三角波間和他一手造就的畸形進化者的緣故,最終活下來的人,除了徐子軒之外,便只剩下這位被折斷了手腳的隊長了。


  話說這位名叫劉明的隊長,在那次行動之後,便一直在醫院養傷,直等到骨頭長好,才再一次出來主持工作。


  不過因為劉明隊長受創嚴重,且見識了一些超自然的事,心理留下的陰影,就以年齡大了為由申請調轉工作。


  對於這位精英的離職讓原組織相當捨不得,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許多事是擋不住的。


  而當時上島的刑施部的大領導剛好升遷,職位暫時空缺。


  這位置原本打算是留個那個姓孔的副局來晉陞的,聽說那傢伙都打點好了路子,但還是被上面給硬生生摁住了,把劉明彪呼呼的安插了上來。


  話說當時化身為權集馳j先生的格里菲斯與這位姓劉的局長多少算有點淵源,當時分開的時候,那傢伙一定要讓格里菲斯留下電話方便聯繫。


  格里菲斯沒能抵住騷擾,就把梁秋智識的號碼給了他。並告訴劉明,這傢伙是自己的秘書,有什麼事情找他聊就可以了。


  這位應該一輩子不會有第二次交集的人,沒想到才短短几個月未見,就調來了上島,還成了刑施部的大領導。


  格里菲斯歪了歪腦袋,深感這世界真是小的可憐。


  眼見形式至此,大妖眼珠子呼嚕嚕的轉了轉。既然有熟人在場,他倒是不需要再親自出手。懲治組織內部不遵守紀律的同志,劉明這種大領導,可比他要來的專業許多。


  撥通了梁秋智識的電話,格里菲斯神秘兮兮的向他要了如今上島刑施部的大領導劉明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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