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神秘地方
慕雲止淺笑,不在和她們說話,轉身便要走,順帶的還叫上了慕子堯。
「王妃!」李憂言卻是叫住了慕雲止,朝著她走了過來。
「你是······」慕雲止打量著李憂言,她並不認識這個人,只是覺得有些眼熟而已,上一次在街上遇到她的時候,慕雲止就有這個感覺了。
李憂言微笑著,說道:「臣婦是長吟的姑姑,上一次是見過面的。」
慕雲止自然記得,只是她有點疑惑,李憂言為何要叫住她:「你叫住我可是有什麼事么?」
「有些事情想和王妃打聽打聽。」李憂言臉上浮現一抹遲疑但是她還是說了出來,「臣婦年少的時候有一位故人和王妃長的極像,只是臣婦的那位故人卻是男子,故此臣婦是想和您打聽一下,您可有什麼和您長得很像的兄弟么?」
慕雲止這下子就是感覺更加怪異了,她生來一人,連父母都沒有哪來的什麼兄弟啊!
「沒有!」慕雲止眉頭挑了挑,「我娘親只有我一個女兒。」
李憂言臉上有一抹失落,卻還是笑著的:「這樣啊,打擾了。」
慕雲止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轉身便帶著慕子堯往一旁僻靜的地方走去。【零↑九△小↓說△網】慕子堯一直跟在她的身後,就和一個小尾巴一樣,見慕雲止安靜下來,便上前叫道:「姐姐。」
慕雲止對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慕子堯一看就停了下來,安靜的等著慕雲止問話。
慕雲止帶著慕子堯來到人群之外,走到一處沒人待得的池塘邊上這才站住腳步,慕雲止轉過身來看著慕子堯問道:「傻小子,你怎麼在這裡?」
慕子堯眨眨眼,撓撓頭一臉無辜的模樣:「王府送帖子到家裡去了啊,請了幾位哥哥還有姐姐來,我這不是想著你在嘛,就跟著哥哥來看看你。」
慕雲止瞅瞅他的樣子,抬手就在他腦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慕雲止白了一眼他,沒好氣的說道:「那你要來不知道提前派人給個消息啊?這要不是我今天一時來了興趣才出來轉轉,你還指不定能不能見到我嘞!」
「嘿嘿,忘了嘛!」慕子堯摸摸被打的地方笑的是一臉的討好。慕雲止看著他這個樣子也只能是無奈的搖搖頭。慕子堯撓著頭問道:「姐姐,你在這裡住的還好么?有沒有人欺負你啊?」
慕雲止白了一眼他一邊帶著他往回走,一邊沒好氣地說:「你想多了,我在這裡住的可是比在慕府好多了。【零↑九△小↓說△網】」
「那就好,姐姐住的開心就好。」慕子堯呵呵的笑著。
「小六,雲止。」見著兩人走了回來,慕修遠便走了過來,不冷不熱的招呼了一聲。
慕雲止看著他也沒多少表情,只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大哥。」
慕修遠迎著他們走了過來,臉上沒什麼表情,看上去有點冷漠的樣子,慕雲止卻是絲毫不介意,她可是知道的,自己的這個便宜哥哥並不是冷漠,也不是特意對他們這樣而是實在是慕修遠本身就是這個性格,不管是隨誰都是這個樣子的,很少有人能讓他改變態度。
慕雲止和這位大哥並不熟悉,這下子也不知道他叫住自己是要做什麼。慕雲止看著慕修遠最後走到自己面前,遮擋住自己面前的大多數光線,慕修遠比慕雲止高出不少,這會子走到慕雲止的面前,引得慕雲止只能抬頭看向他。
「父親讓你抽時間回去一趟。」慕修遠看著慕雲止抬著頭看著她淡淡地說了一句。
慕雲止猶豫了下,不過轉而一想便知道慕相如找她大概是和她的身世有關。想到這裡,慕雲止點了點頭,是要回去一趟,當年的事情她雖然都查出來了,可是慕相如畢竟是當年的當事人,有些事情還是要當面問清楚的。
慕子堯在一旁聽到卻是眼睛一轉,當場就問道:「大哥,父親找姐姐做什麼啊?」
「砰」
還不等慕修遠拒絕慕子堯的問話,慕雲止就又一次敲在了慕子堯的腦袋上,臉上還是笑眯眯地。慕子堯抱著頭痛叫了一聲:「哎呦,姐,你打我幹嘛啊?」
慕雲止笑眯眯地,死命的揉著慕子堯的腦袋,笑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去管。」
慕子堯揉著腦袋一臉的不甘心,努著嘴說:「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已經不小了。」
「呵呵!」慕雲止看了看他的身高,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高,呵呵笑出聲來,氣得慕子堯在一旁跳腳,慕雲止卻是敷衍性的在慕子堯頭上揉著,算是安慰。
「王妃······」慕雲止和慕子堯鬧著,卻是沒注意到李語琴和孫靈兒走了過來。
慕雲止停下手上打鬧的動作,一臉疑惑的看向那兩人,問道:「李小姐,有什麼事情么?」
李語琴有些猶豫,頓了一下才說道:「王妃上一次的事情很不好意思,我待緋月向您道歉了。」
慕雲止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李語琴說的是什麼事情,想了好一會她才意識到時上一次她們一起去南湘湖的事情:「你是說去南湘湖的事情?那你大可不必道歉了,我說了她沒做錯,我也沒錯,這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就算是後來我的事情那也是我自己的原因和你們無關。」
李語琴聽了慕雲止,臉上的憂色更深了,她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緋月要問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不過我希望,王妃要是方便的話能告訴我們,這件事情畢竟關係到緋月的母親。」
慕雲止一聽到這件事,她就頭疼了起來,她揉了揉眉說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這麼給你們解釋吧,孫小姐的母親來自一個特殊的地方,我對那個地方的事情略知一二,但是這也是和我認識的兩位朋友有關,這個地方具體是什麼地方請恕我不能告知。你們只需要知道,從那個地方到這裡來,或者是去到那個地方都是有一定的偶然性的,能來未必能回去,能回去之後未必還能找到機會再回來。這也就是我當時所說的,『回去未必就能回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