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0還是以前那個味,不信,你嘗嘗?
瑞士,蘇黎世。
萊茵湖畔的一棟別墅里,不停的響起砸東西的聲音。
沙發上男人閉著眸,雙腿交疊在一起,修長的手指輕敲著膝蓋,恍若是在聽優美的旋律一樣,看不出絲毫的生氣。
輪椅上的余夏,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揚手把手裡的煙灰缸用力的砸在了地上。
此時地上全是破碎的碗碟,還有杯子。
以及,倒在地上的綠植。
總之,只要是能摔的,能砸的,都無疑倖免。
門口的保鏢聽著裡面陣陣響聲,都互相看著彼此。
「咱們是不是要進去?萬一厲總有個閃失?」
「剛才厲總那不是說了,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去,咱們只能先守著。」 ……
許是手裡沒東西可砸了,再加上動作幅度過大,傷口處有些掙開。
余夏氣勢洶洶的脫掉拖鞋,朝著厲斯遠扔了去。
正好砸在他的懷裡。
手指停止輕敲,厲斯遠拿起拖鞋來到余夏面前,彎身抬起她的腳腕,把棉拖鞋為她穿上。
「天冷,腳涼,喜歡砸,我再讓他們給你買點回來。」
余夏簡直都要崩潰。
「厲斯遠!你到底想怎樣!」
厲斯遠抬起頭,雙眸無神的凝著她,「我也不知道,等我找到答案再告訴你。」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要做什麼!為什麼還要把我帶來這裡!你這樣是違法的知道嗎!你這樣做等於非法監禁!」
「所以呢?拿法律壓我?「
濃眉輕輕皺起,唇邊溢出不屑的笑意。
伸手撫拉起余夏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磨挲,「余夏,在這裡,我就是法,如果你不聽話,相信你很明白後果是什麼。」
「你什麼意思?」
「你覺得我什麼意思?」
話落,厲斯遠從兜里掏出手機,找出手下人發來的視頻。
點開遞到余夏的面前。
「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知不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
聲音,是沐言。
余夏的心弦繃緊,直直的盯著手機屏幕。
看到沐言被綁在椅子上,眼睛被眼罩蒙住。
身上早已遍體鱗傷。
而站在他面前的,則是一名身形魁梧的非洲男人,手裡拿著皮鞭,嘴裡碎碎念著英文,翻譯過來大概的意思就是。
「你不要管是誰,只要上頭一發話,你就的等著你家人來給你收屍吧!」
看到這裡,余夏算是懂了。
厲斯遠竟然派了黑道上的人把沐言給綁了。
「厲斯遠!你現在真特么無恥!你趕緊把沐言給放了!」
放了?
豈是那麼容易?
厲斯遠薄唇一抿,輕哼了聲,站起身,兩手臂撐在輪椅兩邊,俯身低頭看著余夏,「你讓我放?我就放?你以為你是誰?」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高,「在你眼中,我不過是個殘廢,蒼蠅,我有什麼資格讓別人放?嗯?」
「到底讓我做什麼你才肯放了沐言!」
余夏的已經急紅了眼,「你說呀!讓我做什麼!」
這次,厲斯遠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頭越來越低,兩人的唇眼瞧著就快貼上,「你覺得我會讓你做什麼?不妨……先猜猜看。」
「我猜不到!」
只怪他的氣息太過灼熱,這麼近的距離下,余夏的臉瞬間緋紅。
「臉紅了?」
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再慢慢的來到唇邊,薄繭的指腹揉捏著,眼底全是戲謔的笑意,「濕了嗎?」
「你混蛋!」
「對呀,我確實混蛋。」
厲斯遠點了點頭,手沿著她的下巴慢慢向下,停留在領口處,動手解著她的衣扣,「正是因為混蛋,所以才要檢查下。」
他的表情極其認真,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如果換成之前,余夏會毫不猶豫的踹開他。
但現在,她不能。
沐言還在他手上。
雙手圈握,咬著下唇,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不情願的樣子,厲斯遠眼中的笑意沒有減少一分。
「.……」
余夏的身體是敏感的。
她很討厭自己的反應!
*
多久沒有碰過她了?
400多個日日夜夜,她的這具身體每晚都會浮現在腦海中。
但每次迫不及待的要時,都會想起她曾在別的男人身下綻放。
「唔……」
余夏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巴,不讓自己發出那種聲音。
可厲斯遠還是聽到了。
「叫,為什麼不叫?難道你忘了?我最喜歡聽的就是你的呻吟,又搔!又浪……」
「不要說了!厲斯遠你住口!」
余夏聽不下去了,摁住他的雙手,「能不能換種方式。」
「換種?」抬眸看向她,「你想哪種方式。」
余夏深吸一口氣,嫣紅的小嘴一抿,細眉輕皺,做著痛苦的掙扎。
最後終於決定。
「我用嘴幫你。」
她不想自己被他碰。
因為身體遲早會把她出賣。
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才能掩飾掉自己的真實反應。
然而,厲斯遠卻搖頭,「知道嗎?我最喜歡看的就是你像個盪/婦求我艹!而不是我被你迷的神魂顛倒!」
「厲斯遠!我求求你!不要對我這樣好不好!」
余夏著急的哭了。
雙腿並緊,哽咽著向厲斯遠認輸,「我累了,真的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為什麼要放過你?知道嗎?你余夏從此就是我畢生的玩物,一天不玩膩,就別想讓我放過你。」
余夏失望的閉上眼睛,眼角流下滾燙的淚水。
厲斯遠卻笑了。
「你下面的這張嘴,永遠都比上面的誠實。」
目光幽深的凝著她,開口道:「還是以前那個味,不信,你嘗嘗?」
「不要!你走開!」
余夏用力的搖著頭,崩潰大哭,「厲斯遠!你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