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1 我想讓你快樂
梁芬的情緒還很激動,只因這還是兒子第一次頂撞自己。
為了一個女人!
「媽同樣是女人,看人看的再清楚不過,那個賤人從小的時候就打你的注意,故意耍著你,吊著你,目的就是為了將來要嫁進厲家!這種女人媽見多了!」
好一個見多了!
厲斯遠輕笑著,看著眼前的母親,突然明白為什麼余夏寧肯移民,也不留在北城。
只因從小就被他這個媽羞辱!
「我的心不瞎,知道什麼是真的,什麼又是假的,媽你口口聲聲說余夏是為了錢,為了嫁進豪門不擇手段!但是兒子現在告訴你,余夏根本就不稀罕嫁進厲家!她不喜歡這個充滿了銅臭味的豪門!」
話落,扯掉領帶,眼眸腥紅的瞪著,「還有,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兒,如果您私底下再動余夏的心思,把她逼走,我保證讓您這輩子都找不到我!」
說完,馬上打開門,離開了辦公室。
梁芬氣的渾身發抖。
亂了!全亂了!
眼瞧著小凡就要嫁給兒子,現在全因為這個余夏毀了!
她就知道,這女人不是省油的燈!
蠱惑的兒子分不清真或假!
不行!她必須想辦法阻止! ……
平復好了心情后,梁芬瞞著厲斯遠找到了袁思凡的工作室。
看到袁思凡消瘦的臉頰,更加對余夏成見深。
「小凡,阿姨來看你了。」
聽到是梁芬的聲音,袁思凡停下手中畫圖的紙,馬上殷勤的拿起紙杯倒了杯水。
「阿姨,您怎麼來了,小凡是晚輩,本應該是我去看您的,真的對不起,讓您大老遠來看我.……」
梁芬接過杯子放在桌子上,心疼的撫摸著袁思凡的臉頰,「傻孩子,說什麼話呢,你在阿姨的心裡就是女兒,阿姨一直把你當親女兒看待,你知道的,阿姨只有阿遠這一個兒子,一直都想要一個女兒,可是身體不允許,就成了阿姨的遺憾、」
說著,抹了下眼淚,握住袁思凡的手,「小凡,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跟阿遠解除婚約,你要是解除了婚約,就真的中了那個賤人的詭計!余夏那個小賤人就是見不得阿遠幸福,我告訴你,只要你一跟阿遠結束婚約,那個小賤人就肯定又會甩掉阿遠!所以這次,你一定不要放棄!」
袁思凡眼淚流的不止,哽咽的說道:「阿姨,就算我不放棄,阿遠他也會提出跟我解除婚約的。」
「阿遠絕對不會!我已經跟你伯父說了,只要阿遠敢跟你解除婚約,立刻取消他總裁的身份!凍結他名下所有的資金和房產!到時候,他一無所有,看看那個小賤人還會不會跟他在一起!」
梁芬就是氣不過,她防備余夏防了20多年,沒想到自己兒子還是被她牽著鼻子走!
之所以看不慣余夏,是因為她沒有袁思凡這麼乖巧。
從八九歲的時候,余夏就從不像其他小孩子那樣服軟。
每次警告她不要跟阿遠走近時,她都會趾高氣揚的說;「阿姨你應該去警告您兒子,是您兒子死纏著我不放,不是我纏著他。」
或許是因為貴婦人的自尊心被一個小丫頭狠狠的踩住,所以梁芬才會那麼看不慣余夏。
告訴自己,哪個女人嫁給阿遠都沒事,但就是這個余夏不可以!
後來,余夏出書,成為知名作家。
看著她越是出色,梁芬就越討厭!
因為余夏那股傲嬌的樣子,讓她看到就煩!
但中間礙於兒子帶她回家,說是自己交往的女朋友,為了不讓兒子面子掛不住,梁芬才選擇妥協。
但心裡卻怎麼都不舒服。
直到終於余夏自己作,才讓梁芬找到了理由把她逼走。
現在她竟然捲土重來,讓阿遠為了他跟自己頂撞。
梁芬是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小凡,阿姨已經想到了讓那個小賤人自動離開的辦法,你就等著吧,這次,你什麼都不用做!等著二月份嫁進厲家就可以!」
袁思凡一聽,趕緊勸:「阿姨,罷了吧,可能是我跟阿遠這輩子沒有夫妻緣分,為了我,不值得……」
「對阿姨來說,值得!」
說完,站起身,臨走前再次叮囑:「小凡,不要再多想了,這件事情阿姨會處理,你就是厲家將來的女主人!誰都取代不了!」
好一個取代不了!
袁思凡內心竊喜,她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回到北城后,主動提解除婚約,還把聘金全數還給厲家。
目的就是為了換取梁芬更加深的好感。
因為她什麼都不能做。
厲斯遠早已派人盯上她。
為了余夏的安全,防備著所有對余夏會有威脅的人。
可是厲斯遠,你自己母親,還怎麼防備?
一面是女人,另一面是親媽,袁思凡到要看看這次,他還能怎麼護著余夏! ……
深夜。
當腰再次被男人從後面緊緊抱住時,余夏已經皺緊了眉。
因為她最先聞到的是濃重的酒氣。
厲斯遠喝酒了?
印象中,除非心裡太煩悶,否則他絕對不會碰酒。
難道?又有心事了?
想要轉過身,問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哪知身子剛側過去,雙唇就被男人狠狠的擒住。
沒有再像前兩次那樣輕柔,直接撬開她的牙齒,舌尖流竄進去,不停的吸允著。
氣息被剝奪,混合著酒味的男性氣息縈繞在鼻息間,口腔處。
被他吻著吻著,恍若醉了一樣。
如果換成之前,余夏會毫不猶豫的推開他。
但可能是因為他這幾天對自己的尊重,余夏知道,他絕對不會進展在最後一步。
所以任憑他吻著。
跟之前不同的是,這個吻是由深到淺.……
一開始的剝奪,變成輕允,微喘著氣,喊著她的名字。
「小夏,小夏,我愛你……愛你。」
余夏伸出手,五指穿梭在他的發間,欲還欲拒的抓撓著他的髮絲,一些零碎的嚶嚀從喉間發出。
直到那層薄衣再次被退下,第三次被厲斯遠又用那種方式送到頂端后,她才氣喘吁吁的把頭埋在枕頭裡,終於開口問道:「你最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一直幫我.……」
口那個字,她實在說不出來。
厲斯遠襯衫已經汗濕,額頭黏黏的,眸底還有濃郁,輕揉著她的臉頰,啞聲答道:「我想讓你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