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他現在確實就是她的老公。
說著的同時,余夏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我寧願當你的小三,不記名分的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想你為了我跟家人翻臉,說謊本來就是不對的,厲斯遠,求你了,去跟厲爺爺把話說清楚吧。」
說完,準備自己去找厲爺爺去說清楚。
見她要走,厲斯遠一把拽回余夏的手,「我來的時候爺爺已經睡了。」
「可是.……」
「沒有可是,我說過,這都不是你操心的事情,有我在,我會處理好一切。」
「你怎麼處理?」余夏急的眼淚一滴滴的落,這一刻的她沒有傲氣,也沒有故作堅強,只想把自己的心裡話都說出來。
「我是想跟你永遠的在一起,可是我不想建立在謊言之上,因為只要是謊言,都遲早會有被拆穿的那一天,所以厲斯遠,我真的……真的做不到.……」
「抱歉,怪我沒有考慮周全,忽視了你的感受。」
把她緊緊的擁在懷裡,輕撫著長發,嗓音低沉的承諾道:「再給我點時間,我會跟爺爺解釋清楚,你不要有任何負罪感。」
余夏微微點了點頭,雙手摟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跟眼前男人貼的更緊。
殊不知這種曖昧姿勢,等於在點男人的火.……
厲斯遠喉結上下滾動著,感覺到那處有些脹后,便暫時先鬆開手臂。
「走吧,先上去睡。」
余夏這會兒本來還處於感動中,但是跟在厲斯遠後面走了幾步,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對了,剛才厲爺爺說咱倆把證都領了,你是不是弄了個假證騙他老人家?」
這次,厲斯遠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凝著她,不準備再隱瞞她,「你覺得爺爺他會看不出結婚證的真假?」
「什麼意思?」
厲斯遠不回答,轉過身去,朝房內走去。
余夏快速跟上,不停的問:「你倒是說呀!不要說話只說一半!」
偏偏厲斯遠壓根就不理,徑自走向二樓自己的房間。
剛開門進去就脫掉了大衣,開始扯襯衫扣子,聽到身後關門的聲音,開口說道:「我沒欺騙爺爺,你和我現在確實是法律上的夫妻關係。」
「什麼?」
把門關上,余夏箭步走到了他面前,「我什麼時候跟你去民政局了?什麼時候領的證?我怎麼不知道?」
「我自己去領的。」
「你自己?」
民政局還有單獨領證的?
余夏眉宇間全是疑問,她不停的過濾大腦……
突然想起自從離開了巴黎,被他帶去蘇黎世,然後再到北城,她還沒有見過自己的身份證。
難道?
「你利用自己的權利,拿著我的身份證去登記結婚了?」
「終於聰明一次了?」
厲斯遠此刻突然沒再冷冰冰,而是勾起嘴唇,極其邪魅的靠近她。
「怎麼?你不是一向都喜歡自作聰明的處理我們之間的事情?」
余夏嚇的一直倒退。
「我……我哪有」
「還說沒有?」
一步步的逼近,直到將她禁錮在床邊。
余夏踉蹌倒在床上,剛要起身,厲斯遠偉岸的身軀便已經傾身而下。
「宮外孕,瞞著我做手術,還連續兩次,被我發現,竟然說是跟其他男人發生了關係,小夏,你知道我那段時間有多生不如死嗎?以後,再也不要瞞我,有什麼事情,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
余夏磕磕巴巴的回答道:「我……我那時候都是為了你好。」
「小夏,我不要你為我好,我只想對你好,我是男人,懂嗎?.……」
手摸著她的臉,目光幽深的凝視著她:「我想把你牢牢的困在身邊,只能用這種方法,小夏,無論你同意還是不同意,你現在都是我厲斯遠的太太,我們是夫妻,瞳瞳是我們的孩子,我也不會再有除了瞳瞳之外,其他的孩子,她是我唯一的女兒,你是我唯一的太太,這輩子,誰都別想拆散我們。」
「厲斯遠……」
余夏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摁住男人的手掌,撫摸到他手背的疤痕,側臉過去親吻了下去,「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口頭上的感謝。」
厲斯遠深邃的眼底,暗淡無光的眸色正在慢慢燃燒,嘴角微微勾起,笑的很是邪魅。
「小夏,你明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你的心,你的人,我統統都想要,都想……」
低下頭,雙唇停留在她的唇角,濕熱的喘息噴洒在她鼻尖,這一刻,室內安靜如冰。
只能感受到彼此的氣息。
凝視著她明眸,彷彿要將余夏吸引眼底。
「知道嗎?我發現自己怎麼都要不夠你.……」話落,埋在她的耳畔,輕咬住她敏感的耳根。
話風未免變得太快了吧……
怎麼突然又倒了這個話題上。
「昨晚都給過你那麼多次了,你就先歇歇不好嗎?再說,在你們家,我有點……有點放不開.……」
「這裡只有我和你,知道嗎?這裡是我以前住的房間。」
厲斯遠微微起身,當著面解開襯衣扣子,脫去上衣,精壯的臂膀再出現在燈光下。
「你的房間怎麼了.……」
余夏看的臉紅心跳,馬上別開臉去,可下一秒便被他瘋狂的按倒在床上吻住。
「唔……」
雖然他的力道很大,可仍能感覺到厲斯遠的刻意避開她的小腹,動作雖霸道,但卻格外的溫柔。
「以前的無數個夜晚,我都幻想你躺在我身下,被我.……」
後面的話,他選擇了省略,但是卻用動作不停的表達……
厲斯遠眼底全是情/谷欠,邪魅的凝視住她嫣紅的小臉,「每晚,每晚我都想這樣……」
說著的同時,手撩起衣服,已經覆了上去,
「你怎麼又這樣呀!」余夏猛地按住他的手,氣喘吁吁的瞪著他,「厲斯遠,你那時候可是表現的老實的很,沒想到你那會兒還真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簡直就是悶/騷」
「對,我就是悶.……但是一碰上你我就沒辦法悶著,我需要釋放.……」
一個翻身,變成了她在上,「那你呢,沒跟我在一起前,有沒有想過我.……」
余夏的臉緋紅,但笑容卻很燦爛,輕咬著唇瓣,故意裝成嫵媚的表情,「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有。」
厲斯遠頓時興奮起來,覆身壓住她揮舞的雙手,粗重的喘息,聲音沙啞的問道:「有,還是沒有.……」
余夏眼睛都不敢眨巴,一句都沒有回答,而是低頭吻向他的薄唇,用行動告訴他,是有,還是沒有。 ……
「妖精!」
猛地翻身,將她壓住,吻住她的檀口,收回主動權,忍住衝動,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做足了前戲。
許久以來的忍耐,在這一刻得到出口,以往的隔閡似乎全部消失,厲斯遠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余夏的沉/淪。
忘記時間,地點,只記得這個男人。
從未有過這般溫柔的體驗,記不清是第幾次,余夏只感覺停歇了會兒繼續,再繼續。
最終她開口選擇求饒。
「唔……厲斯遠……求你……」
很滿意她今晚的表現。
在加上是自己以前住過的房間,厲斯遠從心到身都滿足。
這次的情事跟以往每一次都不同。
恍若是回到了他們熱戀的時候。
那時候,他們經常角色扮演,經常玩各種花樣。
余夏也從來都不隱藏自己的情緒,想玩什麼就會玩什麼,想說什麼就會說什麼。
他喜歡她在床上的毫無保留。
他喜歡她的真實。
所以當聽到余夏又開始央求,甚至開始瘋狂的回應時,厲斯遠欣喜不已。
「寶貝兒,叫老公……大聲叫.……」
余夏被誘惑的擰眉,順應的叫著;「老公,老公……」
「喜不喜歡叫我老公。」
「回答我,喜不喜歡。」
「喜歡.……老公,老公……」
這一刻,厲斯遠才發覺,再多的稱呼,再多的角色扮演,都沒有老公這個角色令他滿足。
因為,他現在確實就是她的老公。
她現在已經是徹底的屬於了他。
再也不會逃走。 ……
翌日。
余夏醒來時,仰入眼帘的是正穿著褲子的厲斯遠。
半裸的後背上全是燒傷。
坐起身從背後環上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的疤痕上,輕輕的磨蹭著,親吻著,嗓音還有些困意,「我要你陪我再睡會兒。」
「不怕我再吃你一次?」
感覺到後背上的微涼,厲斯遠轉過身,拉起棉被,把她的身體包住,「小心著涼。」
「我不冷,這會兒熱的很。」
余夏故意眯了眯眸,摟上他的脖子,「需要你幫我敗火。」
這話,都是她曾經跟他學的,現在變成了她逗他。
厲斯遠唇角斜揚著,覺得眼前的女人一旦回到自己真正的性格,就令他有點招架不住。
「確定讓我幫你敗火?」
「對呀,這火只有你才能敗。」
余夏說完,猛地用手撓著他的胸膛,然後又伸到他的腰間撓。
就知道她起來後有點反常。
厲斯遠摁住她的手,然後把她壓到身下,抬高她的腿,撓起她的腳心,「我馬上幫你敗。」
「唔……厲斯遠,你不能撓我這裡,我會笑的肚子疼的,我再也不逗你呢,求你了,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