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五系長老
「你這裁判也實在是太果決了吧,老夫怎麼還記得比賽規定當中有一項裡面寫著,不論參賽者因某種原因未至賽場參賽,便可給予他三分鐘的延緩時間?」
蒼老聲音的主人雖是疑問,但其中肯定的語氣,卻是任誰誰都能夠聽的出來。
「是,長老!」
沒料到長老竟會突然開口,裁判也是在微微失神后,立即就表明了他的態度,出聲便朝眾學員喊道:「據長老所言,抽籤暫先延後三分…」
「等等~」
「三分鐘的時間」六個字還未說出口,裁判便又是被一名長老的聲音給打斷。
「既然你這裁判並沒有根據學院制定好的規則,來執行比賽的進程,導致另外兩名學員失去了比賽的資格,即使現在已經挽回,那也不能完全忽視你所犯下的錯誤。」
此長老的話一出,擂台上的裁判臉色便滿是苦澀,他能預感到長老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所以,你這裁判一職暫先辭去,待你什麼時候能夠真正記牢比賽的各項規則,再復原職業也不遲。」
談不上有多麼的失落,裁判早已預料到了自己接下來的結果,所以,當真正聽到長老所言后,他反倒顯得比較平靜。
可就當他正準備走下擂台,再換其他裁判上台的時候,又一長老開口讓他等等,卻是直接將他推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此時甚至都在想,他以前會不會是無意之中得罪過觀戰席上的哪位長老,才會被如此對待,要不然觀戰席上的那些長老,為什麼會一個接一個的對他進行如此的折磨。
就連站在擂台之下本著看好戲模樣的眾多學員,見到裁判被席上長老實施如此慘無人道的摧殘后,心中多少也有些於心不忍。
「你暫先主持完今天的比賽再說吧,如果你表現還行倒也罷了,如果依舊,再退也不遲…」
聞言,裁判一陣錯愕,他原以為此長老會向前兩位一樣對他進行批判,然後說完一大堆懲罰物語再讓他滾蛋,哪曾想,卻是與他心中所想完全相反。
心中暗隱感激,裁判連聲應道:「吳剛定不負長老所望!」
席上長老雖無任何回應,但輕輕額首的姿態,卻也讓吳剛心中激情滿滿。
只是,如果台上吳剛此時能夠探聽到席上五位長老,神識空間當中對話的話,恐怕就沒有現在這樣的感激了。
………
「我說火老頭,你的脾氣怎麼還不改改?人家風老頭都已經讓裁判延遲三分鐘的比賽時間了,你還要直接衝出去把那裁判給辭了幹嘛?」
之前第三位出聲讓裁判繼續留至擂台的金老頭,狠狠瞪了一眼第二位一出聲便將裁判給辭退的火老頭。
「切,就這短短三分鐘的時間,哪裡又夠那個小鬼趕來這兒?我要是不出聲拖延這麼長的時間,那小鬼能不能在三分鐘里趕到這裡還說不定呢~」
精神力探查離擂台不遠,顯然才剛到的鐵生,火老頭便滿是不屑。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現在有什麼可爭的,待會兒等到確定鐵生是不是真就如那小子說的一樣神奇,你們再爭也不遲。」沒怎麼說過話的風老頭一開口,便是直接將略微有些火爆的場面止了下來。
至於另外一木一水兩老頭倒是沒有插嘴,僅僅只是笑看著他們之間的爭吵,原因無他,木、水兩老頭到這裡來的目的與他們三人不同。
那三個老頭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確定鐵生的能力,然後收鐵生為徒,而他們倆僅僅只是出於對鐵生能力的好奇,心裡有些感興趣才會來這裡看一看。
當然,如果說他們不想收鐵生為徒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單是鐵生超s級的神秘潛力,就已經不是他們所能夠忽略的存在。
但,令他們感覺非常可惜的是,鐵生是火屬性,而他們一個是木,會被克,一個是水,會克制,兩種讓他們自己都有些無奈的屬性。
也就是這第一次,也就是最後一次,他們會感覺到他們自己的屬性很不好…嗯…非常的不好。
………
與此同時,鐵生也已經拉著玲兒匆忙趕到了之前擂台前,
定眼望去,鐵生看著擂台上包括裁判在內的九人,在此時已然站定在了擂台,且沒有做其它任何的動作,便是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就拉著玲兒蹭蹭蹭走上了台去。
而才一登擂台,鐵生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朝眾人道歉,畢竟在場所有人都是因為他的遲到,才會在這裡站立這麼長的時間。
定眼看前,見鐵生不似自己想的那麼囂張,反倒是一來便道歉的謙遜模樣,吳剛暗自點頭的同時,便也和他重新說了一遍之前說過比賽流程的相關信息。
而見鐵生已然了解,吳剛也是在偷偷瞄了一眼席上五老,發現他們並沒任何的變化后,便才是重新將之前取出的兩個白色光團又放入了餘下八個光團當中。
手中青色風系鬥氣律動,吳剛將手中十個光團的順序全部打亂,然後等鐵生等人各自取了一個后,才繼續說道:「你們現在只需將你們自身的鬥氣輸送至光團當中,那光團中銘記序號的石頭,便會直接出現。」
「同樣,你們現在只需將各自的序號記在心裡,然後從一到五,依次進行對抗即可,而暫先還未輪到的學員,也請先回坐到各自的位置上,等待比賽結束再行上台。」
說完,吳剛也沒再去管走下台去的鐵生等人,直接就在擂台上指揮起了第一場對戰開始。
………
到達台下,鐵生坐到自己位置,然後將手中五號石頭攤開至手心,摸了摸玲兒的腦袋,詢問道:「玲兒,你剛才抽的是幾號?」
他可不想待會兒一上擂台,直接就遇上了玲兒。
「嗯?不知道咩。」風玲兒茫然抬頭看看鐵生一眼,滿是不知鐵生在說些什麼,顯然,剛才吳剛說的那些話,她一個都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