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多出來的狗男女!
第一百零九章.多出來的狗男女! 「小姐你今天不要出去了好不好?」喜兒擔憂的看著她。
她的臉色蒼白,頭髮也都蓬鬆的攏在腦後,一臉的憔悴之色,像是生了一場大病,走路還搖搖晃晃的,看了就讓人擔心。
「喜兒我沒事!不用擔心我,既然我離不開這個地方,那就做我該做的事情吧。」她是個奴婢,那就做奴婢該做的事請,左右在這裡也不過再待上七八個月而已,一年的時間,再難她也熬得過來。
她倔強的揮開她的手,既然龍熠寒讓她做奴婢,那她就坐奴婢好了,只要不做他的女人就好。
「小姐王爺說了,你可以不用幹活的。」喜兒一把抓著她的手,那指尖冰涼冰涼的。
龍熠寒特意派人到龍祈佑那裡把喜兒接過來,就是為了能有人伺候她,別人伺候的她她不開心。
「幹活吧?!」
洛婉卿緩緩的垂落下眸子,她是奴婢憑什麼不幹活?是為了讓自己滿足他嗎?自己寧願卑微,寧可為婢,也不再屈從他。
她拖著疲乏的身子跟著王府的下人們,忙碌開來。
王府的事情千頭萬緒的,要做的事情也很繁瑣,她也只是跟著做些粗活。
洒掃院子,搬搬抬抬的,這裡是王府都後院,一乾的閑雜男人是不能隨便進來的,有些粗重的活也只能女人來做,那就讓洛婉卿做了。做這些也不打緊,她正在清掃花園裡的花間甬路幾雙小巧的金蓮穿著錦緞繡花的鞋,蓮步輕移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擋在了她掃地的掃把前,她的眸光微微的向上移,落到了一張張面容精緻妖艷的面容上。
「姐姐這不是洛婉卿嗎?還敢回來?在飯菜里投毒,還能這樣沒事人一般的招搖撞騙,王爺心慈面軟,你當著所有的人眼都是瞎的嘛!」說話的是鳳歌,一臉的尖酸刻薄,手帕甩著擋去了灰塵,然後撫在鼻尖遮擋出什麼不好的氣味兒一般。
「就是呀!王爺心軟,這踐人就是踐人,害得我們好幾天起不來,難道就沒處說理了?」玉融也委屈的看著金蕭蕭說道。
這幾個人這些天遭了老罪了,一副葯下去幾乎要了她們的小命,拉起來沒完呢,吃了解藥也不管用,不知道洛婉卿在湯里下了多少,總之這兩天渾身沒勁,好容易得到了洛婉卿的消息,這幾個人就一塊兒過來了。
金蕭蕭是側妃之首,娘家的地位在朝中頗高,自然在龍熠寒面前也更為得臉,這次洛婉卿有錯在先她們就更加的肆無忌憚。
鳳歌和玉融在一旁煽風點火,她們兩個人一唱一和,金蕭蕭本來就火氣十足的架勢,更加的氣焰高漲。
「冬雨過去掌她的嘴!」
「奴婢不敢!」冬雨嚇得一哆嗦,趕緊搖頭,洛婉卿曾經對金蕭蕭動過手,當時她親見的,現在讓她去打洛婉卿,她怎麼敢呢,嚇得她的身子不住的往後退,她這一懦弱,金蕭蕭眸中頓時也想起了什麼不好的,頓時眸光變得狠厲起來。
「你不去,那本側妃親自去!反正王爺也不在。。。。。。」走了兩步,胳膊抬起,手臂高舉在空中,揚了又揚,最終也沒幹落下來,打洛婉卿她不敢!
金蕭蕭怒氣洶洶柳眉都要立了起來,明明就是洛婉卿是的壞,給她們下了巴豆,害的她們跑肚拉稀了三天,王爺竟然不追究了,說是無礙!怎麼可能無礙?!
那明明就是王爺偏袒賤。人,抓不到她的人也就罷了,現在人已經就在眼前,那自然是個好機會,好好的把人踩一踩,省得以後再有什麼麻煩,她越想越氣,既然她不敢打,那後面有的是人。
「來人給我打!」
金蕭蕭一聲怒喝,後面的奴才,拿著棍棒就過來了。
洛婉卿冷笑了一下,一看這陣勢心下就明白了,這分明就是早有準備,故意為了她而來。
「洛婉卿你承認不承認!是不是你下的吧豆!」鳳歌咬著牙根陰狠的問道,臉上閃過一絲的得意。那種高高在上踐踏旁人的快意,在她的臉上洋洋得意的閃爍著像是在看一場好戲,她就盼著金蕭蕭出重手,一下把洛婉卿打死也就算了。
「是我!是我下的又怎樣?!我原本是想下鶴頂紅來著,只不過下的時候拿錯了,要不要奴婢在伺候主子們一次?」
洛婉卿本來淡漠蒼白的小臉上陡然間的閃過一絲的凌厲,眸光出奇的冷,一種傲然於世凜然不懼的決絕,隨後化作淡淡的笑意,陽光照在她的側顏上,微風吹過她凌亂的髮絲,說不出的纖弱的身姿,在風中搖曳,像是隨時隨地都要被吹走。
聞聽她的話,這些女人不辨真假,一個個嚇的花容失色,這還好吃的是巴豆,若是鶴頂紅,怕是此時早就腸穿肚爛而亡,「姐姐。。。妹妹。。。。踐人!你敢害人!」
鳳歌和玉融同時驚得喊出聲,可面對著她,她們又不敢下手,只能依靠金蕭蕭,所以她們把希望的眸光都落到她的身上。
「好!痛快!你都承認了,那還有什麼可說的?」金蕭蕭冷哼了一聲,別人越是不敢做的事她敢,就是受不了這種眾人追捧的眸光,所以開口她便放了狠話出來,「給我打!往死里打!」
那些家奴凶神惡煞一般,拿著錚亮的大棍過來就將她推倒在地。
六棱石子路,最為的堅硬,洛婉卿猝不及防身子重重的跌落到了地上。
「啊。。。」一陣鑽心的疼痛,她緊緊地咬著牙不讓自己哼出來,較弱的身子昨夜又剛剛發燒滾燙,今天才好一些,那裡受得了這些。
但是那些女人滿臉上帶著笑意看著她,她的痛苦成了她們笑資,彷彿只有看著她難受,她們這口氣才算是能順暢了。
這些粗魯的男人舉起大棍就要砸下來。
那麼細弱的身子,怎麼能挨得住那麼兇狠的幾個男人這樣打。
「住手!不要打了!」
一個女人哀求著跪到了她們面前。
喜兒滿臉都是淚痕,急的嗓子都有些沙啞,使勁的叩頭道「各位側妃我家小姐一時的頑皮,對不住大家,喜兒替我家小姐給大家賠罪了!請你們饒過她好不好?你們有氣可以出在我身上,我們家小姐昨日得了風寒,今天早上才好些,求你們讓喜兒替她受罰吧」
「喜兒你怎麼來了?不要求她們,讓他們打就是了!」洛婉卿趴在那裡,兩眼無望的看著她,咬破了嘴唇說道。
原來喜兒也在隔壁幹活的,知道洛婉卿身子不好,還生著病呢,所以放心不下,沒想到居然又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所以她就不顧性命的沖了上來。
「小姐你亂說什麼?你現在也是王爺的人了,只要你告訴她們昨夜你和王爺的事,她們顧忌著王爺,也不敢輕易的下毒手的,不然今天他們會打死你的。」喜兒苦求的看著她,跪爬過來小聲低語,還使勁的沖著她眨眼,她看出來了,這些人抽了這個時間過來就是為了要她的命,不死也殘。
如果把王爺這棵大樹抬出來,任她們誰也不敢輕易地就把洛婉卿處置了。
洛婉卿臉上閃過淡淡的笑容,芙蓉花一般慢慢的綻開的嬌艷,又像是凋謝前極致的美艷,只是別過了臉,再也不答一言。今天她是故意想來個痛快的,怎麼可能求饒,只可惜了喜兒不明白她,還苦苦的為她求饒,想到這裡心裡微微的泛著疼,像是被什麼刺中了。
「小姐!」喜兒一下就吼出聲來,她這是存心找死,不會有人對她客氣的,怎麼她就是不聽呀?!
「求你們不要打我們家小姐,她沒有惡意的,沒有葯毒死你們?真的!奴婢求求你們!」
喜兒一邊哭一邊跪在那裡磕響頭,六棱石子路最為堅硬,那石頭稜角分明,每一次磕上去,都有血肉帶下來,殷虹的血順著臉頰流下來,即便是這樣她也在那裡苦苦的哀求。
「喜兒不要求她們!」她小拳頭使勁的攥起,眼珠也瞪得溜圓,沖著喜兒吼道。
「小姐?」
「滾!這裡沒你的事!」洛婉卿狠狠的別過了臉。
「哈哈好感人的一幕,這麼衷心的小丫頭,可惜人家不領情呀!」金蕭蕭冷笑的說道。
其實她怎麼可能讓喜兒受過,打死一個喜兒能解決什麼問題,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今天一定要打死的人是洛婉卿。
「那還等什麼把那個賤婢帶走,你們還不打?」
這話一出口,那幾名大漢抄起棍子對著她嬌弱的身子,便打下來了。
「啊。。。。。」
「。。。。。」
大棍呼呼帶著風,棍棍都帶血,單薄的衣裙根本就阻擋不住。
這些人的眸光跟狼似的,落在她的身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平時都干慣了這個,好像是死幾個人很正常似的。
「小姐你快說呀?你說你不是故意的,小姐你別這樣,你這是在自己尋死呀」
「。。。。」
洛婉卿死死地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一棍一棍的落下來,打在她的身上,她都感覺靈魂快要出竅了,莫不是她的靈魂還可以回去嗎?若是是她穿越前的身子已經腐壞了,她該往哪裡去?!
「啊。。。。」錐心刺骨的痛,痛到了骨髓,鮮血和冷汗同時往外淌。
那個拿著大棍正在行兇惡奴打著打著狡黠的眸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金蕭蕭,眼神一交匯,頓時迸射出一抹凶光,大棍走偏直奔洛婉卿的腦袋而來,若是真的打下去,腦漿迸裂而亡。
嗚的一聲大棍掛著風眼看就到了,直奔她的腦袋去了。
突然間寒光一閃,撲的一聲,空中劃過一道紅線,打人的惡奴直挺挺的站在那裡,高舉著大棍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睛瞪得老大,殷虹的血從唇角上躺了下來,撲通一聲死屍栽倒,嘡啷啷棍子也落到了地上。
「啊………………」所有的人都驚出一聲冷汗,一眨眼的功夫就這樣了。
一道刺目的光線晃花了人的眼,銀色劍刃沾染著殷虹的血漬在陽光下森寒的讓人不寒而慄。一個身著淺色暗紋的雲錦袍的翩翩公子站在了她們面前,他怎麼過來的沒人看清,但是他的寶劍上帶著血,面前的人死了,人贓俱獲。
但是這個人絲毫沒有驚慌,穩若泰山一般,徑直的過來看看趴在地上的洛婉卿。
洛婉卿閉著眼睛正等著挨打,突然好像聽到了異響,回眸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一個俊美的公子正關切的看著她。
「你沒事吧?」
這是正常的詢問吧,按理說她應該說,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我沒事!沒成想聽到的卻是這樣的話。「你看我像。。。。沒事的嘛?!你要救人就早救,不想救讓他們打死我就算了,你幹嘛打到一半再出現!」洛婉卿強撐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幹嘛不早出來?害得自己以為沒希望了一心求死。
那個年輕的公子一皺眉,詫異地看著她,滿眼裡都是不可思議,這還是怪他了?!這都是龍熠寒熱的桃花債,關他什麼事?自己救人倒還是弄了一身的不是了!
他一腳勾起那死屍的衣衫,擦了擦劍刃上的血,寶劍入鞘,躲不過來想要撫起地上的洛婉卿,可是張了張手臂,覺的男女有別不合適,又放了回去。
「那敢問這位小姐你是讓我救,還是不讓救呀?要不然讓他們繼續打?」柳含煙戲謔的看著她,這小丫頭真有意思,故意逗逗她,可是洛婉卿都這摸樣了怎麼能開心的起來?!
「你不想救人救滾到一邊,不要耽誤工夫。」洛婉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不理他了。
柳含煙尷尬的站在那裡,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這麼難堪,算了,好人做到底吧,不然有人會心疼死的。
「你是喜兒吧?你趕緊把她弄回去吧,找御醫給他開點葯,這麼小的丫頭牙尖嘴利的可不好,這幾板子打下去,回家長長記性哈!還不快走?」
喜兒這才有了反應,不過她身為奴婢可不敢這麼做,畢竟金側妃和眾位側妃都在,她也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誰,不知道對方什麼來歷,為什麼要幫她們,所以就僵在那裡了。
這時候金蕭蕭這些人也反應過來,深閨重院的居然有男人為洛婉卿打抱不平,那這是好事呀?!
「你是誰呀?敢管本側妃的事?!你是哪裡來的野男人?敢到王府里來勾搭這種不知廉恥的下。賤女人。」金蕭蕭開口便罵,仗著自己娘家的權勢,自然有恃無恐。
這位俊逸的公子哥眸光冷似幽潭,散發出殘冷嗜血的光,加之剛剛又殺死了一個人,渾身上下都透著死亡的氣息,「側妃最下留德!我是何人,自然是由王爺定奪,側妃且珍重,莫要害人害己呀。這話說的很淡,可是話語間帶著利刃一般,嚇的金蕭蕭一哆嗦,幾乎站不穩,冬雨趕忙過來扶住她,莫不是她們找人謀害洛婉卿的事,這個男人都看見了?那她們就更不能放過他了。
今天她想著剷除洛婉卿的,既然她都承認了,那麼她就是讓人打死她,只說是懲戒一下,她身子不濟就死了,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活人還能向著死人說話嗎?這是從哪裡冒出了個呂洞賓多管閑事!
「你把話說清楚!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是王府豈容你撒野?再者說你口口聲聲的為個踐人求情,難道你們兩個有私情?」強撐著自己的倨傲,金蕭蕭趕緊喊來王府的侍衛。這次更好辦了,就說洛婉卿與人私通,人贓俱獲,就算打死他們兩個,也沒問題了,金蕭蕭陡然間有了信心。
呼啦一聲,王府的侍衛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
「參見金側妃!」
「平身!你們給我把這對狗男女拿下?」金蕭蕭見來了這麼多的侍衛,陡然間來了精神,膽子瞬間大了起來。
「狗男女?」
柳含煙再次凝眉,說的是他嗎?這個真是想不到!他倒是願意擔這個虛名,可是他家的主子不幹呀!
呼啦一下王府的侍衛就將他包圍了,這些人從未見過他,他從來都是黑衣黑紗出現在眾人面前,從未露過真容。好把這他不怪他們,這是主子定下的規矩。
刀劍閃爍寒光劍影,瞬間就風雨不透,這些侍衛們目露凶光,對著他就要動手。
「住手!」花園的另一側,幾個人沉穩地腳步忽然加快了,聲音到,人也到了。
「參見王爺!」
侍衛們紛紛跪倒施禮。
「起來吧!」龍熠寒淡淡的聲音沒有半點波瀾,眸光卻盯在了不遠處那個小小的身影上,洛婉卿趴在那裡,屁股上血肉模糊。
他危險地眸子也狠狠地眯了起來,凌厲的眸光落到了另一側那三個女人身上。
氣氛一下子變得僵凝,連花園裡吹過來的風都像是被封凍了一般。
「見過王爺!」
金蕭蕭、鳳歌、玉融嚇的身子不穩幾乎跌倒,可是馬上就鎮靜下來了,死無對證,她們還有有力的證據,怕什麼?!
「怎麼回事?」
「回王爺這個奴婢上次在湯里放葯,現在人贓俱獲她承認了,還有她勾搭這個男人,公然的在王府攪鬧,所以妾身才處置他們替王爺清理門戶。」金蕭蕭理直氣壯的說道。
「是嗎?」銳利的眸光落到柳含煙的臉上,這話也是在對他說的。
「。。。。。」柳含煙心裡這個氣呀,是不是真的,他自己不會看嗎?還問他!難道他說是嘛!那可是主子的臉面。
「請主子定奪!人就在那邊!」
柳含煙賭氣的說道,他從小跟龍熠寒長大的,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攤上這麼些個不省事的女人,還想把自己也牽扯進去。
「來人把這女人給本王帶回去,本王親自審問。」龍熠寒倒背著雙手,薄唇輕勾,看著洛婉卿虛弱的都要快抬不起頭,一張小臉都幾乎擰在了一起,他的英眉微蹙,本來寒光凜冽的眸子不由的又冷了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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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痛!」洛婉卿的屁股一沾床榻,頓時嚶嚀出了聲,這幾下打得不輕,已經皮開肉綻了。
「你還知道痛?不是一心想作死嗎?打死不是正好嗎?!」龍熠寒倒背著身子沉穩的腳步踱來踱去,突然頓下腳步陰鷙的眸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帶出洞悉一切的光亮。
「……………」洛婉卿低著頭默不作聲。
「本王現在就傳下話去,給你側妃的名位,你是我的女人,身份給她們相當,你也不用怕他們了。」龍熠寒不容置喙的口吻倨傲的對她說著,說出對她的施捨。
「不要!我寧願你今天不管這事!事情是我做下的,該什麼罪我都忍下了,今天救我的那位公子與此事無關,我不想牽累好人。」洛婉卿壯士斷腕一般的說道。
「洛婉卿!」暴怒的低吼一聲,他額頭上黑線密布,氣得臉色發青發的俊臉上黑白交錯,雙拳緊緊握起用力平復著激動的情緒。
「你不用管我,照章辦事就好了,該殺該剮我都認下了,你給我定下弒君的罪名,我都認!不要連累我的家人就好。」洛婉卿別過臉,那清冷的眸子看向了不遠處的一隅,心冰涼。
「你是存心的,跟我鬧彆扭是嗎?!還在生氣怪我強要了你。」身子微傾他探了過來,逼視著她不容她躲閃。
「我不會做你的側妃!死也不會你放心好了,所以你不用這樣為我著想。」洛婉卿勇敢地迎了上去,勇敢的對視上他。
「洛婉卿我再告訴你一遍,我的正妃已經有人選了,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你,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身子感興趣,也不過是一時的,本王沒有那麼大的耐性,所以你要學會識時務,在本王喜歡你身子的時候,能要多少要多少,否則等本王厭棄你了,你便是什麼都沒有了。」
「多謝王爺指教!小女子記下了,可是真的不必了!請王爺放心,奴婢真的不敢痴心妄想做你的王妃,奴婢只想本本分分的做一個丫鬟而已,也請王爺君無戲言,答應給我父親查明真相,若是他真的貪贓枉法,明正典刑也罷,若是冤枉的,請你還他一個公道。」洛婉卿不卑不亢不急不緩的說道。
「洛婉卿你知道本王想要什麼?」龍熠寒深沉的眸光看著她。
「我知道,元牝珠!我不知道你們想要它幹嘛,但是你們都不會得逞那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不會輕易給人的。我知道你之所以娶洛婉卿就是因為那顆珠子嗎?是呀?!皇家哪裡來的感情可言?以前是她自己太傻了,以為守著你愛著你,總有一天冰雪可以融化,可是我知道不會有這一天的。」清淺的笑意漸漸的擴大,眸中淚光點點。
他們之間的感情,她實在是不懂,可是她想活回自己罷了。
「她?你說的是她?她是誰?你又是誰?」龍熠寒銳利的眸光閃爍了一下精斂的看著洛婉卿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說說而已,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洛婉卿嚇的心裡一顫,趕忙想辦法轉圜,不然難以自圓其說,如果把她的事情說出來,人們會不會把她當怪物看。
還好龍熠寒沒有糾結於此,他冷冷的說道,「你說的很對,很有自知之明,元牝珠現在在哪裡,我很快就會知道了,有你在,本王不急!至於你想做奴婢,本王成全你,那就希望你守好你的本分,學一下怎麼討主子開心。」說完龍熠寒長袖一揮,霍然的背轉身子,一股莫名的煩躁在心裡煩騰起來,纖長的指尖緊捏著鼻樑,本來吐氣如蘭的高貴氣息,現在煩躁的猶如噴火。
很好!這女人寧可為奴為婢,寧可被打死,也不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這樣的事情在他龍熠寒這裡,還是第一次!
他至高無上的尊嚴都遭到了嚴重的踐踏,頓時激起了他強烈的男姓的征服欲。
好!她想做奴婢,他成全她,他龍熠寒的女人也不是是個人就能做的,既然她不領情,那他決定陪著她完,他要讓她服服帖帖的趴在他的腳下邀寵獻媚,等著自己來寵幸。不過這女人的滋味確實好,讓人慾罷不能。
「哈哈…………你本來就應該這樣說清楚的…………啊!」身子微微的翻動了一下,傷口碰到了疼的喊出了聲。
龍熠寒一雙大手不由得一緊,凝眉看向她,向前走了一步,又跺回來隱忍著怒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王爺請留步!今天救我的那位公子確實是無辜的,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你不要聽金側妃她們胡說,冤枉了好人。」
洛婉卿疼的趴在床榻上懇求道,因為她聽到了金蕭蕭說的污言穢語,說她一個人也就罷了,她不忍心連累旁人,更何況她知道,那人救了她的命,要不然她現在就被打死了。
「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有臉擔心別人?!」龍熠寒憤然回頭,怒目的看著她,這個女人澄澈的眸子可憐兮兮的正渴望的凝視著他。
他騰地一下,火起來了!
她挑釁他的時候可以把他氣得怒火中燒,她可憐兮兮求他的時候照樣可以把他氣得怒火中燒,想要跳腳!
「他真是無辜的!我是罪魁禍首,要殺要刮你讓我一個人來吧!」
「痛快!本王這就找人摘你的腦袋!留著你真是個禍害!」
龍熠寒煩躁的轉身就走,看一眼都多餘。
……………………
暗室里屏退左右。
「主子!你傷好些了嗎?」柳含煙施過主僕之禮關切的問道,
「好多了!含煙你壞了規矩知道嗎?」龍熠寒俊美挺拔的身影逆著淡泊的夜明珠幽幽的光線,投落下一道濃重的陰影,將柳含煙完全沒入其中。
「主子屬下知錯!可是今天不得不如此,金側妃出手太重,若是屬下不動,那洛小姐就成了屍體了。」柳含煙坦然的說道,對於這件事他沒有什麼可解釋的,他也不明白主子到底彆扭什麼,這事是很清楚了,以主子的睿智,解釋都多餘。
「好了!暗衛的第一守則是什麼?」
「………」柳含煙無語,這主子是故意拿身份壓人,他也沒辦法。守則是死的人是活的,說是暗衛不許以真面目示人,那不過也是龍熠寒的一句話而已,不過據他察言觀色,主子這次真的是心情欠佳,一張絕艷傾城的臉頰黑的猶如鍋底。
「但憑主子責罰!」
柳含煙單膝跪地沉聲道。
「杖責二十,按規矩處置吧,以後不許隨便真容示人」
「謝主子開恩!」柳含煙趕緊謝恩,他總算知道自己為什麼挨打了,杖責二十也不算多。
「主子處置我沒關係,不知道這件事主子要怎麼處理?金側妃心腸歹毒,主子不會置之不理吧?!」柳含煙一臉的凝重,不似平常肆意風流的樣子,他心裡也是暗暗地后怕,今天若出手的不是他,那大棍砸下來,後果不堪設想。
「一個奴婢而已,打死就打死罷了,主子訓誡下人,傷亡在所難免。」聲音不咸不淡就那麼傳過來了。
撲哧一下,柳含煙幾乎趴下,他費了那麼大的勁,就得到這麼一句話?!
他凝眉探究地看著他,主子沒受什麼刺激嗎?著實讓人想不明白?!
柳含煙覺得自己今天出現的不對,洛婉卿多看了他兩眼,主子就要杖責自己,這明明就是嫉妒嘛,身為男人柳含煙絕對有自信猜得中,但是主子突然就調轉了方向,說什麼奴才主子的,打死活該?!他腦子沒病吧?!
「主子教訓的是!屬下記下了,以後這樣的事情,屬下決不再管,打死就打死了好了,一個奴婢而已,屬下這就去領罰,屬下告退!」
柳含煙撤身救走,這還有什麼好說的,主子現在混勁兒還沒過去,自己在這裡只能自取其辱,感情的事是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得好。可憐的主子!一世精明只是在感情這事上還比不上毛頭小子,可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