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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為誰瘋?為誰狂?

  第一百一十六章.為誰瘋?為誰狂?    「母后兒臣先行告退,過後再來陪您!」洛婉卿歡喜的說完提著裙裾就往後面跑了,得著錢了她就財迷的什麼都不顧了。 

  龍熠寒森寒的眸光盯著她,冷氣呼呼的往外冒,她叫父皇和母后,叫的比他還順口,像是她才是親生的。 

  洛婉卿興高采烈的那裡顧得了那麼多?名利雙收有沒有,最重要的就是解氣,原來的洛婉卿是怎麼死的?還不是讓那個女人逼死的嗎?! 

  蘭蘭讓他不碰她,龍熠寒就四年不進她的房,她說不喜歡她的存在,龍熠寒就休掉她,她也是一個人,一條命,怎麼就活得那樣卑賤?! 

  今天她洛婉卿贏了,她親眼看到了她灰頭土臉嫉妒的要死的樣子,她這大魏國第一美人,第一舞姿也有吃屎的時候?! 

  最重要的是她有錢了,她可以養她娘,讓她過上好日子,儘管那是洛婉卿的娘,但是她認下了!她決定的事從不後悔! 

  她興沖沖地來到更衣房,把身上這身衣裙換下來,這是皇後娘娘親選的,不要讓她搞壞了才好,那雪白的紗裙穿在身上將曼妙的身姿勾勒的淋漓盡致,自己看了都臉紅,那豐盈的飽滿,纖纖的腰肢,柔美妖嬈讓人噴血的線條,還有襯托出的清純甜美,美到不食人間煙火。 

  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恍然間有點不認識,這就是她嗎?那麼美的容顏那為毛受那個氣?還為了個臭男人窩囊死,狗屁從一而終。 

  她對著鏡子花痴了許久,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她就沒見過那麼美的人兒?! 

  搞了半天柔嫩的小手才把衣帶解開,露出圓潤飽滿的肩頭,雪藕般的酥臂,衣衫沿著如凝脂般的肌膚緩緩的落向下落,隔著屏風,妖嬈的風光若隱若現。 

  她正在忙著的時候,突然舉得後背一涼,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眼前。 

  澄澈水亮的瞳眸猛然間撞進了冰寒徹骨森冷如冰的寒眸里,那寒眸里火光簇簇嚇得她驚叫的喊出聲。 

  「啊!」她趕緊把內衫攏住,裡面好歹還有件肚兜,細嫩的小手趕緊抓起凌亂的衣衫擋在了胸前,「你怎麼進來了?不是應該在宴飲嗎?」洛婉卿瑟縮著身子不斷的往退警覺的看著他。 

  「你是我的人,難道我不應該來嗎?伺候我才是你的正事,不要異想天開,以為有母后撐腰就自以為是,那是我的母后,我比你了解她。」龍熠寒肆意悠然的看著她,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她的慌亂落在他的眸底,削薄的唇角微勾,露出狂肆的笑意。 

  他說完一步跨過來,纖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與他對視,銳利的眸光掃過她的臉上又落到了她的胸前瞬間灼熱起來空氣中爆燃起煙火一般,滾燙的嚇人。 

  今天晚上她美得驚人,他看的煩心,好容易她來了這裡,他便跟著來了,在這樣由著她下去,他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恐怕再也難以克制自己。 

  「王爺過分了,我們兩個除了主僕沒什麼關係,我不是你的人,王爺也不要這樣亂說,怕你失了身份!」洛婉卿嚇的瑟縮了一下,身子急促的往後退,用力的甩頭,擺脫他禁錮的手臂。 

  「你敢說不是?睡過了還不算是,那怎樣才算?要不要本王再幫你回憶回憶!」龍熠寒冰冷的嗓音,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一個晚上的氣他受夠了,他也不知道這氣從何而來,但是龍祈佑出手接住她的那一刻,他就想殺死她,連同龍祈佑一起幹掉! 

  「不用了!那事情過去就算了,我不計較了,那時你在犯病,我不用你負責,以後我喊你三皇兄,我們就做兄妹好了,或者是你根本看不見我就好了。」洛婉卿竭力柔婉的朝他笑了一下,然後慷慨大義的說道。 

  她沒別的意思,就是不用他負責了,過去的事她不想提了,她都這麼大方了,一個男人沒必要那麼狹隘,不就是睡過幾次嗎,反正他的女人多,過幾天他就不記得了,洛婉卿這樣單方面的這醬紫決定了。 

  她淡漠疏離的眸光堅決的已經與他劃清界限,這讓龍熠寒心裡頭本來已經高漲的火焰瞬間爆燃起來,眸光噴的出火。 

  「做兄妹你配嗎?你只配伺候我?!」龍熠寒戲謔的眸光看著她,冷冽刺骨的話說完,他一個跟步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伸手就來撕扯她的衣衫。 

  他的眼角眉梢都帶著殺氣,渾身都帶著暴戾的氣息,她要做兄妹,想得美,她是不是還想著,讓自己當兄長,風風光光的把她嫁出去呀?! 

  他已經要了她兩次,那麼激烈的歡愛,萬一她的肚子里有了自己的種怎麼辦?! 

  他銳利的眸光頂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也許這個時候她已經懷上了也說不定。 

  洛婉卿哪裡知道,身子狠狠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身不堪盈盈一握,那種優美的線條,龍椅寒的眸光越發灼熱了起來,xing感的喉結狠狠的滾動著,滾燙的呼吸吹到了她的臉上,她的心頓時的慌了。 

  「龍熠寒我們兩個就算了吧?!我都說了不讓你負責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若真的討厭我,我以後就不出現在你的面前,你不是要娶蘭蘭為妻了?!那你在我這裡算什麼?」洛婉卿幾乎都要哭出來,她的身子越靠越近,滾燙的呼吸吹打在她的臉頰上,她連心臟都慌起來。 

  以前種種的暴戾閃過她的眼前,那些強烈到嗜髓到瘋狂已經在她的腦中留下強烈的印記,嚇得她連腿都再抖,步步往後退,然,她退他進,一步一步。 

  他就像倨傲的王者俯視著自己的獵物一般,還是一個不聽話的獵物,這讓他心緒翻湧,胸臆中汩汩的酸氣冒上來,讓他難以自制,他吃醋了。 

  「不算什麼?!本王要個女人而已,我就是把身邊所有的女人都睡了,誰也不敢說什麼?在父皇眼裡我這是做好事,給大魏國留種呢?!」 

  他灼熱的眸光看著她,呼吸粗重,那喉結上下翻滾著,說不出的煩躁,從今天她開始跳舞的時候他就煩,一直煩到現在,心裡的火苗越燒越旺,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就想把她剝。光了。 

  「龍熠寒你休想再碰我!我再也不會讓你得逞!我跟你說清楚了,你可以睡盡天下的女人,但是別找我!」洛婉卿使勁的掙扎著,想把自己的手拽回來,她這用力一拽,龍熠寒一跟步,就近了她的身,另一隻手臂,狠狠地扣住了她的腰身。 

  「不讓本王碰,那本王試試!」 

  魔。魅的嗓音帶著極具的隱忍,眸子里的火光翻湧積聚著狂風驟雨之勢,菲薄的唇一口含住了她的唇瓣,手掌箍著她的腰肢修長的雙腿逼著她往後推,直退到了冰冷的牆壁上。 

  他暴怒的氣息吹打在她的臉上狂肆暴虐,粗重的吻帶著狂戾越吻越重,想要的越來越多,恍若疾風驟雨般將她吞噬。 

  發燙的手掌不斷地在女人身上上下的遊離,雙手扣著那嫵媚的身姿,要要揉進他的骨頭裡,身子拚命的貼了進去。 

  「不要…………啊!」 

  「本王想要的,沒人可以不給!」粗喘的氣息帶著灼熱的溫度,灌進的耳廓里,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儼然已經喝多了,但是他火光洶洶的眸子讓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雙腿輕易的被他分開,身子拚命地貼在一處,危險的氣息像是要將她吞噬殆盡一般。 

  這感覺亦如他每一次的施虐,每一次的發狂,讓她痛不欲生,死去活來,她不要在經歷一次,不要! 

  「龍熠寒算我求你把,上一次你病發,也算我救了你一次,你不要這樣對我了好不好?你和蘭蘭才是真心相愛的,我不想介入你們,以前是我錯了,不應該嫁給你…………啊!」以前是她自不量力了,不應該嫁給他,不然怎麼會那麼慘?為他死過了他知道嗎?! 

  她正苦苦哀求的說著的時候,他一口咬在她的肩頭上,圓潤飽滿的肩頭,銳利刺骨的疼痛瞬間讓她痛呼出聲。 

  「本王沒讓你介入,只是本王現在想要了而已,你以為憑你也可以介入我們嗎?」魔。魅的聲音帶著蠱惑,鑽進了她的耳蝸一般,引得她身子一陣的顫聳。 

  「我不要!……你要女人有的是?沒有必要這樣對我?既然你把我想的這樣卑賤,何不放過我?當我從未出現?或者你從未認識?!」 

  洛婉卿拚命的搖頭,他剛要了別的女人,和蘭蘭發生過那種事情,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然他越來越狂熱,越來越急切,纖長的手指輕易的將她僅存衣衫撕扯開來,一片一盤在空中飛舞,就像她此時的心。 

  感覺到危險越來越近,她的身子牢牢地箍在他的手中,狂肆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龍熠寒幾乎要被她逼瘋了,她居然對著龍祈佑笑,居然讓他抱,對著他會臉紅,這個女人居然真的喜歡上了龍祈佑?,對自己就是這樣嗎?「好一個從不認識!從未出現!哈哈哈…………」 

  巨大的氣息在他的體內不斷的沖。撞一瞬間就讓他發狂。菲薄的唇含著她的唇瓣,發了瘋的允。吸,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心理面男人的酸澀。 

  一股股的醋意不斷地往外冒,他的吻莽撞沒有方向,吻過她的臉頰脖勁一路蜿蜒而下,留下一串串屬於他的印記,他要這個女人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不要…………求你!」她拚命的搖頭,使勁的躲避他危險的氣息。 

  感受到他那瘋狂的氣息,那危險猶如每一次無止境的肆虐,洛婉卿難耐收緊牙關對著自己的舌頭重重的咬了下去,一股刺心般的巨大疼痛過後,頃刻間就嘗到了腥甜的味道。 

  「啊…………」她痛呼出聲,唇邊的血淌了出來沿著殷虹的唇角蜿蜒而下。 

  龍熠寒眸色一暗,鮮血的味道瞬間蔓延在他的檀口間。他一雙鳳眸閃爍著凌亂慌張,菲薄的唇瓣觸及到那柔軟溫熱的濕漉,心底驟然一痛,腦中瞬間一片轟然。 

  「你想死?本王要你你居然想死?」他痛斥出聲,眸光里毀天滅地般的痛,這個女人為了躲避他居然想自殺?! 

  慌亂中他單手捏緊了她的下巴,逼著她把嘴張開,殷虹的血順著唇角淌了下來,好在咬的還不深。看著她髮絲凌亂小臉尤嫣紅漸漸化成了慘白,他眸光翻湧著波濤洶湧浪潮將疼痛和複雜層層的掩蓋,本來陷入晴欲中一張俊臉泛著紅潤現在慢慢的轉青,額頭上青筋都蹦起來了。 

  「你想死?!嗯?」 

  他用手掐緊了她的下巴,在不讓她傷害自己,他那麼凌厲的問她,眸光里翻湧其滔天的巨浪,痛的撕心裂肺一般,一股住不住,留不住的恐慌感,讓他無所適從。 

  洛婉卿眸光迷離,微喘著氣息,虛脫的靠在牆壁上,身子緩緩的順著牆壁滑落,一點一點的從他緊鉗著他的大手中滑落出他危險的視線,沿著冰冷的牆壁一點一點的滑落下去。 

  「我再問你話呢?!」龍熠寒一聲狂吼,從來沒有過的屈辱,他的自尊都被這個女人踐踏了,他特么瘋了才要這種女人! 

  龍熠寒的手臂使勁的捉住她,將她提了起來,像是把她釘在牆壁上,死死地釘著她,逼視著她,他不能就這麼算了! 

  「是!我真的不要你!以前的事兩清了!你放過我行嗎?你睡了那麼多女人我嫌你臟行吧?!」洛婉卿提起最後一絲的力氣看著他,一雙澄澈的水眸漸漸地氤氳起了水霧,細微的聲音但到剛剛能夠送出檀口,但是猶如一把利刃插入她、他的胸口。 

  她嫌他臟? 

  龍熠寒震驚地看著她,滿眼的不可信,這世界上就有女人嫌棄他?她特么竟然嫌棄他?!難怪她急切的與他撇清關係,棄之如履,一瞬間的唇角挽起勾出一抹笑意,笑意不斷的加深。 

  他大手一緊抓在她的肩頭上,喀得一聲骨頭的聲響,巨大的手掌鐵鉗一般,緊緊地扣著她細嫩柔弱的肩頭,像是要嵌入血肉中,她嫌他臟?那龍祈佑呢? 

  她離開他就是為了龍祈佑嗎?她這麼急於離開時不是因為龍祈佑呀?! 

  「嘶………………」洛婉卿頓時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她沒有喊疼,一聲也沒有喊出來,只那麼倔強的望著他,死死的盯著他不放,努力用眼神逼退他。 

  然!龍熠寒是何許人,豈是她能逼退的?他的眸光極盡的崩裂,像是要將她摧毀。 

  「你嫌棄本王?!以為你是誰?敢跟本王說這些話?難道你想本王做了皇帝,後宮里只有你一個女人嗎?再說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跟本王說這些?誰給你這樣的膽子?!難道是龍祈佑?!你看上他了?對不對?!」 

  龍熠寒煩躁的看著她,骨節分明的大手扼上了她的勃頸,指腹慢慢地用力,纖長的大手慢慢的收緊,瞬間洛婉卿的眸中就迸發出痛苦的光芒,渴求的光亮一點一點的燃盡,心如死灰。他錯了,她沒有喜歡龍祈佑,她的身子已經髒了,配不上他了! 

  洛婉卿一雙水眸里氤氳起了水霧,哭的悄無聲息,龍熠寒立刻煩躁了起來,連眸光都脆弱的想要碎裂。 

  「說!你錯了!」龍熠寒極盡崩潰的聲音質問她,他只是希望她認錯,只要她說自己錯了,他還是會給她一個機會的,只要她說錯了。 

  「你殺了我吧?你不殺我,就放我走!」洛婉卿纖長的睫毛忽閃了一下,然後把眼睛閉上了,等著他動手,這樣和他無休止的糾纏下去,她寧願痛痛快快的死去。 

  「洛婉卿!」龍熠寒低吼了一聲,冷冽之氣奔涌狂狷,然,她只是淡然一笑,眸光里只是求死的決然,她真的就不要他了!難道錯過了,就真的挽留不住了嗎?! 

  龍熠寒身子猛然間一晃,手臂也輕顫了一下,眸光頹然的看著她,從前在王府,她總是求著他,追著他,用盡了辦法和他在一起,那個時候他毫不留情的將她捨棄了,直到了現在才覺得,以前捨棄的東西,現在好回味,只是可惜………………。 

  「滾!」龍熠寒一聲爆吼,一隻大掌憤然地收回,長袖一揮負在了身後,握緊又鬆開,倨傲的他豁然的轉身,高貴優雅的身姿,挺拔俊逸,周身上下邪佞狂狷,不斷的散發出那種嗜血的寒氣,倨傲如他,怎麼會向一個女人低聲下氣?! 

  洛婉卿清淺的一笑拭去唇邊的血,蓮步輕移躲過龍熠寒的身子伸手在衣裳架子上拽過一件披風將自己的身子裹了個嚴嚴實實。 

  「那好,王爺我換好衣服,這就走!麻煩你先出去一下。」她冷笑的看著他,那清淺的笑容讓他心頭最軟的地方一痛。 

  「啊!…………」一聲低吼,龍熠寒長臂一揮,一陣戾氣奔騰颶風飛揚瞬間摧毀一切,房間里所有的東西都掀翻到地上,那暴怒的氣息,毀天滅地一般。 

  巨大的衣架砸下來,連同著衣服,洛婉卿被深埋在裡面,還驚嚇得瑟瑟發抖,她知道他真的生氣了,然,她沒有遷就的理由,完了就是完了,過去的她再不想回首。 

  龍熠寒看著那衣架下面瑟瑟發抖的身子,暴吼一聲,踢開腳邊的屏風,「洛婉卿不要再出現在本王的視線里,不然你會死的很慘!」他說完拂袖而去。 

  等了好久,沒有了腳步聲,洛婉卿才敢把頭冒出來,直到那妖邪俊逸的身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她這才放下心來,從一堆破爛里爬了出來。 

  看著滿地的凌亂她有些傻眼,所以趕緊在這亂七八糟里把自己的衣服找出來換上,把銀票揣好,「他放過自己了?那真是太好了,比得了銀子還高興。」 

  ……………… 

  崇華宮在一片歡慶之中,歌舞昇平,好不熱鬧,人人臉上洋溢著喜慶之色,皇後娘娘的生辰普天同慶,只是側坐主位上兩個男人尤為的惹眼。 

  龍炎天,龍熠寒,並排的坐在那裡,一臉的生人勿進,渾身散發著寒氣,自顧自的喝著悶酒,一杯接一杯,同樣的動作,同樣的節奏,懵翻一幫人,他們與整個歡慶的場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個如此強大的男人,散發著同樣的氣場,在這歡慶的氣氛中呼呼的放著冷氣。 

  就連龍祈佑和龍景毓都躲出好遠,誰都不觸這個霉頭,宮宴上的眾位大人更是揣摩不出原因,但氣氛陷入了一片詭異之中,明明是歡慶的場面卻是像藏著巨大的危險,兩個如此強大的男人陰鬱的坐在那裡猶如兩可定時炸彈一般。 

  「喝酒!」 

  「喝酒,年兄我敬你一杯!呃…………」所有的人都苦笑一下躲躲閃閃的,大有周公在此諸神退位的意思! 

  皇後娘娘與皇上倒是絲毫也沒受影響,兩人目光流轉,相視一笑,頻頻的舉杯,彷彿什麼都沒看到,對於那兩個兒子的表現,皇後娘娘也只是淡淡一笑,甚為滿意。 

  皇後娘娘玉手舉起酒杯,「今天本宮甚是高興,各位達人也要盡興而歸。」 

  「謝皇後娘娘垂愛!」眾臣忙起身行禮,一場宴會轟轟烈烈的熱鬧,就只是那兩個人讓人皺眉,大家也只好恭敬地無視他們了。 

  「四哥你說怎麼回事呀?你說二哥是為了蘭蘭心裡不痛快,這個我理解,我心裡也不痛快!你說三哥是為什麼?」龍景毓一張俊臉湊過來,滿臉的三八,俊眉蹙起憤憤不平道,「你說他生氣什麼?咱們兄弟四個只有他抱得美人歸了,你說說!你看他那個樣子?!」 

  「你少說兩句吧?!」龍祈佑眸光微暗,握著酒杯的手不由的收緊,龍熠寒今天的表情他都看在眼裡,知道龍熠寒喜怒不形於色,但今天似乎是…………難道他對婉卿?! 

  龍熠寒只顧低頭喝酒,一杯一杯的往下灌,一語不發,沉默的空氣像是凝住了一般,陰鬱低沉莫名的讓人難受。 

  龍炎天烈焰般的眸光盯著不遠處的蘭蘭,又轉向了他,一股股的火焰從心底里迸發出來,然後就隨著酒水落下,一杯又一杯。 

  「父皇母后我來了?你們喝的可好?」一個突兀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一個小巧的身影進入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只見她眉目淺笑,明艷多姿,只是那笑容淺淺的,眸光盈盈,讓人見之失魂。 

  洛婉卿穿了件梨白色的繡花小衫,水色的長裙,如瀑般的長發垂落腰間如夢似幻一般,將那本來就清澈靈動的容顏襯托到了極致,她緊走幾步過來,標準的露著那六顆呀,諂媚的笑著,儼然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好好!本宮今天太高興了,收了這麼好個女兒,來來婉卿過來陪母后一起。」皇後娘娘趕緊拉過她冰涼的小手,讓她靠著自己做下。 

  「以後你就是公主了,誰若欺負你,你就告訴母后,母后給你做主,若是有合適的人,母后給你留意著,不會讓婉婉委屈了。」她說著安撫的拍著她的手,似是給她的承諾。 

  這話一出,側坐上的四個男人同時抬頭,不解地看著他們的父皇和母后,然後又看向了那個小女人,每個人的心裡都在慌亂不安,各懷心事,憂思難解。 

  龍熠寒眸子里霎時散發出危險的寒芒,直刺那個笑的一臉傻兮兮的女人,看她笑得那傻樣,他纖長的手指捏起酒杯一飲而盡,薄唇緊抿成了一條弧線。 

  龍祈佑身子不由的前傾,一雙大手握緊了,那本來清淺淡漠的眸子染滿了焦急之色。 

  龍炎天和龍景毓看了一眼,隨即眸光收了回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眸光同時憋向了,對席上的蘭蘭,蘭蘭一晚上都心緒不定,不求皇後娘娘賜婚也就罷了,但是龍熠寒息怒的緣由她全不知情,跟她無關,這感覺極為的恐慌。她的眸光順著龍椅寒和龍祈佑的眸光看去,落到那不遠出小小的身影上,正在給皇後娘娘討好的倒著酒。 

  蘭蘭的眸光里頓時迸射狠戾的光芒,銀牙幾乎咬碎!她所有的美,所有的好,所有的光芒都被她遮擋了,以前自己是萬眾矚目的明珠,所有人的心頭之寶,現在不知不覺的鏡被她取代了。 

  她狠狠地擰著帕子,朝這邊走過來。 

  「寒哥哥,炎天哥哥不要喝得太多了,酒多傷身。」她柔婉的笑著湊了過來。 

  龍炎天手臂微頓冷笑了一下,一杯就一飲而盡,一言不答。 

  龍熠寒蹙眉,「蘭蘭說的對,酒多傷身,少喝些!」啪的一下,啪的一下酒杯貫到桌子上,壺碗亂蹦,周遭的人心驚肉跳。 

  蘭蘭的臉也尷尬起來,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正在這沉悶之時,突然有一個聲音傳過來。 

  「大家痛飲哈!不醉不歸!」洛婉卿拖著一杯酒沖大家頻頻的點頭,齜著牙,一副惷光滿面的樣子,一雙酥白的手臂上還大大方方招搖過市的帶著皇後娘娘送的那個玉鐲,那個玉鐲是…………。龍熠寒眸光里瞬間劃過一絲狠戾。 

  這是全場的大臣們沉浸在一片歡慶中,這些朝廷大臣們對著小姑娘十分的讚賞,就是剛剛一舞驚為天人,讓他們也不得不折服,所以一個個站起來舉著酒杯示意。 

  「謝公主!多謝公主!共飲此杯!」 

  洛婉卿手一揚,一杯酒就喝進去了,一張小臉頓時爆紅,舌頭伸出好長,「這就真辣呀!真是好酒!咳咳咳…………」 

  「哈哈哈…………」這些平時嚴謹的大人們,也被她精靈可愛的摸樣都笑了,宮宴上一片歡笑聲,皇後娘娘也忍不住笑了,「這孩子…………」 

  「你慢一點!」龍祈佑關切的喊出聲,身子微微前傾,俊眉微蹙,眸光里全急切。 

  龍明哲冷眼的瞅著這兩個兒子,一雙威懾的眸子深眯,若有所思。 

  …………………… 

  月光高照,銀色的月光從窗子里緩緩的傾泄進來,清冷的映射到地面上。 

  房間里燭台上一盞燈隨風搖曳忽明忽滅。 

  一陣冷風吹過,燭台上的光滅了,隨即又垂死掙扎著漸漸地染上星火,幽靜的夜裡悄然無聲,所有的人好像都進宮賀壽去了,連看守也沒有,一股股陰冷的詭異氣息讓人毛骨悚然。 

  洛海明身子顫抖著,深幽的眸光看著桌子上的那個錦盒,錦盒的蓋子開著,裡面放著一隻血淋淋的手臂。 

  一張蒼老的面孔,頭髮鬍鬚幾天的時間已經變得花白,一雙眼睛帶著絕望,原本健壯的身子已經折磨的極盡枯槁。他死死的盯著桌子上那張血書,如果七天還不把東西交出來,他們就把他女兒的頭送過來。 

  他靜坐在那裡如一尊石像,只有嘴唇和眼珠還在微微的抖動。 

  知道這秘密他守不住,無論如何都是守不住了。 

  「想好了沒有?你機會不多?!」一陣邪肆的聲音突然從窗子外面傳進來,如來自地獄的魅音,加之桌上那血淋林手臂,那是他女兒的手臂,突然心頭一熱,嗓子口一腥一口鮮血噴濺了出來。 

  身子顫抖的猶如強風吹走落葉不斷的凋零枯槁。他強撐著身子,死死地釘著桌子上的東西,一滴滴熱淚滾落下來見落到斑駁的手臂上,他早就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如果不是龍祈佑他早已堅持不到現在。 

  「我想見婉卿,只見她一眼我就把東西交出來。」洛海明蒼老的聲音說道,他以為把洛婉卿送進王府,只要她和龍熠寒琴瑟和諧,便不會有這樣的兇險,是他想錯了! 

  外面黑影一縱便不見了,想是回去稟報了。 

  洛海明苦笑了一下,現在真是敵暗不明,他就是眾人嘴下的一塊肉,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婉卿。 

  ……………… 

  夜越來越深,宮裡的宴飲也漸漸的進入尾聲,皇上和皇後娘娘早就已經回宮休息了,眾大臣們有些已經喝高了。 

  龍熠寒,龍炎天更是不必說,身子已經力不能支了。 

  龍祈佑和龍景毓只能一個人攙著一個,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今天就喝到這裡了!都散了吧!」龍熠寒沉著眸子說道,即便是喝多了,那個冷寒之氣不減分毫。「洛婉卿給本王把馬牽過來。」 

  「三哥!洛婉卿被母后冊封了公主,以後住在宮裡就不跟你回去了。」龍景毓攙扶著他,費力的說道。他心說這就是不能多喝,多喝了就成了這模樣?!真是的,受苦的不還是他?! 

  「寒哥哥你喝多了!」蘭蘭趕忙拿著錦帕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今天他真的沒少喝。 

  「我沒喝多!你讓洛婉卿給我滾出來,不侍候本王她想死嗎?!」他則歪著身子,少有的失態。 

  「好了好了!她回去了,讓她回去伺候你!」龍景毓不耐煩地哄誘著,心說倒霉了,每次都讓他收拾這樣的殘局,最後終於把他送上了外面的馬車,蘭蘭也跟著上了車。 

  龍炎天和龍祈佑也上了另一輛車,他不得不把龍炎天先送回去,龍祈佑回眸皇宮的方向,那個人兒早已經看不見了,不過還好,她現在是公主了,龍明昭親口承認了,不管皇後有什麼圖謀,但是好歹他有了這一層身份保護著。 

  洛婉卿在後面看著,眼見著一波一波的人被送走,直到看著龍熠寒和蘭蘭公主坐進了馬車裡。 

  「婉婉公主!皇後娘娘有請!」小宮女微微一福過來輕聲道。 

  洛婉卿點了點頭。 

  皇後娘娘住在鳳儀殿,簾櫳微挑,洛婉卿蓮步輕移,來至近前。 

  「參見皇後娘娘!」洛婉卿微微一福。 

  此時皇後娘娘正歪在貴妃榻上,鮮紅的豆蔻緊捏著眉心,今天晚上她也喝了一些,頭有些暈。 

  「你來了!以後叫母后,今天晚上寒兒對你做什麼了?」皇後娘娘說著側起了身子,審視的眸光落到她勃頸下面的一點紅痕上。 

  洛婉卿的身子一頓往後退了一小步,原來宮裡的眼線那麼多,什麼都逃不過皇後娘娘的眼睛。 

  「你別怕呀?!你是母后的乖女兒,若是寒兒知道珍惜就好了,現在母后不是正在幫你嗎?!女人不易,作為皇帝的女人就更不易,寒兒將來是要做皇帝的,身邊自然是會有很多的女人,但是他可以寵女人,卻不能專寵,不管女人有多少個,你只能是正宮你懂嗎?」 

  洛婉卿訥訥的看著,聽著,也不敢答言,皇後娘娘溫婉慈愛但是渾身上下,言語之間都帶著那種威嚴,讓人不敢越雷池一步,更何況今天晚上龍祈佑對自己的關心,是不是太顯眼?皇後娘娘有沒有不高興?!洛婉卿偷眼看著她,不放過她的每一絲表情。 

  洛婉卿遲疑的說道,「可是皇後娘娘,他喜歡的人不是我?…………我也不喜歡他了。」洛婉卿越說聲音越小,最後連自己也聽不到了。 

  皇後娘洞悉一切般銳利的眸光看著她,莞爾一笑,「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宮幫你做一個女人,你看看這麼美麗的容顏,這樣好的姿色,怎麼掩藏起來呢?本宮要好的寵你教你,教你,你放心的跟著本宮就是了。今天做的很好,不要讓他輕易的得到你,太容易得到,便不會珍惜。」 

  她說著拉過她的小手讓她坐在旁邊,然後輕輕和撫弄著她的髮絲語重心長道「孩子,這些話你以後會明白的,寒兒以前對不住你,這些母后都知道,就當是母后對你的補償。」她說這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回去休息。 

  洛婉卿這才告退出來,心裡莫名的溫暖,皇後娘娘居然對自己這樣的好,有種找到了親生母親的感覺,這感覺比在自己母親柳鳳瑩那裡還要強烈。 

  自己是應該好好的做個女人了,以前的教訓太慘痛了,可是要做成皇后那樣的,她還真沒自信,讓她和那麼多的女人共侍一夫,即便讓她有一妻的頭銜,丈夫的心不在那裡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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