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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喜兒之危.暗月之狂.

  第一百六十三章.喜兒之危.暗月之狂.    「二王爺不要……求你放過我。」一個女人孱弱的聲音,透著無助於隱忍,粗.喘著氣息就要虛脫了一般。 

  「婉卿……婉婉!」男人迷亂的聲音,粗。喘著的氣息,急促的聲音,恍若那場景就在眼前一般。 

  逸雲一聽,心頭猛然間就是一沉,那是尊主的聲音,然後他舉頭看了看暗涌的天色,大事不好了,尊主怕是發作了,怎麼辦才好?那女人是誰? 

  今天是暗月呀,尊主發作起來,簡直難以想象,可是現在他怎麼能進去呢?逸雲頓時急的手足無措,只能在那裡等著了,兩隻眼眼死死地釘著房間里。 

  大門虛掩著,隱隱地看到裡面的燭火在搖曳。 

  一陣猛烈的風吹過,搖曳的燭火暗滅后又漸漸的燃燒起來。 

  一張巨大的床榻,不停的搖曳,胡亂的沖。撞,輕慢紗帳里人影遙遙,一陣的胡亂的擺動,雜亂的響聲,讓人聽了臉紅心跳。 

  「婉婉!。。」 

  「嗯。。。」 

  房間里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痛苦,整個大殿有一種即將灼燒起來的感覺,女人的聲音也漸漸地消失了。 

  整個的殿堂不斷地有波光在閃耀,像是有巨大的靈力在盤旋,一瞬間就要吞噬一切一般。 

  暗月的痛苦,無人可以承受,巨大靈力反噬的痛苦,會讓他摧毀所有,什麼也都剩不下。 

  逸雲站在門口進退兩難,只好退了出去,在門口守著,但願不要出事。 

  房間里左右不過是個女人,受不過死了也都無所謂,八成是挺不過去。 

  只要龍炎天挨得過今晚,也算是她的功勞了,不過看這樣能挨得過去嗎?! 

  逸雲抬眸看了看天色,漆黑的夜越發的幽深,天空中的黑暗猶如一個巨大的漩渦,瞬間想要將人吸進去的感覺,只要挨過了今晚,挨過今晚就不一樣了,逸雲嘆了一口氣。 

  房間里帳幔急促的晃動著,狂風驟雨一般。 

  兩隻小腳在男人的身下胡亂的蹬扯。 

  男人粗。重喘。息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裡傳出多遠,是不是還傳來吼聲,像是極。度痛苦的聲音,猶如山谷里的困獸一般,似是一種受傷后的悲鳴聲,讓人莫明的恐懼,嚇破了膽。 

  「……」 

  「婉婉……婉婉,我好難受。」男人嘶。啞的聲音像是有什麼在身體里爆。裂開來。 

  女人極力隱。忍的聲音,也不斷的傳出來。 

  「我求你別喊了……我不反抗就是了……不要把我家小姐吵醒了。」喜兒的聲音微弱到了喉嚨底,好不容易才一字字的說出來,馬上就吹散了一般。 

  喜兒的心都要碎了,她怎樣都無所謂,不要吵醒了她家小姐,洛婉卿這些天都沒睡,好容易睡著了。 

  「嗯……」 

  果然男人就再沒說話,氣息越來越滾。燙,隨之所有的一切都灼燒了起來。 

  床榻上被褥里女人迷離著一雙水眸,痛。苦的凝著眉心,眸光越來越沉,直到一望無際。 

  她今天就是倒霉嗎,她都以為龍炎天走了,自家的小姐也睡了,等了半天才從裡面出來,回自己房間休息,誰能想會遇見這個?! 

  龍炎天發了瘋一般,精神明顯異常,見著她就叫婉婉。 

  她極度的想要反抗,她不是婉婉,她不是!可是如果他真的去找洛婉卿怎麼辦?她還懷著孩子?! 

  「龍炎天你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喜兒恨得不知所措,咬牙切齒。 

  她發誓他一定會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粗。重的吻狂風一般,不及她說完就將她吞沒了。 

  碩大的床榻不停地劇。烈的搖曳,晃。動的聲音。 

  瘋。狂中,她的心都要碎了。 

  那麼靜的夜,註定也是那樣的暗潮洶湧,漆黑如墨一般的死寂深沉,又滾。燙火熱的將人燒。灼殆盡。 

  也一點一點的流逝,直到消失不見。 

  逸雲站在門口,身子都要僵直了,這簡直是奇迹,龍炎天居然熬過來了,沒用十二家舵主的困神陣,居然沒有離開這座大殿,沒有蕩平這裡,這簡直就是不可置信。 

  以往他發作的時候,就會將世界毀滅一般,所有的東西都會被傾覆,片瓦無存,沒想到這裡居然還好?! 

  清晨的陽光從厚重的雲層里穿透過來,落在這座霧氣昭昭的仙境小島上一般。 

  四周結界環繞著,連鳥兒也飛不進來。 

  哐啷一聲房門開了,第一樓破曉的陽光照射進來。 

  這座碩大的殿堂也變的瞬間明亮起來,光華爍爍,一晚上的時間這裡都像攢足了日月的華彩,每一處都閃耀著動人的璀璨。 

  龍炎天饜足的整理著自己黑色的袍服,慢條斯理緩緩的從床榻上起來。 

  他動作從容優雅,尊貴無上的氣勢,周身上下寒氣沼沼似是結起了一團的冰霧,俊美邪肆的臉上陰沉到了極致冷若霜凍一般,那強大的氣場讓人膽寒。 

  床榻上錦被中,一團亂草似的頭髮,一個小小的人蜷縮在那裡傷痕纍纍,像是被丟棄掉的破布玩偶,錦被遮掩不住的地方露在外面上面都是層層的血痕,可見昨夜經過了怎樣的殘忍與瘋狂。 

  龍炎天一邊穿衣,一邊用極度嫌惡的眸光瞥了她一眼。 

  好像是她玷。污了他一般。 

  昨天夜裡明明就是他用的強,現在倒像是遭受到了玷。污吃虧的是他一般。 

  他承認他昨天晚上動情了,瘋狂了,強要了她,但是他當時意識不清,由於巨大的靈力反噬,導致他把眼前的女人當做洛婉卿了。 

  他滿腦子,滿心裡都是洛婉卿,哪裡容得了其他。 

  睡了她,那也就是極其隨便,順手的事兒,無關乎其他。 

  「你叫什麼名字?」龍炎天邪肆的問道,一臉的冷寒,他居然睡了一個婢女,簡直是褥了他的身份,如果不是看著她伺候了他一夜的份上,他一定不會讓她苟活。 

  「……」喜兒團縮在那裡,纖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水花,微微一動,水花簇簇的落了下來。 

  「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本尊睡過的女人多了,名字多了記不住,你記得到司空管家哪裡取五百兩銀子,本尊不想白睡了你!」 

  龍炎天說完俊逸的身子邁步就往外走,連一眼都懶得看她,在他的眼裡昨天晚上是他的恥辱。 

  「這女人真有意思,命真大,一個晚上的時間居然沒死?」外面鎮守的侍衛們切切的私語著。 

  以前只見有女人上的了尊主的床榻,沒見有人下來過,沒想到今天這一位,居然沒什麼?! 

  龍炎天毫不理會,修。長筆直的雙腿,一步邁了出來。 

  「參見尊主!」逸雲還在外面等候著,見到龍炎天出來趕緊的施禮。 

  「嗯!你昨天晚上來的嗎?」龍炎天一挑眉,臉色陰晴難辨道。 

  「是!」 

  逸雲頓時冷汗,原來龍炎天什麼都知道了,昨天晚上他到的時候,他已經發作了,沒想到他還知道。 

  「回吧!」龍炎天淡淡的聲音說道,冷峻的臉上一點波瀾都沒用。 

  「那尊主這個……您昨天沒事吧?」逸雲仍然不死心的關切的問上一句,這是干係太大。 

  「能有什麼事!」龍炎天冰寒的臉頰上烏雲翻滾風雨不透,明顯已經不悅了。 

  逸雲也不敢再說什麼,既然尊主沒事,那就算了,他斜睨著回眸看了一眼,尊主居然沒讓人進去處理了,那女人還沒死嗎?! 

  …… 

  喜兒在錦被裡牢牢的包裹著,老半天沒有挪動地方,她感覺自己已經死了,肯定是的。 

  渾身的疼痛讓她莫可名狀,說不出的痛,身體的某個地方,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地剜割過,連動一下,喘口氣都無比的心疼。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對女人這樣呀?! 

  下一秒喜兒的腦子就明顯的清醒了,萬一昨天晚上的人真的是她家小姐,她就真的死定了,孩子保不住那是肯定的,恐怕連大人的命也會岌岌可危。 

  「都是那個該死的大混蛋!她來生來世也不放過他,做鬼也不放過她!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緩緩的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簡直欲哭無淚的感覺。 

  渾身斑駁的痕迹,好多的傷口都是咬出來的,看得出來那男人很痛苦,所以他痛苦也不會讓身。下的女人好過,一夜的瘋狂,男人抵死的折磨她,那樣瘋狂的事情都做出來了,還嫌棄她,侮辱她。 

  「混蛋!混蛋!」 

  喜兒使勁的捶打著旁邊的軟枕,這個該死的男人,她恨不得咬死他! 

  做了那麼殘忍的事情,居然想起來給她五百兩銀子,當她是什麼?! 

  這混蛋!她做鬼也不放過他,明明是他強要了自己,倒像是被侮辱的人是他一樣,下人也是人呀!他不把她當人看!恨死他了! 

  「啊!……」 

  喜兒慘叫了一聲,身子剛剛爬起來又栽了下去,實在動不了地方了,今天沒有辦法伺候洛婉卿了,她若是問起來,她該怎麼說呀?! 

  ………… 

  寒王府的大殿里,龍熠寒背轉著身子站在那裡,渾身凜冽的冰寒氣勢讓人不由的膽寒。 

  挺俊的身姿背著光線,如刀刻一般的俊美容顏,一雙寒眸如冰似劍一般迸發出殘冷至極的光,只消一眼便已山河褪色。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兩個多時辰沒有動,渾身那股嗜血的氣息,無人敢上前一步。 

  「婉婉!婉婉你在哪裡?!」 

  「婉婉!」他喃喃的低語,手中緊緊地拿著她的那一枚翡翠玉鐲,他火焰般嗜血的眸光瞬間便要吞噬一切。 

  真是可笑,龍熠寒絕美的臉頰揚起一抹殘冷的嗤笑,她就打算拿這麼個破鐲子丟給自己就要與自己緣盡了嗎?! 

  「……」 

  纖長大大手猛然間一握,一聲脆響,翡翠鐲子頓時碎裂,堅硬的翠玉嵌入掌心,殷虹的血立刻滴了出來。 

  「婉婉我一定會找到你!一定會的!」 

  龍熠寒的身子則外一下,失魂般的輕晃,已經七天了,七天的時間一點消息也沒有。 

  幽冥魔界的七十二家分舵全部被他移為了平地,他眼睛都殺紅了,只是沒有找到人。 

  就連二王府竟然也是空的!人呢?人都到哪裡去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一定就是龍炎天乾的,他抓洛婉卿做什麼?自己殺了他那麼多的幽冥死士,他連一句話都不說,連一下都不反抗,一夜之間所有的人都不見了,他想要什麼?! 

  忽然間他想到了龍炎天看到洛婉卿時垂涎的眸光,他是男人他怎會不懂,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了怎樣的興趣,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想到這裡龍熠寒頓時就想要發狂! 

  腦子一瞬間想到了洛婉卿此時此刻有可能已經在他的身下,龍熠寒胸口一悶,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因為他元神損傷的太厲害,這幾日又拚命的派人尋找,心口上的破損越來越大。 

  巨大的疼痛攥住了他的神經,讓他透不過氣來,他不知該如何的緩解,如何才能消弭。 

  婉婉還懷著孩子,萬一有什麼事情,他要怎樣獨活?! 

  「主上!」柳含煙從外面進來一把扶著他,「主上!屬下替你把朱雀找來,幫你看看吧!」柳含煙實在看不下去了,龍熠寒這裡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根本就支撐不下去! 

  「不必!你走開!」龍熠寒一把將他推開,身子輕晃一步步的走向高台。 

  「主上你別這樣!屬下等求你!」柳含煙長衣一甩跪在了地上,以頭觸地。 

  龍熠寒這個樣子根本就熬不住,如果不剷除炎魔君根本就活不下去的樣子,不過人質在炎魔手中,所以才遲遲沒有的殺入總壇,不然以龍熠寒的力量早就已經殺進去了。 

  現在沒有什麼比救人跟重要的,找不到地方就無從下手。 

  「主上!你……」柳含煙欲言又止。 

  龍熠寒一句話也不說,簡直如同換了一個人,根本就沒什麼表情,也不會聽人說什麼,那種慘絕的氣息不斷的蔓延開來,連柳含煙都覺得害怕。 

  正在僵持中,突然大殿門口有人進來稟報。 

  「啟稟太子殿下!四!……四……四王爺回來!」門口的小侍衛結結巴巴的儼然嚇壞了一般。 

  四王爺回來了?! 

  龍祈佑回來了!柳含煙的心緊緊地縮了一下,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四王爺是從戰場上回來的,還沒來得及回宮見皇上就找到這裡來了,這分明就是找茬來的。 

  「有請!」 

  柳含煙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龍熠寒開了口。 

  「主上!這個……您小心一點!」柳含煙也不好說什麼,儘管他們弟兄之間的事,他是知道的,還不是為了女人的事兒?!但是他畢竟是外人。 

  他話音未落就有人從外面闖進來了,其實即便沒有小侍衛稟報,龍祈佑也闖了進來。 

  他一身白袍素甲,腰中懸著寶劍,劍眉倒豎,殺氣騰騰的猶如惡魔附體一般。 

  原本那樣清雋的小臉,現在變得鋒利無比,凌厲中透著霸道,那雙眸子如刀鋒般的凌厲,氣勢洶洶的一步就垮了進來。 

  「龍熠寒!婉婉呢?你把人弄到哪裡去了?!」龍祈佑一聲的低吼,厲聲的斥責他,他從戰場上拼著姓命趕回來,就是問他這件事! 

  他把婉婉弄到哪裡去了?他那麼信誓旦旦的答應過自己,現在人呢?!龍祈佑幾乎都要瘋了一般,什麼都顧及不上,直奔龍熠寒而去。 

  龍熠寒淡眸掃了他一眼,隨即從高位上緩緩的站了起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不等他過來,他便迎上了他。 

  「祈佑!……」龍熠寒欲言又止,本來就已經心力交瘁,哪裡還能解釋?! 

  龍祈佑一步縱了過來。 

  「龍熠寒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說?你說過對她好!她懷了你的孩子,我不得不不退出!你混蛋呀!」龍祈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恨不得牙齒都要碎了,他是怎樣的割捨,怎樣的心痛,才不得不放手,就換來這樣的結果? 

  「龍熠寒你混蛋呀!」龍祈佑急怒出聲,一拳揮了過去,打在了他俊美的臉頰上。 

  龍熠寒的臉頰猛然間一偏,殷虹的血順著唇角淌了下來,詭異妖冶的如同荼蘼花在綻放。 

  龍熠寒是那樣的冷,彷彿那血液流淌出來的一刻,驟然凝結成了冰。 

  歪在一旁的臉頰又慢慢地正了過來,這是他欠龍祈佑的。 

  龍祈佑眼睛都紅了,還要打,卻被龍熠寒牢牢的將拳頭握住了。 

  他冷冽嗜血的赤色瞳眸,淡漠的盯著他,猶如魔鬼一般。 

  除了他願意,沒人可以傷的到他,龍祈佑也不可以,他欠他的還了!龍熠寒嗜血的眸光盯著他,然後把手丟開了。 

  龍熠寒隨即掏出錦帕擦了下唇邊的鮮血,隨即就丟在一邊。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現在要找到人!你皇嫂懷著孩子,我不可能不要她,龍祈佑除了她你要什麼都可以?!太子之位?未來的皇位?!」 

  龍熠寒淺眸淡笑,原本就冰若萬年之雪的容顏越發的詭異妖冶,回眸一眼,讓人毛骨悚然。 

  「龍熠寒你瘋了!一個破皇位你不稀罕,難道我就在意嗎?我有言在先,是你自己把她搞丟了,那也怪不得我,我不管她肚子里是不是懷著你的孩子,我都要將她帶走,既然你不能保護她,那麼我來,你不能給她一妻的名分,我龍祈佑他么能給!」龍祈佑從未有過的決絕,一張清雋的臉頰嗜血的狠戾,丟下這句話就與龍熠寒徹底的決裂。 

  「龍祈佑!」龍熠寒暴吼一聲額上的青筋都崩了起來。 

  「龍熠寒你別忘了咱們之間的諾言,在你眼中損失的或許只是一個小妾,在我眼中他是我的妻子!我龍祈佑不會再退讓!」 

  龍祈佑說完就走,他一定要先一步找到人,這次再也不能放手。 

  ………… 

  「喜兒!喜兒那裡去了!」 

  洛婉卿睡醒之後就在找她了。 

  每天早上都是喜兒服侍著她起床,然後梳洗,給她準備早膳,這人太陽都升起多高了,都快要到中午了,還不見她出來,洛婉卿怎麼可能不著急?! 

  隱隱約約的覺得這裡面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昨天晚上還很好呀?! 

  龍炎天走了很久之後,她就困了,喜兒陪她睡著了,什麼時候離開的也不知道。 

  「有人嗎?來人!」洛婉卿沖著外面喊了一嗓音。 

  「夫人!夫人有事嗎?」 

  外面的這些小侍女恭敬的進來五六個,都是派來伺候洛婉卿的,不過洛婉卿看了一陣的心煩,她只要喜兒! 

  「喜兒在哪兒!怎麼沒看見?」洛婉卿起身坐了起來,月份大了身子越發的疲乏。 

  「喜兒姑娘說了身子不舒服,她待一會兒就過來。」有一個小丫頭伶牙俐齒的十分機靈地說著,因為她早上看到炎王從喜兒的房裡出來的,做了什麼不言而喻了吧?! 

  一個主子從下人的房裡出來,還在裡面呆了一夜,想必是伺候的很好吧?!這些人都心裡心知肚明,不停地有戲謔的眸光看過來。 

  不過這些話,沒人敢說,因為在炎王的手下做事,一句話不慎就有可能小命不保。 

  「是嗎?她哪裡不舒服?你們這裡有沒有御醫呀?」洛婉卿心思沉重的說道,因為喜兒很少生病的,皮實得很,跟著她沒少吃苦受罪,也沒見她生病長災的,難道這次特別嚴重?! 

  洛婉卿一顆心都懸了起來,她們現在這是在狼窩裡,不要以為吃得好,養得好,就沒事了,隨時隨地都有致命的危險。 

  起身就像過去看看她,這裡的殿堂比較大,她住在正殿,喜兒就只能住在比較遠的側房,那裡都是下人住的地方,只不過喜兒住的比別人的稍微寬敞一點。 

  洛婉卿幾次都要把旁邊的偏殿給她住,可是喜兒總說,她們只不過是被抓過來的俘虜而已,又不是在這裡長住,住哪裡都一樣,所以洛婉卿也沒有強求。 

  本來就是嘛!她們不過是被抓過來的,好吃好喝就已經不錯了,還不知道炎王什麼時候就對她們下手了,她們哪來的資本挑肥揀瘦。 

  「我去看看她!」洛婉卿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夫人您慢著呀,王爺說了不讓您隨便的走動。」這些小丫頭們一陣的勸說,龍炎天早就交代好了,只要洛婉卿有一點的閃失,她們誰都活不了,所以誰不害怕呢?! 

  「你們閃開!我就是看一看!」洛婉卿也急了,她們越不讓她看,她心裏面越是不踏實。 

  「小姐!」喜兒弱弱的的在門口進來了。 

  「喜兒你怎麼了那裡不舒服?」洛婉卿關切的看著她,這才發現今天喜兒怪怪的,穿的也格外的厚重,連脖領都擋上了,走路也怪,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你這是怎麼了?」洛婉卿邁步就過來了,喜兒就是個嬌弱的人,這得病的多嚴重呀?! 

  「沒事!……沒事!小姐真沒事!我得了風寒了,一定會傳染到你的,你懷著孩子別過來。」 

  嚇的喜兒趕緊往後退,說話都語無倫次,她不能讓洛婉卿知道了,如果讓別人知道了,她簡直就沒法做人了。 

  洛婉卿的腳步也頓住了,不看就不看吧,把喜兒嚇成那樣?! 

  「好了好了不看了!你好好休息吧!「洛婉卿一真的狐疑,喜兒真的好奇怪呀!不過她也沒有深究,只要喜兒沒事就好。 

  喜兒可真是嚇壞了,心裡有鬼似的,好容易逃命一般的回來了。 

  就跟生了一場重病一般,一夜的時間精疲力竭,抵死的糾纏,那混蛋哪裡來的那樣的瘋狂,簡直連她的小命都要奪走了,或者他根本就是想要她死。 

  身上到處不在的痛,就像馬上要死掉一般。 

  她什麼都顧及不了,蜷縮在那裡就睡了,夢裡是何等的楚楚可憐,一個魔鬼般的男人牢牢地扣著她的身子,拚命的索取,從天堂掉入地獄般的輪迴,渾身都被冷汗濕透兩具身子滾落在一處。 

  「不要……」 

  睡夢裡她猛然間被驚醒,嚇的蜷縮的更緊了,她不能有事!她還要保護小姐和孩子呢?不能有事! 

  ………… 

  龍炎天一身黑袍高大挺俊的身姿一身爍爍的光華,俊美的臉上寒氣逼人,在眾人的矚目下踏光而來。 

  這些幽靈舵主在這裡整整守了一個晚上,焦灼的快要死掉了,這時候龍炎天回來了。 

  那樣的光華熠熠,眼角眉梢都帶著華彩,漆黑如墨玉般的長發隨風散落著,美的不可思議。 

  眾人不由的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按理說不應該這樣,昨夜是暗月,巨大的靈力會反噬他,極盡的殘忍,肯定會折磨的生不如死,怎麼還能這樣?看樣子不知道像是把什麼禍害了,欠扁的要死的樣子。 

  「參見尊主!」一個個都頂著黑眼圈兒,跟熊貓一樣,恭敬地施禮。 

  「免了!」 

  龍炎天長袖一揮,巨大的長袍一甩,悠然的一坐。 

  「有什麼事?說!」 

  他邊說著,把錦袍的衣角甩掉了,冷銳的幽眸掃過下屬們這一片探究的眸光。 

  「呃!……尊主你沒事嗎?」 

  這些舵主們不死心的問出來,這都要好奇死,這平時的時候,十二家舵主全部都上陣也只是打個平手,堪堪的把那巨大的力量鎮壓下去,這次居然不用一兵一卒?! 

  這根本就不可思議。 

  「挺好的!你們認為本尊應該怎樣呀?!」 

  龍炎天抬頭肆意的看著他們,心頭不由得一陣煩躁,只可惜了昨夜他把一個侍女給睡了,真的是倒胃口! 

  如果昨天晚上是洛婉卿,那該是怎樣的歡愉?只可惜她懷著孩子,真要那樣了,孩子肯定保不住了,那萬一是他的種呢?! 

  算了!倒胃口! 

  龍炎天心裡一陣的鬱悶。 

  「……」這些屬下們,看著他時而凝眉,時而舒展,不由得一個個都探究起來,不知道龍炎天到底怎樣了,從來都是連一絲的表情都沒有,臉色冷沉的下人,如今居然這個樣子了呢?! 

  龍炎天突然冷眸掃了過來,寒光四射,嚇的這些人趕忙把眸光收回去。 

  「咳咳……」一個個的胡亂咳嗽起來,看來尊主沒什麼,很正常的樣子。 

  「呃!啟稟尊主!屬下已經有更好的辦法,找到元牝珠了!」 

  說這話的是黃狼頭上扎著白布一臉的慘不忍睹,長袖一拱衣衫到地,十分的虔誠,信心十足。 

  大家轉眸一看居然又是他,立刻所有的人都嗤之以鼻。 

  「怎麼又是你呀?」龍眼天也冷眸地看向他,眸子越發的冷冽,還隱隱的帶著氣,看著他那一副樣子就不順眼,如果不是他,洛婉卿那能被人看了去,他到現在心裡還不舒服,心裡還汩汩的冒著酸氣。 

  可是你氣也白氣,人家就是這麼有自信,誰讓人家黃狼自己感覺好呢。 

  白狼搖腦袋晃屁股的,上次不成,他發狠了決心,他就是有這個決心一定要把元牝珠找出來,不然上次挨的揍不是白挨了。 

  再者說鏡子里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一個女人,他敢斷定那女人跟元牝珠肯定就有關係。 

  看那個女人妖嬈嫵媚的那個樣子,肯定是個妖精! 

  黃狼就這麼恨恨的想著,他到現在也不明白,龍炎天為什麼打得他,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還不是因為吃醋了嗎?這些黃狼哪裡懂?! 

  他就知道龍炎天打了他,主子打他他不敢嫉恨,但是把所有的怨恨都放在了洛婉卿的身上,他早晚要把這個女人揪出來。 

  也許到時候元牝珠就找到了,到時候龍炎天也會對他青眼有加,這些人也不敢在小看他。 

  可是此時所有的人已經都在恥笑他了,把他當成笑話再看。 

  對此黃狼很不忿。 

  這次他肯定能成功! 

  「哦?這次你又想出了什麼辦法?」龍炎天耐著姓子看著他,今天他心情舒暢,頓時來了好脾氣,眸光立刻變得戲謔又柔婉,你還別說,這黃狼還真是個玩意兒,挺好玩的。 

  黃狼見龍炎天答允了,他頓時來了精神,別人都嘲諷,那都無所謂,關鍵是尊主賞識,所以他腦袋屁股搖的更厲害了,這儼然就像是成功了一般。 

  「尊主這次你就請好吧?屬下一定幫您建功立業!」 

  「但願如此!」龍炎天輕笑了一下,以黃狼這三腳貓的功夫,諒他也翻不出什麼大浪頭,且讓他折騰著吧,如果萬一這元牝珠真的被他找到了,那這千秋大業四海八荒不久唾手可得了嗎?!。 

  「三天!你給屬下三天時間,屬下保准完成!」黃狼拍著胸口啪啪作響,保證一定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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