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太后病急,心病還要心藥醫.
第二百五十四章.太后病急,心病還要心藥醫. 「你都看到了把狗員外,你家的銀子和田地我們洛家要不起,麻煩你出去的時候把東西收好了哈。」
「你!」狗才華的臉都黑透了,狠狠地瞪了洛婉卿一眼,隨後拿起銀票轉身負氣而走。
臨走還丟下一句話,「洛婉卿你等著,你現在不答應我,到時候落到我的手裡看你又哭的時候!」他說完腳下一個不穩一下別在門檻上,撲通一聲就趴在了地上,摔了個狗肯泥。
就這樣手裡的地契和銀票還緊緊地攥著呢,幾步爬起來,哼了一聲,氣勢洶洶的走了。
「狗員外!狗員外!」
蘇媚急切的喊了兩聲,砸了咂嘴,看著狗才華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到最的肥肉沒吃著簡直是可惜了。
金桂也臉色難看得緊,不但銀票和地契沒弄到手,還白白的丟了臉面,她恨得牙根疼。
柳鳳瑩冷哼了一聲,臉色越發的陰沉。
「怎麼二妹妹真看上他了?你真看上他,我這就派人給你把人請回來?」
「沒有!沒有!」蘇媚嚇得趕緊小聲地解釋,她可看不上這種人,就是看上銀子了。
「沒有就好,就是有也無妨,老爺都死了那麼久,你可以改嫁!」
「呃!……」
蘇媚的臉色都黑了,柳鳳瑩太厲害了,這是用話煽她的嘴。
「你們誰還想嫁,跟我吱一聲,我給她準備嫁妝。」柳鳳瑩的眸光極其的銳利,敢動她的女兒,敢出這種壞主意,當她柳鳳瑩是死人嗎?!
「……」所有的人都趕緊地搖頭,生怕沾上自己。鬼才想嫁呢。
「沒有就好,我累了!」柳鳳瑩起身要走。
「娘我陪您。」洛婉卿在後面跟上了她,母女兩個一同出來了。
這些人一個個心都是黑的,洛婉卿在這地方一分鐘都呆不下去。
到了柳鳳瑩的房間里,洛婉卿一下跪在了地上。
「婉婉你做什麼?」柳鳳瑩不解的看著她。
「娘,女兒讓你為難了,讓你丟人了!」洛婉卿哭了,哭得很傷心,但是以前的事兒她想不起來。
「婉婉娘沒生氣,這怎麼能怪你?你別擔心了,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和孩子。」柳鳳瑩關切的看著她,疼惜的不得了。
「娘,黎兒的爹是誰呀?我想不起來,你知道嗎?」洛婉卿覺的自己也是快羞死了,這種事情拿來問她娘,可是不這樣也沒辦法,問別人的話更丟人了。
「呃!……」柳鳳瑩心裡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她當然知道了,不過她告訴了家裡的人,一個字也不能說出來,不然的話就會被趕出去,為了此事她還把以前的下人全都遣走了,現在這些都是新招的,自然沒人會知道。
她們再也不會和朝廷里的人扯上一點關係,她們已經都那麼慘了,婉婉也已經夠慘了,她們下半輩子就在這裡安安靜靜的過。
「娘呀你知道嗎?」洛婉卿一張小臉都紅透了,不是為了別人是為了黎兒,黎兒總是跟她要爹爹。
她已經告訴他,說是死了。
黎兒就追問她怎麼死的,沒辦法已經說出了無數個死亡的版本,每次死法都不一樣,關鍵是黎兒太聰明,不相信呀。
「咳!……」柳鳳瑩咳了一聲,實在是無奈了。
「那個孩子的爹爹死了!」
…………
「阿嚏!……」
龍熠寒正在龍書案上批閱奏章,突然打起了噴嚏。
他冷眸一凜,絕美的臉頰冷若霜凍,什麼人再說他?怎麼今天總是打噴嚏,心緒不寧的樣子。
他鳳眉緊蹙,隨即有繼續批閱,這些年他每天都是在奏摺堆里度過的,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他心裡無盡的痛苦。
這幾天龍明昭給他選秀,龍熠寒陰鬱的氣息瀰漫整個皇宮,那深重的戾氣冰寒的臉頰,周身上下那種陰戾之氣讓人不寒而慄。
「皇上秀女選的差不多了,您要不要過目一下。」柳含煙恭敬的說著。
他現在是龍熠寒的御前帶刀侍衛,龍熠寒身邊最親近的人,可以替他處理一些事情。
「不必了,你看著留下幾個就好,其餘的賜給朝中的大臣。」
龍熠寒放下手中的筆,緊捏著眉心,一擺手打發柳含煙下去。
柳含煙遲疑在那裡沒敢動,這樣的事情他怎麼能夠做主呀?皇上選妃呀!
「臣不敢!」柳含煙嚇的拱手上奏。
這是他可不敢做,即便龍熠寒這裡沒事兒,但是傳到太上皇的耳朵里,那不是要撥了他的皮?!
「……」龍熠寒煩躁的看了他一眼,「下去吧!這事兒朕親自處理。」
「是!」柳含煙恭敬的退出去了。
龍熠寒越發的煩躁,隨便選幾個掛在那裡就好了,擋擋龍明昭的視線,堵一堵朝廷上下的口舌,另外賞賜秀女給朝廷重臣,也讓他們感沐皇恩,一舉數得。
可是只要一想到選妃,他就堵得難受,反正皇宮這麼大,隨便找個地方把她們放進去,只要他看不到就行。
他正想著就聽到有太監進來稟報。
「參見皇上。」小太監感覺到這裡的煞氣,所以跪倒在地戰戰兢兢地。
「什麼事?」
「啟稟皇上,太上皇,太後娘娘回來了,現在急著請皇上過去一趟。」
龍熠寒一蹙眉,「母后回來了?怎麼這麼快呀?」他想到這裡趕緊放下筆。
他又一想不對呀,他母后剛剛出去上香這還不到兩天就回來了呢?
去萬安寺來回也要一天半,這就是說鳳宣剛到那裡,馬上就回來了,回來還急著傳召自己別是出了什麼事兒吧?!
「皇上您快去吧!要不然太後娘娘就急壞了。」小太監擦了一把汗,太后那裡急的火上房了,馬上就要見龍熠寒,不是太上皇攔著,她老人家這會子就到這裡了,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以至於現在後宮裡都開始動蕩。
「哦?」龍熠寒俊美的身子拔地而起,玉樹臨風一般,幾年的時間這男人越發的美,也越發的冰寒。
龍熠寒臉色又是一沉,本能的他覺得不會有好事兒。
「皇上快些吧,太后真的好急。」
「母后這次出去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龍熠寒覺得十分的不解,這是出了多大的事兒能讓母后急成這樣?據他知道鳳宣可是心思縝密沉穩,泰山崩於前好不退色,那是比父皇還要沉穩的。
「這個奴才不知道,但是聽了一句,好像是為了一個孩子。」這小太監不敢隱瞞,半遮半掩的說道。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