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一朵鮮花落入狼口.
「龍景毓!」
襄陽郡主一雙杏眸看著床榻上冷峻邪肆的龍景毓,他臉色紅暈的厲害,雙眸已然被燒紅了的樣子,可是儘管如此,身上那股皇家獨有的尊貴氣息依然讓人不能忽視。
此是龍祈佑渾身已經燒灼了起來,剛剛那些冰涼舒爽的氣息,一瞬間就被帶走了,他還覺得很困惑。
身子難受的厲害,像是有火花鑽進了血脈里不停地爆棚。
他健碩的身子鋪上了一層晶瑩的汗珠兒,在淡淡的光暈下閃爍著誘人的光彩,龍景毓嫩得跟水蔥一樣,又像水梨,從來都潔身自好,哪裡知道自己中了這種霸道的藥性。
襄陽一看,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她從小就喜歡他,纏著姑母鳳宣,求了好幾次都想嫁給龍景毓,只是龍景毓不答應,這次終於落到她的手裡了。
「他怎麼回事兒?」襄陽郡主也不傻,一看龍景毓這樣就知道他吃了什麼。
「回郡主!那幾個死女人說了給殿下吃了葯,『春夜十里香』據說這葯特別霸道,沒有十次根本不行……。」她貼。身的小丫環,憂心不已的說道。
「去!給那些女人多找幾個人,不用留命了!」旁邊的小丫頭一吐舌頭,君主說這話,那幾個女人就死定了,剛開始她們還放。浪,讓上她們的男人輕一點,現在一個個變成哀嚎聲,襄陽郡主手段真是很辣。
所有的人都推出了房間,襄陽幾步過來了。
她喜歡了他那麼久,從幾歲起,到現在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她都二十二歲了。
一邊走一邊解衣服,光潔的身子如同美玉一般,她一湊過來龍景毓就發現了她,龍景毓喝的那樣多居然把它認出來了。
警覺的眸光看著她。
「你別過來!你怎麼來了?」
他眼眸中的襄陽如同妖怪一般,都給他留下了陰影一般,從小她就追著他,死纏爛打,他實在受不了。
「景毓哥哥?你看看是我呀?」襄陽收起了所有的凌厲霸道,轉回頭一副千嬌百媚小鳥依人的樣子,嬌美的身子一絲不著,連火紅色的小肚兜信手一丟整個人都靠了上來。
「哥哥我是襄陽啦!你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想要我?」
嬌美勾魂兒,妖嬈無骨,襄陽勝過任何人。
龍景毓一咕嚕身兒爬起來,嫌惡地看著她,滿滿的都是鄙夷,雖然他的身子已經燒了起來,身子緊繃到了極致,難以承受的的熱浪不斷地從下面翻湧上來,極力的隱忍壓抑著依然遏制不住,但是他也不想碰她。
他花錢找女人是一回事兒,要了襄陽又是另一回事兒。
「二哥!二哥!」龍景毓試圖向龍炎天求救,龍炎天酒坐在外面喝茶呢,但是絲毫沒有打算救他的意思,在龍炎天的眼裡除了自己喜歡的人,什麼女人都是一樣的,換句話說就是襄陽和那些娼。妓也沒什麼不一樣,不同的是襄陽是乾淨的,既然龍景毓失第一次,那何嘗不要個乾淨的?!
得不到龍炎天的求救,龍景毓徹底絕望了。
襄陽郡主可不是什麼善茬,看著嫵媚浪。盪的樣子小鳥依人,其實比土匪都橫。
她喜歡了他那麼多年,今天終於到手了,整個人都瘋了。
龍景毓居然不同意?他寧可被那麼多下賤的女人碰也不肯被她碰?
襄陽一把將他推倒在床榻上,身子翻身騎了上去。
龍景毓中了葯了,本身就已經受不了了,哪裡經受得了這些?身子早就已經滾燙的猶如燒烤,還不等反應過來襄陽就已經上來了。
抓著他的衣裳就一陣的撕扯,就像土匪強搶良家婦女似的,一陣狂亂之後,襄陽臉色通紅就有些傻眼了。
她掏也掏出來了,摸也摸到了,那火熱的某物昂揚在在哪裡,襄陽欲哭無淚,她不會。
「上來!」龍景毓身子已經燒到了極致,嗓子已經乾涸了,實在受不了了,被一個女人折騰了一頓突然就沒有下文了,他此時已經承受不住了。
襄陽腦子一片空白嗡嗡直響,剛才那股狠勁兒,那股勇氣蕩然無存,她不想強男人了,這樣想著轉身就想跑。
龍景毓此時已經差不多快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他一個翻身就把女人壓在了身下,現在不強了她,不要了她,自己肯定就廢了,襄陽就襄陽,他將就了吧。
他猛地一聲嘶吼就將她刺穿了。
一聲嘹亮的女聲慘痛不已,整個天香樓都穿透了一般。
龍炎天在那裡喝著茶,聽著房間里各種慘痛的聲音,像是十八般的酷刑一般。
女人尖利的叫聲,男人粗喘聲低沉吼叫聲,不絕於耳,可以想見那慘烈的畫面。
強.上,反強.上,房間裡面亂作一團,簡直連房子都燒灼起來,都在炙烤起來。
被褥里兩具身子被汗濕粘在一處,痛苦的經歷一場廝殺一般,誰都想把對方吞吃掉,最後兩個人的骨頭都酥軟了,纏綿在一處無窮無盡。
整整十次呀!
整整一夜的時間,直到龍祈佑最後一次聲嘶力竭的長嘯之後,兩個人的身子才酥軟下來。
身子下面一片刺目的殷虹。
襄陽這才沉沉的睡去,其實中間的時候她都死過去兩次,她跟本就不能承受他,她這是第一次,這一次她就能記一輩子,是誰說這種事情極致的銷魂,飄飄欲仙,世上最歡愉的事情莫過於此,可是她都快要死掉了,歡愉個屁!不過龍景毓想是欲仙欲死似的,帶著她一起在雲端飛縱,她都難過死了,他卻爽翻了,這不公平!
龍景毓睡得這個沉呀,直到日落西沉,他才醒過來,一雙眸子撥雲現日一般,眼中忽的描畫出昨天晚上的情形,頓時眸中閃過極度的厭惡。
他居然跟自己有生之年最討厭的人做了那種事情,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都中了葯了,那女人還想強.上他!龍景毓眼中冒火,將昨日里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極度的歡愉,全部都壓下了,他的眼裡只有恨,昨夜是他的第一次,被那個無恥的女人給搶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