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襄陽成了棄婦.
「龍景毓你在愣什麼?」龍明昭怒斥道。
所有管理的朝廷大員也在切切的私語,這五殿下怎麼了?不想拜堂呢這是!
龍景毓整個人都愣在那裡一動不動,只要自己夫妻對拜這一拜下去就禮成了,他也不管了,他滿腦子只是想著襄陽!襄陽!
這個時候廣陵王,是不是也牽著襄陽的手拜堂呢?
不可以!襄陽不能嫁給鳯殿下!她是自己的女人,絕對不能這樣的,他不允許!
不能絕對不能!他不答應!
想到這裡他邁步就往外走,什麼都不管了,什麼都不要了,他就要襄陽!
「龍景毓!小五!五弟!」後面的人一陣亂喊他也沒有聽見,風一般的竄出去了。
蓋頭下的新娘子高興了半天,眼看著這就要禮成了,所有的美好就要實現了,突然一下新郎沒有了。
「龍景毓!」女人一下氣憤的把蓋頭撤掉了,可是眼前早就沒有人影了。
……
廣陵王鳯殿下這一邊,正在舉行婚禮,場面十分的喜慶熱鬧,到處繁花似錦火紅色一片。
因為婚禮和五殿下是同一天,所以朝堂上的官僚來的比較少,他們都去了龍景毓那一邊。
這裡就是來的相交不錯的朋友之類的,儘管這樣場面也是很隆重,畢竟他的身份在那裡擺著,人家是王爵。
鳯殿下一身大紅色的喜服,俊美挺拔,一臉的英氣逼人,手中牽著新娘子正在行禮。
「一拜天地!」新娘子羞答答叩拜下去,鳯殿下笑容熠熠也隨著下拜。
「二拜高堂。」兩個人也拜了高堂。
「夫妻對拜!」兩個人對轉身子,新娘子嬌滴滴的,剛想下拜,門口就有人闖了進來。
「五殿下您來做什麼?」
門口的侍衛有點傻,龍景毓一身火紅色的新郎吉服,怒氣沖沖的就往裡面闖,看門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這是親王殿下他們也不敢得罪,更何況五殿下穿著新郎禮服,應該在拜堂才對呀,怎麼來了這裡呀?
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滾開!都給本王滾開!」
龍景毓一腳過去踹倒一大片,頃刻間熱鬧的禮堂人仰馬翻。
所有的人都受驚不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龍景毓就闖了進來。
「五王爺!今天是本王的婚禮,您來有何貴幹!」
「砰」的一拳,龍景毓一拳摜到他臉上。
「襄陽!襄陽!」龍景毓一陣高喊。
廣陵王劍拔弩張,這是他的新婚禮堂被龍景毓攪鬧成這樣,哪有不氣的道理,鳯殿下也不是好惹的,更何況二話不說就被打了一拳。
但是龍景毓不容解釋瘋了一般。
「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她的,他是我的女人決不能嫁給你!」
他說著就過來了,拽著蓋頭的一角就掀開了。
「啊!……」一聲女人尖利的叫聲,新娘子大叫起來,誰能想到拜堂的時候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要嫁的人可是鳯殿下,怎麼會有人搶親呢?!
啊!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就連龍景毓也愣了一下,簡直是驚住了,蓋頭下的女人他不認識,就過來搶親了。
搶的還是鳯殿下的女人。
那新娘子臉色都慘白了,嬌羞楚楚,弱不經風,宛若溫庭里的花朵,嬌弱艷麗,哪裡有襄陽兇狠霸道的樣子,那是一隻母老虎,眼前是只小綿羊。
「對不起了!不好意思打擾了!」
龍景毓趕忙將手裡的蓋頭給她蓋上,場面又是一陣混亂。
龍景毓也懵了一下,那裡出錯了他也不知道?
鳯殿下銳利似刃的眸光看著他,薄唇緊抿,擦了擦唇邊的血,「五殿下你自己好好的婚禮不呆,喜歡跑來攪亂別人的婚禮嗎?」
一股火藥的味道,鳯殿下就差血刃了他,簡直讓他氣死了。
「襄陽呢?襄陽在哪裡?」
龍景毓也急了,襄陽不在這裡那在哪裡?
「五殿下,你自己的新娘子找不到了你跑來找我?我好好的婚禮被你搞砸了,你不能有個說法嗎?」他覺得要吐血了,他上奏求娶襄陽,皇上不答應,把左御史的女兒嫁給他也就罷了,還鬧出這樣的事兒,怎麼能讓他不生氣?!
「襄陽今天是我的新娘子嗎?」龍景毓徹底傻了,難怪他覺得似曾相識,好熟悉的感覺,可是女人蓋著紅蓋頭,一定要到洞房裡才能掀起來。
「你以為呢?她已經是你的人了,即便是旁人再求,皇上能答應嗎?」鳯殿下很是鬱悶,他就是差了一步而已。
「那我走了!」
龍景毓轉身就走,心如擂鼓呀,襄陽今天是新娘子嗎?那就慘了!他把襄陽一個人丟在那裡,自己跑出來了,那襄陽就成了棄婦了。
想到這裡他腦袋疼呀,他怎麼會知道今天的新娘就是襄陽呢?更何況他把鳯殿下這邊也攪亂了,也不能這麼善了!自己的父皇母后那裡也不能放過他!
他剛才知道的時候高興的飛上雲天,現在整個人面臨末日了。
再次回到喜堂,哪裡還有人呀?連個鬼影都沒有了,新郎跑掉了,誰還在這裡呆?
還是回洞房看看吧,反正已經沒有人了,等著父皇母后各路人馬收拾他吧?
一進洞房迎頭一個物件撲面而來,伸手一擋,那物件軟軟的掉在地上。
「龍景毓你還敢死回來?我後悔了!居然還敢相信你嫁給你!小蘭我們走!你去見鬼吧!」
襄陽滿臉是淚,氣得不知所措,剛剛聽了皇後娘娘的話,想嫁給他試試,結果當著全天下的人,他又跑了!
她是不是找不著男人了一定要借給他!這次她把人徹底丟光了,不嫁了!再也不嫁了,讓他去死!
眼看這就要禮成了,她離幸福就差一步之遙,他就無情的將她打回原形,他跑出去的一刻,她在後面追,他頭也不回,當時她想死的心都有。
「襄陽真的是你呀?」
龍景毓嚇了一跳又驚又喜,他光忙著搶親了,就沒看看自己的女人!不!肯定有人在算計他,他敢肯定!
「別叫我襄陽!我們兩個之間徹底完蛋了,你去死!」
說著軟趴趴的枕頭又撲扑打打的落到他的身上,場面異常混亂,連丫鬟婆子都趕出來了。
「三哥你說這個能沒事兒嗎?」隔壁房間里有人品著茶,四平八穩的在哪裡聽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