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洞房花燭之6
令狐水月被九爺這麼一問,臉蛋剎那間如火燒雲霞般,不知作何反應。她連做都沒做過,黃花閨女一個,這男人卻說她想這樣想那樣,這在鏡子前怎麼做?她卻不懂這個了。
這男人以為她是老司機么?可是,這男人說這些,是不是代表著,他不純潔了?嗯哼!不知這男人和誰誰誰有過了,她是第一次呢!她虧大了啊!
她扭頭就氣嘟嘟地橫了男人一眼道:「你想什麼就什麼,別總是耍賴。人家什麼都沒想過,這洞房花燭在銅鏡前面做什麼?哼!你是不是……是不是……」她想說,你是不是和什麼女人做過了?跟誰做過了呢?這麼一想,某人剎那間便醋海翻騰起來。
天殺的!這古代也很多青,樓啊,妓,院啊!什麼都有。上次她以火日的身份去過一次青樓,這古時空的女人比現代的女子還豪放呢。
九爺被她這麼橫眉嬌嗔了一眼,忍不住就捉了她的兩隻手輕輕按在梳妝台上,整個人覆在她的背後道:「在銅鏡前,你可以看看自己有多美麗妖嬈!多象一個磨人的小妖精!嗯?」這丫頭突然對著他惱成這樣?什麼意思呢?他怎麼就覺得,她每一個表情都這麼要命的象一個小妖精在勾撩著他?她不用撩他,他已經渾身都著火了!
「你才是那個磨人的小妖怪呢!」令狐水月小臉一轉,要回頭罵人。可是,九爺的一隻手突然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微微向上一抬,正正對著銅鏡。然後,他的嘴巴拱在她的脖子間,突然含上她一隻白白嫩嫩的耳朵,非常曖昧邪氣地吸了一下。
「嗯!」令狐水月也不知怎麼的,就是不由自主地,象貓兒一樣古怪地叫了一聲。她這叫聲象貓咪一樣,又嬌又嗲又騷。這樣的叫聲讓她自己覺得又惱又羞!這男人是在撩她不是?以為她不會?沒做過也會撩人的!
她這個來自現代的人,怎麼說,也看過A的,突然掙脫了男人的桎梏,她迴轉身來,也想學他狠狠地咬她的耳朵,可幽王一看丫頭貝齒白森森的,他不怕被咬,卻歪頭一躲,令狐水月就在他的肩上狠狠地咬下!
「啊!好痛!丫頭,痛死了!輕點!輕點兒嘛!你要咬下為夫的肩頭上一塊肉來嗎?狠心的丫頭!」朱佑弘真被咬痛了!但是,這痛得他還真是好爽!
「來!喜歡用嘴的丫頭,為夫躺到榻上讓你咬個夠的!」俊美妖孽的男人彎腰將丫頭打橫抱了起來。他很急切,可是,他知道今晚這丫頭是初次,他一定要給她最美好的回憶,在這面銅鏡前雖然更加刺激,但還是留給下次吧。事實上,九爺也是初次。但他事前找了一本春宮圖書來學習過,所以覺得自己很有經驗。
大步流星地,將丫頭抱到床榻上,令狐水月嘴裡嘟嘟嚷嚷道:「沒有鑽石介子,沒有玫瑰花,哼!」
九爺朱佑弘好笑地問道:「丫頭,要鑽石介子做什麼?你喜歡玫瑰花?那好,等洞房花燭之後,為夫讓人在幽王府上為你建一座專門種植玫瑰的花園。」
令狐水月摟抱著朱佑弘的脖子撅嘴道:「你不懂啦!鑽石代表愛情,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喝了酒的令狐水月醉眼腥松,看著朱佑弘時,
「不是說白色的禮服代表純潔的愛情?」剛才說白色的禮服不是?怎麼又變成鑽石了?鑽石是什麼?他怎地沒聽過?沒關係,沒聽過他可以讓人去找!只要有心,總會找到的。
「白色代表純潔,鑽石代表永恆。」令狐水月再怎麼樣,心底總是有著一絲絲的遺憾。有些事情不去想時還好好兒的,一旦去計較,心底就會湧上無限的失落。她也不是愛計較的人,眼前的男人令她很滿意,就是這古時空令她沒有安全感。
「丫頭,為夫給你保證!鑽石不代表永恆,但朱佑弘這個名字代表永恆!朱佑弘愛令狐水月之心永恆!」朱佑弘將令狐水月輕輕地放在床榻之上,將她的頭枕上鴛鴦枕,十指梳理著她的一頭秀髮,以一個扇形的美麗弧度散開。
烏黑的髮絲和大紅的鴛鴦枕相襯著,美艷奪目,強烈地刺激著人的眼球。
「真的嗎?那我記下了!朱佑弘愛令狐水月之心永恆!這是你說的噢!」令狐水月一雙明眸跌進朱佑弘一雙深海般含情脈脈的長眸中,漸漸在他的凝視下芳心淪陷!漸漸專心一致,其實,她的心也許早就淪陷了!但一個人要承認愛上一個人,那也不容易!
她看著他十指輕挑,挑落她身上最後一件薄紗一樣的紅色褻衣,手指來到她肩上的文胸帶子上,沒有猶豫不決,男人以食指輕輕一彈,內力所至,她肩上的弔帶斷成兩截!
背上有扣子的!丫的!這個急色的男人!她嘴巴動了動,還沒來得及出聲呢,嗯哼!古代的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不會解扣子,卻會大炮打蚊子地,將他高深莫測的武功運用在脫女人的胸罩上了!
她想說什麼,他大爺的,卻大大方方地將她花了大錢讓人好不容易做出來的胸罩變得四面都斷了帶子地,象破布一樣被他大手一揮,豪情地丟出了紗帳。這個妖孽!甩掉她的東西時,那動作好……帥!帥呆了!
這大爺還大言不慚地說道:「愛妃,這小東西雖有些情趣,但以後還是不用戴了,有些麻煩。」
麻煩?!那是進化好不好?古人就是土嘛!土土土!他土死了!令狐水月還想說什麼,朱佑弘終於覺得不能再給她機會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再說就要天亮了!女人是永遠也有說不完的話題的!可是,男人更喜歡用身體來說話和表達他的愛意。
她的嘴被堵上,然後,再也沒有機會說話。
男人的聲音象魔魅一樣繞進她的耳朵,將一種深情又曖昧火熱的聲音繞進她的心尖:「月兒,為夫要身體力行地愛你!你好好地感受!我要和你合二為一,一生一世一雙人!待會兒有點痛,你要忍一忍,為夫帶你至極樂的世界!」
夜晚的風徐徐吹送進來,一室的燭光暖暖地散發著。
春宵曖帳之內,男人修長的十指就象嫻雅又精妙的琴手,將女人的嬌軀彈奏出最美的樂音。
男人纏綿悱惻的吻落在嬌美的玉具上,紅燭映照下,軟玉溫香似能散發出世間最為美妙的音符。男人是一個最好的操琴手,嘴巴和十指所至,令女人敏感的每一個弧度都能捲曲起來,成就最具誘惑力的聲色盅惑,魅力無法抵擋。
但是,女人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些緊張兮兮,好象將最美好的東西給了眼前的男人,不是怕痛,而是怕,從今以後,這男人會不會真的待她如今晚,如珠似寶般,永遠珍惜她,實踐他的諾言,一生一世一雙人?
「月兒,乖!放鬆!將你自己完全交給我!感受為夫給你帶來的,最美好的……。」男人很有耐心,燈下賞美,心醉神馳,月兒的肌膚是世間最美的冰肌雪膚。如此夏末初秋交會之際,即用便是晚上,也還有一絲絲的熱,但她肌膚冰涼無汗,手感滑如凝胭,讓男人愛不釋手。
「嗯。」令狐水月雙手插進男人的一頭長發中,緊緊地抱著他的頭,拉著他的長發。男人的一頭青絲比她的還好看,她喜歡長發的他,好美!美得她沉醉,沉淪!他象酒,象一壇會醉人的酒,她象喝了酒的女子,幾分羞澀幾分醉意,更多的歡喜。
「我愛你!月兒!乖!月兒好乖!為夫會讓你快樂,別害怕!」男人擁著女人,在這剎那間驚喜交集!
在這樣的一刻,愛變得更加真實地存在著。為了這一刻的美好擁有,他願意為她打下整個天下!為她坐擁江山!他的女人值得最好的!
「嗯嗯。」女人只剩下哼哼唧唧,依依啊啊。
也許,他們前世就是夫妻,今生再續前緣。此時此刻,令狐水月相信著,他們後世也必定會再相遇,再相愛,乃至生生世世,都能在一起相愛相親相憐惜。
「弘,我也愛你!你很棒!你是天下最棒的男人!是我的男人!」女人激情所至,夢囈一般地,扯著男人的頭髮,咬著男人的肩膀。這個男人從此是她的了!從此之後,只能是她的了!
「小妖精!我要死在你的身上了!」
「嗯,你要是想死,那當然只能死在我的身上;或者,死在我的身下也行。」女人霸道地宣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一整晚,她是在上,還是在下,在左還是在右,好象都有……
男人的溫柔也只是在最初,最後都是禽獸不如……令狐水月最初是有些霸氣的,但最後卻迷迷糊糊,好象是暈厥過去,然後被抱到沐浴桶里泡。結果呢,在浴池裡也是鴛鴦戲,男人將她抱來抱去,呵護備至,當她是珍寶,卻也將她做暈了幾次。
如此反反覆復地折騰著,最後,她求饒了再求饒,可男人精力驚人的好!為了證明他的能力,他說,他要做一夜七次郎。
後來,是怎麼停下來的?好象是,她說:「朱佑弘!你再敢來一次,我就切掉你的丁丁!讓你做太監!」
「做太監怎麼行?那樣,我怎麼給愛妃幸福?那樣我太對不起愛妃了!好吧,來日方長,愛妃,我愛你!我們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本王明白愛妃想要什麼,為夫一定能做到,夜夜專寵,絕不碰別的女人!你放心!我認可的女人只有你一個,別的都只是擺設,和花瓶沒什麼區別。」
「隨你吧!你去抱你的花瓶也行。」某女人白眼一翻,好象暈死過去就睡得象豬一樣了,哪管他碰不碰別的女人?
明月當空,整個蒼穹之下影影綽綽,萬籟俱寂,只有貓兒的叫聲格外地響。
此時此刻,約莫已經是深夜子時,在離幽王府有一定的路程,位於南面的,端木太子的府上,屋背突然多了一個黑影!
這個黑影迅速地離開了端木太子的府邸,神不知鬼不覺,在黑夜中疾走如驚鴻掠影。
半個多時辰后,車騎將軍肖衛的新府邸屋頂上多了一個黑影。肖衛原來只是一個小營長,管的只是一個小小的營。但是,上次令狐大將軍受傷之後,他被提拔為車騎將軍,連升兩級。他不但軍銜連升,還突然變成了燕京里有錢的款爺。
最近幾天,他買下了燕京城的一處豪宅,帶著一家老小搬了進來,連在老家的祖母都接進了燕京來享福了。
此時此刻,他的卧室內響起了震天的打呼聲!新床新紗帳內,肖衛一手一個,摟著兩個小妾正睡得象一頭肥豬。這兩個小妾也是他剛從青樓里買來的,才買來幾天,還新鮮滾熱辣,天天睡一張床。今晚也一樣,睡兩個小妾睡得他此刻象頭豬一樣。
突然,影影綽綽的紗帳前多了一個黑影的同時,三枚銀針同時射出,兩個小妾中了銀針,原本就睡死的,才睜一睜眼睛又閉上,發不出任何聲音,因為銀針打的是她們的暈睡穴。
而肖衛被打中的卻是人中要害!與此同時,一個黑影捏著他的咽喉,一把鋒芒畢露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你你是誰?饒命啊!大爺,你要什麼太拿去,只要不取我的小命!」肖衛是一個怕死又貪財的小人。
「說!六月十三日夜,你受誰的指令潛入令狐將軍的帳營里,在他的茶水中下毒?只要你說半個字假話,或企圖吱一聲,老子立即送你見閻王!」
這肖衛從溫柔夢中醒來,雖然一把刀子擱在脖子上,他的眼睛卻是陰陰地轉了轉,居然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說道:「好!我說!你小心你的刀子,別……別割破了我的喉嚨。我……我是幫皇後娘娘辦事的,你敢殺了我?殺了我,你絕對脫不了身。你……你是誰?」
「你和誰接的頭?憑你?也能見到皇後娘娘嗎?」
「我見的是林公公林平貴。你有本事就去找他!求你鐃了我吧!我也只是被逼的。」肖衛說這話時,眸中閃過一抹狡猾。
但是,隨即,他的天靈蓋被一隻修長的手運力抓下!就在這個人的面部扭曲,瞬間就要命喪黃泉時,黑衣人卻硬生生地收住了手。終於,黑衣人手上的內力強自收回,肖衛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他的小命保住了。
因為,無論是黑衣人還是肖衛,其實都知道,這是一條線索,殺了肖衛這人,這線索立斷。
黑衣人沒有取肖衛的小命,只是拍暈了他之後,取回他的銀針才從容而去。
端木太子的新婚洞房內,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婚榻,這時侯什麼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