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君臨之城
比起駱文淵走的時候,血石島的村鎮的建設變化並不大,畢竟他也走了沒幾天,住宅區劃才剛剛有了點雛形,第一批系統提供的難民當中雖說有不少木匠與建築工,但是人數還是太少,因此這座駱文淵打算命名為新海口的城鎮的建造速度非常緩慢。
因此難民們還是只能在血石堡的城堡廣場上紮起許多簡陋得不行的帳篷,在其中生活,幸好如今正值夏季,即使是夜晚時分,氣溫也並不低,甚至可以說,有時候還會有一些小小的悶熱。
現在的時間已經來到了AC.294年的八月末,得益於這個星球獨有的漫長夏季,就算是在圓月高懸的夜晚,人們也會依舊覺得有些悶熱,遙想去年的八月末,駱文淵還悠哉悠哉地在瓦蘭提斯的莊園里喝加了冰塊的甜葡萄酒,吃著他自己做的點綴了新鮮草莓的奶油海綿蛋糕。
有一說一,瓦蘭提斯產的美酒都是以過於香甜可口而出名的,但駱文淵認為這種酒度數太低,喝著就跟喝葡萄飲料一樣。
不過悲哀的是,駱文淵現在再血石島上就喝不到那些順滑而可口的甜葡萄酒了,現在血石島還在實行糧食配給制,而且駱文淵也不敢調走部隊繼續做老本行賺錢,畢竟他強佔了血石島,而這裡原來的主人『血石親王』貝萊科卻還不知下落,誰知道這個海盜頭頭會什麼時候殺回來?
所以,駱文淵只在血石島上暫做了兩天的休整,他又再一次揚帆起航了,這次他的目標是整個維斯特洛大陸的權力中心,鐵王座所在之地,君臨。
而且他還聽說君臨又雙叒叕要開比武大會了,聽說規模還很大,勞勃國王邀請了全七國所有的騎士與武士前去參加比賽,南至多恩北到北境,總而言之便是國王的邀請傳遍了整個維斯特洛。
這讓駱文淵不禁有點心動,因為參加這種比武大會可以讓他有機會接觸到一些維斯特洛的貴族,當初他也參加過一次比武大會,就在勞勃·拜拉席恩剛剛平定鐵群島叛亂之後,他就在西境的蘭尼斯港舉辦過一次比武大會,不過可惜的是,那次比武大會,戰鬥力本身就還沒練上去的駱文淵慘遭喬拉·莫爾蒙暴打,於是他迅速就被淘汰出場,而那時候的施晉卿倒是表現優異,他一路殺到半決賽,最後被詹姆·蘭尼斯特擊敗。
如今駱文淵裝備上他的全套裝備也有80點的個人戰鬥力了,在系統的加持下,駱文淵他的實戰技巧不止代表了他曾經學習過的武器,如今他可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樣樣都能使,上了馬拿起騎槍他也會是個優秀的騎手。
就算騎乘決鬥他有可能輸,但是團體比武他總有辦法混一混,射擊比武他說不定也可以乘機搏一搏。
到目前為止,駱文淵還不清楚勞勃國王為何會舉辦這次比武大會,在他看來,勞勃·拜拉席恩舉辦一場比武大會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況且在原著世界線里,AC.294年的君臨也的確有過一場比武大會,而且這一年的比武大會的冠軍便是『無畏的』巴利斯坦·賽爾彌爵士。
君臨,時隔五年,駱文淵便又回到了這個當初他剛剛來到維斯特洛時候的城市。(冷知識:駱文淵來到這個世界的這天正好是艾莉亞·史塔克的出生時間)
這座城市作為一座容納了少說有五十萬人口的龐大城市似乎永遠都在散發著一股臭氣,生活垃圾,腐爛的食物,排泄物,貴族們那由化學周期表組成的化妝品的詭異香氣,還有無數一身汗臭而擠在君臨城中的河流邊的貧民。
冷知識:君臨城的一些貧民窟食堂會提供一種褐湯,用一切能找到的蔬菜與一些神秘的肉組成。
冷知識:據說這些食堂還兼職屍體處理業務,不限人畜。
比武大會舉辦在即,因此現在的君臨城可謂是人山人海,來自七國各地的人聚集在一座本來就人口稠密的城市當中,君臨港口上停靠了一排又一排的船隻,駱文淵暗自猜想說不定君臨的旅店老闆與青樓老闆說不定會愛死勞勃這位國王了,有這位喜愛比武大會國王在,他們個個都賺得盆滿缽滿。
駱文淵在君臨下船,這一次依然跟來了的唐之浩要在君臨採購一些工具,順便再雇一些工匠,然後他還要再急匆匆的坐船趕往河灣地,去大量購買那邊生產的便宜糧食。
於是一個人留在了君臨的駱文淵,報名參加了比武大會,一方面他是打算試試自己80點實戰技巧能與各路高手打成什麼樣子,另一方面他也是想好好參觀一下這座著名的維斯特洛權力中心。
沒有戰爭影響的維斯特洛再加上漫長的夏季,不說財務上勞勃國王是否很富有,起碼在物資充沛度上,鐵王座是真的很富有,即使是這些來參加比武大會的普通鬥士,也能夠享受到豐盛的三餐,總之今天駱文淵選擇的早餐是一大塊被烤得金黃金黃的燕麥麵包,以及幾片烤得略有些焦黃滴油的培根片,再加上一小碗土豆沙拉,最後還有一大杯冰冰涼的麥酒。
比武大會距離正式召開還有一段時間,畢竟維斯特洛有這麼大,七國上下的勇士與騎士想要來到這裡需要花不少的時間,因此駱文淵倒是有時間好好的在城裡逛逛。
然後,他就見識到了比武大會舉辦在即的君臨人民到底有多熱情,上午,駱文淵吃早飯的時候,他所在的旅店裡便爆發了一場小規模械鬥,兩個人當場喪命,中午,駱文淵找了個酒館打算喝點小酒順便吃個午飯的時候,又遇上了個笨賊想要偷錢,當場被人抓住,然後在去長城和剁手之間選擇了前者。
即使金袍子滿城跑,治安騷亂卻一直都有發生。
更何況,這個時代還是一個娛樂項目既匱乏卻又豐富的時代。
就好比剛剛,駱文淵前腳吃完午飯走向酒館大門,後腳還沒邁出酒館,他就看見對面的一棟樓上,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從二樓上翻窗跳了出來,緊接著,另一個男人手裡持著劍,也跟著翻窗跳了下來,緊跟不放,隨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從窗戶里探出腦袋,發出些奇怪的尖叫。
那赤裸男子還邊跑邊沖著身後追他的那人大喊:「你很愛你老婆,我也很愛你老婆,我們兩個人難道不應該是一邊的嗎?」
今年的八月,駱文淵是在一片臭氣,雜亂,以及時不時的暴力衝突當中度過的。
而時間,終於來到了九月份,來到了比武大會正式召開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