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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初見,久違的心傷

  第二天玄鏡醒了,他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璃月怎麼樣。

  玄凌攔住他,說道:「沒事,就在隔壁,不過你也太胡來了。萬一你死了。。。。。」

  玄鏡只聽道那句沒事,其他都沒聽,人已經出去了。

  璃月還沒醒,侍女剛給她擦過汗。

  看著她躺在那,呼吸平穩,玄鏡總算鬆了口氣。

  不過自己什時候這麼在意這個人了?玄鏡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璃月醒來已是隔天,覺得自己感覺渾身都睡的疼。

  身邊是太後派的侍女和太醫,見她醒了趕緊去報告太后和王爺。

  山上果然清涼很多,徐徐的風吹著,讓人神清氣爽。

  璃月起身準備到處轉轉,呼吸新鮮空氣,緩解下這身酸痛。

  不轉不知道,一轉嚇一跳。

  整個山莊的人都在說玄鏡和王妃感天動地的愛情故事。

  什麼王爺捨命救王妃而跳崖,王爺不顧生死給王妃吸出蛇毒等等。

  璃月內心無奈的呵呵呵,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過她醒來時在侍女那已經聽說玄鏡為救她幫忙吸出蛇毒血的事情,心裡還是有些觸動的。在她的殺手部門,別人都巴不得你死,他們可以替代你位置。這樣捨身救人的,璃月真沒遇到過。

  但是,這也抵消不了那個人打這具身體主人的賬!就當還債。

  璃月走到哪,都看到下人們驚嘆她的容貌,驚嘆冥王夫婦情比金堅……種種。

  璃月只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她不喜歡被人八卦,作為殺手,越少人議論自己越好。

  況且什麼情比金堅,太搞笑了。要不是玄鏡,她根本不會摔下山有此一劫。

  前面有個僻靜的院子,璃月走進去,塘里開滿了荷花,甚美,湖中央有個亭子。

  璃月走到亭子中間,呼吸清新的空氣和花的香味,心曠神怡。

  察覺到有人靠近,她轉身。

  卻直挺挺愣在了原地。

  一位披頭散髮的男子站在後面,一襲黑衣,襯托著他俊俏的容貌和高挑的身材。

  而璃月卻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

  像,真的太像了!

  璃月一開始並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5歲那年,她親眼目睹父母被殘忍殺害,幸虧組織及時趕到救了她,自此她少言寡語,跟著大家一起被訓練成殺手。

  她有一位同門師兄,他們一起長大,一起學各種武術技能,一起執行任務,璃月學著慢慢放下父母慘死的那一幕,想與師兄好好搭檔,互相陪伴。

  後來一次在中東執行暗殺任務,任務結束,兩人準備離去,一個哭啼啼的男孩子,約摸8、9歲的樣子,朝他們走來,邊走邊擦眼淚。

  師兄以為是被囚禁的孩童,立刻衝去抱起來。就在此時,男孩身上的炸彈爆炸了,璃月再一次目睹在乎的人在她面前粉身碎骨。

  她的未來,她的依靠,在那一聲轟隆中,徹底埋在了廢墟里。

  璃月幸運的活下來了,在床上傻傻盯著天花板看了一周。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不是那個璃月,只是一個只會執行任務,殺人不眨眼的璃月。

  眼前的人,簡直是師兄的翻版,面部輪廓,眼神,甚至這氣息。

  她開始信了網路上那句話,人生是有輪迴的,千百年後,會有另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出現。

  「師兄,是你嗎?」璃月伸手去撫摸眼前男子的臉,兩行眼淚像斷線的珠子般從她臉頰流下來。

  而男子也呆住了,因為眼前的人很美,但是眼前人的舉動,讓他愕然。

  聽說璃月醒了,一路找來的玄鏡正好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自己的王妃,竟然深情的看著另外一個男人,還用手去摸對方的臉,臉上竟然還掛著眼淚!他從來沒見過璃月這般深情這般憂傷,即使在山底下,她受傷那麼重都沒掉過一滴淚。

  璃月還沒走出回憶,就感覺手被人拉了回來,整個人也被有力的攬入懷中。

  「王兄,好久不見。」這是玄鏡的聲音,帶著不少不滿的情緒。

  男子也回過神,看向玄鏡。

  「是的,上次一別,已經5年,王弟長大成人了。」他說道,然後看了下璃月,繼續說, 「這位想必就是山莊傳的沸沸揚揚的冥王妃了。」

  璃月還在晃神中,她死死盯著肅王,不知如何整理自己的情緒。雖然師兄已過世多年,但是她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會偶爾想起。

  玄鏡明顯不開心,說了句:「愛妃大病初癒,還沒恢復,我帶她回去歇著。」然後扶著璃月向外走去。

  肅王只是靜靜看看他們遠去。

  璃月在玄鏡的攙扶下,在眾人無比羨慕的眼光中,走回房間,這下更加坐實了他們感情和睦的傳言。只有璃月知道自己是不知道如何去整理思緒,像木頭人一樣被玄鏡帶回來。

  璃月沒有任何錶情,眼神空洞,她慢慢躺下,一聲沒出。

  玄鏡想問些話,都無從問起,只能坐在床邊看著。

  肅王與他同父異母,在這個競爭多於親情的家族,他們算是少有的關係親昵的兄弟,但是在多年前的皇位爭鬥中,他卻選擇不站在自己這邊,去了邊疆,再也沒回來,甚至書信都沒有一封。

  如今回來,兩人見面,只剩無言。

  但是璃月彷彿認識了他很久一般。

  不再痴傻的璃月骨子裡都透著冷漠,從來沒正眼看過誰,為什麼對肅王卻這般?想起之前聽到璃月唱的歌,難道她在等肅王?

  不可能,那時候璃月才幾歲,怎麼可能認識他。

  「勛,勛。。。。。不要過去,不要過去,危險!」

  璃月幾乎是喊叫著醒來。

  天已黑,而床前坐著一個臉更黑的人,玄鏡。

  璃月深呼吸了下,坐起來,頭有點疼。

  看到床邊坐著一個人,璃月嚇了一跳。看清后,問道:「你在這做什麼?」

  玄鏡的臉看不清神色,屋內只點了一盞燈。

  「你知道自己什麼身份嗎?」許久玄鏡壓著聲音問。

  璃月感受到了一股壓力,但是她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我早就說過,我與你之間,互不干涉。你討厭我,我也厭棄你,不是嗎?」

  璃月面無表情的說著這些話,絲毫沒注意玄鏡的面色已經愈發難看。他滿心歡喜的來找璃月,不管如何,也是一起經歷生死的人。可是。。。。。。

  璃月準備起身去喝水,不想被一雙的大手用力按倒在床上,然後玄鏡壓住她,讓她不能動彈。玄鏡看著她,眼神彷彿在等她說點什麼解釋下。

  璃月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她也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有多曖昧,只是她很不喜歡別人這樣靠著自己,她用力推開玄鏡,一個響亮的耳光扇過去。

  「啪——」

  打完了,但是也沒有說任何話。

  屋裡亮起了燭光,玄凌走了進來。

  「那個。。。。。門沒關,屋外沒守衛,聽到有說話聲,我進來看看皇嬸怎樣了。。。。。」

  玄鏡側臉扔給他兩個字。

  「出去!」

  玄凌立馬退出去了,還不忘帶上門。

  璃月翻身下床,站在一旁看著玄鏡,這個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她想起原主,那個可憐的丫頭被這個人狠狠打死了,雖然沒被打死也活不了多久,但是這個人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璃月冷冰冰的說道:

  「身份?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是怎樣對我?我提醒你一下吧。」

  璃月說完直接把衣服褪下,只穿了裡衣,露出一條條還沒完全消去的鞭痕。

  玄鏡驚訝於她一個女兒家就這樣在一個男人面前脫掉外衣,但是即刻被她雪白肌膚上一條條刺眼的鞭痕看傷了。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那晚有那麼大的恨意,用了那麼大的力氣,璃月一定恨死了他,一定很疼。。。。。

  玄鏡想伸手去摸下那些傷痕,最終變為撿起地上的衣服給璃月披上,轉身走了。

  聽著他慢慢走遠的腳步,璃月不由雙手抱肩,一定是因為晚上有點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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