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帝王
柳欣從書桌上滑了下來,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怎麼?你們還想跟我打一架嗎?」
剛才還和平的幾人,怎麼現在就要打起來了?不過朱允文明白,這朱媚兒和朱雅清是不屑柳欣的能力的,而柳欣也有自己的目的和追求,她肯定不願意朱媚兒姐妹控制自己,所以她們的矛盾,遲早有一天會爆發,那何不如就現在。
柳欣一揮手將御書房的門關了起來,然後她一揮手把朱允文面前的地方罩了起來,她們再怎麼打,都不能傷了朱允文。
朱雅清收起剛才的玩味和不屑,她冷笑一聲,手成爪抓了過去,眼看就要抓到柳欣,柳欣一個側身,然後在朱雅清手上點了一下,朱雅清只覺得手上金光一閃,不過什麼也沒發生,朱媚兒比朱雅清見識大很多,她目光一凜,然後跟著自己的妹妹一起逼了上去。
柳欣在怎麼強大,其能力也來源於天書,她能在朱媚兒姐妹的攻擊下躲避就很不錯了,想要反攻?開玩笑,那些天書里的招式,對朱媚兒姐妹一點用都沒有,不過朱媚兒發現了,每次柳欣被攻擊時,都要在朱雅清身上點一下。
三人雖然鬥成一團,身上五彩的光亂竄,但並沒有一絲能量從這裡漏出去攻擊到這裡的建築,不是她們刻意收了,而是因為這裡是龍興之地,帝王之氣在這裡,她們即使是天書,也無法逾越一步。
朱雅清輕蔑的說,「你這也太弱了吧,你看看你,左右東西,都被你躲完了,你還想躲多久?」
柳欣輕哼一聲,這時,朱媚兒拉著朱雅清急速後退,朱雅清不滿的說,「姐姐,你幹什麼?」
朱媚兒瞪了她一眼,「你是傻子嗎?入了套還不知道?你真想跟她同歸於盡?」
朱雅清一愣,這是發生了什麼?只見柳欣口吐鮮血,她慘笑道,「怎麼樣?我告訴你們,我學習了天書沒錯,天書打敗不了你們也沒錯,但你們也別太小瞧我,我生氣了,大家一起死。」
朱媚兒面色凝重的說,「少林金剛咒,你怎麼會這種東西?至陽之術,你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學得會?」
「你看不起誰呢?」柳欣笑道,「少林金剛咒確實只有男人能學,但如果是少林中人親自傳給我的呢?你可知道,為了學會金剛咒,我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因為我知道,我遲早有一天會跟你們對上,我必須有能自保的東西?」
朱雅清有點慌了,她看著自己身上突然亮起來的金光說,「這。。這金剛咒到底是什麼東西。」
「金剛咒,少林中人才能學會的,至陽之人才有機會學習,還要保持童子之身,沒想到這樣的功法,竟然會被一個女人學會。」朱媚兒皺著眉頭說,「據說將金剛咒施給另外一個人,只要施術者願意,被施術者就會爆體而亡,作為代價,施術者也會折一半陽壽,對於柳欣這樣無限生命的人來說,命格衝突,她有可能會受到和你同樣的下場。」
朱雅清第一次感覺到有點害怕,「你。。你是瘋子嗎?」
柳欣笑著搖搖頭,「我不是瘋子,但必要的時候,我不介意變成瘋子。」
柳欣一用功,朱雅清身上的金剛咒就更亮一分,朱媚兒目光一凜,她站在朱雅清面前,用自己所有能量抵擋著柳欣,柳欣打不過她們,她只會這樣的自殺式方法。
花惜蕊擔憂的看著這一切,正當兩方要爆發的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朱媚兒的能量碰到了那隻手便消失了,柳欣的金剛咒在那隻手接近后也化為一縷煙消失不見。
朱允文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我只想看看戲的,你們就不能安分點嗎?偏要讓我出來制止你們,怎麼?你們還想把這裡拆了不成?」
柳欣驚訝的看著朱允文,她知道朱允文身上有帝王之氣,但沒想到,這股帝王之氣,竟然可以直接把她的能量化為烏有,朱媚兒倒是沒怎麼驚訝,畢竟在江南之行中,她可是見識過帝王之氣的厲害之處。
朱雅清看著自己身上消失的金剛咒,在姐姐口中那麼厲害,限制那麼大的金剛咒,就因為朱允文摸了一下,就消失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朱允文看著柳欣說,「這大明的天下,可由不得你們來亂搞,給我記住了,就算你們有通天的本領,在我大明的土地上,都得給我低調點!」朱允文這明顯是說給朱雅清和柳欣說的,這兩個女人都是不嫌事大的主,不嚇嚇她們,她們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柳欣倒是沒感覺有什麼,她撇了撇嘴說,「不打就不打唄,本來我就不想打的,誰叫她們偏要來找不痛快。」
朱媚兒冷聲道,「你可別忘了,今天是你找的茬。」
朱雅清一臉好奇的走到朱允文面前捏了捏他的臉,「沒想到啊,你竟然這麼厲害,大明國君,有意思有意思。」這朱雅清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捏他的臉,朱允文微嘆一口氣,罷了罷了,本來想找她麻煩,但這女人啊,你還是別想著跟她講理了。
柳欣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她懶得跟朱媚兒姐妹理論了,白光一閃,她又變為了一隻金絲雀回到了朱允文的肩頭上,而朱媚兒姐妹也無奈的對視一眼,回到了朱允文的腦海里。
朱允文有時候都有點無奈,自己這身上到底是要存多少人啊。
房間里的人剛消失,御書房外就傳來了敲門聲,看來是三人感受到了有人靠近,及時收手了,她們對於這點,心裡還是有數的。
「咚咚——」敲門聲傳來。
朱允文負手問道,「誰啊?」
「稟皇上,藍將軍求見。」
朱允文知道,顧曉一定是把話帶到了,藍玉按奈不住才來問的。
「讓他進來吧。」
「是。」
一陣沉默后,藍玉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剛想開口,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