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人造至陰之體
「喂!」
朱允文疑惑的轉過頭,走在大街上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雖然沒有喊出名字,但朱允文就是有這種感覺。
一回過頭,朱允文驚訝了,竟然是朱瑕凌,她不是應該在福王府里呆著嗎?
朱瑕凌來到朱允文身前,她驚訝的說,「朱媚兒姐姐呢?」
朱允文想了想說,「她呀,臨時有點事先離開了,一會兒回到醉生夢死樓就能見到了,不過小郡主,你為什麼出來了?」
朱瑕凌嬉笑一聲,她輕聲在朱允文耳邊說,「嘿嘿,皇兄以後帶我到處玩好不好?我都跟著你。」
朱允文嚇得退後了一步,「小郡主。。你。。你跟我開玩笑呢吧?」
這也太扯淡了,難道朱瑕凌又是單獨跑出來的?不得不說她這個膽子還真是大啊。
朱瑕凌搖搖頭,「不是的,父王給我說,如果我想出去玩,就跟著你去,他說等我哪天玩累了回家就行。」
朱允文瞪大雙眼,「真的?」
「真的。」朱瑕凌點了點頭,她期待的看著朱允文,「皇兄,你就帶著我嘛,如果你不幹,我就。。我就在街上喊你騷擾也!」
「這種方法你也想得到?」朱允文覺得有點好笑,哪有這麼古靈精怪的人啊。
「父王都同意了,皇兄你就帶著我嘛。」說著,朱瑕凌就這樣搖起了朱允文的手,最裡面還念著,「還是說,皇兄自己是皇帝,就看不起我?」
朱允文無語了,這哪跟哪啊,無奈了,朱允文看著朱瑕凌說,「行吧,但是我也有條件。」
「嗯嗯。」朱允文期待的說,「皇兄你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朱允文思考了一下說,「一,跟在我身邊的時候,必須聽我的話,我不叫你做的事情,不能做。」
朱瑕凌點了點頭,「那是一定的,皇兄放心。」
「二,不能惹是生非!」
朱瑕凌嘟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朱允文,「皇兄,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父王雖然說我任性,但是我真的不惹事的。」
朱允文嗯了一聲,突然,他嚴肅的看著朱瑕凌,「還有一件事,在我身旁,特別是在京城,乃至皇宮的時候,絕對不能說你是霓裳郡主,這是最重要的,切記切記。」
朱允文這個要求朱瑕凌倒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不允許自己說出身份呢?不過朱允文都這樣提了,朱瑕凌還是很順從的答應了。
朱瑕凌真的惹是生非,朱允文可以解決,她出了危險,以朱允文現在的能力,也一定能夠化險為夷,但是唯獨這個霓裳郡主的身份,絕對不能說出來。
現在到處都在傳朱允文削藩之心已定,甚至親征北元都是為了給燕王朱棣敲一下警鐘,所以在這樣的風口浪尖,如果讓人知道福王朱淇的女兒在自己身邊,那就很能惹人遐想了啊,難道福王已經暗地裡找過朱允文了?還是說朱允文已經準備跟一些關係好的皇兄削藩了?
人心不可測,朱允文不想讓大明各地的王爺因為這麼一件事鬧得人心惶惶。
柳欣依舊是以一個金絲雀的樣子立在朱允文的肩頭,以前的她還喜歡到處飛飛,可是現在她卻很少這樣了。
朱允文跟朱瑕凌走在街上,這時,柳欣竟然跟朱允文說話了,「皇帝,給你說件事。」
朱允文一愣,柳欣可是很少主動找自己啊,「你說。」
柳欣沉吟道,「你還記得我在福州港救下來的女人嗎?」
朱允文回憶起了,她啊,柳欣一直把她安放在醉生夢死樓里修養,要不是柳欣現在提起,朱允文都快忘記這個女人了。
「記得。」朱允文說,「我第一次見你那麼主動的去保護一個人,難道那個女人有什麼特別之處?」
朱瑕凌好奇的看著朱允文,只見他嘴巴在動,但是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嗯,那個女人,挺有趣的。」柳欣說,「你知道吧,至陰之人千年一誕。」
朱允文點了點頭,「是啊,這個我知道。。。」說到這裡,朱允文突然愣住了,柳欣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給自己說這個。。難道?
朱允文驚訝的說,「難道那個女人是至陰之人?不對呀,不是說至陰之人長相都是嫵媚至極,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嗎,就像你這樣。」
「是的。」對於朱允文這毫不掩飾的誇獎,柳欣心裡倒是美滋滋的,她輕笑一聲,「這就是有趣的地方了,我檢查過她的身體,並沒有被傷害過的痕迹,而且千年一誕只是保守估計,至陰之人能夠出現,是天時地利人和全都具備才行,不然當年秦皇也不會只找我一人了。」
朱允文皺了皺眉,「那你的意思是。。」
柳欣冷笑一聲,「那個女人是人造的至陰之體,甚至她自己都不知情,我一直很不解,這樣的至陰之體是怎麼出現的,她又為何會出現,有什麼樣的的目的,直到我去了埒王項合的墳墓,我才知道其中原理。」
「在埒王項合里,埒王墳墓外面有老僧人的禁制,裡面有埒王自己的壓制,所以陰氣不得擴散,福州城在這樣的情況下才能擁有一定的氣運,換句話說,埒王墓其實就是容器,將那些怨氣,陰氣給關在了裡面。」
朱允文好像有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有人把這個女人的身體當作了容器,存放足夠的陰氣,造成了至陰之體,不過因為這個至陰之體是假的,所以那個女人並沒有至陰之體所擁有的特性,對嗎?」
「可是,為什麼?」朱允文疑惑的說,「這樣做,既浪費時間還浪費財力,肯定是有什麼好處,才會有人這樣做的,而且從那個女人的生存環境來看,她並沒有受到製造她的人的保護。」
柳欣語氣中微微有點憤怒,「在明白緣由之前,我只是單純的想知道這是為什麼,直到我想到了一個傳說。」
「哦?」
柳欣沉聲道,「當時秦皇一直不能得到我,他自己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