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愛,原來如此
第429章 愛,原來如此
「……」
華少乾無語了半天,特別嚴肅地說:「我請你做我女朋友,不是對你有什麼特別的非分之想,你別誤會。我剛才那句話,也是特別純潔的,我是給自己做了個決定。我的決定是,我選擇你。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心裡……喜歡你,而不是對凌薇那種單純的欣賞。」
他說的後半段,雷婷根本就沒聽見,思維完全停留在他前半句……他說,他對她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哦?
雷婷不滿意了,「為什麼不能有點非分之想啊?姑娘我完全可以配合的……」
華少乾再次懵了……
突然有點懷疑自己做這個選擇,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這個姑娘……這個爽直的性格,真的……
讓他,有點……招架不住啊。
「呃,」他突然問:「你最多能配合到哪一步?比如,接吻,或者擁抱?」
雷婷昂著頭,眼睛晶亮地盯著他,好像要吃了他似的,「還可以更深一步發展。」
「更深一步?」華少乾咽著口水,好聽的聲音問:「呃……愛、撫?」
雷婷的臉紅撲撲的……「還可以更……」唉呀,不好意思啦!討厭——她嘟著嘴。樣子好可愛……還有,她那眼神是那麼期待,是怎麼回事?
她是在暗示,還是在邀請?
華少乾也臉紅了,「慢慢來……不能著急。」他清了清喉嚨,定了定心說:「如果性格不合適,分手的話……對你也是不尊重。」
雷婷突然怒了,「剛剛開始,你就想分手?你什麼意思啊?不準想!退回去,重說!」
華少乾窒住,他盯著她發怒的小臉,心臟突然「突突」地跳了起來,好怕她生氣,是為什麼呢?他也是個妻奴嗎?
「我說錯了,我重說……」華少乾盯著她,突然又說:「我剛才說了什麼?有點忘了……」就只是盯著她的俏臉,他就大腦一片空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問號「?」一排一排的,他感覺他自己要精神錯亂了!
這時,雷婷突然揪住他的襯衫領子,「想那麼多幹什麼?先親一下適應適應。適應多了,就不會性格不合了。」
「唔——」
華少乾被強吻了,突然有種……他要被強行推倒的趕腳是為什麼?
算了,她說的對……想那麼多幹什麼呢?先親一下適應適應,適應多了,自然就適合了……而且,就算不合適,他也會努力調整尺寸,與她相契合。
男人嘛,你懂的……尺寸可隨興奮程度的變化而變化。
眨眼!別誤會,心靈尺度。
「悶、騷、君」華少乾的手臂輕柔地擁抱著她,唇齒卻是霸道地侵入與掠奪,這感覺真的非常好,她的嘴很小,他探著她,感覺很美很甜,真是合適得不能再合適了。
華少乾成了病房常駐客……
他做事井井有條,把雷婷伺候得服服帖帖。倒水、喂葯,摟著她走動……無比周到。
中午喂她吃完飯,君陽配製的特效藥膏送了過來。
「我幫你塗。」
華少乾洗乾淨手,給她細細地塗抹……
拆了紗布之後,華少乾只覺眼睛刺痛!她的後背,那樣雪白的皮膚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淋淋的深痕……
他修長的手指沾著藥膏,往她傷口上擦。
他的手指每觸到她的傷口,她都會不自覺的縮一下。
華少乾終於擦不下去了……
他的手頓住,雷婷回頭看他。就見他眉頭皺成一個川字,「我去喊護士。」
想著她那疼,他怎麼也下不去手。
但,又一想……護士更沒輕重,因為她們不會像他這樣在乎她的疼痛。
他又拿起藥膏,慢慢的給她塗。
雷婷突然攥緊他的左手,他塗藥膏的右手一頓。
她又回頭看他。她的整個後背露著,前頭反穿著的襯衫也因為她回手握著他的手而滑落到了她的手腕。他倆同時看那滑落的襯衫……接著,眼睛一起向上……盯住——
雷婷臉色爆紅,抬起右胳膊捂住。把襯衫拉好。
華少乾昂頭,好像鼻腔里要噴出血來……這是男人正常反應吧?
雷婷突然在他左手掐了一下。
華少乾吸氣吸氣,心無旁騖繼續給她塗藥膏。
雷婷突然說:「你靠近點,我有話要告訴你。」
他聽話的把臉貼過去,她突然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華少乾的心燒起來,他聽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
他扔了藥膏,瞬間將她摁到懷裡,瘋了一樣吻。
「小婷……男人不能這麼撩,知道嗎?」
「我知道啊,別的男人是不能這麼撩。但是,你是我男人……」
華少乾吻著她的脖頸,手抬起來往上,「我……會褻瀆你。」
雷婷臉紅心跳地摟住他,手指伸進他的發里,羞澀又甜甜的在他耳邊說:「相愛的人,不能叫褻瀆,那叫情濃化不開……」
感受著他灼熱的吻,雷婷滿心的甜……她喜歡他很久很久了……真的很久很久了……自從她知道這世界上有一個男人叫華少乾那天開始……
他,一直像天神一樣,到處都是他的傳奇。
她仰望他。
真的動情,是那天他喝醉了,他去參加了同學聚會,他知道嫂子懷了霆哥的孩子。
他連續三天,喝得爛醉。他躺在他別墅的露台,仰面指著深邃的星空,一字一字,錐心泣血:「凌薇,葉霆。你們能夠相愛,攜手,相依……我為什麼這麼開心?我的心好甜,好像自己戀愛了一樣,我是不是變 態?葉霆,我應該恨你、嫉妒你、殺你!但是,為什麼我卻想讓你好好對她,不要辜負她……我希望你們過的好,我希望你跟她白頭到老……可是,我的愛成了什麼?愛,不是自私的嗎?愛,不是想霸佔全部嗎?我是不是瘋了?我的嫉妒呢?我的恨呢?我的愛都跑哪去了?」
他抬手,「嘭——」摔了酒瓶。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到樓頂邊緣。對自己的感情產生了質疑。
風,特別冷,他卻站了一個小時。
她不忍,握住他的手,將他拉回卧室,他卻突然將她壓倒,好像很意外她在眼前。他甩了甩頭,「你怎麼在這?我的家從沒有女人來過。」
雷婷捧著他的臉,認真地說:「是你強拉著我來的……」
她知道女孩子應該矜持,可是她就是想要他知道,真正的愛,是真的會恨,真的會嫉妒!真的會想要全部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