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2章 趕赴邊關
晏潯說道:「你是說江源和江流!」葉秋兒說道:「沒錯,其實這風言風語剛傳進京城的時候,江流找過我,他告訴我他的父親絕對不會叛變,讓我們稍安勿躁。讓我們一定要相信老將軍。
只是這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你說,因為我覺得你自己自有自己的判斷。可是如今我發現你也動搖了,所以我便把江流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畢竟這江流對你有救命之恩。」
晏潯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其實這江源與江流人都不壞,而且能教出這麼優秀的兒子。說明將軍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我也覺得他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人家策反了。
可是如今流言四起,只怕我們還要找到真正的根源是什麼,這樣才能壓制住流言。畢竟若是流言愈演愈烈,到時候群臣進諫我也抵禦不了這麼多的輿論壓力!」
葉秋兒想了想說道:「那不如我們請江源過來吧。這江源已經在外面等了很長時間了,我想他對於這件事最有發言權!」晏潯一愣說道:「人已經來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葉秋兒道:「他既然是來求你的,那這事兒,讓他多等一些時日也無可厚非,而且我覺得若是我貿然問你,只怕你也不好回答。再說,江源一直拿我當朋友,我當然要替他先試探試探你,看看你究竟對江源的態度是如何的。
若是你已經認定了江映就是那種貪圖富貴之人,那麼他來已經於事無補。而如今我看你仍舊相信江映,那麼便正式請他過來的好時機。」
晏潯笑了笑說道:「你呀!七竅玲瓏心,好吧,讓他進來吧。」葉秋兒立刻轉身對小太監說道:「把江源給請過來!」不一會兒江源穿著粗衣來到了大殿之中,他先是與晏潯行禮,然後看了葉秋兒一眼,這才站起來說道:「皇上明察,我父親絕對不會被別人策反,更不會賣國求榮,也不會因為幾箱金銀財寶就倒戈相向。我父親一生崢嶸,而且鐵骨錚錚,他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的。」
晏潯點點頭,然後說道:「可是你們老家挖出龍鳳之物是什麼意思?是想要造反嗎?」江源聽到這裡又撲通跪地磕頭道:「皇上明察,這族人多了,總有那麼一兩個敗類,也是無可厚非的。
再說自從我們江家這一支離開老家之後便很久沒有回去過,他們仗著我父親是大將軍,在老家作威作福,這本來不在我們的控制範圍之內。若是他們真的做了什麼違背國家利益之事,理應受到裁製。可是因為我父親的名望,所以當地的官紳應該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縱容他們干出這種事情,對我們家來說簡直就是臉面無光。
皇上,這件事江源不知道如何解釋,只是這件事與我父親無關,與我們這一支江家也沒有關係。畢竟我們管得了自己,卻管不了別人,您說是嗎?所以總不能讓老家發生的事都怪罪到我父親頭上。」
這話說得不亢不卑,讓晏潯竟然沒了下文,不過想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江映已經離開老家這麼多年,而且一直征戰沙場,所以老家發生的事件未必會清楚。
想到這裡,晏潯對江源說道:「可是有道是無風不起浪,空穴不來風,你又如何斷定江映定然是被人陷害的呢?」江源說道:「其實這件事我早就分析過,若是我父親真的賣主求榮的話,那麼一定是在秘密進行呢,說不定現在倒戈之後皇上才知道。
可是我父親卻並沒有那麼做,而且邊關也並無戰亂,這說明一定是有心之人想要挑撥離間,想要讓皇上猜疑我父親,然後進而瓦解邊關。到時候若是皇上聽信流言把我父親撤下來,那麼邊關空虛,無人防守,那麼越國便可趁機攻來。」
晏潯不得不說江源與他的想法是不謀而合。其實他也想過,若是有人刻意為之,自己又中了計,那麼邊關便失守了。想到這裡,晏潯臉色沉了下來,他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
於是就問江源說:「那以你之見如今要怎麼做呢?我們不能坐視不理,竟然有些人要把這流言傳的沸沸揚揚,那麼如是不及時鎮壓,縱然我相信你們,可是也抵不過朝臣一番言論,還有百姓的滔天怒火。
到時候就算是朕想要保住你的父親,可是也不得不罷了他的職!」江源說道:「皇上放心,這件事我已經想到對策,如今只有我快馬加鞭的去到邊關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再回來稟報皇上。
若是一切都是誤會,那麼便可洗刷我父親冤屈。若是我父親真的有做對不起國家對不起皇上的事,那麼我定然一五一十的告訴皇上,定然不會有半分包庇。」
晏潯想了想,看來事情也只能這麼做了。其實他的內心中是相信江映不會做違背國家,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所以他派江源去邊關其實也不過是讓大家吃一個定心丸而已。
江源領命離開,可是剛走到大殿門口的時候,晏潯突然叫住他,並且囑咐他,見了江映一定要告訴老將軍自己絕對的信任他。這段時間他辛苦了。而且告訴江源,一定要讓他查出這流言蜚語究竟是源自何處,而且一定要讓他守好邊關。因為只有邊關守好了,我們雲國百姓才能安居樂業,而是邊關攻破,只怕到時候我們又要飽受戰亂之苦。江源看到晏潯其實這樣信任自己的父親,也十分的高興,立刻抱拳對晏潯說:「皇上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江源為了節約時間,所以並沒有收拾太多東西,便坐上馬車立刻趕往邊關,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江澈也已經快馬加鞭,從邊關趕了回來,只是這江澈還沒有離開多久,別發生了一件大事。
江澈快馬加鞭跑了一天一夜,累的腰酸背疼,而且是渾身疲憊,可是他仍舊堅持著,然而他剛來到一個驛站,四周邊突然來了一群穿著鎧甲拿著大刀的士兵,而且這些士兵不由分說就砍,江撤十分不解,迅速與這些人打了起來。
他看這些人穿的鎧甲都是雲國的服飾,於是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殺我!」那些人說道:「我們是奉旨行事!」江澈聽到這裡,微微一愣,說道:「奉旨奉誰的旨?是晏潯嗎?」
江澈覺得不可思議,他立刻挾制住為首的那個人,然後喝道:「都不許動,現在我要你們把話說清楚,你們到底是奉了誰的旨?還有你既奉旨捉拿我可有什麼證據?」那為首的人十分的害怕說道:「我們當然是封了皇上的諭旨,而且咱在雲國就那一個皇上還能有誰?而且我們這可是奉了皇上的命令!」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這令牌也只有晏潯才有。江澈看到這裡,只覺得頭痛欲裂,他不可置信的喝道:「不可能!在沒有弄清楚事情之前,皇上怎麼可能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