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早有防備(1)
我們之後的行程算是快的,在秦燕國界之處,我們的車馬又停了下來,元基見色還早就這麽停了下來,似乎有些耽擱時間了,他問道:“大人,現在色還早,為何又要停下了呢?”
範文淵若有所指的道:“前邊就是秦燕兩國的地界,馬上就要離開秦國,該停下來緩一緩!”
元基滿是不解,“可是,咱們之前已經走走停停多次,已經耽擱許多時間了!”
“咱們是不用休息了,這馬得休息吧!”
元基聞言,覺得有道理,可是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他隻是傻愣愣的回了一句:“哦!明白了,大人!”
範文淵瀟灑下了馬,然後一聲令下,全隊伍就原地休整。他四處走了走算是查看下隊伍情況,然後就不急不慢的走至我們的馬車麵前。
馬車夫看到範文淵來了,恭敬行禮,“大人!”
範文淵抬手示意馬夫起身,然後緩緩:“你也去休息吧,我同幾位姑娘點事!”
馬夫聞言,自然明白,他範文淵範大人在燕國可是出了名的醉酒花叢的浪子一人,他恭敬行了禮,:“是,謝大人!”罷,就趕緊跑開了。
我聽到範文淵和馬夫在車外的對話,心中嘀咕:他又要幹嘛?
範文淵靜靜看著我們的馬車,然後縱身一跳,坐到了車門口的台階上,因為他上車動作過大,馬車不由得輕微晃動了幾下,馬匹被輕驚了而挪動幾步路,然後,範文淵屈起一隻腳搭在台階上,身子緩緩靠在車門口,道:“前邊就是秦燕國界了,暫且休整下,姑娘們也該出來透透氣吧!”
我聞言,心中突然被揪住了一樣,這麽快就到了秦燕兩國的國界之處,很快就要離開秦國了,馬上就離開這個我生活了許久的地方,前路漫漫,我未來的命運又該是怎樣的呢?我心裏免不得有些憂慮,心情變得不太好。
範文淵聽車內無動靜,又:“雲湘姑娘,可否賞麵,同範某一敘?”
雲湘一愣,她突然猜不透範文淵的意思,她看了一眼我,我心中裝滿了事情,看著雲湘默默不語,雲湘見我這副模樣,突然嫉妒了,她有種感覺,範文淵如今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蕭代雲,雲湘冷漠得讓人覺得難以靠近,似乎過了一會兒,雲湘才冷冷開口:“開門!”
我和楚兮聞言,就轉身過去,緩緩開了門,可是,剛一打開門,範文淵就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開門,重心不穩,向身後失態的倒涼。我看著範文淵向後倒,是衝著我這邊的方向,我下意識向後趕緊挪了挪,避開與他接觸。
範文淵餘光注意到了我的動作,他靈敏向一旁側了側身子,穩住了斜坐在我們麵前,我看他這個樣子,就是活該的!我冷漠道:“大人可否讓一讓,您擋著我們姑娘下車了!”
範文淵聞言,嘴角笑了笑,然後:“好!”罷,他起身下了車,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挪出了馬車,站在馬車外的台階上,我突然四周看了看,下車的台階似乎沒在這,在馬車後的台階上,車夫也不在,而範文淵也不打算幫忙的意思。我冷冷看著範文淵,和我耍這等花招,我才不屑一顧!
範文淵看著我,若有所思的笑道:“要幫忙嗎?”
我高高昂起頭,笑回道:“不用!”罷,我縱身一躍跳下了馬車,不料地麵不平整,我沒踩穩,當著範文淵的麵踉蹌了幾步,出了醜,範文淵靜靜看著我,沒有幫忙,隻是看戲般站在一旁。
我努力保持著微笑,然後推開攔饒他,疾步走向了馬車後,拿了台階過來,緩緩:“姑娘,可以下車了!”
雲湘聞言,緩緩出了馬車,楚兮在一旁扶著雲湘下馬車,範文淵見狀,大步上前,抓住雲湘的手,雲湘錯愕的看向了範文淵,我和楚兮都是一愣,他這是要幹嘛?範文淵和婉一笑,:“我扶你!”
雲湘看著範文淵,相識這麽多年,可以,雲湘是最了解範文淵的一個人,可謂是他的紅顏知己,可偏偏他們倆性子都要強,有時還彼此嫌棄。雲湘微微一笑,點零頭,任由範文淵扶著下了馬車。
下了馬車,雲湘和範文淵並排向前走著,我和楚兮緩緩起步跟在他們身後,可是,雲湘卻淡淡一句話:“都不用跟著!”罷,雲湘和範文淵就徑直向前走去了。
我靜靜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心裏不出什麽感覺,卻又淡定的轉身,對著楚兮:“行!那咱們也去找找樂子,話!”罷,我拉著楚兮轉身就走了。
範文淵側頭看了一眼,心中不免有些惱怒,雲湘跟著側過身子看了一眼,然後回過身,淡淡:“範大人這麽做,會不會太明顯了?”
範文淵聞言,回過身和雲湘繼續向前走著,他緩緩:“我做什麽了?”
雲湘沒有明,隻是微笑著淡淡道:“都倒了秦燕邊界了,大人覺得,自己做了什麽?”
範文淵看著雲湘這個樣子,顯然已經將自己看穿,他所有的心思似乎都瞞不過雲湘,他臉上帶著慍怒,不情不願的承認:“是!我就是故意的!你滿意了?”
雲湘恢複一貫冷漠的作風,冷冷道:“我滿意什麽?”
“你知道我在什麽!”
雲湘看著範文淵這個樣子,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自打莯姝走了之後,你可就從未對哪個女人再上心了!顯然,現在你對蕭代雲,花的心思太多了!”
範文淵聞言,仿佛是內心深處的傷痛被人看穿後**裸的暴露在世人之下,他心亂如麻,強撐著,倔強的否認道:“你別胡!蕭代雲是蕭代雲,莯姝是莯姝!她們之間,沒有任何可比性!”
雲湘看著範文淵這樣一味否認的樣子,她早已明了,範文淵每次否認,那才明,在範文淵心裏,蕭代雲或多或少都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雲湘這時候的嫉妒心似乎又在作祟,蕭代雲什麽都沒做,或者,蕭代雲對範文淵並沒有像範文淵對蕭代雲那樣上心,對蕭代雲來,可能她自己都十分糊塗,也許對範文淵的感情隻是一時的好感,她的心,也許早已留在了鹹陽,離開之後,她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感情藏了起來,每一次範文淵的挑逗,都隻是讓內心深處的情感在不斷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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