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4章 1624把他打成狗
第1624章 1624把他打成狗
「小師弟過來吧。不要讓你小師姐等急了。」沐寒楓笑眯眯的開口。沐寒煙已經和他說過要收下這少年的事,他當然記在心上的。他也不是故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陳子瑜的臉的。只是怪陳子瑜自己運氣不好咯,每次自己撞上來的。這也不能怪他啊。
「啊,啊?嗷嗷嗷,來了來來,我來啦!」金雨光先是一愣,不相信這樣大的餡餅砸在了他的頭上,都快把他給砸暈啦。等反應過來后,就是一陣歡喜的嚎叫,蹦躂著跑去沐寒煙的身邊去了。美夢成真啊!美夢真的成真了!金雨光忍不住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手臂,痛的他又是嗷的一聲。
大殿之上眾人見狀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只不過再對上陳子瑜那黑的不能再黑的臉,都消聲了。眾人看了看沐寒楓,又看了看陳子瑜,雖然有些人知道沐寒楓一向不喜歡陳子瑜,但是沒想到不喜歡到了這個程度,這簡直就是厭惡了。想著沐寒楓基本就代表了浮華峰峰主的態度,不少人都想著陳子瑜與沐寒煙的事,恐怕沒那麼順利了。而有些人不知道沐寒楓厭惡陳子瑜的,今天是都知道了。
掌門有些頭疼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他是一直都知道沐寒煙對自己的兒子沒什麼意思,是自家兒子一頭熱。他也私下勸說過自己的兒子了,但是兒子執迷不悟一顆心就拴在了沐寒煙的身上,他有什麼辦法?只能盡量的為自己兒子創造機會,比如安排兩人一起去歷練或者完成任務什麼的。結果……毫無進展!他自然是想強強聯合壯大滄瀾宗的實力,沐寒煙和自己兒子成親的話,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可是現在看來,浮華峰對自家兒子那不是一般的不待見啊。
今日的狀況掌門也看到了,依照兒子那性格,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了。和浮華峰結下如此梁子他也不想。浮華峰的峰主即他的小師弟沐睿安從來就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護短不說,關鍵人家能打啊!雖然當初是師門裡最小的那個,但是卻是最強的那個。他們幾個都打不過他啊。六師弟那個狡猾無恥的傢伙,一定是想著萬一小師弟發起混來把他們都打一頓,威逼他們誰當掌門就慘了,所以先跑掉了的。試想這樣牛叉哄哄的人,又護短,能讓他的弟子和女兒吃點虧么?
唉,也怪自己,把自家兒子慣壞了,現在目空一切的樣子都是自己慣的,希望自己再管教還來得及。掌門心中有些凄然。
陳子瑜再沒有了收徒的心思,黑沉著臉,轉身就離去。而一直跟隨在他身邊的兩個徒弟也急忙一臉擔憂的追了上去。臨走前,恨恨的看了一眼夜闌沨幾人。
「哼,有本事來,看我不打的他們滿地找牙!」葉嫣然當然看到那兩人走前恨恨的一眼,她揮舞了下小拳頭,小聲說道。她是師門中實力最低的沒錯,但是,揍陳子瑜的徒弟那是綽綽有餘。
沐寒煙笑了笑,握住了葉嫣然的小拳頭給按了下去,然後沖沐寒楓眨了眨眼。沐寒楓領會,抬頭對掌門行了禮:「掌門,那麼我們就告辭了。浮華峰今日就收三個親傳弟子。」
「去吧。」掌門擠出一個笑容,揮手讓他們退下。他的心啊,有點累。
就這樣,沐寒楓帶著新收的三個師弟回浮華峰去了。一路上,葉嫣然看著金雨光,很是驕傲的說道:「以後我就是你師姐啦!你可要聽我的啊,叫我師姐。」
「師姐!」金雨光嘴巴甜的跟抹了蜜一樣。
「嗯,這還差不多,以後你就是我罩的啦。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葉嫣然拍了拍小胸脯,認真的說到。
「好好。」金雨光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沐寒煙看著這兩人的互動,忍不住輕笑出聲逗了下金雨光:「是么,她是師姐,那我呢?不應該先叫我師姐么?叫我師姐,以後有人欺負你,我也會保護你的哦。」
「師姐。」
「師姐。」
金雨光張大嘴巴,咦?咦?什麼情況,他還沒開口呢,誰搶先叫啦?
沐寒煙也是一愣。叫師姐的人居然是夜闌沨和焚千寂,這兩人同時開口了。
「師姐可是要說話算話啊,要保護我啊。」夜闌沨眼中含笑,聲音好聽的讓人都要蘇掉了。
「師姐,求保護。」焚千寂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讓沐寒楓的嘴角都是一抽。
沐寒楓怎麼覺得,自己好像引狼入室了?這兩人瞎子都看出來對沐寒煙似乎有企圖啊。
沐寒煙看著兩人,無聲的笑了,點了點頭:「好,我一定會保護你們的。闌沨師弟,千寂師弟。」
「我呢,師姐,我呢?求罩啊!」金雨光忙不迭的說到,「我總覺得那個陳子瑜想吃了我們幾個啊。」說完,他還應景的哆嗦了下。
「放心,他不敢。」沐寒煙的眼神一冷。
「他要是動你們一分,我還他十分。」沐寒楓的語氣也是一片冰冷。
「就是,不要怕。打不過我們就去抱師父的大腿,讓師父把他們打成狗!」葉嫣然一臉兇殘的說到。
夜闌沨,焚千寂和金雨光都笑了起來。總覺得,接下來在浮華峰的日子,會是非常的精彩啊,真是期待。
沐寒煙揉了揉葉嫣然的腦袋,沒好氣說到:「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這樣粗暴。怎麼說話的呢,什麼叫打成狗,誰教你的。」一個嬌嬌俏俏的小姑娘家,怎麼變得這樣兇殘了。
「師父說的啊。說要是欺負我們,我們打不過的話,就去找他,他就出關把那些人打成狗!」葉嫣然有些心虛的說到。難道師父說的不對?在她的心裡,排第一的可不是師父,而是寒煙師姐。
沐寒煙:「……」這話還真會是自己那不靠譜的爹說出來的。
算了,不糾結這個了。一個陳子瑜而已,她還沒放在眼裡,不管是來暗的還是明的手段,她都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