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一不小心睡了她(1)
「這種事情還是我去說吧!就不麻煩你了。」白廣美對著花自開說完,便走去了廚房的方向。
花自開看著白廣美的背影,對這裡看來還挺熟悉的,這樣也好,省點力氣,一會兒多吃點飯菜。
「她看你看得可是夠緊的了。」唐潮低聲地對著楚凌寒說道。
「她能看得住我嗎?」楚凌寒冷聲地說道。
「也是,你根本就不用別人看著,我還真的從沒見過你和除了廣美以外的女人接觸過。」唐潮看著楚凌寒說道。
楚凌寒不經意地掃了一眼花自開。
花自開朝著他笑了笑,沒想到,她卻是熱臉貼了冷屁股。
「自開,你不用介意他的,他的性格就是那個樣子,傲驕型的。」唐潮看著花自開安慰道。
「你今天過來有事嗎?」楚凌寒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蹭飯,順便看看美女。」唐潮邊說,邊看向了花自開。
楚凌寒看到唐潮看著花自開的眼神,臉上馬上就顯現出了一絲的不悅。
他這哪裡是來蹭飯的?明明是沖著花自開來的嘛!
這一點,楚凌寒還能看不出來嗎?
別說是他,就連正朝著他們走過來的白廣美也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了。
此時的白廣美倒是心情好了許多,至少對花自開有些放心了。
「凌寒,我已經吩咐張媽了。」白廣美坐在了楚凌寒的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說道。
楚凌寒也很自然地被她挽著,連個略顯不自在的表情都沒有。
把這一細節看在眼裡的花自開,心裡卻不由得泛起了一絲酸楚。
「你們兩個準備什麼時候結婚?我們可都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唐潮看著他們兩個說道。
「結婚的事,我聽他的。」白廣美看了眼楚凌寒,笑著說道。
「凌寒,準備什麼時候把事兒辦了?」唐潮看向楚凌寒問道。
「剛剛回國,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過段時間再說。」楚凌寒淡淡地說道。
過段時間?是在他和她協議到期的三個月之後嗎?
三個月之後,他們就要結婚了?
他要和她結婚,為什麼還要和自己簽協議?
為什麼還要去民政局登記?
還要花上一千萬和一套房子呢?
他們結婚就結婚嘛!關她什麼事?
她又不是他的誰!
花自開在心裏面生氣地想著。
「你也別只是催我們,你也趕緊找個女朋友,別到時候我和凌寒的孩子都出生了,你還是單身狗呢!到時候不得虐死你?」
白廣美看了一眼唐潮,得意地說道。
即使是白廣美這樣說話,楚凌寒都沒有說一個「不」字。
看來,他們在不久的三個月後,真的是要結婚了。
「我?呵,不必為我擔心。」唐潮掃了一眼花自開,笑著說道。
楚凌寒看了一眼花自開,又看了一眼唐潮,臉上馬上森冷得可怕起來。
他是一個從來都不喜形於色的人。
可是今天,他卻失態了……。
在餐桌上,唐潮一直在殷勤地幫著花自開夾菜。
雖然白廣美也在不斷地幫他夾菜。
可是,對於她夾過來的菜,楚凌寒卻置之不理。
也許是因為心情不好,楚凌寒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
白廣美越是勸說,他卻越是猛喝。
最後,她也就不再勸了,打算趁機留下來陪他。
剛剛放下筷子,唐潮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接過電話之後,他便說道:「有點急事,我得先走了。」
站起身的瞬間,他看向了白廣美。
「走吧!我們一起,我是打車過來的,你送我吧!」唐潮對著白廣美說道。
其實他並不是真的想讓白廣美送他,他是擔心她在這裡會欺負花自開。
「啊?你讓我送你?乾脆你直接開我的車走吧!」白廣美立即說道。
「不行,我喝酒了,開不了車的。」
說著,唐潮便拉著白廣美,往外面走去。
白廣美就這樣非常無奈地被唐潮拖走了……。
餐桌旁邊只剩下楚凌寒和花自開了。
因為今天有客人在家裡吃飯,楚凌寒便沒讓傭人們站在一旁伺候著。
楚凌寒看著花自開命令地說道:「扶我上樓。」
花自開馬上站起身,扶起了楚凌寒。
離開了餐廳,便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他的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她們互相攙扶著,踉踉蹌蹌地上了樓。
打開了他房間的門,她扶著他走了進去。
房間的門被自動地關上了。
好不容易,她把他扶到了床上。
她幫他把鞋子脫掉后,剛想幫他蓋上被子。
此時的她,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外力摟了過去。
她徹頭徹尾地跌入到他的懷裡。
他的一個躍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凌寒,你要幹嘛……。」花自開本能地反抗著。
可是怎奈,他的薄唇已經封上了她的唇瓣,正試圖撬開她的齒……。
「凌寒哥,求求你,不要,不要……。」花自開用手推著他的臉,苦苦地哀求著。
可是此時的他,卻已經鉗制住了她的那雙掙脫著的雙手。
她知道他喝醉了。
她也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她的眼中滿滿的全是淚水,她再也看不清他那張俊美無比的面龐。
他撕扯著她身上衣服的同時,也在著急地褪去他自己身上的衣褲……。
她知道,自己再怎麼求救也是無濟於事。
因為這裡是他的地盤。
即便是外面有人聽到裡面的喊聲。
也不可能有人敢拿著鑰匙打開他房間的門的。
她已不再掙扎,也無力再掙扎。
他的唇瓣慢慢地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滑移著……。
隨著她的一聲尖叫,他和她已經合二為一。
她除了覺得疼痛難忍之外,沒有任何的感覺。
任憑他在她的身體上做著最原始的運動,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終於在他的一聲悶哼聲中,結束了這場醉酒後的衝動。
楚凌寒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她只知道這是她寶貴的第一次。
可是她卻不知道,這也是他的第一次。
雙處碰在一起,應該是刻骨銘心吧!
可是她,除了厭惡,似乎並沒有別的任何一種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