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壹拾捌章 驚天謀划
「沒錯!」
「楚風兒是乾帝盤的幼女,本名楊鳳兒,楚是母姓!」
葯鼎老人輕輕的點頭,滿臉認同的說道。
「乾帝盤有什麼計劃?」
司徒邢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絲詫異,要知道在大乾楚姓是非常少的。而且楚氏大多和上古巫道傳承有關。
不過,他並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面色肅穆的問道。
「這個。。。」
葯鼎老人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司徒邢。
「乾帝盤的計劃很大,而且是機密,你如果不參與進來。。。」
「不知道你們的計劃,後輩可不敢參加。」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想要以我作伐?」
司徒邢瞟了葯鼎老人一眼,有些不滿的嘟囔道:
「如果是前輩,可能在什麼都不知道情況下參與其中么?」
司徒邢眼睛直視葯鼎老人,大聲反問道。
「這。。。」
聽著司徒邢的反問,葯鼎老人臉色不由的微微變化,嘴巴微張想要說點什麼,但是到最後,他還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正如司徒邢詰問的那般。如果是他,也不會再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參與其中的。
不是膽小,而是其中的厲害關係,兇險,非常人能夠接受。
所以,被司徒邢詰問,他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要麼,你們告訴我計劃內容,我酌情處置!」
「要麼我就退出!」
司徒邢的觀點非常的明確,不知道細節的情況下,寧可不參加。
葯鼎老人面色糾結的思考半晌,最後更是從懷裡掏出一個圓鏡,對著圓鏡小聲的嘟囔幾句之後,就閉上雙眼,枯坐在內堂中。
司徒邢也不催促,好似根本沒有發現葯鼎老人眼睛中的為難。
輕輕的推著茶葉,慢悠悠的喝著茶水。
條件已經拋出,就看乾帝盤的決斷了,反正他是打定主意,如果乾帝盤不同意,他絕對會退出。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司徒邢和葯鼎老人都快不耐煩的時候。
那個青銅的圓鏡陡然射出一道青色的豪光,頭戴王冠,面色堅毅的乾帝盤出現在光幕之中。
他的回復一如既往的簡單。
就如同他批閱奏摺一般
允!
這個回答十分的簡單,甚至有些應付。但是對葯鼎老人來說卻不亞於金科玉律。
他不由長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鬆弛起來。
「謹遵聖瑜!」
葯鼎老人對著青銅圓鏡行禮過後,這才轉身看著司徒邢,面色肅穆的說道:
「想來你已經猜到!」
「乾帝盤這次的目標不是別人,正是太上教!」
「太上教是宗門第一門派,聲望無雙,但是人員卻最是稀少。」
「不過是一個教主和一個聖女!」
「太上教的聖女實力很是一般,但是他們的教主卻是天下聞名的大宗師!」
「一人能夠敵一城,一國的存在!」
「你們要對付夢神機?」
司徒邢的眼睛陡然圓睜,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葯鼎老人。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乾帝盤的計劃竟然如此的大膽。
要知道,那夢神機不僅是太上教的掌教,更是天下戰力最強的大宗師,是無限接近破碎虛空的存在。
而且,夢神機還是一名修為高深莫測的天仙,有著自己的洞天。
更掌握著神器之王「太上國度」。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
想要暗害殺死他,太難,太難。。。
因為到了夢神機這種境界,早就達到了不聞,你心中剛剛升起一絲惡念,他就會察覺,並且會進行提前布置反殺。
而且,一旦他走脫,進行瘋狂的報復。
別說是司徒邢,就算是乾帝盤也承受不起。
也正是這個原因,歷代以來,對大宗師只能拉攏,不敢力敵。
「這個計劃是不是太瘋狂了?」
司徒邢眼睛微微眯起,看著一臉肅穆的葯鼎老人,有些擔憂地說道。
「那可是天下第一人,誰敢暗害與他?」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有成功的可能。。。」
「畢竟沒有人會認為有人暗害一位大宗師!」
「就連夢神機也不會想到,只要我們計劃的縝密,在用陰陽家擾亂天機,就算是夢神機,也斷然么有活路!」
「最差也要擊殺他的肉身,逼迫他去轉世重生!」
和司徒邢的擔憂不同,葯鼎老人的心中卻充滿了自信。
「這樣有什麼意義?」
司徒邢有些詫異的問道。
「時間!」
「就算夢神機轉世成功,想要恢復當前的修為,最少需要幾十年的光景!」
「這幾十年的時光足夠乾帝盤將大乾打造的好似水桶一般堅固!」
「到了那時,就算夢神機恢復以前的修為,又能如何?」
「畢竟天時已經大變。。。。」
葯鼎老人眼睛中射出一道奇光,表情激動的說道。
「那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司徒邢雖然並不太看好乾帝盤的計劃,但是還是有著幾分好奇的問道。
「公開自己的身份!」
「以太上再傳弟子的身份分潤太上的氣運!」
「從而影響到夢神機!」
葯鼎老人手舞足蹈,滿臉興奮的說道。
「為什麼?」
司徒邢有些好奇的問道。
「氣運之道最是神奇,只要分潤了他的氣運,夢神機必定受到影響,到了那時,我等成功的幾率必定會大增!」
葯鼎老人因為興奮,臉色都變得有幾分赤紅。
這個計劃出自他的手,所以,他比誰都有信心。。。
「你們打算讓我當誘餌,誘騙夢神機離開太上教,並且在指北縣設下埋伏,從而一舉將他殲滅!」
司徒邢看著葯鼎老人,面色古怪的說道。
「這。。。」
葯鼎老人被說中內心的想法,臉上頓時流露出尷尬之色。
計劃當中司徒邢的確是一個誘餌,當然,關鍵時刻還是一顆棄子。
畢竟,不論是葯鼎老人,還是乾帝盤都不想要面對一個發瘋的大宗師。
計劃雖然是這樣,但是被司徒邢戳破,心中多少有些尷尬。
「不夠!」
就在兩人之間氣氛變得低沉,慢慢陷入僵局的時候,司徒邢才冷靜的說道。
「什麼?」
「什麼不夠?」
葯鼎老人微米,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