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1 你想我嗎?(2000+)
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昏黃的路燈光落在他柔軟的發梢,他的肩上,他出神的睫毛上……
他似是察覺到有人走近,下意識地抬起頭,一眼,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她,他先是愣了愣,隨即緩緩的勾起唇。
他站在原地沒有走動,只是安靜地望著她,眉眼裡滿是寵溺的笑。
林伊瀾的眼眶莫名地濕潤了,她努力地扯了扯嘴角,努力地朝著他微笑,努力地不讓眼淚滾落下來,然後大步朝他走過去。
一直到走在他跟前,她這才停下來,眉眼含笑地注視著他,「你怎麼來了?」
事實上,她的心裡很歡喜,那一股歡喜在她的胸口回蕩著,充斥著她身體的每一處神經末梢。
張揚長臂一攬,寬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際,下一刻,她整個人就朝著他的胸膛撲過去,很硬,很燙,讓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林伊瀾皺眉,眼眸中一閃而逝的異樣,她總覺得今晚上的張揚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了?」
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張揚無聲地搖搖頭,嗓音低沉而略帶沙啞:「我沒事,就是想你了,所以過來看看你。」
頓了頓,他低頭吻上她的額頭,柔聲問道:「你呢?伊瀾,你想我嗎?」
林伊瀾微微一愣,垂在大腿兩側的手指緩緩蜷曲。好一會兒,她溫婉地笑了笑,說道:「你要上去坐會兒嗎?」
她不動聲色地拉開了她與他的距離,一雙好看的眉眼漾開笑意。
可是,她的話剛說完,張揚將她抱得更緊了,似是要將她的纖腰折斷一樣。林伊瀾微不可見地皺眉,臉色也微微變化。
她沉默著不作聲。
張揚忽然笑了,他抬起手,微涼的指腹緩緩撫上她的面頰。好一會兒,他笑著說道:「伊瀾,你很討厭我嗎?」
林伊瀾頓時一愣,下意識地回道:「不!我從來都不討厭你。」她心裡有些慌張,生怕讓他知道了,其實,她很想他。
張揚勾起唇,笑得格外的邪肆,與平日那個溫潤的模樣截然不同。
「那你告訴我,這一整天你有沒有想我?」
他的聲音低低的,輕輕地回蕩在她的耳邊,林伊瀾咬著唇角,良久,她抬起胳膊,雙手緊緊地圈住他的頸脖。
「我想你,很想,很想,我都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竟然會情不自禁地想你……」
她趴在他的胸口低聲呢喃。
張揚猛然一震,欣喜若狂,原來她是喜歡他的,她從來不排斥他,她想他……
他用力地抱住她,語氣低低的,卻透著欣喜,「伊瀾,上午的事情,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我跟你保證,那樣的事情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
林伊瀾抬起頭,朝他莞爾一笑,說道:「上午的事情我也有不對。」忽然又想起什麼,她下意識地問道:「你一會兒還走嗎?」
張揚挑眉,故意打趣地說道:「那就要看你留不留我了,你要是不留我,那我當然只能回去,你要是留的話……」
不等他把話說完,林伊瀾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不就是他么!」
張揚故意搬起臉,一本正經地說道:「林姐姐,你剛才說什麼?我可是都聽見了,一會兒我可要好好地罰你。」
「你!」林伊瀾嘴角微抽,「我什麼也沒有說。唔!起風了,好像要下雨,要上去嗎?」
最後一次邀請他,要是他在拒絕,那就徹底沒機會了。
張揚假裝思考,一臉傲嬌。
林伊瀾見狀,作勢就要離開。
張揚不由得勾起唇,伸手一拽,她再一次回到他的懷裡,他低著頭,溫熱的唇瓣貼在她的耳際,沙啞著嗓音說道:「不許跑!」
一股熱乎乎的氣息瞬間鑽進她的耳中,林伊瀾猛然一震,面頰噌地緋紅一片,她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臉頰紅得更徹底了。
「那到底要不要上去?」
林伊瀾有些不耐煩。
張揚強忍住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道:「上去做什麼?」
「當然是……」話到嘴邊,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最後還是決定委婉一點,「呃,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張揚意味深長地點點頭,「是哦!時間不早了,那我們上去。」
林伊瀾:……
聽聽這語氣,就跟施捨一樣,她很想把他趕走,怎麼辦?
很認真地想了想,林伊瀾突然停下腳步,抬眸望向身邊的男人,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要是不想上去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的,真的,我絕對不會勉強你的。」
為了讓他相信她的話里真實度,她又故意加了後面一句。
張揚愣住了,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他好像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唔!我說的是真的,你要是不想上去的話,真的可以不用的,不要勉強,千萬不要。」林伊瀾說的義正言辭,言辭真切,那模樣,絕對不像是在撒謊騙人。
張揚心裡更加的鬱悶了。
他毫不猶豫地將眼前的女人摟進懷裡,然後決定用實際行動懲罰她。
在林伊瀾錯愕的目光下,他低頭噙住她的紅唇,霸道地包裹住,啃咬,吮吸,纏綿……一寸一寸攻城掠池,一直到她步步後退,敗得一塌糊塗。
好一會兒,張揚才依依不捨地將她鬆開,一雙如墨的黑眸中壓抑著濃烈的慾望,恨不得立刻將她生吞活剖了。
「你……」
林伊瀾氣得直瞪眼。
張揚勾起唇,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格外的邪肆,他低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低沉而沙啞,玩味地說道:「林姐姐,你現在還覺得我是被勉強的嗎?」
林伊瀾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聽到眼前的男人貼在她耳邊說道:「你要是還這樣覺得,我真的不介意就在這裡……」
「打住!」
林伊瀾成功地被他嚇到了。
張揚斂眸一笑,看向她的目光越發的溫柔,那一抹慾望也越發濃郁,急需尋找一個出口發泄出來,而她就是容器。